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次都是這樣,和人剛開始談話那些幽靈一樣的尾巴就跟著出現了。(.無彈窗廣告)這樣無名中的吃憋,使李瀅心中躥起一股火,她的性格就是這樣,象這樣的火如果不發泄一通,就如在嘴上吃進了一隻肮髒的蒼蠅還不讓她吐了,這不讓人要憋死了。


    這個古村現在住的人不是很密,甚至在那些橫七豎八的石頭小巷子裏,轉過幾條巷子都難得碰上一個人。


    李瀅看到這些幽靈一樣的尾巴跟著自己,知道這些人肯定是來者不善,要麽就是想做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才會這樣緊緊的盯著一個外來的女子,生怕讓人知道這其中的秘密。


    這樣一來,李瀅幹脆碰上好幾個本地的人都不再主動前去和他們交談,不過這些本地人也受到了什麽威嚇一樣,一般也不會主動上來說話,甚至是躲著走的樣子。


    李瀅在轉過一個拐角的時候,向後看了一眼,發現有兩個尾巴還是在遠處跟著自己不放。李瀅突然轉過捌角身子一緊往牆上靠了上去。


    那兩個幽靈一樣的青年人雖然腳步很輕,但耳朵貼在牆壁上的李瀅還是很清楚的聽到他們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


    這兩個青年看到李瀅在拐角處消失不見,跟到後來腳明顯在加快,聽到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就在耳近旁,甚至還能聽到她們喘氣聲的時候,李瀅轉身一躍而出。踢出了一個連環腿。


    “啪……啪……”


    兩聲清脆的響聲傳出,回蕩在空曠的小巷子中。腳影飛舞,在兩人的額前砸了下去。


    “碰……碰……”


    接著又是兩聲。兩人應聲倒地。


    李瀅撲吃一聲笑道:“真是兩個飯桶,這樣的不經打。”轉身就一陣香風拐過角消失不見了。


    這兩個青年從剛才走路的樣子看來,也是有一定的功夫在身。不過此刻卻被這女子瞬間放倒在地,昂麵朝天。看樣子顯然是摔得不輕,一時不會兒也起不了身,一個個呲牙咧嘴的樣子。


    兩個青年就是輕敵了,看到前麵要跟蹤的女子眉清目秀。姿色絕佳,在這山裏的古村中出現比看到珍稀動物還稀奇。而且這人還是一個不錯的畫手。就跟本沒想到她還會一點兒拳腳功夫。


    兩人也是極品中的奇葩男子,雖然重重的摔倒在地,疼痛得也不輕,但兩人也不由得用雙手抱住了頭。嘴裏“哎喲!哎喲……”之聲接連不斷。


    “妹子,真是舒服,再來一下呀!打是親罵是愛!別不舍得出手,再打呀!再用力點,哥喜歡!”


    “哎……妹子!我們是飯桶,你說對了。我們就是飯桶。不過妹子你是飯,我們是桶,我們想裝呀!”


    “香啊!香……”


    一人用雙手捂著眉心處,緩緩得揉著。就是鼻子也用力的吸著上麵的空氣,像似剛才被絕色女子踢過的眉心處還留下了濃香似的,兩手抱著不想讓香氣散了。


    …………


    李瀅逾過一堵稍矮的牆出現在了另一邊的胡同中。


    “哈哈!你這女娃子做得不錯。還有點拳腳功夫。”


    就在李瀅要撒開腿懶得再看見這兩人渣時,突然這到這樣一個聲音。回頭一看,一個老怪物似的老頭不知什麽時候坐在了矮牆的另一邊,怎麽自已過牆的時候還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這老頭看樣子年近七十,但一副鶴發童顏的樣子,看到李瀅想走就從牆上一躍而下。


    顯然這個老怪物功夫不淺。高深莫測的樣子。不過看他人還是不存在惡意,如果要對自己出手。就是在剛才越矮牆的時候,輕易就要把自己拿下。


    聽到這老頭的說話,李瀅腳步也頓了下來。


    “你不是想了解你這裏的情況嗎?走!我可以告訴你。”


    老頭走過來拉著李瀅的手飛快的在胡同中間的一個拐角處消失了。


    …………


    在這個古村西邊的一幢房子裏,有幾人圍坐在一個茶幾邊,旁邊不遠處還站著幾個身子很是恭敬的年青人。


    坐在首位上,一位臉上刮得光溜無比,襯衫領口和袖口的扣子全扣上了的中年男子,很是威嚴的一字一句說道:


    “我們很快就要把這幾座建築的材料拆下來了,你們這幾天一定不能出問題。我們黑鷹同青龍的決戰,我想應該沒有懸念必能取得勝利。”


    這位中年男子說話,一個詞一個詞從喉嚨底處蹦出來,經過那扣著扣子的領口也是極其吃力的事情。


    從這說話的聲音中一下都能聽出來,這人就是島國人。


    不過從這一字一句的說話中可以看出,這人在這裏極有威信,其他人的都是一臉恭敬的聽著,不敢有絲毫的反駁,隻是齊聲的應了一聲:


    “害,田木會長!”。


    “為了我們的天皇,以前我們祖輩用武力的方式不能完成的事,在我們這一輩必須用經濟和文化輸出的方式,做到對東亞各國的統冶。


    當然這也需要把他們的文化也移植過來,為我所用,達到更好的服從於我們。


    我們的祖輩曾經創造過輝煌史,把東亞各國最著名的文物建築上麵的建築材料都移了一些到我們的靖國神社裏,也就建成了現在的神社。當然這其中還包括大陸長城的牆磚。


    不過現在不再允許這種明顯的搶奪,但私下裏卻並沒有太多的改變。隻是說法上更文明了而已,我們隻要對大陸的政府說這是文化交流的一些物品,還是很容易把這裏的一些文物運回我們天皇的。


    至於這裏的建築材料那是輕而易舉能運回去的。必竟我們兩國間明麵上還簽訂了民間交流友好條約。


    但這底下,大陸人也還有不少民間的精英人士,他也是先知先覺到了我們這種文化上的侵略,所以他們是不會讓我們輕而易做到的。


    如果不是我們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段,他們是說什麽也不會讓我們把這幾座建築拆了的。所以我要你們一定給我好好的盯著,不要在這幾天的時間裏出了亂子。”


    田木會長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什麽?


    “噢!那個新出現的年輕女子怎樣了?你們不是說好像是一個畫家嗎?你們一定要給我看好了,看有沒有可能是記者身份的人。有可能的話一定要把她爭取到我們這邊來,好為我們說一些話。


    你們還不太懂得大陸的文化。這樣文化人的身份,在大陸說話還是很有份量的。


    不過大陸的很多文化人也是軟骨頭,沒有骨氣,給他們一點錢他們可能就是什麽是爹娘都不認識了,不要說是拆下了他們幾座古祠堂,隻是運走了一些木頭和磚頭而已。”


    “田木會長,我已經派了兩個當地的青年跟蹤了,一有什麽消息他們就會回來匯報的。”站在旁邊的一個獨眼龍匯報道。


    “當地人靠不住,還必須派自己的人一同上,這些人就是來混吃混喝的。”


    …………


    就在田木會長和這些人一同談話的時候,外麵進來一個青年:


    “報告會長,那兩個跟蹤女子的青年來求見!”


    剛才還在議論這兩個青年,現在就說他們來求見,不去跟蹤人跑到這裏來幹什麽。田木會長不由的皺起眉頭說道:


    “就他們兩人,那個女子沒有跟來?”


    “報告會長,就他們兩人,看樣子臉上還掛了彩!”


    田木會長聽到這裏,兩眼不由的放出了凶光,嘴裏喃喃的道:


    “廢物!廢物!真是廢物!叫他們滾,我不想見到他們!”


    田木會長一連說出三個廢物,令在旁的人一陣驚悚,特別那個獨眼龍青年,心裏也沉到了極點。


    獨眼龍上前兩步,低著頭謹慎的說:


    “會長,息怒都是我的錯。手下沒有做好這事,讓跟蹤的人跑了。就是這樣的一個小村子,她一定不會走很遠,我一定盡快的讓人跟蹤上這個人。不過也應讓他們進來了解一下情況。”


    …………


    兩個青年是獨眼龍當地雇來的。當地的泥木工匠技術活一天還是二十元,獨眼龍給了他們一人一百元,當時就樂得他們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住了近三十年的山村,在兩個青年眼裏就變得象大城市了,真是滿地是金到處都是銀,原來在家裏也這樣容易賺錢。獨眼龍答應至少會雇他們一個月的時間。


    發大了,真是發大了,兩個青年伸出手指一算,整整三千塊錢呀!如果能雇二個月三個月……又是多少錢呢!真是財運來了門神也擋不住。要知道就是當地的泥木匠一年也就能頂他一二個月的收入了,這島國人就是叫他端洗腳水,舔腳丫子都認了。


    這樣一來不就可以取媳婦了嗎?真是他媽的,大半輩子了,女人是個什麽味兒都不知道,這以前都活到土裏了。狗日的島國就是有錢,有錢還跑到這裏來幹什麽,不好好在家裏多泡幾個妞,千裏迢迢來這山旯裏,為幾塊破木料破磚有什麽用。


    兩個光棍最後商定:等拿到了錢,不是先取媳婦,還是先進城償償那裏小姐的鮮,不然取了媳婦要出去浪又有人管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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