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的不嫌多,收藏的也不嫌多,啥都不嫌多,大家慷慨點哈,還有,在這裏說明一下,這本書絕對不是武俠,大家不要急,慢慢的看下去,在元末農民起義之後就會變成爭霸了,現在的階段是一個過渡,我也在極力的體現出曆史感來,大家看著,有什麽不好的地方說說,小魚虛心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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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昭銘很餓,真的很餓,在寧遠之府中的一個僻靜的小角落躲了一個晚上,一晚上沒吃飯呐,也沒有敢好好的睡覺,因為還是不斷的有家丁四處的走動,他想逃出去也做不到,因為他聽得到牆外有人把守,偌大的一個寧府,對於張昭銘來說像是一個大型的監獄一樣,出不去,動不了。


    一晚上沒睡,又困又餓的,張昭銘快崩潰了,上輩子雖然是吃了不少苦,可是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的,他本來是抱著玩的心理出來闖蕩江湖的,沒想到,差點把自己的小命玩進去,肚子裏麵嘟嚕嚕一通狂叫,他心裏麵卻在狂罵著那個老頭,管他是什麽人呢,哪怕他是蒙古皇帝呢,張昭銘現在也敢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要不是因為他,自己怎麽會陷入這般田地?


    怎麽辦,天亮了,肚子叫得越來越厲害,總得找點吃的吧,要是餓死在了這裏,可就算是天大的笑話了,小明王韓林兒不是被朱元璋殺死的,反倒是餓死在了一個什麽狗屁保定大豪的家中,天呐,將來史書上可有的寫了。


    張昭銘正在胡思亂想,卻突然眼前一花,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嚇了他一跳,幾乎要一拳打了出去,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老頭!


    “你!”張昭銘這個氣啊,正要罵出聲來,那老頭卻一把抓住了他,捂住了他的嘴,貼在他耳邊道,“別叫別叫,餓了吧,給你帶吃了來了!”


    說到吃的,現在對張昭銘來說可是無可抵擋的誘惑了,要知道,現在還是初春,早晚的天氣還是很冷的,在這樣的天氣裏麵,又餓又困又冷的過了一個晚上,最重要的就是找些事物來補充體力了,於是張昭銘也顧不上罵人,手一伸,“拿來。”


    老頭嘻嘻笑道,“看你急得,來,熱乎乎的燒雞~”說著,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隻燒雞來,塞到了張昭銘的手上,張昭銘也顧不得想那麽多,接過來就是狠狠的咬了幾口。


    “別噎著,沒人跟你搶,瞧你這點出息,”老頭看著張昭銘的吃相,還不忘揶揄他幾句,“來來來,喝口酒吧,”不知道又從哪裏弄出來一個酒葫蘆,遞給了張昭銘。


    張昭銘伸手接過來,拔開塞子,將葫蘆豎起來狠狠的灌上幾口,將堵在喉嚨裏麵的燒雞肉衝了下去,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老頭笑嘻嘻的道,“怎麽樣?這回舒服了吧?”


    本來身上正冷著呢,吃了幾口肉,喝了幾口酒,自然是身上舒服多了,可是張昭銘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別現在到我這來賣好!昨天把我丟下的時候想什麽了!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他現在對這老頭的畏懼心越來越少,說起話來也不那麽畢恭畢敬了,管他是什麽人呢,可是害得我不輕啊!


    老頭笑道,“算了算了,年輕人,這麽大火氣,小肚雞腸的可不好,男子漢大丈夫的,別像個娘們似的,昨天丟下你不是沒辦法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我去做,不做不行啊。”老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呸!你有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去做好了,你叫什麽啊,你知道嗎,你差點害死我!你前腳剛走,寧遠之就一個暗器丟上來了,要不是我反應快,早就被打死了!”張昭銘低聲吼道。


    “區區一個寧遠之都能殺了你,你還能在江湖中混下去嗎?”老者突然正色問道。


    張昭銘一滯,也是啊,其實寧遠之雖然武功不俗,可是比起自己來也就是高上那麽一點,自己要真的是撒丫子跑了的話,還真就未必能有事,隻是自己太過謹慎了,總是對自己有那麽一點不自信,總是認為別人怕是比自己強的太多,歸根結底,還是自己膽子太小,這樣一想,心中對老頭的怨念就輕了許多,可是嘴上卻仍舊不肯放開,“寧遠之好歹也是保定大豪,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你就對我那麽有自信?你見我的功夫?”張昭銘突然想到,這老頭會不會是師父或者是爹的朋友呢?他對自己很熟悉?


    “嘿嘿,沒見過,不過我老人家是什麽眼光啊,一看就知道你有幾斤幾兩,區區一個寧遠之罷了,什麽狗屁保定大豪,在我眼裏,還不如路邊的一灘狗屎!”老頭再次發揮了他的毒蛇,凶猛的攻擊寧遠之,同時擺出了一副不屑的樣子。


    張昭銘沒有說話,他倒不是以為老頭說大話,老頭確實有這個實力,有這個本錢說這話,可是,保定大豪雖然算不得什麽武林中的泰山北鬥,至少在一隅也是頗有名頭的人,老頭說起他裏怎麽這麽不屑一顧,他究竟是什麽人?還有,他為什麽會知道寧遠之的秘密?為什麽要帶自己來看?他究竟是想要作什麽?張昭銘肚子裏麵除了雞肉和烈酒,剩下的全是疑問。


    老頭像是知道了他心裏在想什麽,笑道,“你什麽都不要問,我也什麽都不會說,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以後自然會有機會知道,或者也許一會兒我心情好了就會告訴你,總之,現在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老頭得意的揚了揚頭,很氣人的樣子。


    張昭銘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唉,為老不尊呐,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走吧,我們該去看熱鬧了,”老者說著,又是像昨天一樣,拉起張昭銘,風一般的飄了出去,絲毫不在乎府中的那些家丁,完全當他們不存在,而且重要的是,他們也沒有發現老頭和張昭銘的存在。


    老頭拉著張昭銘,一路狂奔到了寧府的前院,這裏有一個很大的空地,足以容得下上百人,而此時,這裏也確實聚集了上百人,一個個都是十分彪悍的樣子,老頭拉著張昭銘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停了下來,低聲道,“看看吧,這就是那個狗屁武林大會了。”


    不用他說張昭銘也知道,這些人看起來就是武林人士,河北的武林之中,高手並不算很多,大多是綠林中人,而在今天這些人當中,自然是沒有綠林中人的,不過倒是一個個的也看著十分凶悍,“河北武林有什麽高手嗎?”張昭銘放低了聲音問道。


    “沒有,像是寧遠之這種人,就算是高手了,”老頭搖了搖頭,“都是些沒用的東西,一個個的空長了這麽一副好身體,隻會用四肢,不會用腦袋的蠢貨!”


    張昭銘吐了吐舌頭,看來這老頭跟自己說話還算是和藹可親的了,說起別人來,全是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由此想來,他更加肯定這個老頭是認識自己的。


    這時,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來到了院子當中,正是寧遠之,寧遠之滿臉笑容,哪裏還有昨天的陰狠毒辣的樣子,他朝著眾人抱拳道,“諸位英雄有禮了!”


    眾人大多不敢怠慢,抱拳還禮,“寧大俠客氣了。”還有人高聲和寧遠之打著招呼,顯然是和寧遠之極熟的人,寧遠之笑著回應。


    “這些人裏麵,有幾個是跟寧遠之同樣的漢奸呢?”張昭銘心中暗自想到,他可不相信在這些人裏麵沒有一個是和寧遠之同夥的,寧遠之這樣大的手筆,想要將河北武林清除幹淨,沒有人幫忙,隻是靠著蒙古兵,那是很難做到的,蒙古兵雖然強悍,但是這些都是高來高走的人,不是那樣容易被留住。


    “今天請諸位來,是要商議一下刺殺蒙古皇帝的事情,”寧遠之開口道,“蒙古人進入中原以後,我中原百姓苦不堪言,幾乎被蒙古人給滅了族,凡是我漢人大好兒郎,怎能咽得下這口氣!近年來,蒙古人更加變本加厲,百姓們已經活不下去了,與其如此,還不如拚個魚死網破!”


    寧遠之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憂國憂民的模樣,如果沒有看到他昨天跟蒙古人低聲下氣的那一幕,也許張昭銘都會被他騙過去,“果然好一個偽君子啊,這次出來倒是真的漲了見識了,可惜,這人的武功若是高一些,野心若是大一些,說不定真的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嶽不群了,可惜,陰謀詭計雖有用,還是要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之上啊,”張昭銘心中暗自感歎道。


    在場的武林人士聽了寧遠之的話,看了寧遠之的表演,一個個立刻爆發開來,“不錯,寧大俠說的好!蒙古人殘暴不仁,我們不能再忍下去了!”“跟著寧大俠,上大都去殺了蒙古狗皇帝!”這些直腸子的漢子哪裏懂得陰謀詭計,情緒很容易就被調動起來了。


    “好,既然諸位都和寧某一般心思,我們就幹他一場!就算是功敗垂成,也能名留青史!為了天下百姓,我們就作一回荊軻又如何!”寧遠之果然很會煽動,將荊軻這個人一搬出來,群雄更加激動了,是啊,學學荊大俠,雖然刺秦失敗了,可不也名留青史了嗎?作為一個武者,還有比這更加榮耀的嗎?


    “請四大門派的掌門人,六大幫派的幫主,還有張大俠、陸大俠、風大俠、陳女俠、路真人、智遠大師進去商議,寧某製訂了一個大略的計劃,還請諸位指點,”寧遠之看著群情激昂的群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已覺察的笑容。


    “不能去!不能去!”張昭銘在心中大聲喊道,他知道寧遠之想要幹什麽了,想必在房間裏麵安排下了厲害的陷阱吧,把這些領頭之人全殲了,自然剩下的人就不足為道了,可是他卻不敢喊出來,雖然身邊跟著一個深不可測的老頭,可是誰知道他什麽時候就把自己丟下跑路了呢,不可靠啊,還是老實些吧。


    正這樣想著,突然,張昭銘隻覺身子一輕,一股巨力從自己的胳膊上麵傳了過來,然後整個人高高的飛了起來,落點,就在人群中間,張昭銘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大聲怒罵道,“死老頭,你想玩死我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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