魯妙子失笑道：“你小子倒是自負得緊，隻是你似乎還是太小看陰葵派了。這‘陰後’祝玉研既然能被稱為魔門第一人，自然不是簡單之輩，小子你日後還是自求多福吧。”
我訝然道：“魔門第一人不是‘邪王’石之軒麽，怎麽現在輪到這個祝玉研了？”
這次輪到魯妙子吃驚了：“你竟然連石之軒此人都知道？”
我無所謂道：“知道？丫的這小子還妄想幹掉我的老婆！他奶奶的，他那個徒弟楊虛彥也不是好鳥，早晚老子要楊虛彥死得難看，敢來收錢買我的命？”
魯妙子徹底無語，盯著我看了許久，才歎了一口氣道：“石之軒在二十年前確實是魔門中少有的天才，不但將花間派和補天閣的武功融會貫通，還偷學了佛門秘法，其後更是將這兩種南轅北轍地武功融合起來，創出了‘不死印法’，一度縱橫天下，就算是佛門的四大聖僧都奈何不了他。後來慈航靜齋的碧秀心甘願犧牲自己，以情困住這當世邪人——隻是，最後……”魯妙子重重歎了一口氣，眼神變得空洞，轉頭看向窗外，好半晌才重新轉過來，說道：“石之軒將‘不死印法’寫入卷軸，引得碧秀心為了找出不死印的破綻而觀看這個卷軸，最後心力交瘁而死。而石之軒因為親手害死了最愛的女人，而產生了分裂的人格，不死印也出現了破綻。自碧秀心死後，石之軒便下落不明，所以這魔門第一人的稱號才落到了祝玉研的頭上。”
頓了頓，複又說道：“我生平做過兩件後悔終生的事，其中之一就是愛上了這女人。想我魯妙子自負平生，竟一錯再錯，造化弄人，還有什麽話好說的。最後惹得祝妖婦千裏追殺，若非我懂得一些奇門遁甲之術，又利用種種形勢讓她認為我重傷而死，恐怕我早就死在她手上了。”
我點了點頭道：“陰葵派的邪功確實******邪門，竟然能讓人青春永駐，而且練到大成的境界還能美容！這簡直就是為天下女人量身訂造的嘛。”頓了頓，我繼續說道：“我和這一代的陰葵派傳人綰綰有過零距離接觸，要不是最後關頭我定力超強，就把這小妖精給上了。雖然是魔門中人，但是此女流露出來的完全是一種聖潔的氣質，由此可見‘天魔大法’確實是一門奇功。按照我的推斷，這‘天魔大法’練到最後應該是由魔入道，不再隸屬於邪門歪道之列，可見其實道亦是魔而魔亦是道，兩者並沒有本質的區別。”
魯妙子撫掌大笑道：“想不到你竟然能從陰葵派這代傳人的氣質上推斷出‘天魔大法’的本質來！由此可見我觀相之術確實沒有失誤之理，本來我還不確定以你這般的天縱才華會留戀花叢而放棄爭霸天下，現在看來，這是你興致而為罷了。”
笑罷，魯妙子露出一個欣然的表情來，向我解釋道：“這‘天魔大法’其實不過是魔門《天魔策》中的兩卷內容罷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魔門當中是分為兩派六道的，這便是因為《天魔策》分散到了各派手中的緣故。《天魔策》共有十二卷，陰葵派得兩卷，補天閣和花間派各得一卷，天蓮宗得一卷，天邪宗得一卷，滅情道、真傳、魔相各得一卷，還有兩卷傳到了邪極宗那兒，不過邪極宗聽說是魔門中最隱秘的一個門派，已經久未出現，連魔門的人都認為是消失了，所以《天魔策》實際隻傳下來十卷。”
“呃，邪極宗？！”我暗想自己沒有這麽走運吧，連傳說中失傳了門派都讓我遇到，而且還惹上了這一代的傳人。不過想想青青和雪清舞的天檀香榭也就釋然了。
魯妙子訝然道：“你不會連邪極宗都知道吧？”
“嘿嘿，那個，我不小心和邪極宗這一代的傳人有了一些關聯。因為克製邪極宗至寶‘天魔鋒’的威道太阿劍被我拿到手了。”我尷尬地笑了笑，抬起右腕道：“這便是威道之劍了。”
魯妙子捉過我的手，細看之下，歎道：“想不到太阿劍真是天地劍氣所化，無形無影。”複又大笑起來，“你小子確實是命犯桃花，應和了桃花劫之術。日後自求多幅吧，嘿嘿。”
我不解道：“桃花命我聽過，這個桃花劫嘛——還請教前輩了。”
魯妙子笑而不答，神秘說道：“易經天數，玄奧無比，個中奧妙，自己體會。不過我既然和你說到這《天魔策》，便不得不再提另外三本奇書了。”魯妙子露出一個肅然的表情來，說道：“世間有四大奇書，《天魔策》衍生出魔門的兩派六道，《劍典》造就了慈航靜齋，而《長生訣》更是道家至寶，玄無深奧；至於最後一本《戰神圖錄》，連我也隻是聽過其名罷了。這四部奇書中，如今已然有三本出世，魔門與慈航靜齋百多年來鬥爭不斷，而《長生訣》已經到了宇文閥手中，天下又要生出變數來了。”
我奇怪道：“這《長生訣》隻是一本武功奇書罷了，對於天下又會有什麽影響不成？”
魯妙子突然扣住我的脈門，臉色一陣陰沉，接著眉頭舒展道：“莫非你已經從《長生訣》中悟出了武功不成？”
我淡然道：“事有湊巧罷了。習得裏麵七章圖錄中的最後兩張，原來是寒冰真氣和烈火真氣，當初誤打誤撞練成之際，可把我折磨得夠嗆的。”我假話假說，反正此事也無從考據。
魯妙子笑道：“這就叫冥冥中自由定數了。小子，不若你拜我為師吧，我看你天資極好，有九成把握能學到我一生的所得，也免得我把那些東西帶進棺材裏麵去。”
我嘿嘿一笑道：“拜師就免了，你願意教最好，不然——”接著，一抹陰謀的弧度從我的嘴角升起來，我一臉賊笑地看著魯妙子，這位天下第一巧匠此時臉色極度難看，過了好半晌才投降道：“老夫縱橫一身，竟然晚節不保，遇上你這個強盜！罷了罷了，總歸能找到一個傳人，明晚你再來吧。”
既然這個老頭已經同意，再待下去也沒喲什麽意思。當下，一口氣喝光了酒壺中的六果液，我起身告辭道：“叨擾了，晚輩先行告辭。”
魯妙子擺擺手，示意我自己離開。
“嘿嘿，小子啊，想要算計老夫，你還嫩了一點！”等到我離開後，魯妙子的嘴角泛起一絲陰謀得逞的弧線來，“你不是不知道什麽叫做桃花劫嗎？老夫就讓你好好體驗體驗，讓我推算一下——慈航靜齋的師妃暄、陰葵派的綰綰、石青璿……呃，這小子的桃花劫還真是不小啊。嘿嘿，學了老夫的天文地理，你想避劫都辦不到了！敢來敲詐我魯妙子，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的！”
汗，這，這是魯妙子嗎？邪門得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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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申明，飛馬牧場的情節不是湊字數，我也沒有那麽多時間湊字數。為了盡快過了這一段，我決定接下來四天都是一天兩更。繼續無恥得拉收藏和票票，最近兩天收藏十分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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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妙子徹底無語，盯著我看了許久，才歎了一口氣道：“石之軒在二十年前確實是魔門中少有的天才，不但將花間派和補天閣的武功融會貫通，還偷學了佛門秘法，其後更是將這兩種南轅北轍地武功融合起來，創出了‘不死印法’，一度縱橫天下，就算是佛門的四大聖僧都奈何不了他。後來慈航靜齋的碧秀心甘願犧牲自己，以情困住這當世邪人——隻是，最後……”魯妙子重重歎了一口氣，眼神變得空洞，轉頭看向窗外，好半晌才重新轉過來，說道：“石之軒將‘不死印法’寫入卷軸，引得碧秀心為了找出不死印的破綻而觀看這個卷軸，最後心力交瘁而死。而石之軒因為親手害死了最愛的女人，而產生了分裂的人格，不死印也出現了破綻。自碧秀心死後，石之軒便下落不明，所以這魔門第一人的稱號才落到了祝玉研的頭上。”
頓了頓，複又說道：“我生平做過兩件後悔終生的事，其中之一就是愛上了這女人。想我魯妙子自負平生，竟一錯再錯，造化弄人，還有什麽話好說的。最後惹得祝妖婦千裏追殺，若非我懂得一些奇門遁甲之術，又利用種種形勢讓她認為我重傷而死，恐怕我早就死在她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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