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好的東西沒學著,亂七八糟的倒是學了不少。”


    冷哼一聲,葉皇將手中的煙蒂彈進煙灰缸,然後打開了房門。


    一瞬間的功夫,外麵呼啦啦好一陣混亂,偷聽的眾人撤出了好遠。


    “幹嘛?爺們之間的對話隻有拳頭,怎麽,你們也行試試?”


    拳頭攥的嘎吱作響,葉皇冷哼一聲道。


    “嘿嘿,不用,不用,老大的拳頭我們都領教過了,不用再試了。”


    白鳥等人腦袋搖得猶如ng鼓一般。


    笑話!


    連楚隊長都被揍的這麽慘,他們上去還不是純粹找死啊。


    “不想最好,想的話,隨時來找我,老子現在一肚子的火氣。”


    生生的咽下心頭怒火,葉皇看向了北堂雪一眼。


    “要出發了?”


    “嗯!”


    點了點頭,北堂雪答應道,不知道為什麽,此刻的她臉色明顯帶著一抹暈紅。


    好似有什麽羞人的事情發生過一般。


    這邊,葉皇故作什麽都沒看到,點了點頭。


    心裏卻是清楚一件事情。


    很明顯,剛才自己和楚天歌倆人在屋內的談話,這丫頭偷聽了。


    不過,對於後者麵帶嬌羞模樣,葉皇還是有些意外的。


    “他們也是你找來幫忙的?”指了指楚天歌和白鵬他們,葉皇又問道。


    “嗯,我通過軍委調查了一下,發現目前在這一帶活躍的特種小隊隻有他們,自然就把他們拉來了。”


    “對了,楚隊長,我有點私事想問一下你,麻煩你過來一下。”


    和葉皇解釋完之後,北堂雪看向了剛剛用內力把麵部的腫脹消除下去的楚天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一聽這丫頭這麽一說,葉皇臉上就露出一抹陰沉之色。


    而反觀楚天歌卻是整個人一哆嗦,看向葉皇臉色比哭還難看。


    “怎麽?看我有個毛用,自找的!”


    “沒聽過嗎,天作孽猶可憐自作孽不可活!滾過去吧。”


    說這話,葉皇有些落井下石的在屁股後麵給了這小子一腳,後者連滾帶爬的跟著北堂雪下了樓梯。


    “走吧,咱們也下樓。”掃了一眼依舊戰戰兢兢的白鵬等人,葉皇撇了撇嘴也隨之下了樓。


    五分鍾之後,被北堂雪單獨叫開的楚天歌走了回來。


    沒有人們想象的鼻青臉腫,仿佛什麽都沒發生一般,不過葉皇還是從這小子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勢之中看了出來,這小子估計也被痛揍了一頓。


    隻不過相比於自己的直接,北堂雪這妮子還是下手比較隱蔽。


    “嘿嘿,讓你小子沒事生事,自作自受了吧。”


    心裏冷笑一聲,葉皇收斂笑容。


    饒過楚天歌等人的北堂雪這個時候突然走到了葉皇麵前。


    “我不希望有關你和我的不實傳聞再次發生,如果再有的話,你知道後果。”


    說完話,臉色微紅的北堂雪便是直接走開了。


    原地,葉皇愕然的嘎巴嘎巴了眼睛,半天沒反應過來這妮子到底是一個什麽意思。


    不實傳聞?


    自己跟這妮子的一些事情貌似是虛虛實實啊,到底怎麽把握這個尺度啊?


    靠得!


    扔下一句話就算完了,要是不小心說錯了,豈不是黑鍋都是自己背?


    葉皇頭疼不已……


    傍晚七點左右,眾人終於趕到了港口,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所有人被分配到了幾艘漁船分頭向著南海不同水域而去。


    不知道是北堂雪這妮子分配失誤還是怎麽的。


    弄到最後,和尚、仲凡幾個人竟然和楚天歌他們一起。


    而葉皇自己偏偏和北堂雪在一個船上,弄的葉皇一個愣一個愣的。


    提心吊膽了半天,還懷疑這個丫頭是不是找這個機會報複自己,結果等了半天也沒什麽動靜。


    “那個,同誌,咱們現在是往哪裏航行啊?”


    百無聊賴的葉皇,走到駕駛室裏對著駕駛員問了一句。


    南海一帶的漁船大多都是本地招募船員,普通話並不算多麽標準,因而葉皇直接用粵語和他們交流。


    “嗬嗬,往南,具體我也不清楚,我們聽她的指揮。”指了指站在穿透上拿著一張海圖看的仔細的北堂雪,後者笑了笑。


    “她說去哪兒,咱們就去哪兒?”


    “是啊,本來是要聽船長的,不過連船長見了她都要敬禮,自然要聽她的。不過說真的,我這輩子還真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孩子的,活脫脫的跟仙女一樣,對了,你們是準備去南邊考古嗎?”


    雖說北堂雪並未穿的太過招搖,可是緊身的黑色軍服還是把身材勾勒的有些魔鬼,看的一群本來就在海上沒機會見女人的船員火大。


    “兄弟你也知道考古啊?”


    聽對方把自己誤認為考古的,葉皇還有些驚訝。


    “嗬嗬,這又不是什麽秘密,我跟你說,現在海上考古很吃香,以前的沉船沉在海底,那可都是寶貝啊。撈上來破罐子都值幾十上百萬。”


    “這兩年我們船老大不光捕魚,有空還把船租出去幫別人考古,不過這個行當裏也有規矩,我們隻管搭把手,隻能看不能問的,有時候看都不讓看。”


    “對了,兄弟,你們這次一下子租了這麽多漁船,是不是遇上大家夥了,該不會是鄭和下西洋沉的吧?”


    “嗬嗬,這個我也不清楚,實不相瞞,我也是小嘍囉啊,她知道。”指了指前麵的北堂雪,葉皇笑嗬嗬的說道。


    “哎……這種女孩子真是了不起,人漂亮不說還有能耐,誰娶到她真是福氣啊。”


    “兄弟,我看你長的也不錯,你就沒動心過?”


    蹭了一下葉皇,這開船的三十歲左右的漢子打趣道。


    “我?嗬嗬,兄弟,有些東西眼見未必為實啊,說不定你看上去很美好的東西,其實很可怕也未嚐沒有可能。”


    拍了拍對方肩膀,葉皇打趣道。


    “真的假的?我看這丫頭對我們很客氣啊,雖說有些冷一些,不過兄弟你可能不是過來人。越是這種很冷的性格,她在床上越放得開,這種媳婦娶回去,絕對是福分啊。”


    “真的?”


    見這漢子說的有板有眼,葉皇挑了挑眉頭,看向北堂雪眼神多了幾分戲謔的味道。


    “信我準沒錯!兄弟,你可要抓住機會啊……”


    “嘿嘿,我可以嚐試一下,多謝兄弟吉言了。“……


    兩個家夥在駕駛艙內嘀嘀咕咕好半天,拿著北堂雪插科打諢了好久,葉皇心滿意足的扔下了一包煙,然後起身離開了。


    除了駕駛艙,再看向船頭的北堂雪,被那駕駛員說的,葉皇有些邪火上湧,這妮子雖說穿著衣服。


    可是葉皇聯想到的卻是在非洲雨林,後者赤露的樣子,連呼出的氣都帶著溫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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