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兒溝今夏特別的旱,漫山的黃土在夕陽的照射下一片金黃,興盛寺山上一坨坨荒草無精打采的耷拉著,鎖柱從無定河裏挑著水一遍一遍的上著山,肩膀上被磨掉了皮,從中午到黃昏一直他一直在進行著折返跑。


    狗剩從縣裏回了村,自從去年橫東遊記隊打橫山,狗剩觀察著局勢的變化,侄子周世文當了遊擊大隊長,又接著帶著人奪下了橫山縣政府,如今周世文成了橫山縣公安局長,這當叔叔這時候終於顯現了出來,狗剩是見過世麵的人,他來到橫山縣找到了周世文,先是被安排在公安食堂打下手,狗剩人精明,又諳於世道,縣公安大隊隊長王曾亮到橫山白界鎮壓反革命,狗剩被臨時抽到工作組,這狗剩跑前跑後,對白界鄉裏鄉外情況很熟,很快贏得了大隊長的信任,加上狗剩透漏自己是周世文大隊長的叔叔,更令王曾亮刮目相看,從白界鎮壓反革命回來後,狗剩成了公安大隊下屬二中隊的中隊長。


    狗生帶著二中隊到黨岔鎮駐鎮工作,穿著人民解放軍的軍服,別著一把大盒子槍,狗剩別提有多麽神氣,狗剩溜空返回泗兒溝村裏,別有一番衣錦還鄉的感覺。


    “嗨喲,大侄子,還在山上種樹呢?”狗剩迎頭碰上了正在挑水的鎖柱。


    “是狗剩叔呀,今夏天氣旱,樹苗快旱死了,我給樹補補水。叔,你這是去哪達?”鎖柱放下擔子擦著汗。


    “我這次回黨岔駐鎮工作,順便回家看看。”


    “叔叔這一別著盒子炮,可真是神氣呀。”


    “哪裏,還不是**給咱個事幹,要不叔叔光棍一條也沒個著落。”狗剩說著,抹下帽子露出修剪的平頭,這一前狗剩可是人模狗樣的頭發梳的溜光,如今當了中隊長頭發也歸正了。


    “叔,沒事到家坐坐。”鎖柱說著又挑起擔子準備走。


    “好後生,咱們村現在是越來越有生氣了,你鎖柱可是立了大功,回頭叔給鎮上領導說一說,鎮政府正考慮怎麽治理荒漠化,你鎖柱可是給咱黨岔開了個好頭。”


    “不用了叔,咱給山上栽樹不圖個啥,就是讓咱泗兒溝的風水更好一些。”


    “好後生,真的是個好後生。”狗剩拍著鎖柱的肩膀誇讚著朝著村子裏走去。


    狗剩的心情很複雜,這幾年倒雞毛,周邊鄉鎮和鄰村的****女子被他賣到蒙區有不少,前一陣,武鎮的劉三毛家的女子從烏審旗跑回來,女子金花被狗剩賣到烏審旗的窯子受盡了苦,劉三毛帶著人打聽到狗剩在城裏,劉三毛帶著親屬準備找狗剩大鬧,狗剩嚇得又是求情又是恩施,生怕自己露了底,劉三毛看到狗剩現在是**的幹部別著槍,又給了自己一大把鈔票,劉三毛想了又想,又怕把狗剩給*急了,隻得拿著鈔票息事寧人。


    狗剩這一次被嚇了一大跳,以前做的孽要是被翻出來,**非把自己給鎮壓了,他敲敲打聽著這一帶的動靜,生怕再有個閃失,同時他又賣力的工作著,當了這個中隊長,啥情況自己都能第一時間掌握清,也好給自己個防備。


    剛回黨岔,狗剩忙了一整天,在德貴兄弟家喝了點酒,狗剩飄忽忽的回到黨岔,狗剩突然又想到春花婆姨,如今銀灣可不是前一晌的氣候,**禁賭禁娼,春花婆姨可不是沒了市場,如今這娘們到底是個什麽歪好?


    狗剩喊來中隊裏剛剛從銀灣回來的同誌,狗剩繞著圈子問那裏的治安情況,終於繞到了春花婆姨。


    “這娘們現在什麽個情況?”狗剩一本正經地問著。


    “報告隊長,這個人叫趙春花,漢子是個癱癱,以前在榆林城裏當暗娼,後來到了銀灣,拉了幾個以前的姐妹,幹起了皮肉生意。原本政府對趙春花準備進行鎮壓,但她不同於城裏的****,沒有盤剝姐妹的錢財,都是幾個鄉下受苦女人,考慮到其丈夫病癱要有人照顧,就把她關押了一陣放了出來。”同誌匯報著。


    “對這些娼妓要好好改造,他們雖然是受苦出身,但是*這種生意,會敗壞當地的風氣,影響我們政府的形象。”狗剩一臉“嚴肅”的說著。


    “是,隊長,我們馬上抓好對趙春花的改造。”


    “既然人家都被釋放出來了,就別死盯硬看了,掌握個基本情況就行了。”狗剩一看這名同誌認起真來,連忙岔開了話題。


    狗剩出了屋子酒勁這時也上了頭,他腦子裏此時到處是閃現春花白花花的身子,腿肚子開始轉筋,去還是不去?左腦和右腦一直進行著鬥爭,媽的,已經被政府審查了,現在是老子說了算,隻要是秘密,還怕個球!狗剩自己給自己打著氣,心裏嘀咕著,腳下也不由得朝著銀灣趕去。


    天已大黑,春花家的院落大門緊鎖著,狗剩拍了半天門,春花婆姨才披著衣服出來。


    “誰呀?”春花婆姨小心地喊著。


    “我,狗剩。”狗剩聽到久違的春花的聲音,心旌開始蕩漾。


    “找我有什事?都睡了。”春花婆姨經過一陣關押,已經開始膽怯,知道狗剩來了又是為了那個。


    “媽的,能有啥甚事?快開門。”狗剩有點急。


    “狗剩哥,我現在已不*那營生了,你回吧。”春花拒絕著準備反身回去。


    “我現在是公安大隊的,到你這是了解情況,快開門,否則要對你采取措施了,快開門。”狗剩從門縫裏看到春花要走急了。


    “你是公安大隊的?”春花半信半疑,從門縫裏往外看,果然狗剩一身軍裝還別著盒子槍,下的春花婆姨連忙開了門,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裏。


    “我不說,你還不信,走回屋說去。”狗剩一本正經的命令著。


    春花回到窯裏,點亮煤油燈,狗剩細細瞧著春花,這婆姨的臉上已沒了往日的脂粉和殷紅的嘴唇,依然還是白白胖胖,真成了農家婦人的裝扮。


    “最近怎麽樣?”狗剩咽著口水,欲擒故縱著。


    “政府對我進行了教育,回來後我再也沒有幹那事了。”春花婆姨笑聲的回答著。


    “本來政府要對你鎮壓,要不是我,你早被鎮壓了。”狗剩從剛剛了解的情況那裏,故意擺弄著。


    “還真的是你,要不政府釋放了我,原來真是你狗剩大哥。”春花聽姐妹說榆林城裏開****的****許多被鎮壓了,當初被關在牢裏,自己也被嚇個半死,聽狗剩這麽一嚇唬,春花真有些深信不疑了。


    “當然是我,不是我念及舊情,早把你拾掇了。”狗剩看著春花出現了感激的神色,心裏得意著。


    “狗剩哥現在怎麽成了政府裏的人了?真神氣。”春花婆姨的眼神終於抬起來巴結的看著狗剩。


    “現在我是公安大隊的中隊長,今天回黨岔就是了解這裏鎮壓反革命工作開展情況,順便看看你。”狗剩最後一句話終於脫掉了偽裝。


    “看我?真的?”春花婆姨看出了狗剩的心思,再看到狗剩現在真是一身軍裝,內心喜的有了靠山,眼神裏又流盼出攝人的光暈。


    “桂香呢?”狗剩酒壯*膽,30多歲的桂香比春花年輕漂亮,此時狗剩心裏有了底氣,他要過去伺候過他的女人都乖乖的成為他的墾區。


    “狗剩大哥端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裏的,人家桂香現在不在我這裏,也從良了。”春花婆姨故意吃醋的說著。


    “從良,在哪裏從良?他家不也在銀灣這嗎?”狗剩*心起伏著,想過去一把摟過春花,又想著再到手的桂香,政府的日子沒白混,他也會把持住了。


    “就在前麵那幾排窯,既然狗剩大哥念叨他,不行我給你找過來?”春花婆姨見半天狗剩沒動彈一時也猜不出狗剩哥心思,考慮著狗剩現在的厲害身份,春花一時也摸不上個頭緒。


    “找來,讓我拉幾句話。”狗剩心裏*喜著,麵上卻一時察覺不出來。


    春花婆姨出了門,敲開了桂香家的門,桂香先是不從,聽說狗剩真成了個厲害人物,她好奇的真想過去瞅瞅。梳洗一番出了門,春花和桂香一起進了窯。


    “桂香,現在過得咋個樣?”狗剩看到白皙細條的桂香,雖沒有脂粉,少婦的裝扮更是迎人。


    “能有個啥好,吃吃不上,過得苦日子,沒個啥好。”桂香看到一身氣勢的狗剩,回想著春花剛剛地說道,真的,有了狗剩說不定自己真有個好結果。


    “拿上,你倆都拿上,政府發的幾個錢不多,我也隻能盡這些力了。”狗剩看著白皙****的桂香,口水直往肚子裏咽,他從懷裏掏出一把票子,遞給桂香,又分給了春花。


    “真是我們的好哥哥,啥時候都想著我們。”桂香和春花一下子坐在了狗剩兩旁。


    狗剩終於撕掉了偽裝,一把攬過桂香,從桂香嘴裏叨出舌頭狂吻起來,桂香扭捏著、迎合著、嬌憨著,狗剩從餘光裏看著春花婆姨,*心四起,他騰出手解開春花婆姨的花襖,揉捏著春花婆姨的*。


    狗剩飽享起豔福,上麵桂香迷醉般的與狗剩舌頭盤著,狗剩又騰出手撥開她的衣服,花襖褪下露出白皙的身子,狗剩一把扯下桂香的肚兜,桂香的乳不大,但生的如梨花般的好看,狗剩吸著桂香的**,桂香的褲帶被拉開,狗剩的手伸進*,幾下搗鼓,桂香被逗得*叫起來,盡然自己抽手褪下****露出嬌羞。下麵,春花婆姨吸吻著狗剩的命根,狗剩以前從沒得到兩個娘們一起帶來的快樂,狗剩張著嘴眯著眼睛享受著*樂。當桂香一下將他的命根落進她的*時,他痛快的大喊著,享受著桂香,他又一把拉上豐腴裸身的春花婆姨,兩個女人被平放到炕上翹著腿,狗剩如皇帝般的享受著極限的舒暢。


    折騰了一整夜,兩個婆姨使盡了渾身的招數伺候著一身“威武”的狗剩,狗剩的身子被掏的大空,到了後半夜終於一手抱著一個沉沉地睡去。一直睡到太陽照進了窯裏,狗剩眼刺得爬起來,身子虛軟的他靠在炕被上,身邊的桂花和春香不見了蹤影,狗剩喊了一聲,門簾掀開,嗨喲,一臉脂粉紅唇誘人的春花婆姨和桂香齊齊的擁上炕,在他臉頰上一人一下給了個香吻。睜開眼,看到掛在炕邊的軍服狗剩心裏有些後怕,可一見到兩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狗剩的心又敞亮了,媽的,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隻要老子不漏風,這倆娘們就是老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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