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話鋒一轉,尋問道:“紫衣門轉入“龍英幫”門眾有何想法?”


    閔菇思索片刻,說道:“當然也有一些門眾不理解,但我們采取了來去自由態度,讓她們自己選擇――”


    敬文點頭道:“你們做的很對。(.好看的小說)哦?你還習慣嗎?”


    閔菇望了敬文一眼,垂下俏臉,猶豫了一下,以微僅可聞的語音道:“開始還真有點不太適應,不過現在我想通了,再也不能淪為別人的附庸。”眼神中卻透露出彷若在暗處鮮花般盛放的感情,在傾訴出對生命的熱戀和某種超乎世俗的追求。


    敬文見她舉止雍容,體態嫻雅點頭讚揚道:“好!有正義感不是盲從。”頓了頓,商量道:“我想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做事,可能有所不便,也可能會引起社會非議。”


    想了想,琢磨道:“你看這樣如何,你們原紫衣門的門眾,單獨成立一個舵或一個堂,全部由女人組成,還從事真正的幫助姐妹事宜可否?”


    閔菇聞聽眼睛一亮,玉頰的小酒渦更深更迷人,大喜道:“這當然好了,我們做別的也做不來,這樣就能發揮我們的特長。”


    敬文享受著她醉人的風情,點頭道:“好,你同意了,那麽你既是長老又是這個舵主如何?”


    閔菇聞言既興奮又吃了一驚,興奮的是幫主竟然聽我的建議,這太不可思議了。吃驚的是當有聽到敬文讓她來做這個相當於門主的職位時,心中忐忑不安,喃喃自語道:“我能做好嗎?”好像在自問。忽然之間,覺得麵前這個俊小夥子是那麽的可親可愛,從他那裏感受到了強大的信心。


    敬文瞧著她美目精芒閃閃,秀眉輕蹙。鼓勵道:“你肯定能做得很好,你美麗大方,靈心慧目又和藹可親,處事穩重果斷,定能得到幫眾支持,我對你很有信心。”


    敬文看人確實比一般人要強很多,這個閔菇就比揚麗對幫眾要和藹多了,而揚麗最適合管理刑律。


    閔菇讓敬文如此誇獎,頓時信心倍增,芳心亂跳,麵色騰地紅了起來,喃喃道:“既然幫主對我如此信任,定當萬死不辭。”見敬文處處為別人著想,大公無私,管理有方,不由暗中深深敬佩。


    早晨透射進來的光線,強調了她優美的輪廓和體態,與嬌柔的動人女體對比強烈。


    敬文不由一振,心中填滿令他低回不已的奇異情緒,興奮道:“好!到時我給你撥銀子,盡快選擇分舵的位置。你看把分舵設在哪裏方好?”


    閔菇不假思索道:“我看最好設在揚州。名稱可叫‘鳳龍分舵’如何?”


    敬文刷的站起身來,欣喜地點頭道:“好!我們就這麽定了,你現在就開始琢磨,兩天後和揚長老秘密潛往揚州。先讓揚長老幫助你,到時我會去看望你們。”


    頓了頓,又問道:“先給你們一百萬銀兩作為經費如何?”


    閔菇“啊”的一聲,驚訝起來,一百萬銀兩,她做夢都想像不到,前紫衣門這麽多年來辛苦經營也沒有達到這個數目,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時間目瞪口呆。


    遲千盜忽然插話,嚷嚷道:“這姑娘多麽好,你可要珍惜呀!我老人家同意了,馬上給準備銀兩。”


    讓他這麽的一胡說,頓時變了味,敬文麵色騰地紅了起來,心中不滿,可也沒有辦法,轉頭笑道:“老人家,你怎麽醒了?嘿嘿,對了,閔長老,到時你得給遲老介紹一個歲數大一點溫柔的姑娘,醜俊不管,這可是你的任務呀。”用此玩笑的話巧妙地把尷尬的氣氛扭轉過了。


    早已滿臉通紅閔菇聞言“咯咯,咯咯”笑道:“屬下遵命!”


    三人同時哈哈、哈哈,咯咯的笑了起來,顯得異常親切。


    早飯後,敬文把這個鳳龍分舵的想法告訴了周琴。得到了周琴的極力讚成,同時決定和閔菇、揚麗、小青等前往揚州,因為江南方麵還有很多善後之事要做。


    遲千盜出去繼續辦他的事情。


    敬文又單獨和揚麗聊了一會兒,他要了解每一個人的想法,一頓好言誇獎,竟然把揚麗激動的熱淚盈眶,暗中發誓為了敬文去死都心甘情願,心中還湧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自己已經讓敬文摸了,那麽非敬文不嫁。


    敬文思想工作做的不賴,可是要讓他知道了揚麗心中的想法非得呆傻不可。


    兩天來,大家在一起共同討論了這個獨立的‘鳳龍分舵’相關事宜,又對不少細節進行了嚴密的推敲。


    次日天亮,眾女立時起身收拾行囊,在遲千盜等丐幫弟子的秘密安排下,幾女攜帶一百萬兩銀票,告別了敬文和遲千盜前往揚州。


    她們走後敬文又秘密給歐陽春雪去函把洛陽情況詳細述說一遍,並要求暗中配合周琴她們。


    這一切都辦完後,敬文心中一塊石頭總算了落地,伸了伸腰,舒了口氣,下一步就要找出真凶,給予迎頭痛擊,為無辜死難者報仇。


    遲千盜回來後,對敬文說道:“我們兩天來對記小燕到處尋找,就是不見蹤影。邱豈白也下落不明。有兩夥人已在洛陽落腳下來,稍後我們就能確定下來真正的凶手。”


    敬文眼中冷忙閃耀,麵色嚴峻道:“不能再等了,晚上我們就行動,先探查這兩夥人。”


    二更左右,敬文坐在馬車裏,遲千盜趕著馬車,快速融進了大街的車流中,向北馳去。


    不久,駛進了北大街東巷內,又轉了兩個彎,從牆角處閃出衛原野。


    遲千盜把趕車的任務交給了他,鑽進車內和敬文換上了夜行衣,蒙住了嘴臉。


    馬車在小巷中往東快速駛去,當駛到轉彎處之時,敬文和遲千盜雙雙從車內一展身形躍上了附近屋簷,四下環顧片刻,敬文一點頭,兩人疾速射向前方一座大宅院,身法輕靈,聲息全無。


    忽然,敬文頓生警兆,伸手拉住遲千盜快速閃動伏在房頂暗處。


    不多時,隻見兩個黑影,躍上了宅院屋頂,伏在陰影處。兩個伏在屋脊的人影,默臥片刻,相互打個手勢,借屋麵暗處掩著身子潛向後宅。


    敬文和遲千盜亦展輕功,悄無聲息地跟進,很快地翻越了兩進院房。


    前方兩個黑衣人在三進院中一個上房屋頂伏下,揭開瓦片鑽進房內,手法異常熟練。


    敬文和遲千盜刹那間潛到揭瓦處附近伏了下來。


    敬文聚功耳內,霎時耳中傳來輕微的聲音,探得兩個鑽入之人已潛在棚梁之上。


    約過有一盞茶功夫,從前院匆匆走進三個黑衣人,直接進到上房屋內。同時敬文警兆驟起,拉著遲千盜退到一角暗處,隱藏起來。


    驀然間,九個黑影躍上了屋頂不同處,向這裏潛來。其中兩人竟然潛臥在離敬文他們不到二丈遠的地方。


    敬文思忖片刻,彈出兩粒黃豆擊中兩人,隻見兩人腿一蹬伏在屋頂不動。


    遲千盜蛇遊般上前拽住兩黑衣人腿把他們拖到暗處,兩人則快速潛臥在那兩個黑衣人的位置上。


    這時屋內傳出話來,“堂主,我們在配合鹽幫行動時,鹽幫卻暗中血洗了一座宅院,全部殺光了裏麵的人,引起天下人共憤,官府誓言全力緝拿凶犯。”


    另一個聲音憤然道:“此事做得太絕,無比殘忍,為黑白兩道所不容。今天得到消息說,有人已放出風來,矛頭直指我教,想陰謀嫁禍我們,好引來黑白兩道聯合出手消滅我們。”


    頓了頓,沉吟道:“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麽我們還要幫助鹽幫呢?”


    一個粗音問道:“那個被滅門的宅院是什麽人?”


    “聽說是與劍魔有關的人。”


    “什麽?鹽幫他們要幹什麽,馬上把這裏情況通知教主。”


    忽然一聲喝叫,幾個黑影從屋頂上躍下,來到門前,其中一人嗡聲道:“你們哪也去不了。”


    “咣當”一聲,大門被打開,從屋內走出四人來,其中一人哈哈大笑道:“噢?我還以為是什麽三頭六臂的人物,原來是鹽幫狗屁的幾大高手,你們想幹什麽?”


    “這次你可看走了眼了,我們是劍魔手下,來找你們報血仇。”一個黑衣人插話道。


    “哈哈,我梁文虎還不認得你這個虎頭嗎?魏戈,你奶奶的裝什麽熊。”梁文虎嗑叱道。


    魏戈伸手摘下蒙頭巾,一雙眸子湛湛生光,傲然道:“我們是來找你們討公道,你們還有什麽話可說。”


    梁文虎勃然大怒,吼道:“魏戈你給我閉嘴!你信口雌黃,嫁禍他人居心何在!”


    敬文和遲千盜穿戴與來此黑衣人差不多,又蒙住臉,兩人對望一眼,隨著黑衣人一起跳入院中,混入其中站在幾人後麵觀望。


    兩人不見早前潛入棚內兩人現身,不由一怔,交換了一下眼神,敬文暗中加強了對那兩人的探測力度。


    魏戈一身黑色夜行緊身短裝,年約三十左右,方麵大耳,虎頭環眼,頗有氣勢,是鹽幫有名的五大高手之一的“虎”。


    魏戈眉宇間隱泛著一種不屑和鄙視的神氣,已然發話道:“姓梁的,你不必口出狂言,其實你們幾人形跡早已在我們監視之中,這裏就是爾等葬身之地,你也不必通名報姓,你們幾人都不過是魔教的一窩鼠輩,專幹殘害蒼生、天理不容的壞事。”


    魏戈一席尖刻致極的話,梁文虎哪還忍耐得住,不由環眼怒睜,厲叱一聲道:“放你媽的狗屁!你說是我們所為,有何證據?我們怎麽能和你們這些卑鄙小人合作呢,成為你們拋卻的一個棋子、替罪羊。嘿嘿,還真沒看出來,你們的野心可真夠大的。”


    敬文也感到有些疑惑,既然魔帝教與鹽幫合作,為什麽鹽幫還要鏟除這個合作夥伴呢?


    魏戈大怒道:“放你媽的屁!誰與你們合作了?我們鹽幫是堂堂大幫怎能與魔教合作,簡直是自作多情。”


    梁文虎見他表情不像假作,愣了愣,冷笑兩聲道:“也許你也被蒙在鼓裏,哈哈,看來你不過也是一個棋子而已,看看吧。”說完拋出一個信囊,帶著勁氣直奔魏戈。


    魏戈伸手劃出一圈,破除勁氣,穩穩接在手中,疑惑從裏麵拿出一封信來,打開看了看,見是鹽幫專用信筏,信上寫有細致的攻擊地點等。眉頭緊皺,心下大驚,暗道這是怎麽回事?瞧這個梁文虎是不會侃我的,麵色劇變,疑慮抬起頭來,向梁文虎望去,頗顯猶豫不決。


    “虎爺,不要被他假象迷惑,我們先解決這些禽獸再說。”身邊一人憤然說道。


    魏戈不是魯莽之人,頗有心機,沉吟片刻,把信囊又拋給了梁文虎,淡淡說道:“今日之事暫且作罷,代我稟告幫主後,再做定奪。”


    一揮手,幾人刹時躍起掠走。


    梁文虎身邊一人怒道:“這裏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就要上前追去,被梁文虎一把拽住。沉吟道:“此事蹊蹺,讓他們走吧,現在不宜廝殺,會引起官府的警覺,到時就更說不清了。”


    敬文和遲千盜看得一頭霧水,莫名其妙。隨著黑衣人一起躍走,又潛到了那兩個被點倒的黑衣人身旁,發現鑽進棚內的人已然撤走。


    遲千盜向敬文做出了暗示,一晃兒不見了,不大一會兒又潛了回來,手裏居然拿著那個信囊。


    敬文佩服的點了點頭,暗道他竟然把信囊偷來了,嘿嘿,這乾坤手可見不一般。兩人提起黑衣人向遠處掠去。


    遲千盜一聲細微的呼哨,大街上馳來一輛馬車,兩人躍進馬車篷中。


    不久,兩人提著黑衣人進到了古墓之中,駭然發現墓中透出光亮,大吃一驚,撇下黑衣人,疾速搶奔中室。絕代劍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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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四章悄然行動完,您可以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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