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來你這樣的,膩打擊人了。”哭喪著臉,高虎心裏那叫一個憋屈。


    要是別人說這一番話,高虎指定把他當作別人放的一個屁。


    可是烏查不同,自己的命就是烏查哥救得,他的本事高虎可是了解的很。


    既然他這樣說了,那就說明高劍這小子肯定福澤不淺。


    “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人這一聲的時運成就不光是靠看相就看出來的,前麵兩種是先天優勢,這沒法比,可是後三種就要看自身的努力了。”


    “風水可以改,陰德可以積累,讀書,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後天的努力相對而言不比先天差。”


    “古往今來,按照這句話卡很多人看似都不應驗這句話,其實不然,後天的努力可以歸類到後三種之中去,風水變化多端,陰德積累也分很多種,而讀書,指的也不是功名利祿。”


    “你在這裏報怨我說的話,那是因為你沒看明白一些東西,命格隻是一部分,重要的還是自己能否拚搏,後天的努力往往決定一個人能否成功。”


    瞅著高虎,烏查很有耐心的講述了一些讓高虎聽得稀裏糊塗的東西。


    “怎麽有些聽不太懂,哥,要不回去,你教我一點這些玩意,以後要是沒吃沒喝了,我去街頭擺個攤,或許還能混日子。”


    “就怕我敢教,你沒這份心思學。”


    烏查笑了笑對著高虎說道。


    其實在渝城的時候,他便觀察過高虎。


    倘若公子沒有修煉成大軒轅決,自己這鰥弊就不可能解除,那樣的話自己這一脈薩滿教的傳承就要斷絕。


    烏查想過讓高虎繼承傳承,可是觀察下來發現後者對於這薩滿教並沒有什麽太多的親近之感。


    而且薩滿教傳承者,都必須是那種沉得住氣的人最為合適,而高虎卻不行,如同烏山大叔一樣,直性子,嘴巴藏不住東西。


    這種人雖然通常有毅力,在學習薩滿傳承之術上或許比一些人還要快,可是卻要冒很大的風險。


    心直口快,打抱不平,亂發同情心。


    一旦學會了薩滿術,很容易泄露天機,到時候自己遭受反噬,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如今對於烏查來說,烏山大叔和高虎是他唯一的親人,他不想讓他們因為薩滿術最終落得不好的下場。


    “嘿嘿,我爸說我跟他一個性子,心直口快,不適合學這玩意兒,哥,是真的嗎?”


    高虎撓了撓頭,有些不相信。


    “原來你爸跟你說過。”


    “我爺爺曾經跟我說過,烏山大叔小的時候,你爺爺曾經勸說我爺爺教你爸這薩滿術,最終我爺爺拒絕了。”


    “為什麽?難打就因為這心直口快?”


    “差不多,你和你爸都是最典型的東北漢子,藏不住話,薩滿術學成,往往要窺探天機,天機泄漏必定反噬。”


    “想一想,若是你跟你爸學了薩滿術會是什麽結果。”


    烏查的話說的很輕,語氣也不重,然而高虎卻聽的長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以前自己沒經曆丟魂的事情,他死也不相信這些。


    可是自己親身經曆了,他就明白了。


    “烏墨爺爺怕我爸嘴巴關不住泄漏了天機。”


    “不錯!天機泄漏,遭受反噬,我烏家因為傳承這薩滿術已經死的死,殘的殘到了我這一輩上隻剩下我一個人,你和你父親是我唯一的親人,你覺得我會讓你學嗎?”


    “哥,我懂了。”


    重重的點頭,烏查都說的這麽清楚,高虎又豈會不明白。


    說到底,烏查就是為了保護自己和父親。


    “你懂就好,薩滿術看似神奇無比,通天曉地,令人羨慕不已,其實虎子,你不知道,哥其實很想做一個普通人,娶妻生子,平平淡淡的過一生。”


    想到這個在普通人眼中很容易實現的事情在自己眼中卻是一個夢想,烏查搖了搖頭苦澀的笑了笑。


    “我想起來了,爸跟我說過,學這些東西通常是五弊三缺,哥,你是?”


    “鰥弊!一輩子不能娶老婆,不能生孩子。”


    烏查說的很果斷,卻也很無奈。


    “啊?哥,那有什麽能解的法子嗎?”


    “有,不過要等很久吧,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小子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上學,畢業盡早結婚,烏家和高家就指著你小子開枝散葉了。”拍了拍高虎的肩膀,烏查臉上再次恢複了笑容。


    “放心吧,我和雪舞一定努力。”拉著也被弄醒的曹雪舞的手,高虎一臉的得意。


    “死樣……”


    曹雪舞緋紅著臉蛋輕罵了一句。


    旁邊,葉皇幾人看著兩人,臉上都寫滿了笑容。


    從燕京到雙鴨山,乘坐葉家的私人飛機,隻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機艙內,停止談話沒多久,飛機便降落在了雙鴨山機場。


    八點一刻,陽光,白雪,清亮的天空,一個好天氣。


    “走吧,到了,天氣不錯,說不定還能出去滑雪。”


    伸了個懶腰,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頸,葉皇率先起身走了出去。


    一下舷梯便看到外麵聽著的三輛車子,高虎的父親高猛穿著一身黑大衣站在那裏,臉上帶著微笑的盯著這邊。


    “高叔。”


    “烏山大叔。”


    “爸……”


    “叔叔。”


    “高先生。”


    下來的五個人五種稱為。


    “昨天,虎子跟我說你們七點左右的飛機,我還尋思著要兩個小時才到,幸虧早上起來想明白這次你們是從燕京走,不是渝城了,差點錯過去。”


    走上前,高猛對著眾人點了點頭,和眾人笑著說道。


    “爸,你都快老糊塗了。”


    “你這小子都長大了,爸能不老嗎?”


    瞪了自己兒子一眼,高猛看向曹雪舞。


    “雪舞,冷不,冷的話,車裏叔叔多帶了一件外套,你先穿著,回去了讓高虎陪你去商場再買。”


    “不礙事的,叔叔,在燕京高虎就給我買了,挺暖和的。”點點頭,曹雪舞很是乖巧的答應道。


    “想不到這小子也知道疼人了。”


    高猛看了兒子一眼感歎了一句。


    “嘿嘿,那是,爸你不是說了嘛,我都長大了,這點還是明白的。”


    “長大有個屁用,吹牛的毛病還是沒改。”一句話,讓高虎好一陣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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