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沉、低緩的喪樂傳遍整個喪屍山村，整個山村，籠罩在悲痛之中。[s.就愛讀書]
營地裏外，直挺挺的軍警，站了數個方隊。在所有方隊之中，一支去胳膊、少腿身著病服的方隊，顯得格外的醒目。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中間那燃燒正旺的火堆。
滾滾濃煙，伴隨著一股刺鼻的焦味。所有人此刻此時一臉沉痛，靜靜的注視著那火堆。
經過數天的努力，喪屍山村，內的毒人、喪屍都已清除幹淨，幾番地毯式搜索，最終確認，沒有喪屍、毒人的存在後。
善後工作也便隨即展開。今日正是對在這場山村毒人災難犧牲的軍警，以及那些解了毒，卻沒能換回性命的人，集體進行火化焚毀。
大火漸漸熄滅，隨著一身號角，齊齊抬頭望向前方的高台。隻見高台上，平日裏難得一見的掌權者，集體一臉沉痛的站立著。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營地裏，柳下士負手而立，靜靜的望著營地外的這般場景，輕聲歎了口氣。
“不過這次損失挺大的，單單科研工作人員，就有將近百多人喪命，高級軍官，也有十幾人。”姬俊忍不住說道：
可不是最終統計出來的喪屍就有差不多一千來人，毒人更是有將近三十個。根據慕容雲所說，與抓捕的毒人，當初帶到這研究的毒人，隻有十個。
其中還有一個在開始研究後第二天，便被慕容雲找黃少華借來的那些材料，給焚化了。
這也等於這一千多個喪屍毒人裏，幾乎可以說，都是在山村這個秘密研究室裏的工作人員，以及負責警戒的軍警、黑貓、炎黃龍衛的人。
而服用解藥後，存活下來的人，不足兩百，不說存活下來的人，肢體殘缺，而且因為長期受毒物侵襲，身體機能損傷極為嚴重。
或成了癡呆的傻瓜，或苟延殘喘，也沒有多少時日可活。不過能讓他們恢複一個正常的人類，以這個身份死去，也已經是柳下士能幫他們做的最後一件事。
這次對於科研界的損失也極大的，事後詳細統計，整個研究室，五十個精英科研工作人員，無一人逃生，也沒有一人解毒後能生還。
“算了，我們也該走了……”說著，柳下士便轉身朝自己等人的帳篷走去。
“師叔，真不跟他們說一聲。”軒轅雨萱猶豫的說道；
柳下士搖了搖頭，“不必了，影老與靈應宮宮主，還在村外等我們。”
“師叔，我覺得還是告誡他們一番。不然他們要是在偷偷進行這些研究。”姬俊有些擔心的說道：
柳下士回頭看了一眼高台上的那些掌權者，緊鎖著白眉，猶豫了一會，搖頭道：“算了，隨他們去。別人的欲念、魔障，我們是阻止不了的。”
“希望他們能記住這次教訓，別再做這些傻事？”龍恒銘扭頭望著營地外，密密麻麻的人群，歎了口氣。
軒轅雨萱也點了點頭，道；“經過這次，他們應該會記住這個教訓，走吧，我們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還是幹盡去追蹤五毒門。”
趁著營地沒人注意，柳下士、龍恒銘、姬俊、軒轅雨萱四人，帶著早就收拾好的東西，越過營地圍欄，消失在樹林裏。
營地外的集體火化，也進入尾聲，在一片悲痛之中，高台上的掌權者們，在那個黑發老者的帶領下，一一走下高台，回到營地。
黑發老者，讓眾人散去，單獨留下了慕容雲，將其喚進了自己臨時帳篷裏，此時帳篷裏已經坐著三個戴著眼鏡的老翁，其中兩人正是方博文、歐陽玟。
三人看到黑發老者，齊齊起身。
“都坐，不用多禮。”黑發老者壓了壓手，率先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看著三人問道；“三位院士，今天叫你們來，就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事情你們三人都聽過了吧。”
方博文、歐陽玟以及令一位老翁齊齊點了點頭。
“前段時間，讓你們研究的那兩份藥方，因為保密需要，所以沒告訴你們，現在可以跟你們說說了，是解喪屍與毒人毒的。”
三人聽到黑發老者的話，不由一怔，滿是詫異，與震撼。
方博文有些激動的問道：“首長，不知道這開藥方的是何人，能否讓我們見一見。”
慕容雲喝了一口茶，道：“方老，這人你也見過，也認識，黃少華的師叔，柳下士。”
“是他，怪不得，也隻有他們會巫醫。”方博文卻也是吃驚不已。
“巫醫……”黑發老者眉宇不由一動，喃喃了一聲。
方博文點頭道：“不錯，這藥方所用之藥，藥理，並不是我這些世家傳承的醫道，而是已經失傳了的巫醫。說起來，我們如今的使用的醫道，也是從巫醫之中發展而來。”
聽到方博文的話，黑發老者沉吟了片刻，問道：“方老，既然如此，那你是否也能調製出解藥。”
方博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尷尬道：“實不相瞞，雖然有著藥方，不過其中有幾味藥，我們並不知道，而且對於巫醫，我等並不熟悉，沒有看過巫醫的藥理，很難用藥。”
“巫醫，難道當今真沒人懂這一門醫術……”黑發老者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巫醫之所以稱之為巫醫，源於上古巫族，巫族一脈，早已消失在曆史長河之中，民族變遷，想要在全國境內找出和巫族有關的民族不難，難的是這些民族之中，是否還有人，懂得巫醫。”方博文解釋道；
不過慕容雲眉宇微微一皺，眼睛微微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麽。
“慕容家主，你想到了什麽？”慕容雲的神情變化，自然沒有逃過黑發老者的雙眼。隻見黑發老者問道；
“巫族，其實並沒有消失，隻是變了一個稱呼而已。”
聽到慕容雲的話，帳篷內的眾人，不由一怔。方博文急聲問道：“慕容先生，你知道巫族現今的下落。”
慕容雲笑了笑，道：“倒不是知道，隻是記得，以前聽人說過一些，巫族，傳聞是由上古炎黃、蚩尤兩部大戰之時，一些避禍炎黃部人，在女媧帶領下，來到西南地區，並和蚩尤部殘餘部人，所成。”
“是以，巫族信封女媧，並將女媧當做了自己的守護之神。據傳聞，雖然巫族最終分裂，不知去向，不過這女媧後人，一直純在於世，而且每一代隻有一個女孩，她們並不婚嫁，隻在年齡合適之時，尋找一個合心意的男子，結合產下下一代女媧後人。”
“即便是如此，無名無姓，要想在全國找一個人，何其難，更何況，誰知道她們如今是不是還保留著數千年的習俗。”另一個老翁聞言，說道：
慕容雲笑了笑，道：“聞老不急，先聽我說來，想要在全國找一個人，是很難，不過有一個你們沒有聽說過的地方。”
“何處？”黑發老者聞言，也忍不住急聲問道：
“苗寨……”
“苗族，怎麽可能？我們就根本沒聽說過他們有著鍾習慣。”聽到慕容雲的回答，翁錦通率先開口質疑道：
“不急，你們先聽慕容家主把話說完。”黑發老者打斷聞景銅，示意慕容雲繼續說下去。
“我所說的苗寨，與你們所說的苗族並不相同，以其說是苗寨，不如說是古苗人。他們便是巫族分裂後的一支，而且據我所致，苗寨大祭司是藍姓族人，藍家，藍姓也隻有兩人，一個便是他們的大祭司，另一個便是她們的聖女，未來的大祭司。”
“慕容家主，你的意思，苗寨的大祭司與聖女，便是女媧傳人。”方博文震驚的道：
慕容雲笑著道：“這畢竟是武林傳聞，至於是真是假，還需要考究，不過這苗寨雖然知道身處西南，不過並沒有人知道他們真正的山寨所在。想要找到他們，也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而且就算找到了他們，也不一定會答應出世幫忙。”
黑發老者聞言，蹙著眉頭思索了片刻，道：“慕容家主，讓黑貓全力尋找苗寨的下落，你們要多久時間？”
慕容雲思索了一會，搖頭道：“很難，從古至今，不少武林勢力曾經試圖尋找苗寨，得到上古巫族秘法，不過最終，要麽全部音訊全無，要麽便是徒勞一場。”
一直未開口的歐陽玟，看著黑發老者，猶豫的問道：“首長，敢問尋找巫族，和研究解藥，是否還要繼續研究毒人。”
黑發老者聞言，微微笑了笑，“西南地區的事情，你們在這邊也待了大半年，或多或少都有所了解，當初研究毒人，我們也是為了找出解藥。如今我們這麽做，也是為了掌握解藥，以防萬一。”
“雖然從去年開始，被找到的毒人煉製處，不少，也將一些毒人毀去，不過這煉製毒人的人，還未找到，難保他還會繼續煉製毒人。”
“我們不能每次遇到什麽事，就找人幫忙，一次、兩次也許還可以，不過次數多了，要是萬一他們不願再給我們提供幫助呢，所以有些東西，總歸還是需要依靠我們自己的力量，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裏。才能安全。”
方博文、歐陽玟、聞景銅三人聞言，點了點頭，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黑發老者擺了擺手，道：“藥方一事，還要麻煩三位，繼續努力，早日研製出解藥。好了，你們先回去吧，慕容家主請留一會，我還有些事，要和你說說。”
帶方博文、歐陽玟、聞景銅三人起身離開帳篷後。
“尋找巫族，慕容家主，真的一點把握也沒有。”黑發老者開門見山的問道：
慕容雲猶豫了一會，道：“有，也可以說沒有。”
“怎麽說？”
“知道苗寨下落的，除了隱世一門，便是武林另一股勢力，三十六島、七十二洞，苗寨便是三十六島之一。”
“既然有線索，為何說沒有？”黑發老者有些不解的問道：
“隱士一門，以玄門、四大家為首，他們不會與我們說，三十六島、七十二洞雖然爭分不斷，不過對於自己內部之事，從不讓外人插手，也會告訴我們。”
說著慕容雲，看著黑發老者歎了口氣，道：“而且得罪他們，對整個國家並沒有好處，極有可能引來動亂，甚至改朝換代。”
“這……”黑發老者聞言不由一驚，滿是震撼，不過隨即，很快便鎮定下來，猶豫了一會，道；“柳老，便是玄門中人，若是找他，透透話，你認為有多少把握。”
慕容雲見黑發老者依然沒有死心，暗暗無奈的歎了口氣，從他的態度，便可以看出，大部分的態度，搖頭道：“不可能，玄門與三十六島、七十二洞井水不犯河水，不會因此和他們交惡……”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要把這些說出來。”黑發老者問道：
慕容雲道：“因為我是首長的私人顧問，首長問道，我自然不會隱瞞，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職責，至於如何做，還要看你自己的考慮，我的建議，不要打三十六島、七十二洞，隱世一門任何一方的注意，他們都不是我們能招惹的存在。”
說著又頓了頓，道：“也許，你們認為槍械、炸彈這些可以對付他們，不過我的武功修為，你也是見過的，子彈傷害不到我，而這兩股勢力，我們知道的極少，不過可以想象，隱世四家龍恒銘、姬俊、軒轅雨萱三個小輩，武功修為便已經高於老夫。”
“真有這般厲害……”黑發老者一臉震驚，不敢相信的道：
慕容雲點了點頭，肯定的道：“這段時間每日抓捕，隻有喪屍，並無毒人，你知道為何？”
看著黑發老者一臉迷茫，之色。
慕容雲解釋道：“是龍恒銘、姬俊、軒轅雨萱、柳下士，另外還有兩人，他們五人，夜裏摸黑進入村裏，將毒人秘密抓捕，處理。所以白天，我們的人進村，隻看到滿地的喪屍和殘臂斷肢。”
“至於兩人的身份，其中一個，我雖然沒親眼看到，不過根據線索，可以猜出是丐幫四大長老之一的影老霍馨、另一個蒙麵青年女子，她的修為與影老霍馨不相上下，興許還比霍馨更高。想必也是隱世四家此次拍出來曆練的子弟。”
說著，慕容雲又歎了口氣，道：“如果我沒猜錯，柳下士他們四人，已經離開了營地。言盡於此，至於你們如何做，是你考慮的事情。”
黑發老者聞言，沉思了一會，點了點頭，擺了擺手。
營地裏外，直挺挺的軍警，站了數個方隊。在所有方隊之中，一支去胳膊、少腿身著病服的方隊，顯得格外的醒目。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中間那燃燒正旺的火堆。
滾滾濃煙，伴隨著一股刺鼻的焦味。所有人此刻此時一臉沉痛，靜靜的注視著那火堆。
經過數天的努力，喪屍山村，內的毒人、喪屍都已清除幹淨，幾番地毯式搜索，最終確認，沒有喪屍、毒人的存在後。
善後工作也便隨即展開。今日正是對在這場山村毒人災難犧牲的軍警，以及那些解了毒，卻沒能換回性命的人，集體進行火化焚毀。
大火漸漸熄滅，隨著一身號角，齊齊抬頭望向前方的高台。隻見高台上，平日裏難得一見的掌權者，集體一臉沉痛的站立著。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營地裏，柳下士負手而立，靜靜的望著營地外的這般場景，輕聲歎了口氣。
“不過這次損失挺大的，單單科研工作人員，就有將近百多人喪命，高級軍官，也有十幾人。”姬俊忍不住說道：
可不是最終統計出來的喪屍就有差不多一千來人，毒人更是有將近三十個。根據慕容雲所說，與抓捕的毒人，當初帶到這研究的毒人，隻有十個。
其中還有一個在開始研究後第二天，便被慕容雲找黃少華借來的那些材料，給焚化了。
這也等於這一千多個喪屍毒人裏，幾乎可以說，都是在山村這個秘密研究室裏的工作人員，以及負責警戒的軍警、黑貓、炎黃龍衛的人。
而服用解藥後，存活下來的人，不足兩百，不說存活下來的人，肢體殘缺，而且因為長期受毒物侵襲，身體機能損傷極為嚴重。
或成了癡呆的傻瓜，或苟延殘喘，也沒有多少時日可活。不過能讓他們恢複一個正常的人類，以這個身份死去，也已經是柳下士能幫他們做的最後一件事。
這次對於科研界的損失也極大的，事後詳細統計，整個研究室，五十個精英科研工作人員，無一人逃生，也沒有一人解毒後能生還。
“算了，我們也該走了……”說著，柳下士便轉身朝自己等人的帳篷走去。
“師叔，真不跟他們說一聲。”軒轅雨萱猶豫的說道；
柳下士搖了搖頭，“不必了，影老與靈應宮宮主，還在村外等我們。”
“師叔，我覺得還是告誡他們一番。不然他們要是在偷偷進行這些研究。”姬俊有些擔心的說道：
柳下士回頭看了一眼高台上的那些掌權者，緊鎖著白眉，猶豫了一會，搖頭道：“算了，隨他們去。別人的欲念、魔障，我們是阻止不了的。”
“希望他們能記住這次教訓，別再做這些傻事？”龍恒銘扭頭望著營地外，密密麻麻的人群，歎了口氣。
軒轅雨萱也點了點頭，道；“經過這次，他們應該會記住這個教訓，走吧，我們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還是幹盡去追蹤五毒門。”
趁著營地沒人注意，柳下士、龍恒銘、姬俊、軒轅雨萱四人，帶著早就收拾好的東西，越過營地圍欄，消失在樹林裏。
營地外的集體火化，也進入尾聲，在一片悲痛之中，高台上的掌權者們，在那個黑發老者的帶領下，一一走下高台，回到營地。
黑發老者，讓眾人散去，單獨留下了慕容雲，將其喚進了自己臨時帳篷裏，此時帳篷裏已經坐著三個戴著眼鏡的老翁，其中兩人正是方博文、歐陽玟。
三人看到黑發老者，齊齊起身。
“都坐，不用多禮。”黑發老者壓了壓手，率先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看著三人問道；“三位院士，今天叫你們來，就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事情你們三人都聽過了吧。”
方博文、歐陽玟以及令一位老翁齊齊點了點頭。
“前段時間，讓你們研究的那兩份藥方，因為保密需要，所以沒告訴你們，現在可以跟你們說說了，是解喪屍與毒人毒的。”
三人聽到黑發老者的話，不由一怔，滿是詫異，與震撼。
方博文有些激動的問道：“首長，不知道這開藥方的是何人，能否讓我們見一見。”
慕容雲喝了一口茶，道：“方老，這人你也見過，也認識，黃少華的師叔，柳下士。”
“是他，怪不得，也隻有他們會巫醫。”方博文卻也是吃驚不已。
“巫醫……”黑發老者眉宇不由一動，喃喃了一聲。
方博文點頭道：“不錯，這藥方所用之藥，藥理，並不是我這些世家傳承的醫道，而是已經失傳了的巫醫。說起來，我們如今的使用的醫道，也是從巫醫之中發展而來。”
聽到方博文的話，黑發老者沉吟了片刻，問道：“方老，既然如此，那你是否也能調製出解藥。”
方博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尷尬道：“實不相瞞，雖然有著藥方，不過其中有幾味藥，我們並不知道，而且對於巫醫，我等並不熟悉，沒有看過巫醫的藥理，很難用藥。”
“巫醫，難道當今真沒人懂這一門醫術……”黑發老者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巫醫之所以稱之為巫醫，源於上古巫族，巫族一脈，早已消失在曆史長河之中，民族變遷，想要在全國境內找出和巫族有關的民族不難，難的是這些民族之中，是否還有人，懂得巫醫。”方博文解釋道；
不過慕容雲眉宇微微一皺，眼睛微微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麽。
“慕容家主，你想到了什麽？”慕容雲的神情變化，自然沒有逃過黑發老者的雙眼。隻見黑發老者問道；
“巫族，其實並沒有消失，隻是變了一個稱呼而已。”
聽到慕容雲的話，帳篷內的眾人，不由一怔。方博文急聲問道：“慕容先生，你知道巫族現今的下落。”
慕容雲笑了笑，道：“倒不是知道，隻是記得，以前聽人說過一些，巫族，傳聞是由上古炎黃、蚩尤兩部大戰之時，一些避禍炎黃部人，在女媧帶領下，來到西南地區，並和蚩尤部殘餘部人，所成。”
“是以，巫族信封女媧，並將女媧當做了自己的守護之神。據傳聞，雖然巫族最終分裂，不知去向，不過這女媧後人，一直純在於世，而且每一代隻有一個女孩，她們並不婚嫁，隻在年齡合適之時，尋找一個合心意的男子，結合產下下一代女媧後人。”
“即便是如此，無名無姓，要想在全國找一個人，何其難，更何況，誰知道她們如今是不是還保留著數千年的習俗。”另一個老翁聞言，說道：
慕容雲笑了笑，道：“聞老不急，先聽我說來，想要在全國找一個人，是很難，不過有一個你們沒有聽說過的地方。”
“何處？”黑發老者聞言，也忍不住急聲問道：
“苗寨……”
“苗族，怎麽可能？我們就根本沒聽說過他們有著鍾習慣。”聽到慕容雲的回答，翁錦通率先開口質疑道：
“不急，你們先聽慕容家主把話說完。”黑發老者打斷聞景銅，示意慕容雲繼續說下去。
“我所說的苗寨，與你們所說的苗族並不相同，以其說是苗寨，不如說是古苗人。他們便是巫族分裂後的一支，而且據我所致，苗寨大祭司是藍姓族人，藍家，藍姓也隻有兩人，一個便是他們的大祭司，另一個便是她們的聖女，未來的大祭司。”
“慕容家主，你的意思，苗寨的大祭司與聖女，便是女媧傳人。”方博文震驚的道：
慕容雲笑著道：“這畢竟是武林傳聞，至於是真是假，還需要考究，不過這苗寨雖然知道身處西南，不過並沒有人知道他們真正的山寨所在。想要找到他們，也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而且就算找到了他們，也不一定會答應出世幫忙。”
黑發老者聞言，蹙著眉頭思索了片刻，道：“慕容家主，讓黑貓全力尋找苗寨的下落，你們要多久時間？”
慕容雲思索了一會，搖頭道：“很難，從古至今，不少武林勢力曾經試圖尋找苗寨，得到上古巫族秘法，不過最終，要麽全部音訊全無，要麽便是徒勞一場。”
一直未開口的歐陽玟，看著黑發老者，猶豫的問道：“首長，敢問尋找巫族，和研究解藥，是否還要繼續研究毒人。”
黑發老者聞言，微微笑了笑，“西南地區的事情，你們在這邊也待了大半年，或多或少都有所了解，當初研究毒人，我們也是為了找出解藥。如今我們這麽做，也是為了掌握解藥，以防萬一。”
“雖然從去年開始，被找到的毒人煉製處，不少，也將一些毒人毀去，不過這煉製毒人的人，還未找到，難保他還會繼續煉製毒人。”
“我們不能每次遇到什麽事，就找人幫忙，一次、兩次也許還可以，不過次數多了，要是萬一他們不願再給我們提供幫助呢，所以有些東西，總歸還是需要依靠我們自己的力量，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裏。才能安全。”
方博文、歐陽玟、聞景銅三人聞言，點了點頭，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黑發老者擺了擺手，道：“藥方一事，還要麻煩三位，繼續努力，早日研製出解藥。好了，你們先回去吧，慕容家主請留一會，我還有些事，要和你說說。”
帶方博文、歐陽玟、聞景銅三人起身離開帳篷後。
“尋找巫族，慕容家主，真的一點把握也沒有。”黑發老者開門見山的問道：
慕容雲猶豫了一會，道：“有，也可以說沒有。”
“怎麽說？”
“知道苗寨下落的，除了隱世一門，便是武林另一股勢力，三十六島、七十二洞，苗寨便是三十六島之一。”
“既然有線索，為何說沒有？”黑發老者有些不解的問道：
“隱士一門，以玄門、四大家為首，他們不會與我們說，三十六島、七十二洞雖然爭分不斷，不過對於自己內部之事，從不讓外人插手，也會告訴我們。”
說著慕容雲，看著黑發老者歎了口氣，道：“而且得罪他們，對整個國家並沒有好處，極有可能引來動亂，甚至改朝換代。”
“這……”黑發老者聞言不由一驚，滿是震撼，不過隨即，很快便鎮定下來，猶豫了一會，道；“柳老，便是玄門中人，若是找他，透透話，你認為有多少把握。”
慕容雲見黑發老者依然沒有死心，暗暗無奈的歎了口氣，從他的態度，便可以看出，大部分的態度，搖頭道：“不可能，玄門與三十六島、七十二洞井水不犯河水，不會因此和他們交惡……”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要把這些說出來。”黑發老者問道：
慕容雲道：“因為我是首長的私人顧問，首長問道，我自然不會隱瞞，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職責，至於如何做，還要看你自己的考慮，我的建議，不要打三十六島、七十二洞，隱世一門任何一方的注意，他們都不是我們能招惹的存在。”
說著又頓了頓，道：“也許，你們認為槍械、炸彈這些可以對付他們，不過我的武功修為，你也是見過的，子彈傷害不到我，而這兩股勢力，我們知道的極少，不過可以想象，隱世四家龍恒銘、姬俊、軒轅雨萱三個小輩，武功修為便已經高於老夫。”
“真有這般厲害……”黑發老者一臉震驚，不敢相信的道：
慕容雲點了點頭，肯定的道：“這段時間每日抓捕，隻有喪屍，並無毒人，你知道為何？”
看著黑發老者一臉迷茫，之色。
慕容雲解釋道：“是龍恒銘、姬俊、軒轅雨萱、柳下士，另外還有兩人，他們五人，夜裏摸黑進入村裏，將毒人秘密抓捕，處理。所以白天，我們的人進村，隻看到滿地的喪屍和殘臂斷肢。”
“至於兩人的身份，其中一個，我雖然沒親眼看到，不過根據線索，可以猜出是丐幫四大長老之一的影老霍馨、另一個蒙麵青年女子，她的修為與影老霍馨不相上下，興許還比霍馨更高。想必也是隱世四家此次拍出來曆練的子弟。”
說著，慕容雲又歎了口氣，道：“如果我沒猜錯，柳下士他們四人，已經離開了營地。言盡於此，至於你們如何做，是你考慮的事情。”
黑發老者聞言，沉思了一會，點了點頭，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