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


    鄭和自從和白恩在一起,睡眠質量跟裝了火箭炮一樣直線下降。


    白恩的睡姿那叫一個差勁,踢三角區、踹下床都是輕的,最可怕的就是白恩因為怕冷,一定要緊緊抱著鄭和。


    這可把鄭和給折騰慘嘍。


    白恩是學過格鬥的,他那胸肌、腹肌、肱二頭肌三頭肌可不是蓋的。


    陽光透進窗簾。


    白恩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嘴唇貼到鄭和的後脊上緩緩吻著:“寶貝……”


    鄭和發出一種意義不明的哀鳴。


    白恩雙手一用力,鄭和就翻了個身,趴在白恩懷裏,白恩隨手td了下,想要趁著cb輕輕ld,鄭和不情願地來回拱來拱去,白恩覺得奇怪,問道:“怎麽了?”


    鄭和撅著嘴:“你別碰我了,我煩你。”


    白恩疑惑不解,昨晚上還好好的,怎麽一覺起來就變了態度?


    鄭和道:“你難道不知道昨晚你對我做了什麽嗎?”


    白恩搖頭,又似乎有點印象:“我難道在夢裏又上了你一次?”


    “天天就想這些!”鄭和氣呼呼的:“你晚上睡覺,一胳膊擋住我鼻子,一手掐我脖子,你是想我被悶死嗎?”


    一百五十


    白恩接了個電話,c國那邊打過來的,說是出了點小問題,他二話沒說,掛了電話轉身就帶鄭和直奔機場,應該是白恩身邊的人走漏了消息,他剛帶著鄭和進候車室,就看見白家的人在一旁正等著自己。


    失蹤多日的白潤澤顯得異常高興,揚手道:“爸,你終於來了。”


    鄭和看見來人,腳步一頓,做了個去那邊的手勢,白恩知道鄭和是為了避嫌,點頭答應,視線從白晨暮掃到全叔身上,問道:“你們怎麽來了?”


    白晨暮唇色紅豔,配上他常年跟張紙一樣蒼白的膚色看著妖裏妖氣,平白無故讓人覺得慎得慌,他笑道:“這不您要走了麽,我想著過年這段時間忙,也沒怎麽和表哥好好聊聊,那至少送行總是應該的。”


    白恩注意到白晨暮的老師並沒有來,這說明了白老爺子不知道這件事,晨暮出來地很著急,不然依照他的性子,是絕對不會離開對方片刻的。轉瞬間把他們的來意捉摸個七七八八,白恩定了定神,笑問:“全叔,老爺子呢?”


    全叔麵露尷尬:“老爺子……他今天身體不好,所以就讓我替他代勞了。”


    白恩心下感慨萬分,白老爺子顯然不知道他要走的消息,全德說這句話隻有一個意思:就是緩和他們父子倆的關係,一個下人都比他老子還要在乎他兒子,真不知道白老爺子這個爹是怎麽當的,便道:“那您也幫我捎句話,說我謝謝他了,多注意身體。”


    全德點頭:“還是少爺有心,我知道了,老爺子聽到少爺這句話,肯定會開心的。”


    “嗯。”白恩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道:“這都散了吧,我也要走了。”


    白潤澤忽然問:“爸,那你剛買的房子怎麽辦?”


    白恩歎氣,揚手把一串鑰匙朝他的臉方向丟去,白潤澤手一勾,鑰匙嘩啦一聲在他的掌心裏了。


    白恩道:“就會惦記我這點東西,自己賺的錢才花的心安理得知不知道。”


    白潤澤麵露喜色:“那爸,這房子歸我了?”


    白恩揮揮手:“拿去吧,別和我磨嘰了。”說完對白晨暮和全叔點了點頭,跑去候車室那邊找鄭和去了。


    一百五十


    家樂自白晨暮走後就一直心裏頭惶惶不安,表麵上看是白晨暮離不開他,其實家樂更加需要白晨暮的依戀,這都快成一塊心病了。


    忽然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崽子一聲不吱就走了,他心裏麵怪不好受的。


    對著早餐自怨自艾了一番,家樂穿著睡衣跑旁邊的閣樓裏工作去了。他不願意閑著沒事做,白晨暮又不可能放他去工作,所以找了個j文翻譯的工作,有翻譯不明白的還能問問晨暮。


    白晨暮今天是代替他們這幫小一輩的去給白恩送行的,因為白老爺子的原因,他們不敢擅自離開,可白恩從小到大在他們之中積壓的威嚴又讓他們覺得不去送坐立難安,兩廂權宜,派出了和他們同輩卻身為當家的白晨暮。


    白晨暮送完白恩,繞路去了躺醫館。


    他昨晚和家樂做?愛的時候不小心指甲摳破了家樂盆骨旁邊的皮膚,一道道血印子,他當時興奮地吸允鮮血害得傷口又被撕開,氣的家樂一晚上沒搭理他。


    家樂怕丟人,身上的傷從來不敢讓白家的醫生看,總是抹點膏藥就完事,白晨暮每次摸著上麵細碎的疤痕就覺得礙眼。他很喜歡暴力,可每次打完家樂,看著他受傷的身體和抗拒的態度,又覺得後悔。反複幾次,白晨暮每次握緊拳頭,看到家樂瑟縮的模樣就心裏一軟。


    家樂這些年一直在想辦法治療他的性暴力,白晨暮在想,他要不要把自己的這個變化告訴他,或許家樂能開心一點。


    一百五十一


    過完年,時間好像被上了發條,過得飛快。


    鄭和跑去拍戲了,一兩個月不能回來,倆人每天的交集就是那七八通電話,白恩能隱約感覺出來片場的生活一定很苦,但鄭和隻會偶爾抱怨幾句,從來不讓他幫忙,這點讓白恩很喜歡,他也不是沒有過苦日子,鄭和肯吃苦這點,又像是預料之中又覺得超乎想象。


    他的病情急轉直下,醫生們忙活大半個月也隻是把他的病情控製住,不上不下地那麽耗著,白恩知道問題出在自己,也清楚這次發病絕大部分原因都是被白老爺子給氣出來的,沒有為難那些醫生,隻告訴讓他們盡力而為。


    他把辦公室搬到了beacher頂樓,從前他覺得自己完全不需要辦公的地方,隨便一個公園的木椅,或者是車裏都可以,可這段時間變數太多,白恩不想因為一些無聊的人而莫名死去,隻得聽從桑北的話安排好了辦公地點,圖個心安而已。


    白恩讓阿姨把鄭和的東西收拾出來,搬到自己現在居住的郊區別墅裏,阿姨忙活了好長時間終於收拾出一小箱子的東西,白恩看著看著就開始皺緊眉頭,鄭和好像把他這裏當成酒店了,住一晚就走,毫不拖泥帶水,一點家的樣子都沒有。


    哼。


    白恩一邊心懷不忿,一邊把鄭和那些牙刷、香皂等用具分門別類放好,偽造出一種鄭和也在這個房子裏居住的錯覺。


    這是他昨天想出來的法子,一個人住實在是太孤單了,尤其是白恩在j國和鄭和生活段時間,習慣回來開門就能看到有個人正等自己,忽然又變成形單影隻,總覺得少點什麽。


    秘書助理十四最會揣摩白恩的心,說怕阿姨照顧不好,把阿姨支到別的地方,又另雇了兩個青年過來,說是附近的大學生,一個學醫一個學酒店管理,白恩看了照片和本人,倆小夥子都長得不錯,長胳膊長腿的,其中學醫的那個笑起來還有個梨渦。


    白恩覺得房子裏有人氣也不錯,就答應下來了,誰知道還沒過幾天呢,晚上白恩關燈打算睡覺,被子裏忽然爬出來個人,月光照在他身上,光?溜?溜地□□,淡定如白恩也被嚇了一跳,再細看,可不就是那個學醫的小夥子麽。


    “誰讓你進來的?”白恩低聲問,開燈抱胸看著他。


    青年紅著臉支支吾吾說不清楚,白恩看見對方那模樣,不知怎麽想起鄭和來了,語氣放柔了些:“好了,今晚的是我不和你計較,出去吧。”


    青年忽然抓住了白恩的手,緊張地問道:“那、那個……您是對我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嗎?我可以改的。”


    白恩眉頭鎖得更緊,抽回手,問道:“為什麽你要讓我對你滿意?”


    “可是……可是……”青年跟被白恩虐了似的,麵色哀傷。


    白恩隻覺得這人腦袋比自己還不正常,他拿出車鑰匙和錢包打算開車去別處避難,一開門,學酒店管理的那小夥子正隻穿著個四角褲躊躇不安地站門口呢。


    “白先生,我也來了。”小夥子抬頭笑了下,伸頭看了眼裏麵。


    白恩直覺得惡心,這兩個人怎麽回事,上杆子找人捅?菊?花,這不有病麽。


    在櫃子下麵摸了摸,抽?出藏起來的軍刀比在青年脖子上,白恩耐心全無,問道:“誰讓你們來的?”


    小夥子嚇得如風中殘葉般抖個不停,終於把事情的原委說個清楚。十四答應這兩人,每月兩萬塊上?床伺候白恩,罵要聽著,打要受著,要如對待傷殘人士那樣照顧白恩,年底還有獎金。


    白恩聽完,覺得十四真是活膩歪了。


    他把倆受了驚嚇的小夥子趕出了房門,那兩人鬧不清狀況,還賴在別墅裏打掃衛生,白恩之前覺得這倆人挺好,手腳勤快又不多事,但知道他們倆真正的身份後,越看越不舒坦,他覺得有鄭和這麽一個就夠了,再多就是麻煩,便找了個緣由,給他們結算好工資退回去了。


    一百五十二


    白恩的斤斤計較是出了名的,助理十四辦錯事,還沒等到戴罪立功,懲罰就登上門了。


    十四可憐兮兮地說道:“老大,我錯了,這事算我沒想到,您消消氣,不和我計較了行不行?”


    “不行。”白恩搖頭。


    “那,”十四直轉眼圈,想能讓自己脫罪的方法,道:“我給您跑腿,幹什麽都行,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絕無二話。”


    “我身邊還不缺個跑腿的。”白恩道。


    “那您是想讓我怎麽辦呐。”十四哀嚎:“老大,看在我追隨您屁股後麵長達四年之久的份上,給我條活路吧。”


    白恩看著十四這副生不如死還苦苦掙紮的模樣就覺得身心通暢,道:“我隻不過是把你調取餐飲區幾天,體驗生活麽,不用這樣。”


    “體驗生活?!”十四道:“這根本就是我的地獄!”


    白恩麵色平靜。


    他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餐飲區一實習小姑娘和十四是同校畢業,並且喜歡他很多年,小姑娘為人熱情、大方,更是做得一手好菜,美中不足的就是體型有點偏大,一百八十多斤,能裝下兩個十四。


    一百五十三


    今天早上鄭和還跟白恩在電話裏胡謅亂侃呢,中午白恩就收到消息:鄭和住院了。


    白恩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的仇家找上門了。


    因為白恩最近病情難以捉摸,再加上形勢不妙,他的秘書們覺得白先生這個時候不應該出門,白恩也認為自己不擔心鄭和,去或不去沒什麽差別,可他在待在家裏想了又想,怎麽都覺得如果真的是自己預想的那樣,鄭和很可能有危險,等保鏢發現白恩不見了的時候,他已經將車開到高速上了。


    桑北氣得當場腿軟跪在地上,陳銘惡狠狠瞪了眼今天當值的傑子,傑子一麵安慰太過忠心耿耿導致殺氣全開的愛人,一邊吩咐人派車安排人手去截住白恩。


    環山高速上,白恩選了張曲調輕緩的cd,看了眼時間,估摸著他們差不多已經知道自己不見了,此時正焦頭爛額地找自己呢,心情很好的順著音律哼唱了幾段,拿起電話撥打,等聽到那邊傳來桑北那千百年如一日冷淡的聲音才道:“我是白恩。”


    【白先生……】桑北無意識地念了句,突然大聲喝道:【您哪裏去了?我們這幫都快找您找瘋了知不知道?】


    “注意你的口氣。”白恩沉聲道:“我這不給你們打電話了麽,別找了,都讓他們回來吧。”


    桑北道:【對不起,和您發脾氣是我的不對,您現在在哪裏?我們去把您接回來。】


    “我不會告訴你們地址的,”白恩打開車裏的儀器,道:“還有屏蔽係統我也帶過來了,你們是找不著我的。”


    【那我們要去哪裏找您?】桑北強忍怒氣。


    白恩歪歪頭,回想起鄭和待得那家醫院的名字:“xx醫院,去那等我吧。”


    一百五十四


    鄭和小臉慘白地躺在病床上,氣息微弱,臉上還有道劃出來的淺淺紅痕。


    白恩理了理他亂蓬蓬的頭發,順手把他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他之前遇到過的一個女藝人陶婕正比劃著鄭和在駿馬上的英姿,然後跌下來暈倒的模樣,白恩嫌她煩,讓她出門等著了。


    白恩看著鄭和那張臉比幾個月前離開的時候瘦了許多,忽然有點後悔讓鄭和參與《春劫》這個劇組了。當時鄭和的經紀人成少把合同拿過來讓自己簽字投資的時候,他光在意鄭和是男主角這個條約了,其他的沒太在意,早知道這個戲還能進醫院,白恩直接在劇本審核的時候就撤下來。


    “白先生……”鄭和不知什麽時候醒了,一臉癡呆樣地看著白恩。


    白恩摸摸他的腦瓜,十分懷疑這孩子是不是被馬給摔出什麽毛病了。


    鄭和的視線一直在白恩身上亂晃,白恩注意到鄭和經常盯著自己的手,他把手上的蘋果往前遞了遞,問道:“你想吃嗎?”


    鄭和張開嘴:“啊……”


    白恩記得剛才醫生說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人吃這種需要咀嚼的東西似乎會引發頭疼,難得體恤他人,道:“你現在鎮定劑的藥性還沒過勁,不能吃東西。”


    鄭和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詭異,他道:“可是我很想吃,這麽紅的蘋果一定很甜。”


    白恩道:“不甜。”


    鄭和道:“肯定甜。”


    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白恩咬了一口蘋果,蘋果很鮮嫩,汁水四溢,其實挺好吃的,嚼吧嚼吧把自己嘴裏的那塊蘋果吃完,白恩道:“不甜。”說完把剩下的蘋果丟垃圾桶裏了,意思是:真的不甜。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鄭和躺在病床上,好像七竅生煙了一般。


    一百五十五


    鄭和上馬前手機等一些重要物品都擱在助理阿龍手上,而阿龍要留在劇組等待這件落馬意外的結果不能過來,鄭和瞬間變得無所事事了,傻傻地看了會白恩的側臉,拽了拽他的衣服,道:“白先生,你看什麽呢?”


    白恩把書皮給鄭和看,鄭和搖頭:“英文的,我看不懂。”


    白恩道:“這是德文。”


    鄭和:“……”


    白恩見鄭和沒聲了,翻著書頁繼續看,鄭和自顧自地在白恩身上翻來翻去,竟然隻找到個錢包和手機,他問道:“你怎麽隻帶了這兩樣出來?”


    白恩問道:“這不正常嗎?”


    “你平時不都是這樣……”鄭和做出個手從腰側拿起的動作,道:“唰地一下就能變出一把刀麽,刀呢?”


    白恩失笑:“那不是憑空拿出來的,是當時皮夾裏提前放好的。”


    “皮夾還能放那麽長的東西?!”鄭和表示自己開了眼界了。


    “不光皮夾,還有鞋底,後背,項鏈都可以成為武器。”白恩警惕般說道:“所以你看到有人帶著一堆飾品在你旁邊,一定要提高警惕,躲得遠遠的,不論男女。”


    鄭和滿不在乎:“那都是你們大人物的世界,誰管我這種大街上能抓一把的人呐。”


    白恩的眉頭皺緊又鬆開,閉口不言了。


    鄭和發現白恩的手機是他前幾天在網上看的最新爆款,限量三千台,都快搶瘋了,他最開始還想給自己買一個呢,就因為慢了半小時,等再上去的時候發現價格早就水漲船高,令人望而興歎了。


    鄭和記得白恩似乎不是一個喜歡隨身帶手機的人,便疑惑地問道:“你之前的手機呢?不是用的好好的麽?”


    “這是桑秘書的,”白恩道:“我把它搶過來了。”


    鄭和咋舌:“你這老大當得跟土匪似的,有啥好東西都得是你的,桑秘書夠不容易了,還竟給他找麻煩。”


    “我已經賠給他一款新的了。”白恩辯解。


    鄭和一臉鄙視:“這手機有一台是一台,限量的你懂不懂,買的價格都快比上金子了。”


    白恩側頭問:“你很喜歡?”


    鄭和點頭:“之前就看過官網了,就是買那天沒趕上時候,沒搶到。”


    白恩道:“那我這台就給你了。”


    鄭和搖頭:“我才不要,等《春劫》拍完了,我花自己的錢買更好的。”


    “真有誌氣,”白恩笑道:“也行,我這算是借花獻佛了,你不喜歡應該的,等你出院了,我再買個新的給你。”


    “我不用了,”鄭和真沒想到白恩會打算給自己一台,這手機性能好是好,但這價格太高了,性能比完全不成比例,他道:“我現在不喜歡這款手機了,它隻適合拿來裝逼用,和走優雅路線的我不搭。”


    白恩失笑:“你什麽時候走優雅路線了?”


    鄭和挺著胸脯:“從出生就很優雅好不好!”


    “那你是不是也優雅地從馬背上摔下來呢?”白恩毫不留情地戳鄭和的弱點。


    鄭和道:“那可不,別看我是從馬背上摔下來的,在空中可是旋轉了好幾個三百六十度呢!放體育比賽裏,絕對加分沒商量。”


    白恩道:“不和你說這些了,這款手機你選什麽顏色的?還是和我一樣的?”


    鄭和道:“你不用買了……”


    白恩的手指點在鄭和的唇瓣上,道:“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鄭和從來都分不清白恩是真的生氣還是單純的在逗自己,癟了癟嘴,心知在白恩眼中,這款手機很可能什麽都不算,決定等《春劫》的錢到戶上的時候給白恩買個小禮物,便道:“那我要黑色的那款,跟這個是情侶款。”


    “嗯。”白恩道:“我知道了。”


    鄭和拿著手機擺弄,看白恩沒有阻止的意思,悄悄點開短信信箱,他雖然知道自己不應該,可離別兩個月,難免覺得有些不放心,匆匆掃了眼,看沒有什麽可疑的信息,退出剛想把手機還給白恩,忽然手指一劃,不小心點到【相冊】。


    照片光鮮昏暗,一個有著卷卷頭發的男人正趴在軟綿綿的被子上睡得香甜。


    鄭和不知道白恩是什麽時候趁他睡著了拍的,但他看見,整個相冊,隻有這一張相片。


    作者有話要說:咱從八點一直寫到現在,中間停電,等咱再開機竟然平白無故少了一千字,已風中淩亂,好不容易碼完,爬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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