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官沒有因為我的忍讓而收斂自己的囂張,他衝茹芷婷看了一眼,恫嚇一樣大聲喊:“你是誰?”


    茹芷婷還是那樣的鎮定,如將帥一樣臨危不懼。


    “我的名字叫茹芷婷。”


    張警官:“我不是問你叫什麽名字,我是問你是幹什麽的?”


    茹芷婷:“這個很重要?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可沒有義務向你陳述我的身份和職業。”


    張警官:“我對你的職業一點也不感興趣,我隻想知道你和瑥儒雅是什麽關係?”


    茹芷婷:“朋友。”


    張警官:“朋友,什麽朋友?”


    茹芷婷:“您知道什麽叫隱私權力?您身為警務人員,如果說你自己不是很清楚什麽叫隱私權,那麽,你可不是一個合格的警務人員。”


    “閉嘴——”一臉凶相的人大聲嗬斥,“騷娘們,你媽bi的是幹什麽的,口氣真不小,你找死呀。”


    “你媽bi的閉嘴——”我真的是忍無可忍了,如果他們是辱罵我也就算了,我和他們之家也是罵來罵去了,誰多罵一句,誰少罵一句,那也無所謂了,可是他膽敢辱罵茹芷婷,我可是非常非常的不高興,非常的氣憤,因此說,雖然我什麽也幹不了,也要玩一次口舌之利吧,“王八羔子,你如果再罵,小心爺爺弄死了,把你全家都幹閹割了。”


    怎麽說吧,人家茹芷婷也是為了我才來這裏,她可是一個有身份的人,有社會地位,更有自己的專業地問,張警官這些人渣算個狗屁,憑什麽膽敢辱罵茹芷婷,他們也配?


    我這麽一罵,一臉凶相的人就想動粗,他挽起袖子就要衝我上來。


    媽媽個逼了,他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如果不是我一直強忍自己的怒火,我早就教訓他了,他當自己的雙手四肢不受拘束,當這裏是他們的地盤我,我還真就怕了他們不成。


    他也別狂妄,如果把我給惹瘋狂了,我肯定一個人橫掃他們三五個,我會把他們三個人一個一個都揍死,最後再把那個餘成給碎屍萬段,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正在我擺好了架勢,準備和他們大打一架的時候,張警官叫住了他,因為張警官此刻的注意力完全從我的身上移到了茹芷婷身上。


    這個肯定是自然了,我和張警官較量了好幾個回合,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了我一些。茹芷婷不一樣,她完全是一個陌生的人。再有一樣,剛才茹芷婷和張警官的這一小回合的語言過招中,誰都能看出茹芷婷不同凡響的傲氣和不可一世的霸道。如果說一個人在社會上霸道,那也很正常,誰哪一天不見到幾個野蠻的流氓呢,可是,哪一個野蠻的流氓敢在警察麵前,還是在刑警隊中如此的霸氣,這肯定會讓人心生幾分膽怯。


    張警官看著茹芷婷,問:“你是來探監的,誰讓你進來的?”


    茹芷婷:“那請問,又是誰不允許我探監呢?我按照正常的程序辦事,又是誰想剝奪我正常行使權力的資格?”


    張警官:“雖然我不是很知道你是誰,不過我想告訴你,我可沒有多大興趣陪你在這裏玩弄文字遊戲。我問你,你來見瑥儒雅,你想幹什麽?”


    茹芷婷:“幹什麽,這個還用問?如果可以,我要替他請一位大律師,當然了,這要基於瑥儒雅真的有罪的基礎之上,如果為瑥儒雅他真的什麽也沒幹過,那麽我就要領他走。”


    “走,他走——?”張警官不敢相信地看著她,嘖嘖嘴說,“我說,你這女人是不是思維愚鈍了,你說他還想走,你知道他犯下什麽罪行不?他殺了人,殺了許多人,殺死了一個無辜的孩子,還殺死了巴霖,還涉嫌殺死了摩斯,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這麽多滔天罪行的嫌疑犯,他還想走。你覺得可能嗎?”


    **媽媽了,這個張警官真不要臉了,他說什麽?誣陷我是罪大惡極的魔鬼,他怎麽就那麽好意思把這些話說出來呢,他怎麽就那麽不要臉,那麽恬不知恥。


    我氣的,氣的真不知道說什麽了,肚子裏就像有一團火,燎燒的我異常的痛苦。


    茹芷婷冷笑了一下,說:“怎麽,誰說瑥儒雅就是殺人犯。你們有什麽證據?”


    “證據?”張警官不屑地說,“證據可太多了,這首先呢,瑥儒雅他自己就承認了,疑犯自己的供認,這還能有錯?”


    “這也不能說明什麽吧?”茹芷婷還是她獨有的鎮定和恬淡,“如果你們警方辦案,如果嫌疑犯說自己犯了罪,那就犯了罪,如果嫌疑犯都說自己無罪,那豈不會天底下都沒有罪犯了。”


    “當然不是了,我們警方辦案怎麽會如此的草率呢,我們這裏有充分的證據,有人證,也用物證,瑥儒雅他有作案動機,更有作案時間,與此同時呢,種種跡象都表明了,他自己真的就是罪犯,並且,他自己也承認了自己就是罪犯,自己殺死巴亞的全過程。每一個細節都非常的到位,設想,如果他不是真的罪犯,他怎麽可能會如此有條不紊地供述出這個犯罪的全過程?”


    “放屁,他們這是放屁,純粹是放屁。”如果這個時候還什麽也不說,那也太完蛋了。雖然,我是想等在有更多人,更多人關注此事的時候才說出真相,也讓餘成他們狼狽一下。這個時候說,就權當聲援茹芷婷了。


    一臉凶相的人一下子衝到我身邊,那架勢就要揍我,這個時候了,我可是一點也不含糊了,我也一下子蹦起來,站到椅子上,不就是打架,怕你呀?


    這個時候,還是張警官冷靜,人家畢竟是頭頭,想問題和分析事情也比較全麵,他大喊一聲,叫住了一臉凶相的人,說:“瑥儒雅,你不是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怎麽突然改了口?”


    “放屁,誰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我什麽時候殺死過巴亞,我什麽時候害死了巴霖,我又什麽時候同摩斯的死有關,如果不是你們刑訊逼供,我能承認自己的罪行?”


    “刑訊逼供,你開什麽玩笑!”張警官微笑著說,“我們時候時候刑訊逼供過,我問問你,你身上有一點傷害,還是有一處傷痕?”


    “沒有是沒有,你們是用沒有傷痕的辦法折磨我。”我就知道這群王八羔子有這一手,他們不管怎麽折磨你吧,最終是不會留下一丁點證據的。


    張警官:“既然沒有,你憑什麽說我們刑訊逼供了,這不是造謠中傷?”


    我說:“造謠中傷個屁,你們折磨人的辦法最缺德了,不讓人睡覺,不讓人上廁所。你自己說說,這個辦法缺德不去缺德?”


    張警官最不要臉,他死了也不承認,他詆毀我說:“不讓你睡覺,不讓你上廁所,這怎麽可能呢。瞧瞧你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很好,精神狀態好,身體狀態也好,怎麽看也不像是不睡覺的人哦?”


    “你——”我真是啞口無言了。


    “瑥儒雅,我問問你,是不是誰授意你什麽了,讓你說一些你原本不想說,或者是不敢說的什麽東西?”說完,他將自己的目光集中在茹芷婷身上,與此同時呢,一臉凶相的人把他的凶光投注在我的身上。


    王八羔子,他們真不要臉,就算是一個弱智也能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了,他想把茹芷婷也拉進來,說白了,他們的懷疑還在無限地擴散,他們並不知道茹芷婷是誰,茹芷婷和巴霖扯上什麽關係,他們擔心的是:茹芷婷也有可能知道巴霖的什麽秘密。


    還有一樣也是很重要,不能不引起他們的懷疑,這個時候了,除非是我的親朋好友,否則誰也不會過來探望我,如果是我的親朋好友,那麽就說不定也是巴霖和巴亞的親朋好友,這不也正好是他們懷疑的對象嗎?


    哎——


    劉彪啊,你個愚蠢的東西,你可把茹芷婷給裝了進去,如果茹芷婷也因我出了什麽意外,我可怎麽贖這個罪呀。


    我說什麽也不能讓茹芷婷背這個黑鍋啊,我是一個大老粗,這群王八羔子愛怎麽折騰我就怎麽折騰吧,茹芷婷可不行,她是一個文弱的女子,怎麽能忍受起這群魔鬼的折騰啊。


    “不是不是,這些全是我自己要說的,和茹芷婷一點關係也沒有。我警告你們,別瘋狗一樣這個也咬,那個也咬,如果你們把我逼瘋了,我讓你們一群人都變成瘋狗。”


    我盡了全力替茹芷婷拋開牽連,誰知道茹芷婷可好,她全然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優哉遊哉地微笑,說:“不錯,我是授意了你瑥儒雅,我讓他說一些,讓他不說一些,你們能把我怎麽樣?”


    媽媽呀——


    你你真是我親娘啊,你這不是玩命呢嗎?這些都是什麽人啊,說的不好聽一點,這些人吃了你的肉都不吐骨頭。你跟他們較這個硬,你,那吃虧倒黴的還不是你怎麽呀。我真的想保護你,可是我不知道怎麽保護你呀。


    張警官冷笑,說:“我就說嘛,我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什麽好東西,說,你是不是主謀?”


    “不是,她不是主謀,她肯定不會什麽主謀。”我趕緊衝張警官喊叫,真服了,這個張警官是不會精神病了,他怎麽見了誰就說誰是主謀呢,真不知道餘成給了他什麽好處,讓他如此癡狂地給餘成辦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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