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自我介紹,我不叫他的名字叫什麽?我又沒有跟他做見不得人的事,怎麽就不恪守婦道了?"


    "我也做了自我介紹,你還一直''喂喂喂'';的稱呼我,要不是我極力要求,你到現在恐怕也還沒改口。"


    "你分明就是在強詞奪理。"


    "不管你心裏在想什麽,就算你不喜歡我,你也得給我記住,你是我即墨無軒的女人,今生今世都是,其他的你少做妄想,沒有我的允許,天皇老子都別想動你。"即墨無軒用力把千蝶舞轉過來,讓她正麵對著他,本來還想對她說更嚴厲的話,可當看到她那副淚人的樣,心就軟了,還隱隱作痛,想說的話也全部都壓了回去,忽然轉了態度,溫柔無比地問:"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這簡直就是廢話,她身上那麽多的淤青,這裏青一塊,那裏紫一塊,她的身子又是那麽的單薄,不疼才怪。


    看到她身上這些淤青,他心裏也不好受,為自己的粗暴感到自責,但又因為她成為他的女人感到高興。


    "你還在乎這個嗎?"千蝶舞冷笑反問,語氣來滿是譏諷,推開他的手,重新躺回來,還把身子轉過去,不願意正麵對著他,如果可以,她真的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隻不過是和別的男人聊了幾句,大家初次見麵,認識認識,打點招呼,難道也有錯嗎?你連這個也不給,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既然隻是聊幾句,你又怎麽知道他是個不錯的人,還是個如意郎君?"


    "與其問我這樣的問題,你不如拿自己和別人比一比,看看你的優點有多少,缺點又有多少,哪裏比得上人家,又哪裏不如人家?你除了有錢之外,你還有什麽?"


    "你..."


    "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除了有錢之外,什麽都沒有?如果你不是因為有幾個臭錢,我看你什麽都不是。你其實是個很窮的人,窮得知剩下錢了。"千蝶舞主動轉身過來,對上即墨無軒那張臉,底氣十足的把心裏的話說個幹淨。


    即墨無軒心裏本來就還有火,隻是勉強壓製下去,千蝶舞這樣一說,致使他心裏的那股火再也壓不住,如數爆發出來,再次撲上她,狂肆掠奪。


    他要讓她知道,無論他是個什麽樣的人,她都隻能是屬於他的。


    千蝶舞氣憤之下,扇了即墨無軒一個巴掌。


    啪響亮的巴掌聲,和窗外的雷電交加一起,更顯得清晰。


    被打了一巴掌,即墨無軒身體瞬間僵硬不動,冷眼瞪著身下的女人,"你居然敢打我?"


    "禽獸難道不該打嗎?"


    "那我要對得起這巴掌才行。"


    "你"


    今夜,雷雨不斷,有人在此夜飽受煎熬,有人卻是快樂無邊,還有人難以入眠,謀算他事。


    莫飛羽接觸過千蝶舞之後,就開始盤算著這個人,三更半夜不睡覺,拿著一個杯子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麵的閃電和雷雨,若有所思的想事情。


    不過這樣人得有價值才行,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價值?


    隻要即墨無軒在乎她,她就有價值,反之,她就沒有價值。


    這時,一個黑衣人從窗戶飛躍進來,渾身都被雨水淋透了,但他卻不在乎,對著莫飛羽單膝跪下,稟報事宜:"少主,有最新任務,太祖命你速將千蝶舞控製掌中。"


    "控製千蝶舞,為什麽要控製千蝶舞?"莫飛羽對這件事不太明白。千蝶舞這個人有沒有價值還未知,急著就控製,實為不妥,萬一搞不好露了點馬腳,他們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太祖得到可靠的消息,千蝶舞此人大有價值,所以讓主人早些將她控製住。"


    "可靠的消息,哪裏得來的消息?"他身邊也有不少的暗樁、探子,卻未得到任何的消息,難道太祖在墨城堡還另外安插有暗樁?


    會是誰?


    黑衣人不解釋,隻是傳達命令,"屬下不知,這是太祖之命,還請少主盡早完成。"


    "好,我知道了,我會盡快完成。"莫飛羽帶著疑惑接下這個任務,但心裏想的卻不是如何控製千蝶舞,而是琢磨自己所不知道的暗樁是誰。


    這個人能得到這種人物內心事件的消息,可見此人一定就在即墨無軒或者千蝶舞身邊,到底是誰呢?


    莫飛羽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幹脆不想了,回去做個美夢,迎接明天新的一輪挑戰。


    黑衣人向莫飛羽稟報完事情就從窗戶飛出,對墨城堡的環境極其熟悉,仿佛就像是在自己家裏走動一般,能輕易避開巡邏的護院,但無論他做得多周密,最終還是被人發現了。


    歸海楓因為雷電的關係,睡不著,所以夜裏出來看看雨,卻不料看到一個黑衣人,於是追了上去,沒一會就追上了黑衣人,站在雨中,冷厲地看著他,嚴肅說道:"墨城堡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說,你到底是什麽人,為誰辦事,半夜潛入墨城堡,欲意何為?"


    "你去問閻王吧。"黑衣人知道自己不是歸海楓的對手,但還是硬拚一場,結果沒到三招就死在歸海楓的刀下了。


    歸海楓拔刀把黑衣人殺死,讓雨水將他刀上的鮮血衝洗幹淨,然後才把刀收回來,冷眼看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蹲下身來,將他臉上的黑布拿下,看到一張陌生的臉孔,很是疑惑:這個人到底是誰?武功不高,居然能在墨城堡來去自如,要不是他今夜無意中遇到,隻怕還不知此人來過。


    看來得加強戒備才行。


    不管是誰,但凡跟墨城堡作對者:死。


    清晨,溫暖的太陽照常升起,墨城堡裏的下人也如往常一樣早早起來忙碌,整體看起來沒有任何改變,但事實卻非如此。


    即墨無明一早就起來活動筋骨,在院子裏練了一下武,然後打算去和即墨無軒吃早飯,誰知到了大廳卻不見半個人影,納悶之下詢問仆人,"大堡主呢,怎麽沒來?"


    如果不是有特殊情況,他那個大哥早就應該到了才對,怎麽不見人?


    旁邊的仆人個個都一臉茫然,搖頭回答,"不知道。"


    在墨城堡裏,鮮少有人知道大堡主的行蹤,就算是三君子,恐怕也不見得知道,更何況是他們這等卑微的下人。


    "奇怪,我大哥一早幹嘛去了?"即墨無明疑惑的喃喃自語,但並不去多想此事,獨自吃早飯。


    一房間裏,像是剛被小偷光顧過似的,滿地衣衫,淩亂不堪,還有衣服碎片,到處都是。


    微風從窗外吹拂而入,將薄薄的床紗吹起,若隱若現地把床裏的畫麵吹現。


    床上,即墨無軒正懷抱佳人,舒服地躺在床上做美夢,臉上隱隱約約帶著滿足的笑容。溫暖的陽光從窗戶射入,照射著他完美的身材,每一塊古銅色的肌肉裏仿佛都暗含著無限的力量,同時,刺眼的光線也將他的好夢給驚醒了。


    因為光線太刺眼,即墨無軒醒來的時候並沒有立即睜開眼睛,也沒有起身,隻是不悅地把一隻手掌放到眼前,擋住那刺眼的光線,然後才慢慢睜開眼睛,待適應這種光線時,才把手放下,轉眼看向懷裏的人,生怕吵醒她,所以沒有把抱著她的手收回來,就這樣靜靜的盯著她看。


    千蝶舞此時還在沉沉的睡覺,對於窗外照射進來的強烈光線沒有任何感覺,臉上盡是疲憊倦容,即使沉睡著,她的眉心間依然微微鄒著,似乎睡得很不舒服。


    看到她臉上的疲憊倦容,他很是心疼,輕微起身,用手水柔般觸摸著她的臉頰,不敢用力,擔心吵醒她了,然後再用手撥開她額前淩亂的發絲,這才發現她身上到處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跡。


    昨天晚上他是看到了一些,但沒想到那麽多。


    看到這些痕跡,他心疼的同時又興奮,心裏的占有欲得到極大的滿足,昨天的怒氣已經全部消散,此時此刻的他,不僅精神好,心情也好,因為如此,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唇,這才慢慢的把抱著她的手抽回來,動作溫柔似水,處處帶著愛憐,舍不得擾她半分。


    然而當他掀開被子下床時,不經意間看到床單上有一抹已經幹涸的鮮紅,心情更好了,還有一種特別得意的感覺。


    幹淨的人,他喜歡。


    即墨無軒把衣服穿好,坐回到輪椅上之後才注意到房間裏的淩亂,因為房間的淩亂,讓他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當看到那幾塊被撕破的布塊時,他眉頭一蹙,慢慢的把目光移到床上的人,又是一陣懊惱和心疼,但他並不後悔占有她的身子,讓她成為他的女人,隻是有些許遺憾,沒能給她難忘的第一次。


    這樣也好,省得她會對別的男人有別的妄想。


    門外,翠香早已在等待伺候千蝶舞梳洗,隻是屋裏沒有任何動靜,她不敢進去打擾大夫人休息,隻好在外麵等著。


    當看到太陽已經快到頭頂上方時,翠香心裏有些犯急,於是去敲門。


    "叩叩...大夫人,您起身了嗎?"


    即墨無軒此時正發呆地盯著床上的人看,聽到敲門聲,這才收回視線,冷漠地說:"進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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