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寬讓文龍把車開進民生巷口,步行去朱小強的電腦修理鋪,發現鐵將軍把門。無奈就去華清池找小敏。


    到了華清池,張寬讓文龍和徐嬌嬌在車裏等,他進去找個人問問就出來。


    張寬進去後文龍就把音樂打開,動次打次動次打次,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徐嬌嬌一聽這個,小心肝兒就受不了,笑說我去裏麵看看,長這麽大還沒進過大酒店呢。


    徐嬌嬌活了二十幾年一直很單純,看到華清池裏麵富麗堂皇的裝修被震撼了,用充滿憧憬崇拜的目光看著周圍的一切。


    一個路過的媽咪無意發現了一臉欣喜的徐嬌嬌,還以為是新來的同行,趕緊小碎步上來問詢,“妹子是來應聘?”


    徐嬌嬌就笑著搖頭,“我隨便看看。第一時間更新”


    媽咪就黑臉了,“你是那個店的?”


    徐嬌嬌一愣,還以為人家問她是什麽單位的,就老老實實回答:“我是天驕公司的。”


    媽咪沉思少許,喃喃念叨,天驕公司?沒聽過啊,又問,“你們老板是那個?”


    徐嬌嬌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天驕公司的法人代表可寫的是自己名字,就據實回答,“我就是老板。”


    “你就是老板?!”媽咪一臉的震驚,心說這位可牛逼大發了,長著一副禍國殃民的樣子居然自己做老板?像她這樣的老板一出來還不得被瓜分著吃了?於是又問,“妹子,你背後山頭那位?”


    這話嬌嬌就不懂了,一臉茫然。


    媽咪又問,“你靠山是誰?”


    這句嬌嬌懂了,左右看一下,心說這酒店還怪哩,進來個人都不讓隨便看,還要問靠山,自己開公司哪來的靠山?又想到張寬幾次跟人爭鬥,若是有靠山何苦公司被砸?於是黯然傷神,默默答道:“沒有靠山。”


    媽咪就明白了,這位是個不諳世事的雛兒,冒冒失失的就想吃這碗飯,也不看看現在什麽時候,全國掃黃,沒有人罩著,誰敢露頭?


    又見嬌嬌長的清純可人,真要做了這買賣,生意還不得有多好,就起了招攬的心思,對嬌嬌說道:“妹子,我看你應該是剛入行不久,沒什麽經驗吧。要不先跟姐姐幹兩天,試試水?”


    嬌嬌聞言發懵,我還沒說我是那個行業,你就知道我沒經驗?忽地腦中靈光一閃,看著麵前這女子的衣著,扮相,忽然就明白過來,原來是把自己當成那種女人,氣就不打一處來,越發覺得麵前的女人麵目可憎,抬手就是一耳光。第一時間更新


    “啪”地一聲脆響,兩個女人都愣了。


    而後,一個死命的逃,一個發瘋的追。徐嬌嬌此時也是劉翔上身,幾個跨步就到外麵。


    文龍還在車裏動次打次,嬌嬌拍車門他才驚覺,見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追來,就知道要壞事。連忙打開車門,過去擋在了兩個女人中間。


    那媽咪見忽然冒出來個民工擋住自己,越發生氣,抓不住徐嬌嬌就開始破口大罵:“小婊|子你等著,敢到華清池來撒野,老娘今天撕爛你的x,叫你丫賣。”


    媽咪越想越氣,可麵前這髒兮兮的民工實在討厭,就立即回身,去裏麵叫人。


    張寬在華清池轉了一圈,問了好幾人,都說沒見小敏,最後遇到之前關係比較熟絡的服務生,人家才告訴他,小敏已經好幾天沒來上班了,據說是男人死了,去處理後事。


    張寬就問,那有沒有小敏的手機號?


    服務生就拿出手機找了一番,拿了個號給張寬。


    張寬謝過就往外走,遠遠的聽見外麵一陣吵雜,出去一看,文龍站在華清池門口,一手捂著自己的褲襠,一手輪著自己的紅布褲帶,口裏嗷嗷亂叫著,四五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正圍著他轉悠,但有靠前的,文龍就用褲帶朝臉拍,一時間,倒也沒人敢上。


    再看廠長專車,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圍著車窗亂拍亂打,口裏汙言穢語地謾罵。裏麵徐嬌嬌關緊車門,嚇的索索發抖。


    張寬就火了,上前一聲大吼:“都給老子住手!”


    一夥人就齊齊愣住,呆呆地看著他。


    張寬有些氣急敗壞,一摸鼻子,又開始出血,登時心情就不美麗,再見徐嬌嬌躲在車裏,花容失色,心驚膽戰,張寬火就飆了上來。上前一步,手一指眾人,吼道:“都特麽要死啊?幹啥呢!”


    一幹人被張寬的氣勢嚇了一跳,等緩過勁來,才發現是個名不經傳的小夥,輕視心理就擺出來,四五個男子呼啦啦就把張寬圍住,為首一個氣勢洶洶地問,“你幹啥?你吆喝啥?”


    開門做生意的,和混混又不同,和人發生爭執,非到萬不得已,不會跟人直接衝突,因為你店就在這擺著,走不了藏不了,真要惹上什麽生茬子,弄一桶汽油往店門口一澆,一把火燒的你就是半個月營業不了。


    所以,華清池的地下安保就被告誡,和客人爭執,能好好協商的盡量好好協商,萬一真要動手,也盡量別在華清池內部動手,想辦法約出去,約到河灘上,隨便怎麽弄都行。


    正是如此,一幫安保聽說店裏的媽咪被人打了,隻是出去討說法,並未打算動手傷人。沒料到,對方居然不識抬舉,硬是鑽在車裏不出來,有個小夥要上去拉人,結果被那個腦子差竅的民工一把給拉摔倒,這下一夥人就忍不了,人家已經欺負到頭上,是無需再忍的。第一時間更新


    沒想到,四五個人,圍著一個民工都沒能占到便宜,打人的女人,也鑽進車裏不出來,一時眾人如老虎吃刺蝟,無處下嘴,沒了辦法。


    剛好張寬出來一聲吼,幾個小夥這才知道,這還有個正主呢。


    張寬一聲吼,氣勢頗足,幾個小夥圍著他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時後麵出來一個黑臉的西裝男人,鼻梁上掛著墨鏡,領口係著領帶,上衣口袋塞著白手帕,龍行虎步地走來,身邊如同裹著一層無形的氣盾,把眾人都給逼迫開。


    來到張寬麵前,墨鏡男一伸手,客氣地道:“我是李洪斌,兄弟高姓大名?”


    張寬見人家伸出手,客客氣氣,自己若還繃著個臉就太不上道了,也伸手出去,和他握住,口裏道:“我是張寬,幸會。”


    墨鏡男本來還以為麵前的小夥是個不長眼的小流氓,心裏打算隻要他手敢伸過來,就捏碎他的手骨。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報出名字:張寬!


    張寬!


    墨鏡男不敢大意,輕輕握握手,就鬆開來。


    關於張寬的事,道上這幾天傳聞太多,聽說這貨以前在溫泉鎮隻是個默默無名的小混混,後來遇到個高人,把溫泉鎮的混混都收拾了一遍,今年開始往市裏混,據說有人先後找過好幾波人要弄他。


    其中有名號的就是秦盾公司的黑子,帶人去收拾張寬,結果被張寬給收拾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事後秦盾公司的老總去找場子,結果無功而返。


    聽說後來還找了城管大隊的楊勝利,半瘋子蕭三,都沒人去動張寬。


    而最近幾天令張寬風頭大盛的則是渭陽**大佬田豐收的事,據說張寬和田豐收的一位本家弟兄有過節,田豐收去解決,都亮了噴子,結果被張寬打的不成人樣,連手下最得力的兩個幹將也被整進號子,到今天還沒出來。


    據可靠消息稱,張寬下手極黑,田豐收的得力跟班之一,生生被張寬踢破命根,送到醫院命是保住了,但這輩子也隻能蹲著尿尿了。


    田豐收已經在道上放出話來,非要親手捏死張寬不可。


    眼下,這個風頭正勁的**新人,正身軀健全地站在自己麵前,此人來頭不小,不是自己這種身份就能招惹的起,今天這事能化解就化解,麻煩的事兒,留給田豐收去辦。


    於是,在聽到張寬名字後,李洪斌大喇喇地笑了,“原來是寬哥呀,好說好說。”完了環顧一周,帶著笑意問,“這是為啥呀?”


    張寬還在奇怪,這貨是誰,打扮的跟個上海灘大流氓一樣,看著凶悍的不行,說話卻這麽客氣。張寬就是個直腸子,見不得人對他好,兩句話就把張寬的怒氣勁兒給去了,也跟著看了一圈,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我在裏麵找個人,出來就是這場麵了。”


    方才被徐嬌嬌打了一記耳光的媽咪適時上前,對李洪斌說道:“他是來砸場子的,一進來就到處打聽我們的人,車裏那個還在大堂裏應景兒,我一問,還打我。”


    李洪斌聽了就皺眉,張寬這麽牛?這才幾天功夫就打算進軍娛樂業?田豐收正滿世界裏找他,他難道不怕?


    張寬也聽了一頭霧水,過去車裏問嬌嬌,嬌嬌早就氣的滿眼淚水,手一指媽咪道:“她說我是那種人。”


    張寬不解,傻愣愣地問,“那種人?”


    嬌嬌氣的胸口劇烈起伏,“賣x的。”


    張寬就怒了,回頭眼一瞪,“你他麽才是賣x的,說誰賣x?打你?打你怎麽了?打你都是輕的。”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車裏那主是人家公子哥養的金絲雀,媽咪卻誤以為人家是同行,汙了人家名聲,這才鬧出矛盾。


    眼下事情原委清楚,李洪斌又不想得罪張寬,就揮手讓自己的人回去,不過是個耳光,回頭安慰下媽咪就行,誰讓麵前這小子是個瘟神呢?完了對著張寬嗬嗬笑,“誤會,誤會,回頭給你那姐姐好好說說,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對方態度如此誠懇,張寬焉能不識好歹,也笑著低聲回應,“給你添麻煩了,我家那位逼格高,你讓剛才的姐姐別往心裏去。”說著還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現鈔,塞到李洪斌手裏,“這是給姐姐道歉的。”


    這一手張寬玩的高,不就是一兩千塊錢,卻給足了李洪斌麵子,令李洪斌對張寬刮目相看,難怪這小子最近風頭大盛,腦子轉的可不是一般的快。


    他不知道的是,這一手,也是張寬最近兩個月跟人跑業務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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