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急著投胎
“對了，還有兩個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訴你！”程雪突然皺眉道。
馬六聽了心裏一驚，問：“什麽消息？”
“都是關於宇文軒的。”程雪道：“我在北京聽說，他馬上就要改任天津市的二把手了，而且估計這也隻是他的跳板而己，不出三年，他會被調往北京。”
馬六皺眉道：“這下子走了什麽狗屎運，怎麽會爬得這麽快？”
“第二個消息就是，他會在下個月訂親，對象來自北京房家，他原本會在杭州呆上好幾年才有機會調往天津，能這麽快調過去，與房家那位退居二線的老頭子有關係。”程雪道。
馬六吸了一口涼氣，驚聲道：“宇文家和房家成了親家？”
房家一門老小大多混跡仕途，雖然沒有出多少頂級高官，但優勢在於房家的人丁興旺，所以在各個部門都有人，而更加重要的是房老太爺雖然退居二線，但他混跡官場一個多甲子，三起三落最終功成名就，別看他平時深居淺出，無比低調，可真正的能量可不是一般的家族所能比擬的。
程雪點點頭，道：“看來，宇文軒現在不對付你，隻不過是在積攢力量，現在這段時間對他也很關鍵，早晚，他會成為你的一大勁敵，你們之間的爭鬥，也是不可避免的。”
馬六冷笑道：“沒事，等他想要轉過頭來對付我的時候，也許他會發現，我已經不是現在的我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馬六帶程雪一起出去吃午飯，找了一家不大的飯店，馬六的意思是到大酒店去，否則顯不出他的誠意，可程雪不願意，於是隨便湊合了一頓。
程雪要回她租住的地方，馬六自然要送過去，從飯店出來，馬六一邊開車一邊和程雪聊天，或許因為經曆了一些事情，程雪現在對馬六並不像以前那麽冷淡了，馬六有問，她就必答。
程雪租住的地方並沒有在鬧市區，這個小區屬於新修不久的樓盤，入住率並不高，在電梯門口，馬六和程雪被電梯口的一幕所吸引。
一個男人，大概有四十多歲，一臉焦急惱怒的表情，而他的身邊是一位正哭鬧的小女孩，小女孩長著一副娃娃臉，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身高不過一米多一些，看起來格外的嬌小可人，一張臉已經被淚水打濕了。
男人蹲下身子哄了幾句，見女孩子依然哭鬧，頓時有些忍耐不住，啪的一個耳光抽了上去，女孩子的臉上頓時一道五指印，小女孩哭得更凶了。
男人作勢又要打，馬六和程雪終於忍不住，一起上前，程雪站在稍遠一點的地方，馬六則將男人一扯，拉到自己身後，這才半蹲在小女孩的麵前，笑道：“小妹妹，哭什麽，別怕，有叔叔在，沒人再打你了，有什麽委屈，就告訴叔叔好不好？”
說完，馬六去幫小女孩擦眼淚，而小女孩哇的一聲順勢向馬六撲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厲sè，馬六心裏一驚，本能的一側身子，一柄寒光四溢的匕首從自己側麵掠過，將衣服經刺破了一個洞，還好，馬六沒有受傷。
不過馬六可是真被嚇了一跳，暗暗慶幸自己在緊要的關頭看到女孩子的眼神不對了，否則這一刺，估計肚子非得被刺出一個窟窿不可。
感到自己的身後一陣勁風傳來，馬六心裏有些駭然，不過他也是久經戰陣的老油子了，越是危險的時候，他越是鎮定，所以現在他一點也沒有慌luàn，右手從口袋中閃電般摸出匕首，反手刺了過去，哧的一聲，後麵的中年男子身子閃得夠快，不過手臂依然被刺出一道口子，鮮血馬上便浸了出來。
中年男子臉sèyīn沉，冷哼一聲，繼續揮拳朝馬六的腦袋砸來，而前麵的小女孩則是閃電般的輪起手裏的匕首朝馬六的小腹刺來，依然是凶險萬分。
馬六躲過兩輪刺殺以後，腦子更加清明，突然靈機一動，一下子撲倒在地，右手一把掃向小女孩的腳祼，小女孩可能沒想到馬六的反應如此的快捷，立足未穩，身子居然淩空朝前麵撲去。
啊的一聲慘叫，匕首正好刺中那中年男人的小腹，中年男人身子猛的一顫，頓在原地，捂著自己的小腹，像是完全不能相信眼前的狀況，而小女孩也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手裏的匕首一下子拔了回來，這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可就是這一拔，卻要了對中年男人的小命，那匕首是軍隊中慣用的那種軍刺，一邊帶著放血用的槽子，這一拉，中年男人的腸子都被拉了出來，鮮血更是憤得小女孩一臉。
男人撲通倒地，雙腳隻是蹬了幾下，便嘴角噴出血泡，很快便不再動彈，而小女孩的臉sè慘白，轉過頭，看著皺起眉頭的馬六，咬牙切齒的道：“我要殺了你！”
馬六冷笑道：“你還能殺得了我嗎？”
“那就試試！”
女孩子話一落腳，立即飛身撲向馬六，手中的軍刺揚起一抹寒光，動作快得出奇，而且另外一隻手已經伸向自己的口袋中，馬六冷哼一聲，閃電般側身，然後重重的一拳砸在小女孩的脖子上，小女孩應聲倒地，口袋裏掉出一把手槍。
馬六的後背開始冒汗，媽那個巴子，居然玩槍！
看了看不遠處正看著自己發笑的程雪，馬六哭笑不得：“你就這麽愛看熱鬧，沒看我差點被他們nòng死啊？我就不知道過來幫幫忙？”
“如果連這種二流角sè的殺手都對付不了，你還怎麽當特別行動組的一員，我對你有信心！”程雪笑道。
馬六苦笑道：“可我對自己沒信心，現在怎麽辦？這裏有攝像頭，小區的保安估計馬上就要來了，這爛攤子如何處置？”
“放心吧，我已經通知了七號，他馬上就會趕過來處理，我們上去吧！”說完，程雪過來，將小女孩掉在地上的手槍撿起來放進口袋，然後抓住小女孩，像是擰著一隻小jī一般走進電梯。
馬六垂頭喪氣的跟上，心裏無比的鬱悶。
程雪租住的房間裝修很簡單，三室一廳，不過除了其中的一間放了一張床，旁邊有張書桌和電腦之外，另外兩間和客廳全都光潔溜溜，沒有擺放任何的家具。
將小女孩往客廳一放，程雪從後腰摸出一把手銬將小女孩銬了起來，然後從臥室的飲水機上接了一杯水，倒在小女孩的臉上，小女孩悠悠的醒了過來。
剛剛醒過來，小女孩便一個彈跳從地上蹦了起來，動了動脖子，感覺自己並沒有受什麽傷，心裏鬆了一口氣，但馬上便了解到自己目前的處境，看了看對麵的馬六和程雪，小女孩臉sè變得沉重起來。
馬六淡淡的道：“說吧，你們是誰？為什麽要殺我們！”
小女孩冷哼一聲：“無可奉告。”
馬六一愣，nǎinǎi的，還嘴硬？
小女孩突然道：“我倒要問你，剛才在電梯的時候，你是怎麽發覺我們是殺手的？”
“我根本就沒有發覺。”馬六苦笑道：“你們的演技還真是高明，而且我想來想去，也絕對想不到你這麽小居然也會是殺手！”
小女孩臉sè一變，道：“你騙人，你如果沒有提前發覺，你無論如何也躲不過我們的連手刺殺的。”
“你憑什麽說我無法躲過的，我是高手，不行啊？”馬六撇嘴道。
“就憑我們用同樣的方式殺了至少有四十多名所謂的高手。”小女孩有些得意的道。
汗！馬六上下看了看小女孩：“好吧，我告訴你，是你的眼神出賣了你，否則，可能我今天還真的有可能掛在你們手上，現在落在我的手上，你就老實告訴我吧，你們究竟是什麽人？”
“今天落在你手上，我無話可說，行有行規，你別想從我嘴裏得到什麽消息，我男人已經被你殺了，你連我也一起殺了吧！至於我們是誰，等你將來也下了地獄的時候，我們會告訴你的。”小女孩咬牙切齒的道。
馬六汗顏道：“你說什麽？他是你男人？”
小女孩冷哼一聲。
一邊的程雪突然道：“沒錯，那個人的確是他的男人，你別看她長得這麽嬌小，其實她應該已經有二十多歲了，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應該是從越南來的。”
小女孩眼睛一下子睜開，一臉的驚異，道：“你怎麽知道？”
“在越南，有一對殺手，神出鬼沒，據我手上的資料來看，就是你們了，這幾年，你們在越南殺了不少人，接各種刺殺任務，而且成功率相當高，所以你剛才說殺了幾十個所謂的高手，我不懷疑，我很相信，你們是不是有個外號，叫黑白無常？”程雪笑道。
小女孩閉上眼睛不吭聲，馬六則有些驚訝的道：“為什麽叫這個名號？”
“名號不過就是個代號，說不定他們就是為了玩神秘，用這個外號，往往會讓人想到的是他們兩人的皮膚有差別，實際上卻並不是這樣，所以，我在想，就算在殺手界，見過你們真實麵目的人也不多，否則你們的秘密早就泄露出去了，對吧？”程雪繼續笑道。
小女孩冷哼一聲，算是默認了。
馬六點點頭，很正經的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麽無常，我就問你一句，究竟是誰派你來殺我的，如果你說了，我就不折磨你，說不定還能放你一條生路，如果你要是不說，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無恥！”
冷哼了一聲，小女孩瞪了馬六一眼，一臉的輕蔑。
“硬骨頭是吧？”馬六嘿嘿一笑，轉過頭對程雪道：“你可能要回避一下！”
“你要做什麽？”程雪見馬六朝他使眼sè，不禁問道。
馬六sè眯眯的笑道：“這麽一個漂亮的女孩兒，簡直是蘿莉啊，她既然不說，我就把她先幹了再說，然後把她賣到我場子裏，讓客人們輪番折騰，我看她能抗得了多久！”
程雪臉sè一紅，瞪了馬六一眼，轉過頭，走到一邊。
小女孩臉sè微變，道：“你敢，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是嗎？”馬六嘿嘿直笑，拿著手裏的匕首，一步一步的bī近小女孩。
小女孩突然一腳朝馬六踢來，可惜腿太短，根本夠不著，反而被馬六抓住腳踝，馬六輕輕的撫摸小女孩的大腿，慢慢的往上，再往上。
“住手，你這個禽獸！”小女孩臉sè大變，掙紮起來，可惜她的掙紮，沒有半點作用。
馬六此時的笑容有些變態了，嘎嘎的笑道：“好吧，你越掙紮，我越有感覺，哇，這身材還別說，真是好呢，除了個頭小了一點，嘖嘖，這種貨sè，我還真是沒嚐過，我相信我那些客人們都會喜歡你的！”
“住手，我說，我說！”小女孩尖叫道。
馬六並沒有立即放下小女孩的腳踝，不過手上的動作倒是停了下來，笑道：“你想好了？”
“我可以告訴你，是誰要殺你，你先放開！”小女孩唯一的軟肋被馬六抓住，隻好求饒道。
馬六慢慢的放開，好整以暇的道：“好了，你可以說了。”
“我們也沒有見過她，但我們知道，她是個女人，她是先把錢打到我們賬戶中的。”小女孩咬著牙，猶豫了一會兒，這才道。
馬六一愣：“是個女人？好，把你的銀行帳號告訴我，然後把她的電話號碼給我。”
小女孩說，馬六拿出手機記，等小女孩說完，馬六迅速的打了個電話過去，結果對方的號碼顯示無效，馬六歎了口氣，還好，有銀行賬號，還算是有線索。
轉過頭，馬六向一邊的程雪問：“怎麽處置她？”
“殺了！”程雪冷聲道：“她的手上沾滿了鮮血，留下也是禍害，可能是放虎歸山，到時候你又有得麻煩了。”
馬六點點頭，道：“好像也是。”
拿著匕首，馬六一步一步的走向小女孩，後者一臉的憤怒，不過很快便恢複，一步一步的後退，女孩子突然轉過頭，狠狠的飛撲過去，一頭撞在牆壁上，立即頭破血流。
馬六嚇得一顫，有些苦笑的道：“老子就嚇嚇你，還真沒想過一定要殺死你，你咋這麽急著要投胎？”
“對了，還有兩個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訴你！”程雪突然皺眉道。
馬六聽了心裏一驚，問：“什麽消息？”
“都是關於宇文軒的。”程雪道：“我在北京聽說，他馬上就要改任天津市的二把手了，而且估計這也隻是他的跳板而己，不出三年，他會被調往北京。”
馬六皺眉道：“這下子走了什麽狗屎運，怎麽會爬得這麽快？”
“第二個消息就是，他會在下個月訂親，對象來自北京房家，他原本會在杭州呆上好幾年才有機會調往天津，能這麽快調過去，與房家那位退居二線的老頭子有關係。”程雪道。
馬六吸了一口涼氣，驚聲道：“宇文家和房家成了親家？”
房家一門老小大多混跡仕途，雖然沒有出多少頂級高官，但優勢在於房家的人丁興旺，所以在各個部門都有人，而更加重要的是房老太爺雖然退居二線，但他混跡官場一個多甲子，三起三落最終功成名就，別看他平時深居淺出，無比低調，可真正的能量可不是一般的家族所能比擬的。
程雪點點頭，道：“看來，宇文軒現在不對付你，隻不過是在積攢力量，現在這段時間對他也很關鍵，早晚，他會成為你的一大勁敵，你們之間的爭鬥，也是不可避免的。”
馬六冷笑道：“沒事，等他想要轉過頭來對付我的時候，也許他會發現，我已經不是現在的我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馬六帶程雪一起出去吃午飯，找了一家不大的飯店，馬六的意思是到大酒店去，否則顯不出他的誠意，可程雪不願意，於是隨便湊合了一頓。
程雪要回她租住的地方，馬六自然要送過去，從飯店出來，馬六一邊開車一邊和程雪聊天，或許因為經曆了一些事情，程雪現在對馬六並不像以前那麽冷淡了，馬六有問，她就必答。
程雪租住的地方並沒有在鬧市區，這個小區屬於新修不久的樓盤，入住率並不高，在電梯門口，馬六和程雪被電梯口的一幕所吸引。
一個男人，大概有四十多歲，一臉焦急惱怒的表情，而他的身邊是一位正哭鬧的小女孩，小女孩長著一副娃娃臉，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身高不過一米多一些，看起來格外的嬌小可人，一張臉已經被淚水打濕了。
男人蹲下身子哄了幾句，見女孩子依然哭鬧，頓時有些忍耐不住，啪的一個耳光抽了上去，女孩子的臉上頓時一道五指印，小女孩哭得更凶了。
男人作勢又要打，馬六和程雪終於忍不住，一起上前，程雪站在稍遠一點的地方，馬六則將男人一扯，拉到自己身後，這才半蹲在小女孩的麵前，笑道：“小妹妹，哭什麽，別怕，有叔叔在，沒人再打你了，有什麽委屈，就告訴叔叔好不好？”
說完，馬六去幫小女孩擦眼淚，而小女孩哇的一聲順勢向馬六撲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厲sè，馬六心裏一驚，本能的一側身子，一柄寒光四溢的匕首從自己側麵掠過，將衣服經刺破了一個洞，還好，馬六沒有受傷。
不過馬六可是真被嚇了一跳，暗暗慶幸自己在緊要的關頭看到女孩子的眼神不對了，否則這一刺，估計肚子非得被刺出一個窟窿不可。
感到自己的身後一陣勁風傳來，馬六心裏有些駭然，不過他也是久經戰陣的老油子了，越是危險的時候，他越是鎮定，所以現在他一點也沒有慌luàn，右手從口袋中閃電般摸出匕首，反手刺了過去，哧的一聲，後麵的中年男子身子閃得夠快，不過手臂依然被刺出一道口子，鮮血馬上便浸了出來。
中年男子臉sèyīn沉，冷哼一聲，繼續揮拳朝馬六的腦袋砸來，而前麵的小女孩則是閃電般的輪起手裏的匕首朝馬六的小腹刺來，依然是凶險萬分。
馬六躲過兩輪刺殺以後，腦子更加清明，突然靈機一動，一下子撲倒在地，右手一把掃向小女孩的腳祼，小女孩可能沒想到馬六的反應如此的快捷，立足未穩，身子居然淩空朝前麵撲去。
啊的一聲慘叫，匕首正好刺中那中年男人的小腹，中年男人身子猛的一顫，頓在原地，捂著自己的小腹，像是完全不能相信眼前的狀況，而小女孩也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手裏的匕首一下子拔了回來，這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可就是這一拔，卻要了對中年男人的小命，那匕首是軍隊中慣用的那種軍刺，一邊帶著放血用的槽子，這一拉，中年男人的腸子都被拉了出來，鮮血更是憤得小女孩一臉。
男人撲通倒地，雙腳隻是蹬了幾下，便嘴角噴出血泡，很快便不再動彈，而小女孩的臉sè慘白，轉過頭，看著皺起眉頭的馬六，咬牙切齒的道：“我要殺了你！”
馬六冷笑道：“你還能殺得了我嗎？”
“那就試試！”
女孩子話一落腳，立即飛身撲向馬六，手中的軍刺揚起一抹寒光，動作快得出奇，而且另外一隻手已經伸向自己的口袋中，馬六冷哼一聲，閃電般側身，然後重重的一拳砸在小女孩的脖子上，小女孩應聲倒地，口袋裏掉出一把手槍。
馬六的後背開始冒汗，媽那個巴子，居然玩槍！
看了看不遠處正看著自己發笑的程雪，馬六哭笑不得：“你就這麽愛看熱鬧，沒看我差點被他們nòng死啊？我就不知道過來幫幫忙？”
“如果連這種二流角sè的殺手都對付不了，你還怎麽當特別行動組的一員，我對你有信心！”程雪笑道。
馬六苦笑道：“可我對自己沒信心，現在怎麽辦？這裏有攝像頭，小區的保安估計馬上就要來了，這爛攤子如何處置？”
“放心吧，我已經通知了七號，他馬上就會趕過來處理，我們上去吧！”說完，程雪過來，將小女孩掉在地上的手槍撿起來放進口袋，然後抓住小女孩，像是擰著一隻小jī一般走進電梯。
馬六垂頭喪氣的跟上，心裏無比的鬱悶。
程雪租住的房間裝修很簡單，三室一廳，不過除了其中的一間放了一張床，旁邊有張書桌和電腦之外，另外兩間和客廳全都光潔溜溜，沒有擺放任何的家具。
將小女孩往客廳一放，程雪從後腰摸出一把手銬將小女孩銬了起來，然後從臥室的飲水機上接了一杯水，倒在小女孩的臉上，小女孩悠悠的醒了過來。
剛剛醒過來，小女孩便一個彈跳從地上蹦了起來，動了動脖子，感覺自己並沒有受什麽傷，心裏鬆了一口氣，但馬上便了解到自己目前的處境，看了看對麵的馬六和程雪，小女孩臉sè變得沉重起來。
馬六淡淡的道：“說吧，你們是誰？為什麽要殺我們！”
小女孩冷哼一聲：“無可奉告。”
馬六一愣，nǎinǎi的，還嘴硬？
小女孩突然道：“我倒要問你，剛才在電梯的時候，你是怎麽發覺我們是殺手的？”
“我根本就沒有發覺。”馬六苦笑道：“你們的演技還真是高明，而且我想來想去，也絕對想不到你這麽小居然也會是殺手！”
小女孩臉sè一變，道：“你騙人，你如果沒有提前發覺，你無論如何也躲不過我們的連手刺殺的。”
“你憑什麽說我無法躲過的，我是高手，不行啊？”馬六撇嘴道。
“就憑我們用同樣的方式殺了至少有四十多名所謂的高手。”小女孩有些得意的道。
汗！馬六上下看了看小女孩：“好吧，我告訴你，是你的眼神出賣了你，否則，可能我今天還真的有可能掛在你們手上，現在落在我的手上，你就老實告訴我吧，你們究竟是什麽人？”
“今天落在你手上，我無話可說，行有行規，你別想從我嘴裏得到什麽消息，我男人已經被你殺了，你連我也一起殺了吧！至於我們是誰，等你將來也下了地獄的時候，我們會告訴你的。”小女孩咬牙切齒的道。
馬六汗顏道：“你說什麽？他是你男人？”
小女孩冷哼一聲。
一邊的程雪突然道：“沒錯，那個人的確是他的男人，你別看她長得這麽嬌小，其實她應該已經有二十多歲了，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應該是從越南來的。”
小女孩眼睛一下子睜開，一臉的驚異，道：“你怎麽知道？”
“在越南，有一對殺手，神出鬼沒，據我手上的資料來看，就是你們了，這幾年，你們在越南殺了不少人，接各種刺殺任務，而且成功率相當高，所以你剛才說殺了幾十個所謂的高手，我不懷疑，我很相信，你們是不是有個外號，叫黑白無常？”程雪笑道。
小女孩閉上眼睛不吭聲，馬六則有些驚訝的道：“為什麽叫這個名號？”
“名號不過就是個代號，說不定他們就是為了玩神秘，用這個外號，往往會讓人想到的是他們兩人的皮膚有差別，實際上卻並不是這樣，所以，我在想，就算在殺手界，見過你們真實麵目的人也不多，否則你們的秘密早就泄露出去了，對吧？”程雪繼續笑道。
小女孩冷哼一聲，算是默認了。
馬六點點頭，很正經的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麽無常，我就問你一句，究竟是誰派你來殺我的，如果你說了，我就不折磨你，說不定還能放你一條生路，如果你要是不說，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無恥！”
冷哼了一聲，小女孩瞪了馬六一眼，一臉的輕蔑。
“硬骨頭是吧？”馬六嘿嘿一笑，轉過頭對程雪道：“你可能要回避一下！”
“你要做什麽？”程雪見馬六朝他使眼sè，不禁問道。
馬六sè眯眯的笑道：“這麽一個漂亮的女孩兒，簡直是蘿莉啊，她既然不說，我就把她先幹了再說，然後把她賣到我場子裏，讓客人們輪番折騰，我看她能抗得了多久！”
程雪臉sè一紅，瞪了馬六一眼，轉過頭，走到一邊。
小女孩臉sè微變，道：“你敢，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是嗎？”馬六嘿嘿直笑，拿著手裏的匕首，一步一步的bī近小女孩。
小女孩突然一腳朝馬六踢來，可惜腿太短，根本夠不著，反而被馬六抓住腳踝，馬六輕輕的撫摸小女孩的大腿，慢慢的往上，再往上。
“住手，你這個禽獸！”小女孩臉sè大變，掙紮起來，可惜她的掙紮，沒有半點作用。
馬六此時的笑容有些變態了，嘎嘎的笑道：“好吧，你越掙紮，我越有感覺，哇，這身材還別說，真是好呢，除了個頭小了一點，嘖嘖，這種貨sè，我還真是沒嚐過，我相信我那些客人們都會喜歡你的！”
“住手，我說，我說！”小女孩尖叫道。
馬六並沒有立即放下小女孩的腳踝，不過手上的動作倒是停了下來，笑道：“你想好了？”
“我可以告訴你，是誰要殺你，你先放開！”小女孩唯一的軟肋被馬六抓住，隻好求饒道。
馬六慢慢的放開，好整以暇的道：“好了，你可以說了。”
“我們也沒有見過她，但我們知道，她是個女人，她是先把錢打到我們賬戶中的。”小女孩咬著牙，猶豫了一會兒，這才道。
馬六一愣：“是個女人？好，把你的銀行帳號告訴我，然後把她的電話號碼給我。”
小女孩說，馬六拿出手機記，等小女孩說完，馬六迅速的打了個電話過去，結果對方的號碼顯示無效，馬六歎了口氣，還好，有銀行賬號，還算是有線索。
轉過頭，馬六向一邊的程雪問：“怎麽處置她？”
“殺了！”程雪冷聲道：“她的手上沾滿了鮮血，留下也是禍害，可能是放虎歸山，到時候你又有得麻煩了。”
馬六點點頭，道：“好像也是。”
拿著匕首，馬六一步一步的走向小女孩，後者一臉的憤怒，不過很快便恢複，一步一步的後退，女孩子突然轉過頭，狠狠的飛撲過去，一頭撞在牆壁上，立即頭破血流。
馬六嚇得一顫，有些苦笑的道：“老子就嚇嚇你，還真沒想過一定要殺死你，你咋這麽急著要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