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瑪眨眼向敬文傳遞著信息,意思是他的師父正在幫他們說話。


    而敬文則早已功聚雙耳傾聽他們的談話。


    “掌門,你不會真的認為他們是闖進來的人嗎?”老者輕輕問道。悌


    “你沒看出來嗎?這兩個小賴子,有恃無恐,根本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要是其他人早就嚇得尿褲子了。”老妖婆搖頭道。悌


    “你是說他們背後有人?”老者問道。


    “正是,否則就是借個膽他們也不敢這樣肆無忌憚。”老妖婆思索道。


    “我看不見得。”老者搖頭道。


    “此話怎講?”老妖婆問道。


    “我看他們心中沒鬼,所以才是這種態度,否則絕不會這樣,他們應該知道,就算他們背後有人,現在也救不了他們。”老者刻意強調道。諛


    “嗯,你說的有理。”老妖婆點點頭,然後說道:“格大師,我們現在不管他們,主要還得研究這個遺跡怎麽開啟。”


    “你真的認為這個洞壁後麵就是遺跡嗎?”老者心理已經被敬文覺得拿不定主意了。


    “我的多年經驗告訴我,這個遺跡的秘密就在這麵洞壁上,隻要我們細心尋找肯定會有收獲。”老妖婆思考道。


    “前輩,我敬文哥說的可能對,除非把這麵洞壁鑿開才能夠斷定是不是有遺跡。”格瑪插話道。諛


    “小孩子插什麽話,一邊帶著去。”老者嗬斥道。


    “就是這麽回事嗎。”格瑪撅嘴低頭嘟囔道。


    “這樣吧,我讓手下找些石匠過來,在這洞壁上打出幾個洞來看看情況。”老妖婆思索道。


    “這樣會不會影響這個大廳?萬一要是塌下來怎麽辦?這裏的人跑都跑不出去。弄不好整個山峰都會移位。”老者擔心道。


    “我們不能就這麽放棄了,怎麽也得試一試吧?”老妖婆低聲說道。蒲公英


    “那好吧。”老者知道這個老妖婆花費了這多心血,是不可能放棄的,於是這才應付道。


    “好了,我還得出去到山坳裏尋找那個打傷我們守洞人偷偷跑進來的人。”老妖婆低聲說道。


    “那兩個孩子怎麽辦?”老者立馬問道。


    “就讓他們跟著你吧,但有一條在沒弄清他們身份之前不能離開這裏。”老妖婆沉聲說道。


    “那好吧。”老者點頭道。


    老妖婆也沒搭理敬文和罕嘉老魔,帶人匆匆走出了這裏,同時敬文和罕嘉老魔也解除了被看押狀態。


    敬文走到老者麵前,聳肩說道:“老人家,她這是為了什麽?”


    老者知道敬文想問什麽,沉吟道:“他們想崛起,就用這種方法來收買人心。”


    敬文聞聽一愣,訝然道:“誰給她出的這個餿主意?”


    老者尷尬道:“是我。”


    “你?”敬文差異道。


    “怎麽不相信嗎?”老者玩味道。


    “老人家,你這個主意太臭了,弄不好不但收買不到人心,反而會弄出一大堆怨氣來。”敬文直言不諱道。


    “我說老頭,你是不是沒說實話,她是不是想把這些全部幹掉,以此來消弱其他門派的勢力?”罕嘉老魔插嘴道。


    “咦?你這小孩怎麽全是大人的見解,而且還是陰謀家的見解。”老者驚訝道。


    “嘿嘿,我隻是在外麵聽說的而已。”罕嘉老魔撓頭幹笑著推脫著說道。


    “原來還有人存在著這種想法,看來做好人也很難。”老者呲牙搖頭道。


    “老頭,你到想做好人,可是他們有什麽陰謀能告訴你嗎?”罕嘉老魔直言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但不要把人看得太壞。蒲公英”老者搖頭道。


    “我考,這人要是壞起來,那可是無法形容了。你知道成都的事吧?那又什麽解釋?死了多死人?”罕嘉老魔抽了抽眼角,說道。


    “我知道,那是掌門被人暗中利用了,連掌門都差點被人暗算。”老者點頭道。


    “呀?這話到你嘴裏這個掌門就變成了好人了?”罕嘉老魔驚訝道。


    “是呀,我很了解她,她不會做那種事。”老者固執地搖頭道。


    “老人家,你能細說一說情況嗎?”敬文覺得有必要了解下老妖婆內部的情況。


    “當時掌門也是出於好心,聯合了幾大門派,還找了很多懂得開啟機關的門派,共同去開啟那個地下寶藏,可是沒想到的是被人捷足先登,財寶不翼而飛。更可恨的是有人暗中利用這次地下探寶機會,假傳命令把部分人燒死在地洞中,過程就是這樣。”老者思索道。


    “我的天那,壞事說成了好事,大白天說鬼話了。”罕嘉老魔嚷嚷道。


    “你嚷嚷什麽?還是聽老人家說吧。”敬文嗬斥道。


    “怎麽你們不信我說的話?”老者並沒在意罕嘉老魔的不敬,望著敬文問道。


    “老人家,不是我們不信,而是我們當時就在場,掌門的所作所為我們都是親眼看到的。”敬文思索道。


    他知道當時罕嘉老魔就在假孫紅身上,對其內部的事有個大致了解,所以他才顯露出如此的情緒來。


    “哦?那可能是你們看錯了,以為是她一手策劃的陰謀對不對?”老者反問道。


    “有這種意思。”敬文點頭承認道。


    “你們這是先入為主的想法,你們想一想有人要想利用你們的話,


    會怎麽做?”老者比喻道。


    “哦?難道真是被人利用了?”敬文還是狐疑道。


    “當時掌門全力在破解機關,哪有閑工夫去搞什麽陰謀。”老者低聲說道。


    “老人家,你知道掌門被什麽人利用了?”敬文問道。


    “經過過後的分析,是被幾大門派利用了,具體是哪個門派牽頭到現在也不清楚。據我得到的消息說,某個大門派掌門被個什麽,哦,弈蛇幫收買,暗中替他們做事,有不少武林人士已經被他們清除掉了。”老者皺眉道。


    “老大,這老頭提起弈蛇幫,他的話可能有點譜。”罕嘉老魔聞聽一怔,立馬傳音道。


    “哦?弈蛇幫利用了掌門?”敬文聞聽眉頭緊鎖,思索起來。


    讓他怎麽想都想不通這個老妖婆會是好人?


    因為他從遲千盜嘴裏知道這個老妖婆的為人,不管老者如何說她好,可是敬文就是轉不過來這個彎。


    “老人家,你還知道些什麽?”敬文抬頭問道。


    “唉,上次我正好有事沒有去,否則不會弄到這個地步,現在掌門有口難言,這次為什麽要那麽保密和嚴防,就是怕混進來那些人搞破壞。”老者思索道。


    “什麽?”罕嘉老魔瞪大了眼睛。傳音道:“老大,現在是黑白顛倒時代,我們都要做好防護心髒病的發生。”


    “嗬嗬,整出心髒病來了。”敬文傳音道。


    “這種大顛倒的事情誰能不心跳。”罕嘉老魔傳音道。


    “唉,掌門用心良苦,先把已經沒落的陰葵派重新崛起,這可是並非容易的事,多年前陰葵派就已經在江湖上打上了魔教的烙印,想改變這種現狀談何容易。”老者搖頭道。


    “改變一個教派卻是不容易,但這並不是她一個人的事,要想改變就得全教上下齊心協力才行。我想與其改變,不如重新組建,有個全新的開端。”敬文思索道。


    “年輕人說的不錯,他們就是缺乏像你這樣有想法有智慧的人。可是他們有些人不願放棄多年來闖下的名號。”老者點頭道。


    “其實他們抱守這個名號,不但不能給他們帶來任何好處,反而還會給他們帶來負麵的糾結,這些糾結是他們難以有所創新發展。”敬文婉轉地說道。


    “老頭,你不會是弈蛇幫的人吧?”突然罕嘉老魔大聲問道。


    “怎麽回事?”敬文轉頭問道。


    “你看他身上的掛著的牌牌。”罕嘉老魔指著老者胸部說道。


    敬文見老者左胸部卻是有個牌牌,也是蛇的圖案,但不是雙頭蛇,而是個蟒蛇圖案。


    “你看清楚再說話。”敬文對罕嘉老魔說道。


    “嘿嘿,圖案是差點。”罕嘉老魔撓頭道。


    “弈蛇幫的圖案和我們山寨的圖案差不多?”老者也驚訝道。


    “差點,他們的圖案是雙頭蛇,你們隻是一個頭的蛇。”罕嘉老魔說道。


    “什麽?雙頭蛇?這可是最邪惡的蛇,我們一般把雙頭蛇比喻魔鬼的化身。看來這個弈蛇幫真是魔鬼的化身。”老者若有所思道。


    “師父,難道真有這個幫派?”站在旁邊望著敬文眼睛發直的格瑪,突然發問道。


    她的發問就讓敬文知道他們可能遇到過弈蛇幫。


    果然,老者歎口氣道:“二十年前,我女兒給我少來信說,有個雙頭蛇圖案的幫派要找他們麻煩,當時我也沒在意,後來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女兒女婿全部始終至今沒有找到他們的下落,當時我的女兒還有孕在身。這可是我多年來的心病,一想起我就心痛。”


    “哦?”敬文心中微動,老者說的竟然和他的家事有些吻合,看來這弈蛇幫真是作惡多端。


    想到這裏,問道:“後來呢?”


    老者沉吟道:“我暗中查訪了多年,這才發現這個弈蛇幫及其神秘,就像影子一樣,很難抓住他們的實質,再後來他們就銷聲匿跡了,直到成都的事發生之後,我又嗅到了他們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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