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做妖難道一輩子都是妖?隻能被人另眼看待嗎?”寧兒想起自己做的夢,夢中的妖穀,若不是神界視他們為異己,絕不會受到如此待遇,也不會任由別的仙人對她們如此淩辱,更不會發生隻是一個皇子的碧蛇君,隻因泄憤就恣意妄為的把妖穀變為白地。


    寧兒想到自己對白狐的態度,覺得有點過火,忙說道:“臭臭!我是說著逗你玩的。在這個世界上,雖說人妖殊途,但我認為隻要是善意的、正義的,都應該一視同仁,都可以成神。而那些偽裝成善人坐著惡人所做的事,才是要打入妖類、畜生類永不得翻身。等你化了人形,我就給你起個好聽的名字。而且,以後我不會拿這個話題和你開玩笑了。我尊重你!”說著寧兒對著白狐施了一禮。


    白狐聞言,明媚的狐眼閃著淚花,說道:“我知道我是狐妖,再變化也是妖。你今天能對說出這些話,我很知足。不管別人怎麽看待我、怎麽說我,隻要你能正確看待我,我就很開心。實際上我跟了你這個主人,快樂的日子最多。雖然你有時老是喜歡作弄我,不過我覺得很自由、很隨意。不像以前的主人,對我隻有命令或拿我的魂魄作威脅,要我做不喜歡做的事。你和很多人都不一樣,我會跟隨主人你一起,為實現你的願望,上刀山、下火海,絕無怨言。”


    寧兒沉默了一下,鄭重道:“以後別主人主人的,我們都是朋友!”


    白狐聞言,極為感動,剛想說些什麽話來表達一下自己的心聲。


    卻見寧兒賊笑起來,又道:“我還是想知道一下,在你沒有化為人形時,你真的對別人看你很在意嗎?”


    “#¥%%”白狐氣憤至極,衝著寧兒從口中吐出一道冰刃。


    寧兒嘻嘻笑著想要躲開,但知道白狐目前法力甚小,想到自己才悟出的吸收五行元素攻擊的法術,便放棄閃避。將真氣運在手上,伸手一吐真氣把冰刃的速度降下來,接著一吸,冰刃沒有想象中的變為靈氣,但也是化為冰屑,糊滿了手掌。寧兒看著手掌中的冰屑,發出功力,冰屑慢慢的轉化為靈氣,揮散在空中,怎麽能吸收進體內並化為自己的真氣呢?。


    白狐看到寧兒如癡的呆起來,壓住心中的羞憤,沒有繼續進攻。她知道寧兒在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不過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寧兒,要他注意,於是靜靜的在一旁等待著。


    “你還會什麽屬性的法術?”寧兒問道。


    “我是天生的狐靈體,各種法術都會一些,但是成為魂魄的時間最長。所以,靈魂法術最強悍。”白狐不解的回答道。[]


    “你發個火球來!”寧兒說道。


    一個火球向寧兒飄來,白狐知道寧兒在實驗什麽法術,便小心的控製著速度的平緩。


    寧兒又是一吐一吸,不過這回,火球在手中化為點點星光鑽進掌心,寧兒感受著火元素進入體內後和著自己的真氣,一起在經脈中流淌,被真氣同化逐漸的不見了。可以吸收攻擊性的火元素。其他屬性的怎麽才能被吸收呢?


    白狐看著自己發的火球竟被寧兒吸收,頭上冒了一圈汗。寧兒怎麽會妖法中的化功呢?不過有點不一樣。化功是吸取別人修煉的真氣,這是吸收別人的攻擊,沒有化功的邪惡。


    “你再發個冰刃!”寧兒又道。


    冰刃依舊在寧兒掌中變為冰屑,又化成靈氣消散於無形。隻能同化火屬性的攻擊。是因為自己體內的火屬性真氣的影響?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寧兒一時想不通原因,索性不想,說不定哪天一下就頓悟了。


    “夜深了,回去休息吧!”寧兒說道。


    “好吧!今天難得有如此明月,我在這裏吸收一會月華。你先回去休息吧。”白狐沒有跟過去。也忘了準備要告訴寧兒的事。


    月亮已悄然離去,滿天的繁星在堅守著最後的時間。幾匹快馬在夜色中從安慶馳來,在陵園前停下。對著守衛亮過腰牌,其中一人人匆匆向園裏走去,另外幾人在園外等候。


    寧兒正在晨練,見得來人,便停下,微笑著走了過去。


    “幾日不見火球,秋雨剛停,就這麽著急跑來了?”


    祝焱“哼”了一聲,心中想道,難道想你,就不能來看你了但心中有事,破天荒的沒有反擊:“寧兒,祝賢爺爺叫人傳話說了一些事情,說要是方便的話,要我們抓緊時間往北,去尋找土神的後裔,似乎有什麽事情發生。”說罷看著寧兒。


    “助人便是助己,可是我們去了能做點什麽?你我能力還都很差勁,實在上不得台麵。”寧兒想了想,疑遲的說道。


    “祝賢爺爺知道你會這樣說,他還說了,此去必有奇遇,對我們的修行也極為有利,也不會耽誤明年的三星會。”祝焱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當然,祝賢爺爺也說了,你若是不想此行,那便留在安慶也可。”


    “絕無此意,我劉安寧豈是貪生怕死、愛慕榮華之輩隻是自覺能力微薄,怕誤了祝賢爺爺的要事!”寧兒不悅道:“不過如此深的祝賢爺爺的看重,便去了也是。”


    “知道你會去的。”祝焱眼角露出一絲狡詰:“那就收拾行李隨我回安慶,皇上要親自為你辭行。記得帶上火球。”


    寧兒嗬嗬笑起來:“恭敬不如從命!”說著回屋去收拾。


    “啥時學的文縐縐起來?”祝焱聞得寧兒說話,奇怪道。


    寧兒走了出來,在爹娘的墳前,深深的叩頭。將爹娘的牌位收起,抱在懷中:“爹!娘!兒子要出遠門了。隻要有時間,必會年年回來看你們,我將牌位帶著,這樣我們天天都可以在一起!”沉默良久。寧兒起身向外走去。


    張老頭早就聞訊出來,見的寧兒走來。便走了上前,感慨道:“說走就走,行事果斷!不過頗有江湖男兒的氣概!不說廢話。這把弓,你已能使用,不過功力和應用還差得太多。需要抓緊提高。你拿去,一定記住見得上好的弓架,坑蒙拐騙也得弄來。”


    “知道了,叔!”寧兒上前一把緊緊抱住張老頭,眼中淌下熱淚來。相處了這麽多天,寧兒受其恩、領其情、深得張老頭的照顧。卻沒有絲毫的回報,便要離開。真的是難舍難分。


    聽的寧兒叫自己,刻意的去掉了張字,真情流露,心中一暖,差點也要老淚縱橫。趕緊收心,推開寧兒,叫道:“你個臭小子!想騙老子流淚出糗給你們看!妄想!拿去!快滾!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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