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可啥也不知道!我累了半天,我需要休息!”順溜站住,回過身叫起來。好像剛才使了天大的力氣。


    “白虎怎麽來這裏的?別說你不知道!”寧兒不悅道,這白虎要不是和他有莫大的幹係,他怎麽會如此做賊心虛。


    這時,大門敞開後,又有一道黯淡、幾乎看不到的的影子飄忽不定的也飛了過來,消失在順溜身邊。


    順溜想了半天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隻好哭喪著臉,來到寧兒身邊,取下手上的黑水晶戒指,交了上來。委屈的說道:“我就是擦擦戒指,誰知道怎麽跑出來這隻老虎。還好我跑得快,要不命都沒有了。”


    “那裏來的戒指?前些日子你還沒有”寧兒問道。仔細觀察著手中的戒指,戒指上鑲嵌的黑水晶內部渾濁不堪,有些氣團般的東西在緩緩流動,和最初撿到煉獄有點相似。


    “早上晨練時,在外麵撿的。”順溜本想說捉了小偷,可想到自己所實施的行為更加惡劣,生怕寧兒厭惡,便編了句假話。本來可以找到莊默然撬開他的嘴,說出實情,洗清寧兒被冤枉的事實。可這樣一來,事情卻更加複雜,為寧兒在修道界立足埋下了障礙。


    “你撿的?你再給我撿一個看看啊!”寧兒不信道。看著手中的戒指因該是屬於和自己煉獄一樣的法器,不過是用黑水晶做成的,寧兒拉著順溜來到見識頗廣的張老頭屋中。


    張老頭把頭裹得像印度的阿三,一臉鬱悶的坐在躺椅上,看著手中的龍筋鐵胚弓發呆,上次的破空箭威力巨大,龍筋弓弦絕對沒有問題,可是這弓架受不了大力,隱隱出現了裂紋,沒有好的弓架,還真配不上這龍筋,射出真氣箭的威力也不能超常發揮。


    見得寧兒和順溜進來,張老頭將弓放在一邊,下意識的趕緊把手捂在頭上欲蓋彌彰,那麽大的頭,手又能捂住點什麽。張老頭警惕的瞪著寧兒和順溜,開口問道:“門口的事情處理完了?怎麽不去練琴,修煉真氣?跑我這裏幹嘛”


    “彈琴乃長久之道,一時半會也練不出個所以然。找你看個東西。”寧兒隨口答道,看著張老頭怪異的頭,撇了撇嘴,竟沒有笑出聲來,也沒有發出疑問。直接拿出那枚戒指遞給張老頭。


    張老頭趕緊的接過來,咳了兩聲,裝作沒有看到寧兒和順溜用著極其古怪的眼神打量著自己的頭。低著頭細細的查看起來:“這是煉魂的法器!難道剛才的白虎便是裏麵的魂魄?哪裏得到的?”張老頭沒有出去,也對剛才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順溜早上在陵園外麵撿到的,你說奇怪不,誰會把一個高級的寵物法器丟掉?要不然就是有人在陵園外打鬥遺失所致。為什麽打鬥呢?難道垂涎火球起了內訌?”寧兒思考著說著,似乎忘了張老頭的頭。


    “園中可有異常?”張老頭也疑問道:“沒有聽說什麽動靜啊,難道一切都在暗中醞釀?不成!派點人手周圍巡視!”說著,喊進一人吩咐了一下,那人“喏!”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這段日子就不要出園子,看看情況再說吧。你們也需要趕緊把實力提高,不能就現在的樣子去參加三星會。誰也不知道那個三星會是什麽樣子,不過是寶物出土居多,但沒有強橫的實力,就算有緣得到,也帶不回來!”張老頭凝重的說道。把黑水晶戒指丟給寧兒:“這個玩意是修煉魂魄的,不過裏麵的魂魄似乎極弱,是不是你們把它給傷到了,好好培養一番,到時也能出點力。”


    寧兒接過戒指,從張老頭那裏確認了自己判斷,信心十足。拿出小刀,抓過順溜的手劃破,把流出的血滴在黑水晶上。順溜看到寧兒嚴肅的表情,也不敢掙紮。


    血水漸漸滲進黑水晶中,從戒指中騰出一片黑煙霧,在空中變成兩團,滾動著、旋轉著、糾纏著,最後融化為一團在空中晃動,盤旋了片刻又安靜的鑽回戒指中。寧兒知道認主成功,便給順溜講了原委和一些作的方法,還有自己的一些體會。


    這回強行認主如此順利的成功,在與白虎魂魄在門外,受到寧兒一擊和一白一黑的兩個魂魄的吞噬,實力消減了多半,才能認主如此順利。也在與白虎的魂魄的神識被鎖在黑水晶中,要不是這樣,白虎就不是被吸走了多半實力,而直接是魂飛魄散的結果。最後的結果是便宜了順溜,一切皆是機緣。


    順溜聽的心花怒發,沒想到這麽簡單,早上的一棍子就得到了一個強悍的魂魄作為寵物,以後自己可是有小弟跟隨的人了,可以幫著自己橫行鄉裏、欺男霸女,還可以搶更多的法寶。想到這裏順溜得意的冒了句:“娘的!打悶棍、搶劫,才是修道的最高境界!”


    張老頭和寧兒頓時一頭黑線,也知曉了順溜並不是撿的這麽簡單。寧兒一下聯想了很多,沉下臉來。


    順溜從得意中回過神,看到寧兒麵色不善極為陰鬱的臉,忙收膚淺、把臉變得嚴肅起來,可終也來不及了。


    “咚!”一個東西重重的落在桌上,在桌上彈跳幾下躺穩。順溜定睛一看,是一塊橢圓形的令牌。有點熟悉,順溜拿過來仔細的查看著,越看越熟悉。


    “這是哪裏來的?”寧兒壓抑著情緒,陰沉的問道:“說一句假話,我就砍掉你一根指頭!”


    張老頭知道寧兒要問些陳年舊事,自己也不好攙和,隻要別引到自己頭上就好,便搬了椅子在屋簷下,繼續欣賞秋水飄渺的蕭瑟,想著從哪裏怎麽弄個上好的弓架。


    “這。這是一塊令牌!”順溜看到寧兒不善的表情,頭上流著汗。一邊回答,一邊飛快的轉動腦筋,想否認,可是好像自己的確有這麽一塊令牌。可是這塊令牌自己是在哪裏丟掉的?但怎麽跑到寧兒的手中?這令牌和寧兒又有什麽關係呢?他知道回答不好,今天必沒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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