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時間已經很晚了。


    在村莊的外麵,王兆倫和朱莉兩人正在焦急的等待著。


    朱莉一邊看著天色,又一遍看著自己的手表,臉色焦急的詢問道:“這都淩晨一點了,陳宇這家夥,怎麽還沒有來呢?”


    王兆倫坐在一旁,懶洋洋的靠著大樹,嘴裏叼著一根小木棍,笑嘻嘻的道:“拉到吧你!人家的洞房裏麵有個美嬌娘呢。不把該辦的事情給辦了,他可能走嗎?”


    “胡說!陳宇不是這樣的人,他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朱莉十分的相信陳宇的為人。


    “嗨,說這話你可就不懂了。男人嘛,有幾個在美色麵前不動懷的?你真當這天下的男人都是柳下惠呢。”王兆倫的話說完,朱莉一陣的緊張。最後,在他不解的眼神之中,這妞兒竟然往回跑。


    王兆倫可慌了,直接的一下彈跳起來,焦急的衝上去一把拽住朱莉的小手,焦急的道:“哎喲,我的姑奶奶,你又要鬧什麽啊?”


    “我要去看看,我不放心!”朱莉焦急的道。


    “我去,你剛才還說你相信他的為人呢。”王兆倫一頭的冷汗。


    “我我我……”朱莉猶豫了許久,嘴裏隻有這一句話,“我”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正行。


    就在兩人僵持間,突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草叢黃東升響了起來。在兩人一陣驚恐的注視下,一個鮮血淋漓的人影,直接的竄了出來。


    朱莉看到那人血肉模糊的樣子,頓時嚇得尖叫了起來。


    “救……救命啊,快救救我。喪屍……喪屍過來了!”那人跌倒在地,王兆倫這才看清楚是一個人。因為晚上在這草叢裏麵跑,跑得太急太快,身上都被荊棘劃出了道道傷口來。


    ……


    洞房內。[]


    人已經走完了,陳宇累得夠嗆,坐在新房的位置,一個勁兒的喘息。


    旁邊的程夢琪和他保持這一段距離,小心戒備的坐在床的旁邊,一隻手始終的放在枕頭下麵。


    陳宇突然的站起身來,嚇得這妞兒一哆嗦。順手摸出一把磨得鋒利的剪刀來,她驚恐的大叫道:“別別別……別過來,否則……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陳宇翻了個白眼兒,鳥都不鳥她。直接的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狠灌了一口,想醒醒酒。


    程夢琪一陣的臉紅,收起了刀子。


    “不用害怕,我知道你喜歡那個小白臉……什麽小白臉啊!他叫朱宏誌,你不準亂說!”結果,陳宇的話才剛剛的說出來,那妞兒直接的就打斷了他。


    “好好好,朱宏誌,你的朱哥哥行了吧!我這人呢,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你不是你爺爺非要鬧出這些事情來,也就沒有這麽麻煩了。”說到這裏,陳宇再次的起身,那程夢琪又拿起了剪刀來。


    陳宇這貨沒去床邊,而是直接的走向了門口,搖了搖手道:“那麽,拜拜,我該走了!”


    “哈?”程夢琪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麽的轉變。當即,整個人愣了愣,下意識的詢問道:“你……你要去那裏?”


    “當然是從那裏來,回哪裏去了!難道還真留下來和你洞房不成。”說完,陳宇打開了門栓,就要離去。


    哪知道,程夢琪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兒不對了,突然的大叫道:“你看了我的身子,奪走了我的初吻,就這麽走了嗎?”


    “喂喂,都說是個意外了,你到底想幹嘛?”陳宇沒好氣的叫嚷道。


    程夢琪也真是沒了主意。陳宇已經要走了,她不可能將對方給留下來,可要是就這麽的放走他,自己心中也不甘。


    最後,這妞兒氣鼓鼓的站起身來,直接的用那大茶碗將酒給倒入了進去。咬牙切齒,惡狠狠的道:“喝了這一碗,我們之間的一切過往,都風吹雲散、既往不咎了。”


    陳宇一陣的惡寒。


    不過,想想剛才確實奪走了人家的初吻,確實有那麽點不地道。


    已經的喝了那麽多了,也不在乎再多喝這麽一碗了。


    大步的走過去,陳宇這貨直接舉起那大碗來,看著對麵的程夢琪,豪氣的道:“好吧!雖然你這丫頭平日很任性,可是心並不壞。喝了這碗酒,就各走各的路,我祝你和那朱什麽的白頭偕老。說實在話……那家夥真不是什麽好東西!”


    本來聽到前麵的話,這程夢琪還不打算害陳宇“拉肚子”的。可這家夥最後又加了這麽一句話,說自己心上人壞話,她覺得有必要給陳宇一點懲罰。


    陳宇也沒有多想,上一次她想害自己就得手了,這一次又何必多此一舉。所以,當即毫不猶豫的一抬頭,頓時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陳宇擦了一把最,還瀟灑的大笑道:“恩,好酒!好酒!好了,現在咱們的過節,就到此結束了。再見!”


    結果,這裝完13,被雷劈,果然不假。


    陳宇剛剛的走了兩步,到達門口的時候,突覺腹痛難忍。頓時,一下捂住了肚子,疼得大汗直冒。


    旁邊的程夢琪一臉得瑟,心想道“讓你奪走我的初吻,讓你說我朱哥哥的壞話,拉肚子,拉死你!”


    “你……你在酒裏,酒裏下了毒。”陳宇捂著肚子,轉過頭來,一臉痛苦和猙獰的道。


    “隻是一點瀉藥……哇!你幹什麽?”程夢琪剛剛得瑟的說著,話音還沒說完,陳宇已經一張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接著,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程夢琪嚇壞了,趕緊的衝過去,一把摟住陳宇,焦急的要黃道:“喂喂,你怎麽啦?你這個壞蛋家夥,可不要嚇我。我隻是放了點瀉藥啊,不至於會吐血啊!”


    陳宇的臉色已經發青,嘴唇已經發紫,嘴角鮮血不斷的流。伸出手來,想要做點什麽,可是卻是脖子一歪,當場的死亡。


    程夢琪嚇傻了,伸出自己的手來,小心翼翼的摸著陳宇的鼻息。沒有了呼吸,她認為陳宇惡作劇嚇自己,頓時的去摸他的脈搏。


    人的呼吸可以屏住,可是心跳和脈搏可沒有辦法去停止。


    這一摸之下,程夢琪嚇得身體一軟,跌坐在哪裏。好半天之後,眼淚忍不住的流,拚命的搖晃著陳宇大喊道:“陳宇,你醒醒啊!你快醒醒啊,我不是真的想要害死你的,我真的隻是下了點瀉藥而已啊!”


    可是,無論她如何的哭,陳宇這家夥就是一動不動。


    “藥?藥!對了,那藥。”程夢琪趕緊的從懷中掏出藥來,想起朱宏誌對自己的話,她臉色一變,急急忙忙的打開門衝了出去。


    一連跑了幾棟房子,最後在那竹排的位置,看到了已經收拾好行李的朱宏誌。她頓時流著淚,氣得衝上去,拽著他的衣服大叫道:“你這個騙子,你給我說的那隻是普通的瀉藥,不會弄死他的!”


    一聽到這話,頓時朱宏誌開心壞了,趕緊的詢問道:“怎麽樣?喝了嗎?那家夥一定是喝了吧!”


    “喝了,可……可他死了。這藥是怎麽回事?你這家夥是不是在欺騙我!”程夢琪大聲的嘶吼道。


    “沒錯,那就是毒藥!可是,我如果不騙你,你會去殺了他嗎?你會去下藥嗎?不下藥,我們怎麽還有未來!聽我說,夢琪,這個村子我們不能再待了,得趕緊的走!”朱宏誌說了半天,原來在這個節骨眼上,等待著程夢琪跳進自己下的套子呢。


    “你是騙子,你這個騙子!現在好了,我謀殺親夫,我完了!”程夢琪的眼淚,忍不住“嘩嘩”的流。


    “是的!按照祖訓,謀殺親夫是會被浸豬籠的。哪怕你是宗長的孫女兒,那也不例外。所以,夢琪,我們得趕緊走,在他們發現之前離開這裏。”先是威脅了一番,接著這朱宏誌打完了棒子之後,又來一個甜棗道:“夢琪,你放心吧!我們離開這裏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你的。我不會介意你曾經成過親的!”


    聽聽,聽聽,這特麽的叫個人話嗎?


    這貨利用完了別人,還說這等風涼話,陳宇看人真是看得太準了。


    在連騙帶哄,在胡蘿卜加大棒之下,程夢琪給朱宏誌忽悠得,迷迷糊糊的就跑。


    結果,剛剛的跑了沒多遠,“鐺鐺”的警報大鍾聲就響了起來。


    “一定是發現我們了!”朱宏誌大叫一聲,拽著程夢琪的手,趕緊的朝著前方跑。


    結果,還沒有衝出去,一大群人手持火把就先衝了過來。眨眼間的功夫,將前方的洞口,給堵死了。


    朱宏誌頓時慌了。如果說,程夢琪殺了陳宇,這屬於是謀殺親夫,要浸豬籠的。那麽,朱宏誌帶著程夢琪跑,他這屬於什麽性質?


    純粹的j夫!


    j夫y婦,兩人被逮住了都是相同的下場,都是一個直接被浸豬籠。


    在愛情和自己的性命麵前,如何的抉擇呢?


    朱宏誌的回答很幹脆,直接拽著程夢琪的手,衝著那群人,大聲叫喊道:“這個謀殺親夫的j人,被我給抓住了,你們趕緊來啊!別讓他給跑了啊。”</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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