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張峰手掌方向一變,向那女人胸部襲去。那女人見張峰的魔爪襲來,不由得驚叫起來,低聲罵道:“臭流氓。”這一聲清脆嫵媚,有如黃鶯啼鳴,叫得張峰骨頭都化了。不過他的手卻以更快的速度向女人的胸部抓去,簡直像是趕著投胎一樣。


    女人急忙揮手來擋,可是張峰力道十足,一下就突破了她的防禦,正正在將手摁在了她那高聳的胸乳之上。一股強烈的觸電感傳遍全身,張峰隻覺得自己每一個部位都是顫抖。


    就在他準備五指並攏,狠狠捏上一把的時候,那女人突然右手一揮,一道寒光閃出,有如閃電一般向張峰襲來。


    劉三見狀,大呼一聲道:“小心!”


    可惜的時,一切都晚了。女人手中的寒光,是她纏在腰間的軟劍,這一劍又快又狠,加上張峰跟她距離極近,並且正在享受美人峰帶來的快感,所以他根本無法躲開。


    隻見張峰身子向後飄出,在黑夜中劃出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劉三大吃一驚,怒喝道:“拿命來!”


    女人冷冷一笑道:“就憑你,隻怕還不夠格,識相的閃一邊去,本姑娘饒你不死!”


    其實這女人並不想多殺人,她此行的任務隻是擊殺張雨菲母女,其他的人根本不用死,但剛才張峰太讓她厭惡了,並且還冒犯了她的身體,所以她才起殺心。


    劉三道:“你殺了我兄弟,還想一走了之,真是白日做夢。”不過他知道自己不是女人的對手,所以隻是大喊大叫,以讓其他人盡快趕過來。


    女人哼了一聲道:“什麽兄弟,我看是蛇鼠一窩,如果你想死,那就放馬過來吧。”


    劉三可不是那種有勇無謀的家夥,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對手,所以才不會上前送死呢,現在最重要的是看張峰怎麽樣了,如果有救的話,那就要趕緊送醫院急救。


    女人見劉三不敢上前,冷笑道:“原來是個膽小鬼,既然如此,那我倒想問一問,張雨菲母女住在哪個房間?”


    原來,這女人見劉三貪生怕死,於是就動了念頭,想從她這裏逼問出張雨菲母女的位置。


    其實劉三並不是怕死,而是依勢而為,就像兵法上麵說的那樣敵強則避之,敵弱則擊之,這是最簡直的戰鬥之道。如果明知自己不是對手,還巴巴地向別人的刀口上撞,這不是勇敢,而且腦子有病。


    現在,女人想要他說出張雨菲母女的房間,他是打死都不會說的,於是道:“我隻是看守大門的,裏麵的情況完全不知道。”


    女人向前走出兩步,手中的長劍閃著寒光,她厲聲道:“你到底說不說,是不是想讓我給你來個透心涼?”說完,把手中的劍向前一推,直直地對著劉三的心口。


    劉三冷冷一笑道:“你也太小看劉某人了,如果這樣都能威脅到我,那我這個老特種兵也太窩囊了吧。”


    女人聞言一愣,她原以為這家夥怕死怕得要命,沒想到這會兒還挺硬氣,不過轉念一想,這家夥是不是故意在裝,於是腳下一滑,身子向前飄去,那柄長劍對著劉三的心口刺了下去。


    就在這時,突然一隻手從地下伸了出來,正正在點在那女人的腰間,她隻覺得全身一麻,長劍鐺的一下落在地上,然後就感覺到一雙手箍在了自己的胸前,使勁地擠了兩下,痛得她差點掉下眼淚。


    “***,還真是下毒手,要不是老子閃得快,今天還真死你手上了。哼哼,現在你落到我的手上,這筆財咱們就慢慢算吧。”張峰一邊用繩子將女人五花大綁,一邊說道,在綁的過程中,他的手自然免不了大揩油水,在那女人的敏感部位又摸又捏,搞得她恨不得一頭撞死,但偏偏現在她想動也動彈不了。


    張峰將那女子捆得結結實實之後,這才想起她還戴著麵罩,於是伸手一扯,麵罩上露出一張清麗嬌豔的臉龐。那臉龐的女主人滿臉紅暈,一雙桃花杏目正惡狠狠地瞪著張峰。


    張峰看得心神一動,將手放在她的胸前又捏了一把,嘻嘻笑道:“沒想到這貨色還不賴,看來咱真是豔福不淺啊。”


    那女子又羞又急,突然尖叫道:“你滾開,別碰我。”


    張峰可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又豈會對落到他手上的女人相敬如賓,他用手指托起女子的下巴道:“你還狂什麽,再狂小心我剝光你的衣服!”


    那女子一聽,聯想到他之前的種種不堪動作,相信這家夥一定說得出做得到,所以立即緊緊閉上嘴巴,再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劉三一直在旁邊看著,雖然他也覺得張峰有點過份,可是一想到這女人剛才想取自己性命,心裏也就放寬了許多,並且他也知道張峰這樣做可能是故意的,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這女人感到害怕,然後說出她知道的東西。這種事情,以前他在特種部隊時也曾學過,知道有的時候你必須要做一個壞人,這樣才能達到目的。


    這時,張峰回頭對劉三道:“你先到附近看著,我要親自審問她。”


    現在情況緊急,不可能把女子帶到審訊室慢慢拷問,必須就地突審,讓她交待出同夥。


    劉三知道張峰會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幸好他現在是已婚男人,所以對有些東西不是那麽好奇,於是點了點頭道:“好的,待會兒如果有異常,我就發哨聲提醒你。”


    劉三走後,張峰蹲下身子,將那女子的下巴托起來,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道:“美女,我問你,你們這次一共來了多少人?”


    那女子眼神裏充滿了畏懼,如果僅僅是死的話,她也許並不害怕,可是張峰可能帶給她的是比死還要難受的東西。但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說了的話,組織也一定會要自己的命,並且還會追殺自己的家人。


    張峰見她不說,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實話告訴你,我還真的不想你說。”說完鬆開她的下巴,反手抓住她的衣領,向下猛地一撕。


    隻聽“刺”的一聲響,女子的衣領被撕開,一直撕到了胸脯下來,露出裏麵兩隻圓挺的乳峰。女子戴著一件粉色的胸罩,但是尺寸好像小了一點,所以裏麵的兩隻大肉球像是要撐爆出來一樣。


    張峰的眼睛一下直了,這可不是裝出來的,他對女人的胸部有著異常濃厚的興趣,特別是這種年輕女人的大胸脯,就更是他的最愛了,現在他感覺到自己馬上要爆發了。


    不過,他還是知道自己現在要做什麽,他將手放在那女人的胸罩帶子上麵,寒聲道:“現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你的同夥在哪裏?”


    在張峰赤果果的淫威之下,女子終於交待了其他兩名同夥的行進路線,張峰快速地在她胸前捏了一把,然後站起身來,用對講機指揮所有人開始圍剿。


    很快,其他兩名殺手在現代武器和人海戰術的雙重打壓下,被生擒活捉,張峰一行人終於打了一場漂亮的反擊戰。


    李輝得知行動失敗,氣得暴跳如雷,如今之計,也就隻好把希望放在假遺囑上麵了。


    很快,譚世光就將假遺囑弄好了,李輝為了以防萬一,還真的請來幾名律師對這份假遺囑進行鑒定,結果律師們都認為這是一份真的。


    李輝大喜過望,心裏恨恨地想道:“臭表子,老子即使得不到全部,也為會讓你獨吞。到時等老子得到這筆錢之後,再慢慢跟你玩。”


    終於,公布遺囑的時間到了,當李正榮委托的律師將遺囑公布的消息發布在本市報紙的頭版頭條時,李輝這邊的遺囑也公布了出來,整個天烽市頓時喧嘩起來,街頭巷尾都在談論著這次豪門內鬥的事情,並且越傳越邪乎,有的人甚至把張峰描述成一個三頭六臂的怪物。


    這件事情最終也如譚世光那個狗頭軍師所料,雙方都鬧上了法庭。但是,當兩分遺囑的全部內容在法庭上公布之後,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李正榮在遺囑中將家產分成了三份,張雨菲母女倆各占一份,李輝竟然也占了一份。


    當李輝在法庭上聽到這份遺囑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他原以為父親一分錢都不會給自己,並且父親當時也是這樣告訴他的,所以他才會情急之下,錯手殺死了父親,可是現在事情卻變成了這樣,他的父親並沒有拋棄他,他親手殺死了一個愛他的父親。


    李輝以前的種種瘋狂行為,全都是源於他認為父親不愛自己,所以才會那樣做,可是現在一切都不是他想的那樣,他感覺到自己的內心世界快要崩潰了。


    而真正讓他崩潰的是,一個嬌小的身影出在了法庭之上,指著李輝的那份假遺囑道:“這是份假的,李輝涉嫌偽造遺囑,且所涉及的金額極其巨大,按照我國法律,我現在正式向法庭提交控訴!”


    這個嬌小的身影自然就是張峰的天才師妹――陳小倩。她是頂尖的偽造高手,自然也是頂尖的識偽高手,在她的法眼之下,那份原本天衣無縫的假遺囑立即破綻百出。


    終於,李輝無力地倒地了被告席上,雖然按照李正榮的遺囑,他也占有了三分之一的家產,可是他偽造的遺囑中卻把所有家產歸於自己名下,這之間的數距隻怕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所以麵對他的,將是漫長得無法想像的大牢歲月,他將永遠無法享受那三分之一的家產。而且,在他坐牢期間,這筆財產將由張雨菲代管。


    終於,一切歸於平靜,但是張雨菲卻並沒有留在張峰的身邊,因為她覺得自己跟張峰隻能是曾經遇見,卻不可能廝守終身。她將歸屬到自己名義下的財產拿出一部分交給了慈善機構,然後在某一在清晨,撥通了張峰的電話。


    “峰,我要走,你不用送。”


    “雨欣,你要去哪裏?”


    “這你就不用問,現在我感覺很累,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也許某一天我感覺休息夠了,又會回來。”


    張雨菲說完之後,輕輕按斷了電話,然後帶著女兒小檸,踏上了飛往異國的航班。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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