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麗的眼睛一下瞪圓了,但是卻沒有動彈。張峰嚇壞了,以為她又要施暴,立即道:“小麗,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剛才脖子有點癢,所以抬了一下頭,你,你別介意。”


    突然,莫曉麗把頭輕輕向下一沉,將兩片芳唇輕輕地壓在了他的嘴上,張峰隻覺得大腦嗡的一聲,瞬間變成一片空白。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這是在做夢嗎?


    張峰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在大腿上狠狠一捏,一股劇痛讓他清醒過來,隻見莫曉麗已經坐直了身子,正滿臉羞紅地看著他。


    “小麗,你,你,我,我……”張峰結結巴巴地說道。


    “不準說!”莫曉麗突然凶巴巴地說道。


    張峰立即遵命,將嘴巴閉得嚴嚴實實,再不敢說出半個字來。


    莫曉麗的臉很紅,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麽那麽大膽,竟然主動吻了張峰一下。要知道,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這樣做。


    可是,她又不斷地在問自己,這家夥到底有哪點好呢,值得自己這樣對他?


    說實話,張峰長得雖然不醜,但是也絕對談不上英俊,更談上不風流倜儻,而莫曉麗無論放在哪裏,都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要是論條件論長相,張峰跟莫曉麗差了十萬八千裏,可是在莫曉麗的心裏,就是對這個讓人討厭的家夥占據了。


    當她聽到張峰受到槍傷的時候,真的害怕極了,她怕張峰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她,就像她的哥哥莫文一樣。所以她才會不顧阻攔地來到醫院探望。而在病房門口看到的那一幕,又讓她的心裏產生了一股嫉妒,她不喜歡別的女人與張峰離得太過,可是她又在反問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自己跟張峰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關係,自己憑什麽這樣霸道。


    她想了好久,才想明白,因為,因為張峰是屬於她的。


    既然這樣,那她親他一口,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所以她就自作主張地親了一口。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但是張峰是永遠不可能明白的,因為女人的心事男人是永遠搞不懂的。


    病房裏陷入一片沉默,兩個人都不說話,也不相互看對方,但是空氣裏卻散發著濃濃的情意。這種情意跟剛才張峰和黃鶯之間的情是不一樣的,它包含著愛情和親情,是一種足以讓人忘記一切的深情。


    過了好久,莫曉麗才開口道:“你,你真的沒事?”


    張峰道:“真的沒事。”他現在還沉浸在剛才的事情當中,所以隻是機械地複述著莫曉麗的話。


    這時,黃鶯走了進來,手裏托著一個藥盤,上麵是剛剛給張峰開好的止痛藥。


    莫曉麗立即上前,拿起藥來,然後問道:“這藥怎麽用?”她可不會再讓別人女人有機會親近張峰。


    黃鶯倒沒有什麽,很自然地告訴了莫曉麗。雖然她剛才對張峰做了非常曖昧的事情,但是她自己一點不知情,完全是張峰這個壞家夥引誘的。


    莫曉麗先把內服的藥喂張峰吃下,接下來就是外擦的藥了,她開口道:“護士小姐,請你先出去一下。”


    作為護士,為病人清洗身體以及換藥是經常的事情,所以黃鶯有點奇怪,但她在別的病房還有事,於是便道:“這位女警官,那就有勞你了。”說完便轉身離去。


    女警官?


    莫曉麗的臉上現出了狐疑之色,然後把目光轉向了張峰,張峰一個激靈,立即道:“我這不是槍傷嘛,這護士總是問我是怎麽傷的,你知道這個要解釋清楚非常麻煩,所以我就騙她說是警察,就這麽簡單,你別想多了。”


    莫曉麗逼近兩步道:“真是的這麽簡單?”此時她聯想起之前的一幕,越來越覺得可疑。


    張峰忙道:“我對燈發誓,絕對是這樣簡單。”


    莫曉麗道:“好吧,我就相信你一回,現在把衣服掀起來。”


    張峰不知道她想幹什麽,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服道:“你,你想做什麽?”


    莫曉麗看他一張緊張的樣子,不禁好笑,說道:“幫你擦藥啦,緊張個頭啊。”


    哦,原來是這樣,張峰放下心來,於是很自覺地將衣服向上一掀,得意地將白白的肚皮露了出來。可是當他肚皮發涼的時候,心裏突然後悔起來,因為他剛才隻是為了騙黃鶯幫他按摩,所以才說肚子疼,其實一點事情都沒有。可是現在衣服已掀起來了,如果再放下去,那勢必會引起莫曉麗更大的疑心,所以隻好裝逼到底了。


    莫曉麗的臉微微一紅,雖然張峰這家夥不知在多少女人麵前露出肚皮,但是她卻是第一次這樣直接地看著一個男人的肚皮。她的心跳有點加速,血液在體內快速奔騰,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來,因為她不想讓別的女人來碰這塊肚皮。


    可是,當她在這塊白白的肚皮上看了一圈之後,卻發現上麵光光滑滑,沒有找到一點受傷的痕跡,莫曉麗的眉頭皺了起來。


    “張峰,你老實交待,這到底怎麽回事?”莫曉麗就是再單純,但是也能猜到其中可能發生的事情,臉色一下變得陰沉起來。


    張峰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千萬要挺住,絕對不能讓她發現半點破綻,於是裝著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怎麽怎麽回事,你在說什麽?”


    莫曉麗突然伸出一根尖尖的指頭,對著張峰的肚皮便戳了過去。


    張峰哎呀一聲,這一指戳得可不輕,痛得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看來這丫頭還真是心狠手辣啊,連重傷病人都不放過。


    看著張峰倒在病床上大呼小叫,莫曉麗沒有一點同情的樣子,她冷冷道:“快交待,剛才你是怎麽騙那個護士小姐的?”


    一會兒一個警官,一會兒一個肚子疼,一會兒又是貼那麽近,這所有的一切在莫曉麗的腦海裏連成一串,就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是怎麽回事。


    “小麗啊,我,我不行了,你你,下手太重,我,我要昏了。”張峰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處,唯一的辦法就是裝死,興許還能逃過一劫。


    “裝,繼續裝。”莫曉麗站在床頭,看著死豬一樣的張峰,不屑一顧地說道。


    張峰憋著一口氣,將額頭逼出一些汗水出來,以讓假象更真實一點。


    莫曉麗看了一會兒,見張峰額頭出汗,臉色發青,不禁有點心慌起來。她想要是張峰的肚子真有有內傷,那自己剛才那使勁一戳,倒真有可能讓他昏迷不起。


    “張峰,張峰,你別嚇我,快把眼睛睜開。”莫曉麗外強中幹的叫道。


    張峰怎麽會上她的當,仍然雙眼緊閉,再把真氣稍稍逆行一下,就連嘴唇也開始發烏起來。


    這一下可把莫曉麗嚇住了,她上前一把抱住張峰,大聲叫道:“張峰,你快醒醒,我是小麗啊。”


    張峰在心裏暗暗得意:“嚇死你,看你以後還敢對我施展家庭暴力不?”不過剛才那一指的確夠他受的,到現在肚子上麵還疼痛難當呢。


    莫曉麗見張峰一直閉眼不醒,有些慌神了,正想大聲叫護士過來,這時張峰悠悠睜開了眼睛。


    “我,我這是在哪裏?”張峰裝逼的功夫的確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張峰,張峰,我是小麗,你在醫院,一切都很好。”莫曉麗喜極而泣。


    張峰微睜著眼睛,一臉茫然的樣子:“我,我怎麽在醫院了?”


    莫曉麗心中突然一喜,原來他把剛才的事情都忘記了,這樣最好,於是輕輕握著他的手道:“你受傷了,不過現在已經搶救過來了。”


    張峰在心裏嘿嘿一笑:“小丫頭,我可是騙人的祖宗,你還想騙我呢。”不過他臉上卻十分淡定,無辜地道:“我怎麽會受傷?”


    莫曉麗有點奇怪,自己那一指頭真的有如此大的威力,竟然能讓他把這兩天的事情全都忘記了?不過現在她沒有時間去想那些事情,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傷張峰有多重,於是急忙去察看張峰的肚皮。


    隻見白白的肚皮上麵,一團烏黑的圓形之物有如印記一般,那正是她剛才的一指之威。


    莫曉麗有點心疼地摸了摸,張峰不由得全身一戰,真是太享受了啊,如果能再向下麵一點就更好了。


    這些惡心的念頭莫曉麗當然不會知曉,她心疼地摸著張峰的肚皮,輕聲問道:“疼不疼?”


    “啊,疼,好疼。”張峰故意大聲叫道。


    莫曉麗打開藥蓋,將藥物輕輕地擦在張峰的肚皮上麵,一股清涼的感覺傳來,再加上莫曉麗纖柔的小手撫摸,那種滋味讓張峰幸福得閉上了眼睛,陶醉在美人的愛撫之下,把剛才的痛苦忘得一幹二淨。


    抹完藥之後,莫曉麗又輕輕將他的衣服放下,然後又給他倒了一杯開水,還削了一隻梨,做完這些之後,便靜靜地坐在床上,溫柔地看著張峰,完全是一付賢妻良母的派頭,跟剛才的暴力女郎判若兩人。


    張峰看著她溫柔的樣子,多麽希望她永遠都是這樣,可是如此真是如此,那她還是莫曉麗嗎?


    沈誌勇當天晚上與另兩部車相遇,進行了窮追猛打,不過對方也是硬手,在一番激戰之後,對方借著夜幕的掩護逃走了,隻剩下三具屍體在現場。


    沈誌勇是一名老練的獵手,他俯下身子看了看屍體上的致命傷口,立即就知道這三人中有兩人是死在自己人的槍下,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一隻訓練有素的隊伍,並且行事果斷,心狠手辣,連自己受傷的隊友都不放過。可想而知,這一次的敵人一次非常強大。他立即把這一情況向公會總部作了匯報,希望引起公會的高度重視。


    公會知道這一情況之後,立即召開了緊急會議,就下一步行動作進一步的討論。


    會上,大家一致認為,應該對這股力量進行全殲,因為它的破壞性才強。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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