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想了一會兒,實在是想不出來,他知道陳小倩一直是一個比較獨立的女性,從小就是這樣,後來成人就更是如此。她可以一個人在一個地方默默無聞地生活很久,身邊可以沒有一個朋友,也沒有一個熟人,就那樣孤獨地生活著。正是因為這個性格,所以張峰始終無法走進她的世界。


    “也許,她知道我結婚的消息,會趕過來吧。”張峰實在想不出什麽事情,隻好說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說出口的事情。


    結婚?刀疤男的眼睛一閃,突然道:“好,那咱們就結婚,到時在報紙上麵大張旗鼓地宣傳,相信她一定能夠看到。”


    張峰汗道:“刀疤兄,結婚是兩個人,你以為說結就結啊。”


    刀疤男隨手將小珠一指道:“你們不也是兩個人,正好湊成一對。”


    向來麵無論表情的小珠這時突然有些慌亂起來,擺著手道:“不不不,我不能跟他結婚。”


    張峰道:“別把哥想得那麽不堪嘛,到時咱倆結了婚,保證讓你夜夜舒爽,你自然會嚐到甜頭的,嗬嗬嗬嗬”他早就知道刀疤男所說的結婚隻是一個幌子,但沒想到小珠竟然當真了,所以也就不吝嗇地好好調笑她一番了。


    刀疤男把臉一沉道:“小珠,這是任務,沒有條件可講。不過結婚隻是一個形式,隻要把陳小倩誘出來就行了。”


    這時,小珠突然說出一句所有人都想像不到的話來。她羞紅著臉道:“那,那我不用,不用跟他,睡在一起吧?”


    張峰叫道:“小珠,結婚就是要在抱在一起睡覺,不然怎麽叫結婚呢。”


    刀疤男笑道:“張峰,小珠麵皮薄,你就不要拿她開玩笑了。小珠,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情,是你自己的事,你願意跟他上床就上,不願意他也強迫不了你,明白嗎?”


    小珠一聽,這才放下一顆心來,狠狠地瞪了張峰一眼,那模樣又俏又急,讓張峰止不住一陣心動。於是又開口道:“刀疤兄,小珠現在這個樣子可過不了關,你看她整天對我又瞪又橫的,哪裏像一個新娘子對老公?這樣別說騙不了陳小倩,隻怕長眼睛的人都騙不過去,我看還是算了吧。”


    刀疤男一聽,立即對小珠道:“從現在起,你要把張峰當成你的老公,對他要百依百順,這是任務,聽明白了嗎?”


    刀疤男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身上自有一股威勢,所以給從的感覺十分有壓力。小球立即應了一聲:“遵命!”


    張峰這下就得意起來了,他衝著小珠道:“老婆,快去給老公倒杯茶來,要茉莉花茶。”


    小珠聞言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如此大好時機,張峰可不會客氣,他伸出手來,在小珠的小手上重重一拍,隻聽“啪”的一聲脆響。


    “你,你,你幹什麽?”小珠羞紅著臉頰,大聲叫道。而刀疤男則在一旁無奈地搖著頭,心裏暗道:怪不得那死老頭要將利益鏈交給陳小倩,這家夥也太沒正型了啊。


    張峰嗬嗬一笑道:“老婆,你屁屁好肥,看來晚上要加強運動了。快去泡茶啊,還愣在這裏做什麽?”


    小珠怒極,上前就要動手,張峰忙道:“刀疤兄,你的手下不聽你的話啊,你看咋辦吧!我看這事是不成的,做了也是白瞎,還不如趁早散夥算了。”


    刀疤男的臉上苦笑不得,但還是讓小珠停了下來,然後將她叫到一邊,在她耳邊低語了一番。小珠起先的反應還頗為激烈,但後來就慢慢軟了下來,看來刀疤男掌握了她的一些重要的東西。當然這些東西不一定是什麽把柄,也許是一些能促使小珠忘掉羞辱去做某些事情的東西而已。


    小珠很溫順地將茉莉花茶泡好,端了過來,恭敬地入在了張峰的麵前。不過她的臉上卻有一種羞憤之情,隻是被她強行壓抑住了。


    張峰喝了一口,大聲讚道:“不錯,老婆泡的茶就是香。”說著把大腿向外一張,拍了拍膝蓋對小珠道:“來,坐在這裏。”


    小珠的眼睛裏就像是兩把殺豬刀,她現在已把眼前的這個臭男人恨之入骨,她甚至已在心裏發誓,隻要這個任務結束,那麽她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男人宰了,然後碎屍萬斷。


    不過此時,她隻能把這些惡毒的想法全埋在心裏,她很順服地走過去,然後坐在了張峰的膝蓋上麵。那又肥又大的小手壓在張峰的腿上,他感覺簡直要升天了,而他的心裏也就自然而然地挺立了起來,向著前麵的小珠致敬。


    張峰對著刀疤男大笑道:“刀疤兄,現在是我們小兩口的獨處時間,你還想留在這裏當電燈炮嗎?”


    刀疤男嘿嘿一笑道:“兄弟,你玩得太過火了,差不多就行了。”


    張峰突然臉色一正道:“刀疤兄,我還以為你明理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哎。”


    刀疤男因為年紀較小,平時最恨的就是別人看不起他,或者覺得他年紀輕不懂事,所以現在聽張峰如此一說,立即追問道:“你什麽意思,說清楚!”


    張峰道:“想我這一生,玩過的女人不知多少,你以為我會喜歡這個僵屍妹?”說到這裏,他故意停了一下,觀察小珠的表情。而小珠之前被張峰羞辱了一番,現在又被稱之為僵屍妹,心裏的怨恨可想而知,她恨不得撲去用牙齒將這個罪該萬死的家夥給生吞活吃了。


    雖然小珠對張峰恨之入骨,但是刀疤男卻很好奇,他問道:“哦,既然如此,那你為啥要這樣做?”


    張峰道:“當然是為了更好的完成誘殺計劃。你現在也和陳小倩交過一次手,我想也應該知道她的厲害。到時她即使來參加婚禮,我想也不會是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她可能會偽裝成任何一個我們想像不到的人,甚至就是新娘的伴娘。你們好好想一想,如果她偽裝成伴娘,我跟僵屍妹的這點小把戲能瞞得過她嗎?”說到這裏,張峰停了下來,然後伸出手去摸小珠的小手。


    小珠雖然心中怒火萬丈,可是剛才聽了他的那一番話之後,也覺得很有道理,所以一時間沒有了主見,任憑他那隻髒手在自己的小手上又摸又捏。


    張峰這個無恥的家夥一邊捏著小珠的小手,一邊恬不知恥地道:“所以嘛,我現在對僵屍妹動手動腳,這是在培養兩個人之間的感覺,等到她習慣了我的撫摸之後,那麽在陳小倩麵前就能蒙混過關。如果僵屍妹能跟我上床做做運動,我相信陳小倩就是火眼金睛也看不能出來。”


    說到最後的時候,張峰故意用手狠狠地捏了兩下小珠的小手,小珠秀眉高皺,但是卻兩隻眼眼睛巴巴地看著刀疤男,生怕他一開口要自己跟張峰這個王八蛋上床,那她可就虧得大了。


    刀疤男眯著眼睛,似乎真的在考慮這個問題,他有些猶豫不決。如果把小珠換成其他的女人,他肯定毫不猶豫地要她跟張峰上床,要知道這可是關係到一條軍火走私的利益鏈啊,就是一百個女人他都願意雙手奉上。可是小珠的情況卻有些不一樣,雖然他也能夠強行命令她這樣去做,但是他知道自己那麽做,因為小珠是他最好的兄弟的妹妹。這個兄弟當年為了保護他被人砍死,所以他發誓要保護好他的妹妹小珠。


    在一些小問題上麵,比如說被張峰摸一摸、捏一捏,這倒是沒有問題,畢竟小珠也不是什麽處女烈女,可是要她陪張峰上床,這件事情刀疤男可不想強迫小珠去做。如果小珠自已願意,他肯定是沒有意見,但是現在可以看得出來,小珠對張峰已經恨之入骨,根本不可能願意跟他上床。


    事情有點難辦了。刀疤男也考慮過將小珠換下來,可是在他所有的手下當中,除了小珠之外,再沒有能擋得住張峰的年輕女子。其實刀疤男到現在也沒有完全相信張峰,所以小珠就是安在他身邊的一個監視器,而且小珠本身功力極強,如果張峰有什麽不軌,她還能夠及時製止,或者自保後向上報告。


    所以,現在張峰身邊最合適的人選就是小珠了解,刀疤男再沒其他的年輕女子可用。他看了看小珠,歎了口氣道:“小珠,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說完便轉身離去。


    刀疤男的確是個人才,他這最後一句既沒有強迫小珠做什麽,但是又暗示著什麽,而所有的一切都靠小珠自己去領會。不過做為小珠來說,她也十分慶幸,因為刀疤男沒有直接命令自己跟張峰上床,不過她也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如果不是張峰一開始就表現得那樣猥瑣,也許她會考慮跟張峰上床。


    但是現在是根本不可能的了,張峰在她的眼裏比一坨臭狗屎還要臭,她就是死也不會跟這樣的家夥上床。不過她的底線也有所鬆動,那就允許張峰在她的身體上摸捏一翻。反正身體是自己的,這家夥摸過捏過也不少點什麽,並且剛才張峰在她小手上捏的那幾下非常有水平,酸痛麻癢,似乎挑起了她體內一股壓抑多時的想法。


    刀疤男離開了,張峰的手還在撫著小珠的小手,並且嘖嘖讚道:“小珠,你這部位可真是迷死人了,我真是百摸不厭啊。”


    小珠橫了他一眼,什麽話都沒有說,這時張峰卻將手向上一抬,一下摸到了她的褲腰,就在小珠發愣之際,這家夥的手指已經從小珠的褲腰伸了進去,那冰涼的手指讓小珠的小手一下緊繃起來。


    她尖叫一聲,一下從張峰的腿上跳了起來,兩隻眼睛怒視著他,就像是一頭被逼急了的母獸。


    張峰卻像沒事人一樣,將手指伸到鼻子下麵聞了聞,讚道:“好香,就是摸得淺了點,如果能摸下去,想必一定會更加精彩。”


    “你無恥!”小珠終於開口罵道。


    “我無恥,你有沒有搞錯,剛才我說過的話你沒聽見嗎,像你這樣的僵屍妹,我可沒有興趣,就是你現在脫光了站在我的麵前,我都不會正眼看一下的。告訴你吧,別在這裏自做多情了,老子的女人遍天下,你這樣的貨色我還看不上呢。要不是這次為了完成任務,你就是跪在地上求我,我都懶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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