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羨慕啊,多弗朗明哥能有這麽漂亮的姑娘陪著……”


    “我也想要啊。”


    “你不覺得她很美麽。”


    白胡子海賊船上,一群人圍在一起,看著一個月前的舊報紙,一個跟著一個歎著氣。


    艾斯從旁邊經過,無語地看了明顯一臉無聊的夥伴們一眼,決定不理睬他們。


    來到甲板上,老爹白胡子正抱著酒桶大口大口痛快地喝著酒,一旁,護士小姐急忙阻止道:“船長,才早上你就開始喝酒,這對您的身體不好……”


    白胡子猛灌下一口酒,大笑了起來。“庫啦啦啦!喝酒有益於身心,老夫不喝酒就提不起精神來。”


    艾斯走上甲板。坐在欄杆旁的台階上的一番隊隊長馬爾科懶懶地打了個招呼,“喲,艾斯,這麽早就起了啊……我現在,頭很痛……”他垂下頭,臉色很差,半闔著眼,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艾斯一臉的無奈,“你們昨天酒喝太多了吧……”


    馬爾科痛苦地呼出一口氣,“我再也不喝這麽多酒了……”頓了頓,他又加了句,“我發誓。”


    艾斯一臉的鄙視,“你上次也是這麽說的。”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馬爾科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把一份報紙遞給了艾斯。


    艾斯狐疑地看著對方,試探問道:“你該不會也關心那個七武海的八卦吧……”


    馬爾科急忙回道:“當然不是。”他抬起頭,費勁地將眼皮抬高了些,“是你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個弟弟的事哦。”


    艾斯打開報紙,看向正麵。


    艾德拉掀開被子,搖搖晃晃地從床上起來。臥室裏,一片狼藉。


    杯子的碎片散落在地上,牆壁上有著二十幾個明顯的洞孔痕跡。原本掛著世界名畫的地方空蕩蕩的。艾德拉掃了地上的灰燼一眼,覺得自己的頭更痛了。


    臥室的地板上,橫七豎八地倒著十一二個空酒瓶。


    艾德拉繞過空酒瓶,穿上睡衣,給自己倒了杯冷水。


    她不大記得清前天晚上的事了。


    好像……喝了酒……嗯,然後燒了自己挺喜歡的世界名畫,再然後不停地開槍,把自己能看見的東西都打了個破破爛爛,再再然後……


    多弗朗明哥發出“唔”的一聲,從床上坐起。聽見他的聲音,艾德拉腦海裏原本的畫麵漸漸變得清晰。


    多弗朗明哥給自己倒了杯烈酒,喝了口,心滿意足地呼出一口氣。


    瞧著窩在沙發裏的艾德拉,他的語氣曖昧帶著絲挑逗,“昨晚的你可真熱情……”


    艾德拉身體一僵。


    她想起來了。


    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腦袋暈暈乎乎的,宿醉後的疲憊和昏昏欲睡連同昨晚滾燙的畫麵一股腦兒的在身體內攪動著。


    艾德拉扶住額頭,擋住正在抽搐的眼角。


    糟糕了,喝酒喝多了,結果…………


    艾德拉倒不是討厭和多弗朗明哥做進一步親密的事,隻是,第一次就這麽糊裏糊塗的過去了,她怎麽想都覺得鬱悶。


    而且,對方還一臉“我很舒爽”的表情。


    她拿起手邊的杯子,就砸了過去,“煩死了!”不要一副得意的表情行不行!


    多弗朗明哥躲過杯子,一臉好奇地打量了艾德拉一眼。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語氣裏透出絲驚訝,“你也會害羞啊……”


    艾德拉朝他翻了個白眼。


    洗過澡後,多弗朗明哥和艾德拉又“膩歪”了一會兒,才來到大廳吃午飯。


    多弗朗明哥將一個密封好的信封交給了艾德拉,他看起了報紙。


    報紙的正麵刊登著最新的大事件,還有最新的通緝令。


    艾德拉拆開信件,仔細地瀏覽了一遍,就燒掉了。


    多弗朗明哥沒有去問她這個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寄過來的信件裏的內容。他把今天最新的報紙遞給了艾德拉。


    打開報紙,看著第一版。


    艾德拉露出了笑容。


    報紙的正麵,赫然是路飛咧開嘴大笑著的照片,底下是最路飛簡單的介紹和懸賞金額。


    路飛,你終於來了。


    艾德拉合起報紙,心情十分高興地開始了吃午飯。


    多弗朗明哥終於忍不住問道:“你認識這個小鬼?”


    艾德拉抬眼,表情是多弗朗明哥從來沒有見過的溫柔的表情,“他是我弟弟。”她摸了摸手中的刀叉,想起了和路飛在一起的生活,不無懷念道:“雖然莽撞,有時候也很胡鬧,但是,是個讓人很容易就人喜歡的孩子。”


    多弗朗明哥低下頭,看著報紙上那個小鬼的名字――蒙奇?d?路飛。


    d?


    蒙奇?


    多弗朗明哥不解地問道:“你姓蒙奇?”


    艾德拉眼神閃了下,語氣十分的誠實,“當然不是。我的姓很普通。我的家人也都些普通人。”


    多弗朗明哥完全不相信艾德拉的話。


    和蒙奇那一家人有交集,父親又在海賊王的船上呆過,怎麽看她的父親都不是普通人物吧。


    她的父親會是誰呢?


    多弗朗明哥真的很好奇。


    晚上,吃過晚飯後,多弗朗明哥熱情地給艾德拉倒了杯紅酒。


    艾德拉眼角抽了下,推開麵前的酒杯,“不,我還是算了……”


    多弗朗明哥扶著艾德拉的肩膀,一直都很低沉的嗓音這個時候聽起來十分的可口,“真的不喝嗎?這可是我收藏的絕世珍釀~”


    “絕世……珍釀……”艾德拉小心地咽了下口水。


    多弗朗明哥又說道:“珍藏了將近一百年,幾度經曆戰亂和炮火,連酒的香氣都沉澱著當時的戰火氣息……算了,你不願意喝,我也不勉強你了。”他伸出手,拿回酒杯。


    艾德拉一把奪回,一口吞下。


    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她十分豪放地用力拍著桌子,喊道:“再來一杯!”


    然後……


    第二天,艾德拉一臉鬱卒地抱著頭,再次窩在沙發裏。


    不,下一次再也不碰酒了。一滴都不碰!


    臥室裏,原本勉強修葺好的牆壁和家具再次變得破破爛爛。


    每天都來打掃的女仆們都很奇怪。


    為什麽臥室和打過仗了一樣?


    明明他們在做不是“甜甜蜜蜜”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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