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安局駐港辦事處走出來的葉皇顯得有些意興闌珊,雖說石原太郎同石川大匯兩人死了,可是對於葉皇來說意義卻並不大,他所想得到的有關風鈴死時的消息隨著石原太郎的服毒自盡也再次不得而知,這讓葉皇有些沮喪。


    走出了辦事處,葉皇正欲開門上車離去,後麵追出來的國安局駐港辦事處的副處長廖昌喊住了他。


    “廖處長,還有事?”瞅著跑過來的廖昌葉皇輕微的皺了下眉頭淡淡的答道,在剛才石原身死之後,葉皇就出去將事情和盤托出,眼下辦事處內已經在收拾被攪的一團糟的密室起來。


    “葉公子,關於石川大匯的事情,過些天上麵可能還要問起,我希望到時候您可以出麵說明一下,畢竟香港這裏雖然隻是一個辦事處,其實級別並不低於各省的分部。”廖昌看著眼前的葉皇一臉和氣的說道。


    剛才密室的情況手下已經告知他了,裏麵被混合燃油連牆壁都燒化了,後麵的沙林毒氣和芥子氣足夠堵死幾萬人,而眼前這葉皇卻是從裏麵走出一點事情沒有,這代表著什麽,廖昌心裏清清楚楚。眼前這個年輕人,恐怕實力已經超出了人類可以理解的範疇。


    能夠進入龍焱的人,果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行!這事情本來就因我而起,到時候若是上麵調查,讓他給我電話好了。”點點頭,葉皇也清楚廖昌說的沒錯,香港麵積雖小可是畢竟是特別行政區,其行政級別和省、直轄市持平,這裏的國安局處長死了,不是小事情。


    “那就謝謝葉公子了,這次還要多謝葉公子出手,不然這石川大匯潛藏我國安局,還不知道要出什麽亂子。”廖昌笑著恭維道。


    “沒什麽,這事情是我該做的,我也是國安局的人,總不能一直吃白飯。對了,我估計這裏已經暴露了,你們還是連夜搬走好了。香港這邊的國安局人員,最後撤換一下,免得還有漏網之魚。”


    “葉公子不說,這事情我也會立即去辦的。”廖昌也是在國安局裏混跡了多年了,雖然現在叫做國安局,可是放在以前其實他們這些人做的就是特工、情報人員的差事。


    他們這些人平時身份都是極為的隱秘,若是被其他國家情報人員和特工知曉,估計這香港新界辦事處裏的幾十號人,沒幾個能夠活過今年春節的。


    特工之間的暗殺遠比想象的要殘酷許多。


    “那就好,如果沒什麽事情,那我走了。”葉皇說道。


    “哦,還有一件事情,可能與葉公子您有關。”說著,廖昌將手裏的一份資料遞到葉皇的手裏繼續說道。


    “這是我們前天晚上的一份網絡監控資料,被監控人是一個叫黃滾的三十幾歲的男子,是渝城過來的,他所發送的信息當中有葉公子您的完整信息,而且是向境外發送的,我們覺得可疑就截了下來,不知道對公葉公子您有沒有用?”


    “黃滾?”聽到廖昌的話,葉皇眉頭輕輕蹙了起來。


    “不錯!他的資料我們也已經查清,全部在這裏麵,葉公子,這黃滾底子很髒,您還是注意一些。”


    “嗬嗬,沒什麽。廖處長,這次多謝你了。這份情報對我很重要。”輕輕拍了拍廖昌的手臂,葉皇麵露微笑著說道。


    自己正愁著不清楚是誰想對自己下手呢,這廖昌就把資料送到了自己跟前。


    廖昌不清楚黃滾到底是誰,可是葉皇清楚的很啊。


    自從上次客來居的事件之後,這黃滾就跑的連個影子都沒了,這都一個多禮拜,和尚等人連他的影子都沒找到,不想竟然早已經跑到香港來了,看樣子也是怕楚家拿他開刀,暫時躲風頭去了。


    “哪裏,比起葉公子為我們做的事情,這太過微不足道了,你可是救了我們幾十條人命啊。”


    對於這次辦事處內的事情,不僅廖昌整個辦事處內的其他成員對於葉皇都是帶著感激之情,葉皇將這石川大匯揪出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救了他們一命,廖昌這樣說倒也是不為過。


    “哪裏,都是應該做的。好了,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什麽時候回燕京的時候我請你喝酒。”


    “葉公子客氣!該是我們請你才是。”


    ……


    兩人在門口寒暄了幾句之後,葉皇便是離開了國安局駐港辦事處,乘車沿著流光溢彩的沿海大道向著鳳凰大酒店駛去。


    等到葉皇趕回去的時候,幾人都沒有入睡,南宮清吟在看著電視上的經濟報道,而刑天、刑幹戚和烏查三人則是不知道從那裏倒弄出一衝撲克在那裏紮金花,老刑滿臉都貼著紙條子,顯然輸的最慘。


    “你們三個倒是清閑,不睡覺貼哪門子紙條子?”推門進入的葉皇看著刑幹戚貼的跟鬼畫符一般,不由的笑了起來,心情也好了幾分。


    “你回來了啦……”


    南宮清吟劍葉皇推門而入,臉上帶著欣喜之色站起身喊道。


    “公子,您這一聲不響的跑出去,我們哪敢睡,還不乖乖的跑過來護駕,要是清吟小姐出了事情,我們還不非被活拆了啊。”刑幹戚一臉鬱悶的哭訴道。


    他倒不是真的責怪葉皇沒有跟他們支會一聲而出去,主要是自己三人閑著無聊紮金花,原本以為烏查這小子好欺負,誰想到這小子鬼精的很,自己輸差點就當內褲了,連欠條都貼了一臉。


    “就你老小子整天喊天怨地,你們三人一個過來不就成了,怎麽,輸的很慘?”


    “豈止是輸得慘啊,簡直輸到姥姥家啦……”看著烏查和刑天倆人麵前一摞摞百元大超,刑幹戚是欲哭無淚的,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跟烏查紮金花不是跟賭神紮金花沒啥去別嗎?他是風水師,懂得未卜先知,跟賭神賭,你沒把自己賠進去算是不錯了。”葉皇見這老小子輸的全身幾個兜外翻,忍俊不禁的打擊道。


    “對呀!**姥姥的,我怎麽把這茬子給忘記了。我戳的!老子今天腦袋被門夾了竟然跟這祖宗紮金花,我說輸的這麽慘呢。”被葉皇這麽一說,這刑幹戚猛然想到了什麽,一拍腦袋懊悔不已。


    自己還真不是一般的想找死啊,紮金花竟然跟一個會占卜的家夥玩,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行了,把東西收拾一下,回你們屋去,我有話要說。”


    說著,葉皇轉身先出了房間。


    後麵三人急忙將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後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麵。


    “公子,您大半夜去哪裏了?”刑幹戚這老小子話最多,喝了一口上好的龍井茶吐了半醉的茶末子對著葉皇問道。


    “我去了一趟國安局辦事處那邊,石原太郎死了。”葉皇淡淡的說道。


    “死了?被國安局的人搞死了,那有沒有情報?”


    葉皇搖了搖頭。


    “我戳的!這石原也太撐不住了吧?公子,不會那幫蠢貨讓這傻叉坐老虎凳吧,那還不把人給玩死了啊?”


    一聽沒獲得任何的情報,刑幹戚就開始罵罵咧咧起來,這兩天就他天天憋在家裏,閑的沒事天天看電視,恰好看到了三四十年代情報戰的電視連續劇,其中就有情報人員被坐老虎凳的,這不,直接照搬出來了。


    “你這老混賬怎麽什麽都能想到,看電視看多了是不?”


    “呃……這兩天的確沒少看。”刑幹戚倒是很誠實,點頭答應道,這兩天他們都出去,就自己在酒店,可不真的看了不少的電視劇。


    葉皇聽這老小子的話不知道是該罵還是該笑。


    “你這老小子,什麽時候能正經一點。石原是自己服毒自殺的,事情是這樣的……”


    隨後,葉皇將在辦事處內發生的事情同三人說了一下,聽到那石川大匯竟然是太陽國的奸細,而且還想用火和毒殺死公子,三人的臉都綠了下來。


    “前邊的時候我占卜了一卦,正是公子可能遭災,原想著過來告訴公子一聲晚上不要出去,公子還是出去了,看來這卦應驗了。”烏查歎了口氣,三人之所以覺察到葉皇外出,正是烏查占卜完一卦準備過來說一聲,察覺葉皇沒在。


    原本刑天和刑幹戚想要出去找尋一下,後來烏查又說卦象之中葉皇逢凶化吉,這才都坐了回去。


    “烏查這小子純粹就是馬後炮,你早幾分鍾公子也不會遇上這種情況了,好在是沒事。”刑幹戚嚷嚷道。


    “我又不知道公子要外出,再說我那一卦也是偶然得之,我是人,不是神,豈會什麽都算準。”被刑幹戚一膈應,烏查臉一紅辯駁道。


    “可你小子詐金花的時候算的很準!”刑幹戚眼睛一瞪,很鬱悶的喊道。


    “是你自己水準底,怨不了別人。”哼了一聲,烏查不承認道。


    “不成,把錢還我,你這是作弊!”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


    兩人開始爭執起來。


    “行啦!願賭服輸,輸了就是輸了有什麽好爭執的。我過來是有事情要和你們說。”


    葉皇這麽一嗬斥,兩人立時老實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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