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讓馬小鳳都替宋佳不值,指著張寬問宋佳,“他就是這麽一個貨你還跟他好?”


    宋佳根本不理睬馬小鳳,張寬是什麽人不是一兩句話就說的清楚,他對自己好不好事實在哪擺著,還需要懷疑?


    再者,宋佳一點也不喜歡馬小鳳,一個女娃家家,沒點個人修養,出口成髒,還侮辱武警,顯然是見識淺薄,沒受過什麽教育,這樣的人,她不想去辯解。


    馬小鳳見宋佳不理自己,隻溫順地把頭靠在張寬肩上,沒由來地就生氣,覺得像宋佳這種賤貨,丟盡了女人的臉。也把頭偏過,不去看她。


    馬小虎則從前麵拿過煙盒,抽出一支遞給張寬,張寬擺手不要,“我不抽煙。”


    馬小虎咦一聲,“你這習慣好,不抽煙好,能活得久些。”


    張寬則哈哈大笑,“我倒不是怕死,主要是抽煙沒益處,害人害己的事情,又顯得沒文化沒素質,就懶得抽。”


    這話說的,前麵嘴裏正叼著煙的朝陽叔臉色就不好看了,心說張寬這小子也太張狂,你不抽煙歸你不抽,當著我麵說抽煙的沒文化沒素質,這是什麽意思?


    那邊馬小鳳也聽著張寬的話不對勁,“害人害己的事你不幹?那你都幹些什麽?”


    張寬也不搭理她,直接一句:“我可是個好人,從來不幹傷天害理的事。”


    這回連馬小虎的臉色都不好看了,心說你是好人?你好人你販毒?還殺人?還奸|**婦女?你特麽是好人那天底下還有壞人?


    心裏就不喜,改口問他,“你到渭陽什麽地方下車?”


    張寬剛把手機連上充電器,看到無數個未接和短信,一個個回,聽到小虎問他哪裏下車,就隨口道:“直接往市裏開,我請你們吃頓飯再說。”


    小虎就道:“我今天剛出來,家裏老爹老娘都等著,我得趕緊回去。”


    張寬就問他,“你家在哪,離渭陽多遠?”


    小虎答道:“幾百裏路,我是青木人,快到甘肅。”


    青木?張寬略感詫異,而後搖頭,“沒聽過。”


    小虎就笑,“小地方,有機會來耍,景色不錯。”


    “那你怎麽在蓮花山服刑?這麽遠?”


    小虎就歎氣,“運氣不好,被渭陽警察逮住,就關在蓮花山了。”


    張寬這才想起,笑問,“你也是被耿直抓住的?”


    小虎就嗬嗬地笑,“你以為哩,話說,耿直這人有點厲害。”


    張寬就嗤之以鼻,“厲害個屁,早晚跟他算賬。”


    前麵開車的朝陽叔聞言向後看一眼,目光冷峻,小鳳和另個青年聽了也感覺不舒服,都沒說什麽。


    張寬卻無所謂,他已經打定主意,等下回渭陽就找耿直,叫他請自己吃飯,狠狠宰他一頓。


    說幹就幹,拿出手機給打電話,結果無人接,當下也不著急這一時,而是挨個給人回電話,通知自己已經出獄,正在回家的路上。


    電話打給梁驍時,卻通了,就在車裏大咧咧地道:“你頭頭哩?”


    梁驍回答,“開會呢,你尋他有事?”


    張寬哼了一聲,“你跟耿直說,我現在出來了,今天要跟他見麵,他要不給我回電話,別怪我不客氣。”


    掛了電話,這貨又四處給人發微信,尤其是若若和張豔玲的微信,幾乎都是秒回,根本忙不過來。


    車裏小虎等人詫異了半晌,相互交換眼神,最後還是小虎硬著頭皮問,“你跟耿直是啥關係?”


    張寬正忙著跟妹子聊微信,也沒多想,大喇喇地說道:“還能是啥關係?不是他個狗日的,我能進去遭罪?媽了個逼的,我都說了我是冤枉地。”


    小虎就自以為聽懂了張寬的話,試探著問,“那需要弟兄幫忙?”


    張寬眼皮都不抬,“幫什麽忙,我自己的事自己幹。”口氣輕描淡寫,但聽在小虎一班人的耳朵裏,卻是狂妄至極。


    小虎還想說什麽,前麵的朝陽叔對他擺手,笑道,“你在裏麵,消息不通,你根本不知道大錘兄弟的本事。”


    小虎聞言也笑了,“這話叔你就說錯了,大錘在外頭幹些啥我都知道,可他在裏麵幹些什麽你卻不知道。”


    朝陽就奇怪,“咦,那你說說,他在裏麵幹些啥事?”


    小虎就把張寬在蓮花山這幾天的事大概說了一番,引得眾人驚歎連連。宋佳聽的最為詳細,尤其是後來張寬踏斷三胖弟兄胳膊的事,更是感動的淚水漣漣,心疼地用手去摸張寬頭上的血痂。


    摸著摸著那血痂就掉了,連帶著一長溜的頭發都掉了,白花花的一道,配上張寬那圓圓的青皮子腦殼,越發彪悍,又帶著一些流裏流氣。


    無論是彪悍,還是流氣,看在宋佳眼裏,都是心疼,憐惜地責怪他,“不是都說了不讓你惹事,你還惹事,關禁閉舒服吧。”


    張寬這才想起,自己又無意間落了個人情,索性不解釋,讓小妮子好好的感動一把。摟著宋佳的腰道:“你說的簡單,那三個人渣本來就應該千刀萬剮,我留他們一條命,已經是仁慈了。禁閉算什麽?為了你,我幹什麽都值。”


    這話說的,沒有半點溫柔甜蜜,聽在宋佳耳裏,卻勝過世間最動聽的情話,情不自禁地湊上去,親吻他。


    這情景看在小虎等人眼裏,對張寬的看法又有改變,原來以為他隻是簡單的好色,沒想到為了色殺人的事都做得出,看來女人在他眼裏比命更重要。


    車子快到渭陽,徐嬌嬌打來電話,問他幾時到東門,張寬回答說不知道,應該很快了。


    徐嬌嬌就告訴他,到了東門下車,我們來接你。


    張寬也沒在意,隻是頭疼宋佳該怎麽安排,想了想對宋佳道:“寶貝,等下嬌嬌來,你先回去,晚上我給你打電話。”


    宋佳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是想讓自己履行諾言,心裏長歎一聲,這就是男人,吃著碗裏看著鍋裏,此時讓他跟徐嬌嬌分手,他肯定不願意,對自己這邊,他又舍不得放手。


    想來真是可笑,一個男人,如何會有如此大的占有欲,也罷也罷,畢竟他為自己做了要命的勾當,今天晚上就好好待他,大家兩清。


    張寬見宋佳不語,以為她不答應,心裏打鼓,小聲問,“你晚上有事?”


    宋佳搖頭,強顏歡笑,“沒事,我等你。”


    前麵的馬小鳳側耳聽到這話,狠狠的飛了個衛生球眼。


    車子快到東門,徐嬌嬌又來電話,問他快到了麽。又說,快到東門,注意看路兩邊風景。


    張寬奇怪,就往窗外看,路邊能有什麽好風景?


    還是開車的朝陽眼尖,率先發現不同,哎呦一聲,“快看電線杆子。”


    眾人都去看,隻見每隔五十米的一根電線杆子,上麵都立著一個橫幅廣告,有著張寬方頭大耳的頭像,下麵還配著字:熱烈慶祝張總沉冤得雪,渭陽法院白日青天。


    這陣勢,讓一車人都哈哈大笑。


    張寬笑的肚子都痛,給徐嬌嬌打電話,問她這是什麽意思。


    徐嬌嬌哼哼地道,“公安局的人都是一腦子漿糊,我跟他們說了你是正當防衛,非不信,給你判刑,我尋他們好多次,都不肯鬆口,就是那個叫耿直的,最氣人,腦子裏麵跟石頭一樣,咋都說不通。後來是你師傅出麵,尋了法院,才把這事給辦了。”


    “我尋思你這幾天快出來,就委托對麵的廣告公司給我弄個牌子,寫上這兩句話,感謝一下法院的人,順便臭臭公安局的人。”


    張寬聽了再次大笑,同時明白,這回又欠了蕭文成一次人情,心裏默默念,將來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通完電話,把徐嬌嬌的話原封不動地給小虎他們說了,目的在於顯擺自己有個好師傅。


    但小虎他們的注意力則集中在耿直身上,各自心想,這回,耿直可算是把張寬得罪狠了。


    如果說路邊的廣告牌子襯托出了張寬的實力,那麽站在東門口的一幹人則烘托出了張寬的勢力。


    在原本是東門收費站的地方,站了起碼不下三百號人,穿著統一的萬源工服,舉著長條紅色大橫幅,寫著和廣告牌子一樣的話,遠遠見到悍馬車來了,三百個工人齊聲呐喊:“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文明遠穿著價值不菲的黑色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白襯衫上係著紅色領帶,兩手背後,站在熠熠生輝的奔馳s650前麵,他的身後,則是秘書小麗和另個沒見過的青年,一左一右拱衛著他,很有範兒。


    另一邊,徐嬌嬌打扮的如同女王,後邊站著一排統一黑色製服,戴著白色空氣耳麥,有著蓮花寺統一製式發型的兵王保安隊,氣勢和那些工人完全不同,不了解情況的人還以為他們在拍韓國黑幫片。


    見這場景,小虎一幫人全給震撼了,馬小鳳花癡一樣不停地拿眼瞅張寬,心裏自問,沒見這小夥長的多帥呀,那能這麽大本事?如果自己將來的男人能有這氣派,哎呀,想到那場麵就臉紅心跳,激動不已。


    這還沒完,當頭上留著一道白疤,下巴上還帶著唏噓胡渣,走路稍微有點瘸的張寬從悍馬上下來,無論是工人還是保安,集體給他鞠躬,並大聲喊出:“歡迎寬哥回家!”這句話時,那才是真正的裝逼到了極致。


    馬小虎當時就在車裏激動地對朝陽叔道:“這小子,必須千方百計的拉攏,討好,讓他成為我們的好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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