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風拋開心中的疑惑,便道:“有趣,我需要修理一把劍。”


    “麵具,不知道是什麽樣的麵具?如果是小孩子玩的麵具,我們這可是沒有的。還有如果是普通的劍,我們也是不做的。”


    “奧,有趣,那你就看看,我這把劍是不是普通的劍。”說完楚子風憑空變出一把斷劍,正是被冷血斬斷的秋水劍,然後放在桌子上。雷娃子這時候也回到了,楚子風的洞天裏休息去了。


    隻見秋水劍雖然斷了,但是寒氣依然*人,而且劍身清澈的如一汪清泉,不斷地閃爍的亮光,雖然斷了,但是楚子風卻從未間斷的擦拭,來保持它的靈氣不絕。


    那個正在打鐵的男子,忽然停下手中的工作,迅速的跑過來拿著那個斷開的秋水劍,一臉激動的看著,猶如捧著自己的夢中情人道:“好劍呀,好劍呀,沒想到我有一天,會碰到這樣的好武器,恩?”


    正在高興的男子,忽然臉色冷下來,雙眼憤怒的道:“怎麽會這樣?到底是誰,竟然把這樣好的一把寶劍,毀成這樣,這樣不怕遭天譴嗎?”楚子風一愣,心道如果不壞,我怎麽找你維修。


    莫名其妙的被臭罵一頓的楚子風,滿頭的黑線,一臉的無語的看著已經發瘋似的男子,這時身後的婦女,走過來,抱歉的看著楚子風,然後再男子腰上狠狠掐了一下。這是男子才從癡狂中反應過來,然後冷著臉的看著楚子風,道:“這把劍我不修,你拿走吧。”


    楚子風一愣,便問道:“為什麽不修?”


    “我不給你這樣不珍愛武器的人修理,你走吧。”


    “奧,我就請問一下,你的店名為什麽叫三不做?”


    “這是我定下的規矩,簡單的東西不做,所用的材質差的不做,華而不實的武器不做。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完全正確,那請問我的秋水劍是簡單的東西嗎?”


    “怎麽可能?這把武器是我見過的很好的武器,所用的手法早已經失傳,準確的來說,這把劍絕非現在的手段可以造成的,從手柄和劍身來說,渾然天成,估計也隻有傳說中的神器,才能夠將它折斷。”男子完全陷入癡迷中,開始和楚子風講起來。


    “那秋水劍的材料差嗎?”


    “誰說的?這把劍的材料,我從未見過,不論從柔軟度,還是韌性來說,都是獨一無二的,這種材質怎麽能夠說是差呢,那我們平時用的材料簡直就是渣。”


    “好,行家就是行家,那肯定是我的劍華而不實了。”


    “你。”


    男子一聽,雙眼氣的直豎起來,搶過楚子風手中的秋水劍,對著自己的胳臂輕輕一劃,而且楚子風一看,驚訝的發現秋水劍並沒有碰到男子,可是隻見秋水劍上竟出現一個血珠,順著秋水劍的劍身滑落,隻聽那個男子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凝起成血,寶劍遇到血氣,凝結成血滴。”


    那隻從自己的頭上,拔下一根頭發,隻見那個頭發緩緩的落下,落在了秋水劍上,沒有任何的停頓,直接斷成兩半。那隻把劍往桌上一放,道:“這便是吹毛斷發,誰敢說這樣的寶劍是華而不實,那他真的是瞎了眼了。”


    楚子風拍了拍手,道:“不愧為大師,目光如炬,任何的法寶都逃不出你的法眼。”楚子風的誇讚,讓男子身上舒舒服服,一臉的得意。而旁邊的女子卻無語的,捂著自己的臉。


    “那不知道為什麽你不修,又有那一條破壞你的規矩了?”楚子風忽然厲聲問道。


    “這。”男子的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結巴的道。


    “你為什麽不修?是看不起在下嗎?是以為我是小孩子就好哄?還是因為你根本就修不了?”楚子風咄咄*人的問道。這時男子滿頭大汗的,結結巴巴的說不上來一句話,隻好求救的看著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走過來,看著男子的一臉的糗樣,忍不住的笑起來,然後打圓場的說道:“這位小哥,你就別難為他了,不是他不修,是他是在修不好了。”


    “奧,為什麽?”楚子風疑惑的問道。


    “是這樣的,這把劍確實是好劍,但是卻已經損壞嚴重,完全破壞了劍體,靈氣全失,就算修補好,卻依然回不到原來的那樣的成為神兵利器,隻會淪為普通的利器,即使也會十分鋒利,但是無法再成為靈器了。”那個男子隻好解釋道。


    “怎麽會這樣?”


    “修補也不是不行,但是需要的材料實在是太珍貴了,就算是你有材料的話,我可以完全給你製造一把更加鋒利的,所以我才說,這把劍已經廢了,完全沒有在修理的價值。”


    “原來是這樣呀。”楚子風雙眼專注的看著男子,隻把男子看的麵紅耳赤,不敢和楚子風直視。


    “那好吧。”楚子風失望的把秋水劍拿起來,正打算放洞天裏麵。這回事枯木老人送他的禮物,說實話實在不想讓它永遠沉浸下去,光芒永藏。


    “慢著”男子忽然叫住。楚子風一愣,看向男子,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剛才你說,你要打造一個麵具,氣勢秋水劍就是就好的材料,它不斷輕柔,而且很有韌性,色澤光亮,而且帶有寒氣,可以起到清心的效果,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把秋水劍回爐重煆。”


    楚子風看了看手中的秋水劍,眼神不定,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不過沒一會,楚子風輕撫著劍體,道:“秋水劍,你跟了我那麽久,你一定不願意就這樣沉埋光芒,你放心,我會讓所有的人,永遠都看得到你的光芒。別怪我。”說完之後,楚子風心裏一橫,把秋水劍遞給了男子。


    男子顫抖的接住秋水劍,眼神火熱的看著秋水劍,佩服得道:“小兄弟,拿得起放得下,是條漢子。我叫鐵錘,這位是我的妻子若水。”說的時候指著身邊的婦女。


    楚子風撓撓頭,笑著向倆人拱手道:“鐵大哥,鐵大嫂。我姓楚,不過我的名字,我不想再提起了,你們就叫我瘋子。”


    “好,楚兄弟,你打算弄個什麽造型?”


    “我要做一個讓天下人圍著震動的楚閻王,一個懲惡揚善的活閻王。”楚子風淩聲說道。


    “好一個懲惡揚善的楚閻王,那我就親手締造出一個閻王。”鐵錘說完就拿著秋水劍向火爐旁走去,手中捧著秋水劍。


    “小兄弟,你不要見怪,他就是這樣一個人,隻要一鍛造起來的話,就啥都忘了。要不這樣,小兄弟,你先回去,等明天吧,你就可以來取了。”鐵大嫂抱歉的對楚子風說到,楚子風點點頭,然後就離開了。


    可是一離開,楚子風感到迷茫了,不知道該去哪裏,現在真的是有家不能回,楚子風隻能盲目的往前走。楚子風盲目的走在路上,看著周圍已經開始回家的行人,街上的人也開始往家趕。


    由於楚子風殺了一個將軍,這是長安多年以來的性質,最惡劣的事件,樊家發動全家的力量,甚至動用了兵部發動拘捕文書,但是卻在文書到楚家的時候,不知怎麽了卻被壓住了,據聽說是一個重量級的人物,強勢的壓了下來了,還放下話來,誰要是敢為難此人的話,楚家以全力鎮壓。


    但是楚子風現在卻什麽都不知道,隻是在孤單的走在外麵,由於剛下過雨,所以一陣風吹過來,也讓楚子風有些打寒戰。忽然楚子風站住了,喝道:“出來吧,不要再藏了。”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動靜,好像楚子風想在自言自語。這是街道上已經沒有人在行走,而且路上燈火比較暗。


    “敬酒不出吃罰酒。”楚子風一掌打去,頓時空氣一陣震蕩,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楚子風一掌直接擊中黑衣人,那個黑衣人怒吼道:“八嘎,你竟敢傷害我。”然後抽出一把刀,向楚子風砍去。


    “瑩瑩之光,也敢於日月爭光。”楚子風又是隔空一掌,一下子把黑衣人打倒在地,吐血不止,眼看就不能活了。黑衣人怒視著楚子風道:“你會遭到我們組織的全力追殺,不死不休。”


    “哼,我們央央華夏大國,豈能容忍,你們這些彈丸小國,在我們的地盤上放肆,如果再讓我碰見的話,我就見一個殺一個。”楚子風冷聲說道。這是那個黑衣人,身體一震,雙眼猛凸,身體一軟,倒地不起了。


    “看夠了吧,出來吧。”楚子風又一聲道。


    “哎呦,奴家以為你沒有發現我呢?”苗紅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這時的她身著一身紅衣服,窈窕的身材,水蛇般的細腰裸漏在外麵,令人忍不住產生最原始的衝動。可是楚子風卻沒有心情欣賞,冷聲道:“你說吧,你想幹什麽?你已經跟了我那麽久。”


    “哎呀,小兄弟你怎麽這樣說呢?奴家是看到,這個人鬼鬼祟祟跟著你,所以擔心你的安全,才跟過來的,沒想到一番好意,都讓狗吃了。”苗紅小嘴一撅,滿臉的委屈,就像正在生氣的小情侶一樣,讓人忍不住有一樣的感覺,就連楚子風也有些心動,不過這種感覺,馬上就被楚子風甩到一邊。


    “明人不做暗事,有什麽話就說。”


    “那好吧,我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我希望你能和我們合作,一起對付那些滿嘴仁義道德的偽君子。”苗紅收起了嬉笑的麵孔,嚴肅的說。


    “我為什麽要和你合作?”


    “我不說你已經知道,我是六大門派合歡宗的傳人,我可以為你提供優厚的資源,隻要你有什麽要求,我們都會盡量的滿足你。你可以得到我們長老的待遇,你也可以在本門中選擇一個伴侶。”苗紅誘導的說,再說到可以找到伴侶的時候,衝楚子風拋了一個媚眼。


    “我不感興趣。”說完楚子風就要走。


    “慢著”苗紅一看楚子風要走,急忙喊住他。


    “如果你在說不了有建議的話,我就不奉陪了。”楚子風站住腳,便道。


    “你,好吧,說出你的條件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代表本門接受。”苗紅無奈的說,對於油鹽不進的楚子風,她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了。


    “那就是你說不出,能夠吸引我的東西了,那我就不奉陪了。”楚子風說完就向遠處走去。


    “瘋子,你等著瞧,別讓我抓住你的把柄,哼。”苗紅就像一個生氣的小女孩,雙眼憤怒的看著楚子風遠去的背影,不知道怎麽回事,楚子風那不算高大的身影,已經深深印在了苗紅的心中。


    ※※※“聖女,你說那個人深不可測。”一個俊俏的人,身著一聲青衣,問向前方的顏英碧,周圍圍著一些俊男靚女。顏英碧點點頭表示同意,並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麽,你說那個人和楚家有這深厚關係,此人有多大?”那個青衣人急切地問道。


    “李長青師兄,那人大約有十歲左右。自稱叫瘋子。”


    這個黑衣人就是曾經,劈斷楚子風丹田的李長青,而且他身邊站著一個女子,就是冷蓮兒。


    “瘋子,瘋子,之風,子風,難道是他。”李長青喃喃道。


    “師兄,他不是被你殺死了嗎?”冷蓮兒震驚道。


    “其實當年我就一直懷疑,他沒有死,不然的話,我們也不可能站在這裏,恐怕早就被楚家人給殺了。”李長青想起那次大戰,有些後怕的道。


    “李師兄,此人你們認識,他到底是誰?”顏英碧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人就是當年被我追殺的楚子風,也是殺死我門派弟子的惡人。他父親是現在得楚雲大將軍,母親是長惠公主,也就說他是無敵大將軍楚天寶的孫子,還是當今龍皇的唯一的外孫。”李長青冷靜的道,可是他閃爍不定的眼神,卻出賣了他的鎮定。


    眾人一聽,都倒吸兩口涼氣,此人的身份太特殊了,如果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了當今朝廷,最有權勢的兩個人。


    “他回來了。”冷蓮兒雙眼迸發出寒光,看來她還是沒有放下那段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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