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龍的出現。讓形勢瞬間逆轉。王勇也沒了先前的霸氣。而是皺著一對眼。斥責一般地道:“事情過程曲折。也不能光聽一家之言。你是警察。應該知道這個道理。你要想真正的把這件事調查清楚。我建議你再去聽聽朱俊的說法。”


    雲龍正色回道:“朱俊收回扣的事。已經從你口裏得到證實。要問也隻是調查一下這些年的回扣有多少。另外他折斷別人手指的事也必須追究。還有違背婦女意願做的那些齷蹉事。這些我都要問的。”


    一聽這話。王勇就急了。這警察明顯是在向著張寬嘛。照這樣的心態去調查。能調查出來好東西。


    “警官同誌。我承認我剛才的話有些偏激不實。其實那些話都是我用來嚇唬張寬這小子的。當不得真。”


    “當不當真。到法院去說。我隻管陳述事實。”


    話說到這地步。是不死不休了。王勇急的滿頭汗。現在這年月不比三年前。國家幹部可以隨意玩弄老百姓。眼下明主登基在朝。那個昏庸敢作亂。就憑自己方才說的那幾句話。放出去足以讓自己翻來覆去死個十來回。


    見警察不肯鬆口。王勇就慌了。本想再求幾句。心中靈光一閃。不對呀。這警察話裏話外都透著維護張寬的樣子。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莫非他跟張寬有什麽私人交情。


    想到此王勇就懂了。歎息一聲。“罷了罷了。張董事長剛才一番話說的也有道理。朱俊的確是有些地方做的不對。可張董處理問題的方法也太過粗暴太過偏激。這分明已經構成了故意傷害罪。唉。”


    張寬坐在凳子上。對著圍觀的工人們兩手一攤。顯露雄霸天下一般的氣勢。而後吊著洋腔道:“什麽叫做故意傷害罪。我剛才說的很清楚。割他耳朵弄斷他胳膊的是菜市口的孔二狗。我就是個放風的。頂多算個從犯。朱俊受傷。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如此無恥的。如果不是警察在場。王勇真的想一聲令下把張寬扔到三千攝氏度的煉鋼爐裏。


    王勇氣的沒法。無奈眼下形勢比人強。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話。當下這局。除非是把麵前的兩人弄死。不然就得低頭。誰知道他後麵跟著的那個警察是個什麽來路呢。


    於是說道。“那麽以張董看。事情到了今天這局麵。該怎麽處理。”


    王勇這話明顯是服軟。在給張寬遞話。大家都消停些。好好把這事解決了。


    張寬要的就是這效果。隻要在正義道德上占了上風。再配合超強實力。能以強勢姿態碾壓對手。這是當初衛平親口告訴自己的道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該怎麽處理。”


    張寬冷哼一聲。目露凶光。“出來混我靠的是真本事。也不喜歡背地裏整人的勾當。有事當麵說當麵解決。我今天來。一是想見見傳說中的王總。拜訪一下。順便商量一下訂單的事。二呢。我就是想看看。當天欺負我手下女職員的是哪些個英雄好好漢。褲襠裏有種的。站出來我瞧瞧。”


    雲龍本來已經控製住局麵。接下來該想辦法往出走。反正已經知道一些隱秘。該怎麽解決出去後再商量。沒想到張寬這貨。居然不想著見好就收。還要咋咋呼呼。當下就來氣。口裏說道:“張總。你還想做什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張寬大度地一擺手。“啥也別說了表哥。大家暢快人。他們不動用司法我也不走司法。大家敞開來幹。不玩陰的。”


    一聲表哥。讓王勇等人恍然大悟。難怪尼瑪一個破警察跟著蹚渾水。是表哥呀。又聽張寬說不走司法。那就是不打算依靠警察來處理這事。


    這對王勇來說。正是求之不得。現在是法製社會。矛盾走司法係統容易解決不說。還能遏製勢頭往壞的一麵發展。隻有那些常年廝混的欄杆。才會擺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勢頭。梗著脖子往上衝。


    眼下聽張寬說要敞開了幹。立即問道。“你想怎樣。”


    張寬很光棍地把腳從麻子身上拿開。對著眾工人道:“那天都是誰爽過。七個人。全都給我站出來。今天就在這。你們七個一起上。跟我來一場。我要是被你們七個放倒。啥話不說。自認倒黴。你們七個要是被我放倒。哼哼。你們也得讓老子爽爽。”


    這話說的。極其托大。他一個看似體重不足百三的小破孩。居然要挑戰七個腰粗膀圓的鋼鐵廠工人。任誰來看一眼都覺得這貨是犯二。不說力氣。光是體重都能把他壓死。


    更何況。雙拳難敵四手。對方還是七人。


    一時間。眾人各自麵上表情古怪詫異。同時心想。該不是這貨要出什麽陰招。


    地下麻子臉艱難爬起。衝著土鱉瞪眼珠子。麵紅耳赤。氣喘籲籲。如同鬥雞。


    “你娃說的當真。我們七個一起幹你。”


    張寬輕蔑地一甩頭。白癡之氣展露無遺。“張某人今天敢來這。就是打的這個主意。把其他六個都喊出來。我要給我員工出氣。”


    吹牛是男人通病。但能把牛皮吹的如此梆梆響的。張寬是頭一個。眾人都沒見過。


    麻子臉也是嫌自己挨打丟份。怒氣上升智力下降。考慮不到張寬後續陰謀。對著人群就是一聲招呼。“鐵柱。第一時間更新鋼鏰。純良。王力。林放。秦川。你們都愣著幹啥。出來呀。”


    其他六個被點名的工人氣了個半死。各自在心裏把麻子罵了個五佛升天。你這麽直白地叫囂。不就坐實了我們幾個猥褻婦女的罪名了麽。沒看後麵還站了個警察。


    聽到這六個名字。張寬就怒上心頭。跟在後麵複叫一遍。“你們幾個不要縮卵。我都知道你們名字了。咱今天就在這敞亮地把事情解決。不要以為今天躲著不出來事情就過了。回頭我能找到你們家去信不信。”


    幾個人氣的沒法。隻能從人群裏往外走。嘿。還別說。這幾個貨色沒一個長的像好人樣。第一時間更新統一都是帥氣俊朗的外表。眼神中散發出一股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邪性氣息。用張寬的感覺來說。那就是統一的裝逼欠揍臉。


    偏偏七個人自己不知。還努力擺出一副葫蘆娃兄弟同仇敵愾的表情。


    麻子臉打頭。指著張寬問。“你娃說話算話。我們七個打你一個。無論輸贏。那天的事就算了結。”


    張寬點頭。“對。你們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不賴你們。相反。你們還能給朱俊出氣。你們要是不全力整我。被我打死打傷。也別怨我。”


    這話說的極其欠水平。都二十二世紀了。還玩幾個世紀前的生死狀。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不說王勇。雲龍都感覺一陣臉紅。心說咋能遇上這麽一個二貨老板。


    王勇有心想阻攔。無論結局如何。在晨曦這裏出了事。總是要自己擔責。立即對著葫蘆娃門喝道:“做什麽呢。還不回去。這裏是你們撒野的地方。”而後又對著張寬道:“張董。有事我們還是坐下來慢慢談的比較好。多大的矛盾。非得打來打去。”


    張寬就回一句:“滾。你懂個屁。有些事情。必須用拳頭解決。我日完你婆娘。再跟你慢慢談。你願意。”


    葫蘆娃七兄弟見張寬連王總都敢罵。對張寬的憤怒值越發增高。各自摩拳擦掌。準備戰前熱身。


    王勇見狀。也不再阻攔。心裏對自己的員工加油打氣。最好是打死打殘這碎慫。叫他小夥狂。


    雲龍在後麵雖然生氣。但張寬的神力他是親眼見的。心說這廝敢一挑七。肯定有準備。於是拉住張寬低聲問。“行不行。不行咱倆搭手。”


    張寬聞言立即高聲道:“表哥。你要當我是親表弟。今天這事你就別插手。我要被打死打殘。就是自找的。你要是敢仗著警察身份尋仇。故意刁難他們。就是對不起我。”


    此話一出。不僅僅是對麵葫蘆娃弟兄歡欣鼓舞。連整個辦公室的工人都齊聲喝彩。


    張寬這廝。猛勁十足。傻氣衝天。


    話不多說。麻子臉早就按捺不住。率先攻擊。上來就是一個勾拳。


    張寬嘴角一絲冷笑。口裏道:“來得好。”迎著來人就是一腳。用足了十成力。隨便一腳。本來是踢對方肚子。結果踢偏。踢中對方左胸下方肋骨。就聽哢嚓一聲。麻子臉胸下一疼。人就喘不過氣。直接彎腰蹲地。呼都呼不出。


    其他幾個沒注意。各自跟著往上招呼。


    畢竟人多。張寬又不懂的搏擊格鬥技巧。全憑本能和以往打架積累的經驗。身上挨了不少。但這廝防禦值高。尤其是被贔屭改造過之後。砂鍋樣大的拳頭打在身上頭上渾然不覺。死抱一個信念。抓住一個就廢掉一個。叫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很快。葫蘆弟兄就發現事情不對。自己打人家七八拳他屁事沒有。而人家回來一拳己方就有一人躺下。


    最後站著的兩個見勢不對想跑。被張寬拉住衣領奮力一拍。來了個臉朝臉對對碰。各自撞的腦袋裏鑼鼓齊鳴。金星四射。恍惚倒地。


    從打鬥開始到結束。整個過程。前後不到二十秒。震驚了所有在場的工人領導。各自張大個嘴巴。如同見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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