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完美的身軀,對女性的吸引力,和女性完美的胴體,對男人的吸引力是一樣的。經年的刻苦鍛煉,加上先天的好底子,使陳恪擁有著男模般的身材,從背後望去,但見他渾身肌肉線條分明而不誇張,寬肩細腰,**結實、兩腿修長而有力,顯得高大偉岸,充滿了雄性的魅力。


    盡管杜清霜是個冷感美人,目光還是被他的軀體所吸引,借著在背後為他擦拭的機會,偷偷瞄了好幾眼,越看就越拔不下眼,不禁暗罵自己下說”,…


    正在她有些意亂情迷之時,陳恪突然轉過身來,兩眼火辣辣的,充滿侵略性的盯著她。


    “公子,不要用這種眼光看人好麽?”看得杜清霜麵紅耳赤,趕緊低下頭去,毛巾也掉到了地上:“知否這是奴家的閨房呢?”


    “幸好我沒有當這是行人止步的禁地,否則就沒有機會,看到天然去雕飾的的絕美水仙子了。”陳恪露齒笑起來道。因是臨睡了,杜清霜身上隻著普通絲質白色裙褂,外披一件湖水綠的小背心,秀發如瀑般披散在肩後,更顯得楚楚動人、我見猶憐,配上那驚為天人的玉容,確是美得令人沉醉:“隻是美人兒,你的小臉怎麽紅了?”


    “求你不要說下去好嗎?”杜清霜大窘,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垂首不語。


    燈下美人月下花,黃色的燈光下,杜清霜背影婀娜,曲線優美,對任何男人,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陳恪登時熱血上湧,猛下決心,探手抓上她柔若無骨的香肩。


    杜清霜嬌軀猛然顫撲,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卻沒有掙紮。


    陳恪心下大喜,輕輕一拉把她攏在懷中,嗅著她的發香體香,剛要湊前貼上她吹彈得破的臉蛋,卻感到有冰冷的水滴,滴在自己的手背上。


    陳恪還道這冷美人,早已意亂情迷,怎麽就掉起淚來了?他頓時壓住滿腔的欲念,扳著香肩,讓杜清霜轉過臉來。果然見那張絕美的麵容上,已是梨花帶雨,滿是令人心碎的觸傷。


    “這是怎麽了?”陳恪手忙腳亂道:“岡才還好好的……”


    杜清霜這個鬱悶,什麽叫剛才還好好的?你赤條條闖進來、然後就毛手毛腳,人家一直就沒回過神來好不好?於是淚流得更凶了。


    “難道這是冰山解凍的副產品麽?”陳恪恬著臉逗她,伸手去拭她麵頰上的淚珠。杜清霜卻閃躲開,腰肢扭動,想要掙脫陳恪的懷抱。陳恪知道,恐怕讓她這一掙脫,再想讓美人入懷,就不知何年何月了,於是雙手不肯放鬆。


    杜清霜的力氣,在他麵前可以忽略不計,掙紮了數下,都紋絲不動,她頹然停止了的反抗,螓首低垂,發絲滑落,語帶蕭索道:“清霜十九歲贖身後,便立誌以歌藝謀生,讓人們忘了我曾經的妓女身份。誰知苦苦堅持三年多,公子還是把我當成妓女。看來任憑清霜如何努力,都擺脫不了原先的身呢”,…”


    “清霜怎麽會這樣想?”陳恪大叫委屈道:“我是今夜無處可去,才來清霜這裏借宿一宿、你摸摸我渾身上下,可有一個銅板?天下有我這樣的嫖客麽?”說著故意挺挺身子道:“你摸呀、摸摸呀……”


    “討厭…”杜清霜忍俊不禁,伸出粉拳給他胸膛兩下。這才發現,一樣堅硬火熱的物件,頂在自己的小腹上,不由啐一聲道:“公子,你能規矩點麽?”


    “美人在懷,你當我是柳下惠麽?”陳恪伸手勾起她的下頜,呼吸漸粗道:“清霜,我們好了吧……”


    兩人衣衫單薄、耳鬢廝磨,杜清霜也已經嬌軀發軟、通體滾燙,卻依然堅持道:“公子,你還是回去吧……”


    陳恪頓時被潑了一盆冷水,他還道那日,杜清霜最後嬌羞的話語,已經是郎情妾意、隻欠東風了呢。不禁失望歎息道:“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公子莫要誤會清霜……”,聽他傷心歎氣,杜清霜隻覺心中一痛,她輕輕一歎,竟伸手反抱住了陳恪,如泣如訴道:“清霜雖是武花敗柳,可贖身之後,卻從未委身於人,更沒有讓任何男人,踏入我的臥房一步。若是對你無情,我又怎會讓你進屋,任你輕薄呢?早就喊人把你這小賊捉去送官了。”


    “清霜,我今夜之來,本沒有偷香竊玉的念頭。”陳恪鬆了口氣,他緊緊摟住杜清霜,胸中卻少了許多情欲,多了些溫情道:“隻是看到你這迷人的樣子,若是我沒衝動,真要懷疑自己的性取向了。”


    “公子又在說笑了。”哪個女人都喜歡被讚美,杜清霜自然也不例外,她嫣然一笑,旋即正色道:“清霜隻是在為公子著想。這幾年來,想要求我一夕的男人,數都數不清有多少人,其中不乏王公和高官,均被清霜以一張冷臉拒之門外。本以為時間一久,也就能清淨了,誰知道他們越是死纏爛打,竟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正常,對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陳恪說完,就想抽自己一下,這不是自找不痛快麽?


    “也正是都在爭,都擔心會犯眾怒,所以才沒有人用強,要不清霜也沒法堅持到今天。”杜清霜幽幽道:“若我忽然改變態度,從了公子,必會惹起別人妒忌,就算一時不能拿你怎麽樣,有機會定會害你一把。更可慮是汝南王府的四王子、文相公的三公子,都似乎對你非常生氣哩!”


    “哈哈。想不到清霜竟在為我考慮,小生真是感動。”陳恪卻不怒反喜,笑道:“別人愛怎麽著就怎麽著,我可不是怕事的人!”說著探手一撈,將她打橫抱起道:“從今往後,你就歸我一個人了,咱們好咱們的讓他們嫉妒去吧!”


    陳恪豪氣的樣子,讓杜清霜一陣迷醉,她檀口微張、秀眸半閉,高聳的酥胸漸漸起伏劇烈顯然不堪他幾番情挑,也是情難自禁了……。


    陳恪大步向前,把她輕輕放在繡榻之上,緩緩壓了上去。


    杜清霜像隻受驚的小兔,在他懷裏微顫著,卻沒有掙紮和反對的表示隻是連耳根都紅透了,芳心似火,溶掉了三年來的堅特……


    燭影搖曳、被浪翻紅,唇齒交織、神魂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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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恪久蓄的ji情,今夜得到了痛快的宣泄,杜清霜放開心防任他施為,一直到手指都動彈不得,方討饒不已。


    陳恪不欲佳人留下陰影,雖然意猶未盡,便也鳴金收兵。他呈大字型,躺在杜清霜的繡榻上,佳人在懷,秀發散亂,星眸迷離依舊沒有從方才的ji烈交纏中恢複過來”,…


    外麵夜蟲啾啾,此刻光陰如蜜。陳恪輕輕摩挲著佳人渾圓的肩頭,享受的眯著眼,感到無限的滿足。


    “公子”,良久,杜清霜才回過神來,幽幽道:“你不會覺著清霜很隨便吧…”


    “霜兒為何總是如此不自信?”陳恪嗬嗬笑道:“是我用強的,你是被逼無奈的。”


    “公子叫我什麽?”杜清霜滾燙的麵頰緊貼著陳恪的胸膛。


    “霜兒啊”…”


    “真好聽”…”杜清霜喃喃道:“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叫我……”


    “以後一直都這樣叫”,陳恪微笑道:“霜兒,你真美。”


    “公子淨會說些甜言蜜語。”杜清霜越說越氣,用蔥管般地手指,戳著他的胸口道:“你這人太壞了,忽冷忽熱,偏又膽大包天,弄得人心裏七上八下稀裏糊塗就上了你的賊船。”


    “上來了,就不惜再下去了。”陳恪聲音雖輕,卻不容置疑道:“我要把你藏起來,讓那些凱覦你的男人,看都看不著。”


    “公子……”,杜清霜心下一暖她其實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被這個霸道的男人稀裏糊塗的占有了。委身之後,最擔心的就是陳恪心滿意足、興致頓減,拍拍屁股就走人。


    現在聽他這樣說,盡管覺著這不現實,卻也感到很是欣慰。


    見她沒有回話,陳恪以為她舍不得歌唱事業,便道:“我雖然不算巨富,但還能養得起你,你願意唱歌,我可以給你開一座歌樓,讓你的歌舞團在裏麵演出,讓他們來歌樓裏聽,台上台下、規規矩矩,你都不用理睬那些狂蜂浪蝶。”


    “公子,你想得太簡單了。”杜清霜又是欣喜,又是好笑道:“我當年買天音水椅,其實就是這個目的,但是不可能……京裏太多的王公權貴,人家舉行宴會,盛情邀請你去獻藝,若是不去,便把人得罪了。久而久之,整日在外趕場,水榭反倒沒了用處。”


    “慣得些毛病。”陳恪罵一聲道:“從今往後,咱們不出外場了,愛咋咋地。”說著探手捉住她的椒乳,微微用力道:“聽話,不然把你屁股打開花!”


    “就依公子的。”杜清霜哭笑不得,心說,這人咋這麽霸道?但要不是這男人的霸道,她也不可能被他占有了,隻好柔聲道:“從今往後,不接外場的約了,等著把已經接了的演完,就不再出去了。”說著,她突然臉一紅,聲如蚊鳴道:“其實,清霜隻是喜歡唱歌,並不在乎,是對著一個人唱,還是對一群人唱……”


    陳恪登時一陣狂喜,道:“此話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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