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得及反應,從背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白桑嘴裏本能的發出‘額’。


    視線還落在肩上嬌妻的睡容上。白桑條件反射的將雙眼瞪地老大,那眼神,好現在是在問‘這是神馬情況?’。


    雖是突發事件,後背的疼痛直達心髒,白桑還是強忍住疼痛,急促的對著嘴角微微上揚,還在熟睡的嬌妻喊道“笑笑,笑笑,快醒醒。”


    笑笑皺了皺眉頭,緊閉了一下朦朧睡眼,緩慢地睜開一眼,抬頭,瞄了瞄這會滿臉痛苦表情的白桑。


    白桑疼得都快變形的俊臉,把笑笑嚇了一大跳,頓時,睡意全然散去,坐正身子,擔憂的雙手捧上白桑的臉,驚恐的問道“白桑,你這怎麽了,你別嚇我,這怎麽了?”


    “後背很疼。”白桑說完這話,整個人就暈倒向笑笑的單薄身子。


    白桑的昏迷,笑笑慌了神,吃力的將白桑固定在懷抱裏,抱著白桑後背的右手,感覺摸到了什麽黏糊糊的液體,拿在眼前看了看,頓時,覺得呼吸急促,這不是血是什麽?


    “白桑,白桑,你別嚇我。”笑笑驚慌的叫喊並沒有等來白桑的回應。


    怎麽辦?怎麽辦?兩年前,陶哲中槍昏迷在懷裏,讓她這個冷靜的殺手慌了神,現在亦是如此。


    雖沒哭聲,但笑笑那不爭氣的淚水已嘩嘩往下流,剛剛還好好的一人,白桑的後背現在怎就會無緣無故的往外淌血呢?


    唯一的解釋是有人暗算白桑,可白桑後背並沒有什麽凶器呀?


    會是槍嗎?笑笑現在特恐懼,殺傷力極強,她的武藝再強還是在兩年前差點被它帶走陶哲生命的武器。


    可笑笑並沒有聽到槍響啊!


    唉!是笑笑不知,其實,槍支上麵還有一種配件,那就是消音器。


    任何槍支,一旦裝上了消音器,就算聽力再敏銳的人也不可能聽意思聲響。


    不管是出於想找到至白桑流血昏迷的緣由,還是想尋求路人幫助,笑笑的視線忙向四周掃視而去。


    但很遺憾的是,笑笑並沒有看到周圍的異樣,其實,一直跟在笑笑和白桑身後,隱藏在他們不遠處的一顆大樹後麵的黑衣人,在將白桑擊中後的下一秒,眯著眼得意的冷笑一聲後,就悄悄的隱退了去。


    不過,現在就算凶手站在不遠處,白桑的昏迷,笑笑是不可能丟下不管上前將其鉗製的。


    也就有這麽湊巧,往日這時,這條寂靜的馬路上多多少少會有那麽幾個跑步鍛煉的身影,可今天卻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沒人能幫忙,想了想,笑笑忙從口袋裏將手機掏出,本想撥打120急救電話,可想到醫院離別墅區有一段時間的路程,等急救車來回在路上折騰,會耽誤不少搶救時間。


    笑笑也就放棄了撥打120急救電話的念頭,那模糊的視線看著手機上麵的聯係人,腦子裏盡量在上麵挑選能將白桑送往醫院的人選。


    當看到聯係人中陶哲的字樣時,笑笑就像看到救星似的,下一秒就將電話撥打了過去。


    電話裏頭傳來音樂鈴聲,笑笑焦急的在心裏祈禱著‘陶哲,快點接電話啊!’


    電話這頭,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陶哲將手機拿在眼前,看著屏幕上顯示的笑笑字樣,不明白,從未給他打打過一同電話的笑笑,剛剛還碰過麵,卻在這時給他打電話,為的是什麽?


    “是誰的電話?”木風見陶哲若有所思的盯著手機屏幕看,就是不接電話,這才泛起嘀咕問著這話。


    木風的話將陶哲的思緒給拉了回來,也不回答,就將因他沒接聽快掛斷的電話接通,剛想說什麽,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笑笑的急促帶著哭腔的說話聲“陶哲,陶哲,白桑受傷了,流了好多好多血。”笑笑說到這,再也控製不住情緒,嘴裏含糊的喊著白桑的名字痛哭起來。


    笑笑的哭聲立馬將陶哲的心給揪了起來,安慰道“笑笑,你別哭,告訴我,你們現在在什麽位子?”


    陶哲的提醒,笑笑哽咽了兩下,盡量壓了壓哭腔,將咱們現在的位置給陶哲詳細的說了一遍。


    “好,笑笑,你別急,我馬上就到。”陶哲安慰完笑笑,電話還沒掛,就對著駕駛位上的木風說道“風,掉頭,快點。”


    “掉頭?飛機起飛的時間隻剩下不到半小時。”木風不明白笑笑到底在想什麽?又發生了什麽事,明知他們現在敢班機,還哭哭啼啼的打電話來?還有她剛剛不是還跟白桑恩愛的在晨跑嗎?


    陶哲在聽到電話那頭笑笑傷心無助的哭聲後,他現在才沒那閑工夫和心思跟木風廢話,大嗓門的說道“我讓你掉頭,快點,你要是不願意,就給我下車,我自己去。”


    見陶哲像要發火的樣子,木風也不再問,說道“好好好,我這就掉頭。”


    說這話的同時,木風那眼珠已在觀察他們前後左右的情況,下一秒就來了個急打方向盤,將車給調了個向,接著就是加大油門,刷的一下,黑色寶馬就向別墅區急馳而去。


    半小時後,市中心醫院。


    白色運動服上沾滿了鮮紅的血跡,這會沒有哭聲,但滿臉淚水的笑笑蹲坐在手術室門口的走廊上。


    見笑笑毫不顧及形象坐在地上流淚,陶哲在幾次來回踱步後,還是蹲到笑笑身前,將笑笑強行抱到椅子上坐下的同時,說道“笑笑,你別這樣,白桑會沒事的,再說,你現在這樣也幫不到他,你還得堅強的安撫白桑的父母才行。”


    看著笑笑為手術室裏正搶救的白桑這樣虐待自己,陶哲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受。


    陶哲這話很管用,笑笑那已被血染紅的雙手,擦拭了一下臉頰上的淚水,看著陶哲,說道“對,我不能這樣,我得堅強。”


    說完,笑笑就拿起手機給趙淑臻和白質斌,還有含墨和潘珠各自打了個電話,故作堅強的將今早,還有他們現在在醫院,以及白桑現在的情況大概的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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