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偉傑和李璐瑤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林偉傑更是納悶,這甄永楠怎麽死了呢,而且還是這種死法,如果說跟張慧和張紅一點關係都沒有也不可能,可是,張紅和甄永楠、張慧都已經彼此放下了仇恨,為什麽甄永楠會死呢?


    “嘟嘟嘟!”陳曉鷗的手機響個不停,正在幫司徒換衣服的陳曉鷗連忙接起電話。


    “曉鷗姐,我是小天,我有急事想請你幫忙,你有時間嗎?”


    “嗯,有時間,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別著急,慢慢說。”


    “我,我女朋友瑩瑩不見了,已經失蹤了兩三天,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找到,都快把我急瘋了!”


    “你別急,我在醫院,你過來找我慢慢說吧!”


    “好,我就在醫院附近,你別走開,等著我啊!”


    陳曉鷗和趙小天在住院處的樓下花園裏見了麵,趙小天一見到陳曉鷗便著急的講起了瑩瑩失蹤的事情。


    “我最後一次見她是星期日,她從黑色紙鳶下了班,我騎車去接她。我們剛一見麵突然接到了一個由我護理的病人家屬的電話,原來是我的病人病情惡化,正在搶救室搶救。我看情況這麽緊急,隻好掉轉車子往醫院趕。瑩瑩很體貼我,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她都笑著對我說,讓我別管她,趕緊去看看病人,她自己打車回家就行。所以,我也就很放心的趕去了醫院。等我忙完工作以後,已經是淩晨了。本想給她打個電話,可時間太晚,怕吵醒她,就沒有打。


    然後接下來的幾天,不論我怎麽打她的電話,都是關機,我去酒吧問過,她們都說沒有見到瑩瑩。


    剛開始我以為是因為我沒送她回家,她跟我生氣了,所以故意躲著不見我。可昨天我再去酒吧的時候碰見了米雪姐,米雪姐也問我,瑩瑩怎麽好幾天都不來上班,還來不來酒吧唱歌,如果不來了,她就準備請別人了。


    如果說瑩瑩把我擺在第二,那唱歌一定擺在第一。瑩瑩她真的很喜歡唱歌,也很珍惜在酒吧唱歌的這份工作,有一次她發燒到三十九度都堅持上班唱歌,所以,她根本不會毫無原因的就不去黑色紙鳶,不去唱歌。


    我這才意識到,瑩瑩,瑩瑩她一定是出事了!”趙小天的臉憋得通紅,眼淚在眼眶裏不停的打著轉轉。


    “那你最後一次見她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她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沒有,她跟以前一樣,微微的對我笑。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送她回家再去醫院,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趙小天不停的用手打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樣子任誰看見了都會難過。


    “別這樣,小天,我陪你再去黑色紙鳶問問,你別著急!”


    趙小天這才抬起頭,哭著點了點頭,像個迷了路的孩子似的跟著陳曉鷗往黑色紙鳶的方向走去。


    “曉鷗姐!你來了!”甜美的女聲給陳曉鷗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這個獨自一個人站在門口的一定就是小謝。


    可能因為剛過中午,還沒有到正式營業的時候,所以酒吧裏沒有什麽人,就連平日裏那些照的人頭暈目眩的彩燈也沒有開,酒吧裏暗暗的。


    “怎麽就你自己在啊!”陳曉鷗往酒吧裏看了看,微微一笑。


    “恩,他們集體去隔壁棋牌室玩牌去了,我留下看門。”


    小謝笑的時候非常好看,兩個若隱若現的酒窩浮在臉頰上,青春活力撲麵襲來,可是原本清秀漂亮的一雙大眼睛,今天卻腫的像個核桃似的,一看就是昨晚哭過。想想自己在她這個年紀,也經常神經質的大哭,跟男朋友吵架了哭,自己長胖了哭,就連別人失戀了自己也會跟著哭上一場,想起這些,陳曉鷗不由得懷念起自己上學時的那些美好難忘的事情,而那些難忘的事情裏,總有一個人影在她腦海裏不斷晃動。


    “哦,那你們米總在不在?”


    “在,應該在辦公室,曉鷗姐進去找她吧!”小謝看見陳曉鷗看著自己的一雙核桃眼,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小聲回答著。


    “那咱們進去吧。”陳曉鷗帶著趙小天往裏走了幾步,又想起什麽似的對小謝說道:“你笑的時候很好看,所以能笑就不要哭,堅強一點!”


    小謝愣愣的看著陳曉鷗,臉上浮現出複雜的神色,輕輕的點了點頭。


    “是自殺還是他殺!”林偉傑趴在前來辦案的刑警小鄭耳邊偷偷的問。


    小鄭是司徒風的同事,平日裏與林偉傑、陳曉鷗關係很熟,司徒風沒出事之前,他經常帶著下屬或是同事利用辦案的空餘時間,跑來雜誌社找陳曉鷗吃飯,幾頓飯下來幾個年輕人就已經混得很熟了,這次甄永楠死在手術間的案子,恰巧由原先司徒風的小組接手,一個組裏全是林偉傑和李璐瑤的熟人,說起話來十分方便。


    “最後的結果還要等到回到警局才能知道,不過根據我辦案多年的經驗來看,你說的這兩種都不是。”


    “都不是?”林偉傑疑惑的問道:“那是什麽?”


    “恩,應該是個意外!”小鄭偷偷的將幾個關鍵點一一說給林偉傑聽,又解釋了為什麽會以意外死亡為最終結果的原因,林偉傑聽後也不得不佩服警察的專業精神就是不一般。送走小鄭,林偉傑突然想起,想要知道甄永楠為什麽會突然意外死亡其實很簡單,隻要找到吳老歪,回到中陰世界問問甄永楠,不就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吳道長!吳道長!”偌大的中心醫院裏,林偉傑跑遍了每層樓都沒看見吳老歪的蹤跡,氣得林偉傑直罵娘:“這家夥跑到哪裏去了!”


    “門口那小孩子真有意思,幫人算命不要錢,就為了吃頓爆肚。嗬嗬,一個小孩,雖然長得老成一點,可畢竟是孩子呀,誰會相信他呀!”


    “嗬嗬,雖說是沒人信,可還是圍了不少人呢,一會兒我去找他算算,要是能說到點上,就給他買跟冰糕吃。”


    兩個年輕姑娘嬉笑著從林偉傑身邊經過,議論著剛剛看見的好笑事兒。


    “靠,真沒出息,要飯都要到醫院門口去了!”一聽這話音,林偉傑就猜到那門口的肯定是吳老歪這廝,再一看表,可不就快到飯點了,吃了幾天的醫院快餐,自己都受不了盒飯的味兒,更別提吳老歪這個饞鬼,這廝一定是受不了了就自己個跑到外麵打牙祭去了。


    “喂,借光,借光!”從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群裏擠進來,果不出林偉傑的預料,吳老歪這廝正坐在地上給一個染著一頭黃發的長發美眉看手相,那一臉猥瑣樣兒別提多讓人作嘔了。


    “你看,你小指末端至愛情線的這條線就是婚姻線,你的婚姻線是由兩條短小的平行線組成的,這就說明你會有兩次婚姻。”


    “什麽,你說我是二婚!我這還沒頭婚呢,你就說我二婚,你是誰家的小孩,叫你爸媽來!”


    美眉怒目而向,一手拎起吳老歪的脖領子,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林偉傑一個縱身從人群中跳出來,笑著衝美眉說道:“別,別,他還是個孩子。”


    “你是這孩子的家長?怨不得小孩這麽小就滿嘴跑火車呢,看家長就知道!”


    圍觀的人發出轟鳴般的大笑聲,氣得林偉傑火直往頭上竄,卻也不好再說什麽,拉著吳老歪就想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衝吳老歪發脾氣:“下回你能找個靠譜點的再把您老那手藝拿出來不,讓我丟了多大的人呢!”


    “嗬,她讓你丟人啦,那我也讓那潑婦丟丟人怎麽樣?”


    “啥意思你!”


    “喏,就用這個!”隻見吳老歪兩根手指尖夾了一根黃色雜毛,原來是那女孩的頭發,吳老歪一陣壞笑,從兜裏掏出一張黃色符紙,將女孩的頭發包在紙裏,又將之三下五除二捏成一個小球,猶如一般藥片大小,放在兩掌之中,口中振振有詞,亂七八糟的念了一通,這才將符咒遞給林偉傑說道:“吃了!”


    “吃了,你開什麽玩笑?誰知道這東西衛生不衛生啊!”


    “我讓你吃,你就吃,哪那麽多廢話!”


    “不行,不行,吃頭發,多惡心!”


    “當真不吃?”


    “恩,不吃”


    “哎,你看那是啥!”吳老歪指著門口小販三輪車上擺著的洋蔥。


    “洋蔥啊!”林偉傑一張口,吳老歪就跳到他臉前順勢將那片小小的黃色符咒丟進林偉傑嘴裏,林偉傑就像吃了隻蒼蠅似的,頓時覺得惡心的要死,可吐又吐不出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吳老歪!你。”


    “嗬嗬,好啦,現在你想怎麽整那潑婦都可以了,喏,你看!”


    林偉傑彎著腰試圖用手指伸進喉嚨裏將那片符咒摳出來,聽到吳老歪的話,扭頭向那女孩的方向看去,看熱鬧的人基本上都散去了,隻剩下女孩自己站在門口,驕傲的炫耀著剛剛跟林偉傑針鋒相對後的勝利果實。突然,女孩的身體呈90度下彎,嘴張的老大,一隻手慢慢抬起,伸出一隻手指放進自己的櫻桃小嘴裏。女孩對自己身體這種超反常動作驚恐極了,想要大聲呼救,卻因為手指卡在喉嚨裏,隻能發出嗚嗚的呼救聲。


    “哈哈,原來你也這麽壞啊!”林偉傑直起身大笑,那女孩也直起身大笑。看來那女孩跟自己暫時成為了統一體。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想怎麽整她就怎麽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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