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一個官二代,而且是仗著自己官二代身份胡作非為到處勾引禍害小姑娘的不良少年。(.)最新章節全文閱讀可是現在看他鎮定自若的坐在一個老頭對麵說話的樣子,我就知道自己弄錯了,這肯定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家夥。連茅山新秀翹楚田德庸都被轟出去的鬼市。他卻能在最裏麵的豪華庭院裏喝茶,會是普通人才怪。


    坐在他對麵的老頭,顯然就是這裏的主人,如果不是希樂章滿身生氣表現的太過於強烈,我絕對會認為這個老頭隻是個普通人。他穿著寬鬆的衣服,臉上有著老年人的皺紋,跟大早晨在公園裏鍛煉的老頭沒什麽區別。


    隻是跟希樂章一對比,他的身上就明顯的多了一種陰暗。他招呼我和胖子過去,讓人搬了兩個凳子,也倒了兩杯茶,客氣的說:“陳小友,韋小友,在這裏見上一麵,真是我們的緣分。”


    這種人神通廣大,我也就沒有白癡的問他是如何得知我們是誰這種問題。我們坐下後。他接著說:“我知道是誰。也知道你們為何而來,讓這位姓希的小朋友跟你們說說吧。”


    果然是希樂章,他的身後還站著個俏麗的女鬼,不用說。就是我們追著來的尚笑雪。


    希樂章說:“就知道這次得有麻煩,外麵成什麽樣子了?”他夾見血。


    我說:“全濟南的警察都在找你。關鍵是涉及到我女朋友的通緝令,你不露麵,通緝令就不給撤。”然後給他詳細說了下程小楊的問題。


    “哈哈哈哈,沒想到我小小一個白卒牽扯到那麽多事。我很想幫你,不過我暫時還是不能回去,我要在這裏等一樣東西。那樣東西來到之前,我不能走。”


    胖子說:“不回去也行,你給他們留封書信,讓他們知道你沒死就行了。”


    “也好。”希樂章想了想,拿出筆和筆記本,撕下來一張寫了幾句話給我。


    我拿過來一看,寫著:“阿爸,我很好,你知道我有些很特殊的圈子,正在一個特殊的地方等待一樣東西,不要再讓他們找我了。小章。”


    我心裏大安,小心的把這張紙條放好,此行最大的目的已達到。()雖然不能把希樂章帶回去,但這張紙條也足以交差了。<strong>.</strong>


    我目光複雜的看了看希樂章身後的女鬼,說:“還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提,那個餘樂蕊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是最近受的折磨也夠多了,不如姑娘放過她?”


    女鬼尚笑雪冷笑道:“我的對她的恨,可不能教訓一頓就完事。要不然我這條命怎麽算?其實她當初如果不是把我的裸照打成照片放到我男朋友那,我也不至於割腕自殺。一切決定權在我章哥哥這裏,他說怎麽辦我就怎麽辦。”


    我看向希樂章,能讓這隻女鬼如此的俯首聽命,相當的有兩下子。他神色嚴峻的說:“我向來主張冤家宜解不宜結,但是更不容許跟著我的人受外人委屈,小雪還是按照你的心意,想怎麽辦就怎麽辦。我輩自當快意恩仇!有什麽事我給你擔著。”


    這句話說的豪氣萬丈,尚笑雪更是滿臉的感激。看著我的眼神有些不懷好意。胖子勸到:“尚笑雪也不要隻想著怎麽報仇,也應該為自己以後想想,行善還是作惡,這可是關係著你投胎的去向。”


    希樂章微笑著不置可否,尚笑雪說:“我也不是非要她死,就她生活的那家庭狀況,有時候還生不如死。隻要她去我墳前,把那部手機燒掉,再燒些紙錢,然後跪拜認錯,像我當初求她那樣求我,求的我滿意了,我就放過她。”


    “好,我定把話傳到。”我心裏有些高興,她到底算是鬆了口氣。餘樂蕊最近嚇的不輕,這些事應該能做得到。


    老頭看我們談妥了,說道:“好了,你們的事說完了,現在該說說我們的正事。”


    我一愣,難道還有什麽波折?


    “當初韋安然壽命將近,在我這裏借了二十年壽命,現在竟然還沒有拿出可以交換的東西,看來要落在你們兩個身上了。你們好好考慮下,到底是誰來幫你們的父親承擔這個責任。”


    這句話說的我和胖子麵麵相覷,這是要債來了?二十年壽命,好大的口氣。胖子說:“空口無憑,我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們?”


    “哈哈哈哈,想不到我白某人的話也有人不信的時候,好吧,這是韋安然留下的字據,你們看看是不是他寫的。”老頭從懷裏拿出來一張發黃的舊紙,放到我們麵前。


    希樂章在一旁冷笑幫腔:“白大人做生意向來講究誠信,這事在我們圈子裏那是無人不曉,不然我也不會費這麽大勁來找他了。”


    我瞪他一眼,仔細查看紙條。但我看了也是白看,我從來沒見過親生父親,更不認得他的字。但是胖子看了之後,臉色就鄭重起來了:“是的,沒錯。這是他的字印,做不得假。就拿我的陽壽來替父親還債。”


    我趕緊製止:“不行,這事該我擔起來,你已經做的夠多了。”


    胖子說:“你都沒有陽壽,怎麽還?”


    老頭不失時機的插了一句:“那倒也不是沒辦法,他身上有一張畫,這張畫足以抵消二十年的壽命。”


    我把春秋陰陽圖拿出來往桌上一放,說:“好。不過這張圖邪門的很,除了我,誰拿誰死,你也要想好了。”


    老頭哈哈大笑著伸手就要拿畫,口中笑道:“他們好端端的時候,我姓白的也從沒怕過他們,現在他們在這張圖裏麵苟延殘喘了幾百年,我還能怕他們?”


    但是圖被胖子一把抓過去了,重新塞在了我身上,說:“不拿圖還,我用我的陽壽還。”我剛要說話,被他堅決的製止了。


    老頭冷笑:“還沒見過你這樣的傻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好,就成全你,到時候可別後悔。”


    這兩個人打啞謎弄得我一頭霧水,眼看著老頭在那張紙上寫到:韋安然養子韋香香以陽壽償債,連本帶息二十二年整。


    我擦這老頭竟然還算了利息,我剛要爭論,胖子氣鼓鼓的說:“好,就這樣。一筆勾銷!”


    說完就拉著我走。那老頭臉色臭臭的把紙條一燒,絲毫不像是我們剛來時候的親切近人。


    我們倆往回走,還沒出院門,卻被一群黑色臉譜的人擋住,全都拿著明晃晃的長柄冷兵器,帶頭一人說道:“大人隻要一句話,你們連圖帶人都得留下,再也回不了陽世,我要是你們,就識相點,乖乖的把圖留下。”


    這群人圍成圈把長槍頂在我和胖子腰上,這槍好像很特別,胖子明明是個鬼,竟然也是一動也不敢動,看來不放下圖紙是沒法走了。誘惑不成,改成明搶了。


    我無奈的說:“好,把槍挪開點,我把畫給你們。”


    坐在那的老頭和希樂章一言不發的看著我們,嘴角裏都藏著冷笑。


    我前麵的幾柄槍拿開了,我小心翼翼的抬腿,把畫拿在手中,向一個黑衣人扔過去。那人接在手上,打開看了看,向老頭點點頭,然後其他人的長槍就都拿開了。


    老頭從黑衣人手中接過了畫,神色有些激動,他也不敢打開,就兩隻手捧著,對黑衣人說:“讓這倆小子滾。”


    剛說完,第一個接畫的黑衣人化作了一縷青煙,消失了。


    緊接著圍著我們的其他幾個黑衣人也紛紛化作了青煙,詭異的消失無蹤。一個聲音說:“得隴複望蜀,貪心不足,人鬼都一樣。”


    一股猙獰的黑氣從畫卷中掙脫出來,圍繞著老頭轉個不停,老頭剛才還鎮定自若的臉上現在卻有了驚慌,叫道:“幾個老不死,還這麽猖狂!”反手把畫卷扔給我,直接消失無蹤。


    然後我就覺得天暈地旋,眨眼間周圍的景色變了模樣,變成了白天,隻是我竟然在一棟樓的樓頂!遠遠的看到下麵的路邊,田德庸正坐在路邊打坐。


    一邊下樓,我一邊說胖子:“你真是的,還不如早把圖給他,那可是你整整二十二念陽壽!讓我怎麽給父親交代?”


    胖子卻不以為然,給我解釋說:“我剛才有種預感,就是得拚得一切代價把畫卷保住,不然我們養鬼宗幾十年得規劃就都付之流水了。”


    我一怔,沒想到這副邪惡的畫竟然有這麽大的關係。他接著拍拍我:“他們改的隻是個數字,隻要咱們成功了,哥想要多少年陽壽都能改回來。”


    田德庸感覺到我接近,立刻跳起來說:“我就知道你大富大命肯定沒事,怎麽樣,情況如何?”


    我把希樂章的紙條給他看了看,順便簡略說了說事情的經過,田德庸忽然說:“我知道了,早就聽說在京城有一群公子哥組成了一個神秘的組織,裏麵有不少很厲害的人物,看來這個希樂章就是其中的一個人。”


    “神秘組織?”我忽然感覺到神經一緊,隱約的感覺到這個組織將來會跟我有什麽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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