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這女人一大早的趕到這,是不是在算計程媛媛什麽?


    反正,沒人相信一個能將自己親生骨肉丟棄的人,出現在自己麵前,卻抵死不認的女人,現在人性發現來做彌補的。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魏夫人嗎?”趙淑臻大嗓門的說這話的同時,同時屁股以離開了石凳,站起身,扭著她的水桶腰,緩慢的向黑色奧迪車前的危雲走去。


    聽到有人喊魏夫人,危雲理所當然的知道這是在喊自己,聞聲看去,見一男一女在涼亭的石桌前,一胖女人正起身向自己走來。


    伸手將掛在鼻梁上的墨鏡取下,當看清正在往自己身前走來的是打過幾次照麵的趙淑臻。


    將眼眯起,略帶敵意的盯著趙淑臻看了兩眼,又將手上的墨鏡掛上鼻梁,同時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白夫人啊!我記得你們好像是住在別墅區吧!怎麽,大清早的來這有事?”


    “是啊!我們是來找媛媛的,但她好像不在家。”說到這,趙淑臻故作打量了一眼,這時已帶上了墨鏡,看不到眼神的危雲,接著說道“莫非,魏夫人這一大早的趕過來,也是來找媛媛的?”


    “怎麽?我不能來找自己的女兒?”危雲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傲氣的對著這時以來到身前的趙淑臻說著這話。


    趙淑臻又豈是那種好惹的主,一直想要個女兒的她,她可是把程媛媛當自己女兒一樣的在疼。


    要不是程媛媛已經認了笑笑的爸媽當幹爸幹媽,她還真想把媛媛認下當女兒。


    危雲是程媛媛的親媽又怎樣?是本市赫赫有名的闊家太太又怎的?


    衝著一個當親媽能狠心的丟掉自己的親骨肉,她趙淑臻就是看不慣,看不慣那就得說,既然說,那就不可能說好聽的。


    “魏夫人怎麽會這樣想呢?媛媛是你女兒,作為一位母親,你二十多年沒盡到一丁點責任。你現在來看望關心媛媛這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我這外人又怎麽有權利幹澀呢?您說是不是?”


    趙淑臻雖看不到身前戴著墨鏡的危雲看自己的眼神,但危雲臉上那難看的表情,趙淑臻就知道,她這句含沙射影的話將她氣得夠嗆。


    趙淑臻臉上還是掛了副和善的表情,接著說道“魏夫人,現在媛媛不在家,你要是有急事就先去忙,我們替你轉告一聲就是。”


    “不必,我就在這等著她回來就好。”說完。危雲就轉身將黑色寶馬後座位的車門打開。坐了上去。


    哈哈哈哈!痛快!看著一臉狐媚樣的危雲。一臉怒火,灰溜溜的鑽上了車,趙淑臻可是高興壞了。


    將嘴角高高掛起,嘴裏哼起了小曲。轉身向坐在涼亭的白誌斌走去。


    而坐在黑色奧迪後座的危雲則是將眼眯成一條細縫,嘴角直抽抽了幾下,抓著挎包的手因拽的緊都可看到青筋隆起。


    ‘姓趙的,你他媽的算什麽東西,敢給我危雲臉色看,咱們來日方長,不跟你算算賬我危雲就不姓危。’危雲在心裏放著狠的念叨著將不把她放在眼裏,氣得她夠嗆的趙淑臻。


    唉!熟話都說,世上唯獨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額!這也是熟話說,並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而這兩者危雲都兼並著,這也就解釋的通,一位當母親的為了榮華富貴,可以將自己的親生女兒丟棄的心態。


    半小時後。坐在涼亭的趙淑臻和白誌斌見陶哲的黑色寶馬從小區大門口駛入小區內。起身,向小區內的露天停車場走去。


    坐在奧迪後座位的危雲看到趙淑臻和白誌斌向這邊走過來,當然,她很清楚趙淑臻兩人不是過來找她的。


    通過後視鏡見有一輛寶馬向這邊駛來,也就猜到了程媛媛一定在那輛寶馬車內。


    伸手打開車門,唉!妖孽呀!這危雲雖是五十好幾的人了,可她嫵媚的就連下車都不忘擺個優雅的姿勢。


    在車門外站定,還是那副傲慢樣,將車門一關,伸手抵了抵鼻梁上的墨鏡。


    這才扭著細腰,向這會停在與自己身前相隔了幾個車位,這時正從車上下來的笑笑、陶哲和程媛媛身前走去。


    當然,從車上走下的笑笑、程媛媛和陶哲也有注意到了危雲的出現。


    程媛媛本就怨恨這個隻給過自己生命,卻從未給過一絲母愛的女人,而現在又對自己做這種不是人該幹的事。


    還沒想好要怎樣麵對,而她現在滿臉是笑,大搖大擺的向自己走來。


    恨嗎?當然!甚至恨得牙癢癢,可,這人卻是她媛媛的至親呐!外強內弱的她恨得起來嗎?


    身心重創的程媛媛仿佛都能聽到自己的心在滴血。‘滴答~滴答~’血水與地麵碰觸的聲音是那麽的清晰。


    己心滴血的不是別人,正是眼前的這位麵帶微笑,直直向自己走來所謂的親媽,拿著無形的利劍深深地紮上她的心尖。


    那首世人都會唱的‘世上隻有媽媽好’用在危雲身上,是多麽的諷刺可笑。


    “媛媛,你這怎麽了?你是不是哭了?”危雲選擇性的忽略媛媛放著狠看她的目光,故作震驚地往臉上掛了個錯楞的表情,關心的對著程媛媛說著這話。


    嗬嗬!程媛媛好想笑,大笑的那種,要說她程媛媛為什麽哭了?難道她這個罪魁禍首就不明白???


    親媽呀!你這也太親了吧!難道這就是你對付小孩一貫的伎倆,扇人家一耳光,當人家說疼,想哭時,你再往人家嘴裏賽顆糖,問糖好不好吃,甜不甜,最後再問句我對你好不好。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程媛媛最後也隻是冷冷的對著危雲說了這麽一句。


    笑笑這時已來到了程媛媛身邊,怕程媛媛情緒激動,雙手握上程媛媛那纖細的右手,看了看程媛媛目視前方,但絕對不是在注視這時已走到她身前的危雲的雙眼。


    接著緊了緊將程媛媛小手握在掌心的雙手,意思是告訴程媛媛這裏還有她。


    “你這孩子,瞧你說的什麽話,媽這是關心你。告訴媽,是誰欺負了”在不知情的人眼裏,危雲臉上的表情,再加上那關心的話語,那簡直就是個十足的模範慈母。


    可惜,她不是,噢!不,是不配才對!


    “你走不走。”不等危雲說完,程媛媛閉上眼,麵無表親,還是那副冷冷的嗓音說著這話,身體卻在微微地顫抖著。


    笑話,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關心,有當媽的這樣關心女兒的嗎?這樣的關心她程媛媛才不稀罕。


    笑笑感應到了媛媛身體的微妙變化,怕危雲再不走,程媛媛一直壓抑的情緒會失控,忙出聲對著危雲說道“阿姨,你還是先走吧!媛媛現在是真的需要休息。”


    “我說含笑笑,你媽是怎樣教你的,我這當媽的關心自己的女兒,還要你管。”說完,危雲又將視線移到程媛媛那張看似平靜,但已是暴風雨來臨前的表情,說道“媛媛,這種人你以後少來往的好”。


    “你到底滾不滾。”危雲還沒說教完,程媛媛已是忍無可忍的對著危雲怒吼。


    媛媛扯著嗓門的怒吼聲,危雲著實小嚇了一跳,伸手拍了拍小心肝,深深地吸了透氣,來平複一下受到驚嚇的小心髒,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孩子,是不是瘋了,你可要知道,我是你媽,你這麽跟我說話就不怕天打雷轟嗎?”


    危雲不說還好,危雲那大嗓音一落,程媛媛發泄般的怒吼“親媽,你還知道你是我親媽?試問天下有你這麽當媽的嗎?我四歲那年你就把我丟到孤兒院。媽,我的親媽。二十多年那,那二十多年你回去看過我一眼嗎?我每天坐在孤兒院大門口等著你來接我,那時候你死哪去了?”


    這是程媛媛第一次將自己的內心講給除笑笑之外的人聽,除了身體因激動在顫抖,就連怒吼的嗓音也在顫抖。淚水也是不爭氣的往外傾斜。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落下,程媛媛的左臉頰立刻呈現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


    “你這瘋女人幹什麽呢?媛媛說的有錯嗎?你這個隻知道生卻不知道養的女人,有什麽資格打媛媛。”見程媛媛被打,趙淑臻立馬站上前,伸手將扇程媛媛耳光的危雲,用力一推。


    下一秒,危雲本就單瘦的身子往後直退了兩步,因腳上穿的是高跟鞋,一時沒站穩跌坐在地。


    “姓趙的你他媽算什麽東西,我教訓自己的女兒,你管得著嗎?你是不是死了兒子,現在卻想著來霸占人家的孩子。”這一摔可不得了,危雲氣急敗壞的將她那真實的一麵給展示了出來。潑婦般,坐在地上,麵目猙獰,大吼地指著趙淑臻破罵。


    下一秒,危雲本就單瘦的身子往後子推了兩步,因腳上穿的是高跟鞋,一時沒站穩跌坐在地。


    “姓趙的你他媽算什麽東西,我教訓自己的女兒,你管得著嗎?”


    “你給我滾,給我滾。”現在別說看到危雲的身影,就連她的聲音程媛媛都不想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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