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秋語將要求跟掌櫃說了之後,回到了桌子跟前,看到心慧正看著楊愷,就問道:“你們認識?”


    “見過一麵,我去商隊曆練的那次。”


    “我怎麽沒聽你說起過?”秋語說話的時候,坐在了楊愷的身邊。


    “忘了。”楊愷的回答很簡單。


    其實秋語也隻是隨口一問,她知道楊愷那個時候剛來到這個世界。


    坐下之後,秋語問道:“相公,你跟他們說了什麽?”


    “沒什麽,就隻是讓他們以後好好做人,要尊重生命。”楊愷隨口胡謅了一句。


    秋語對楊愷已經很熟悉了,她自然能聽出楊愷說的真假。因此,她隻是嫣然一笑,卻並沒有再追問下去。


    心慧原本以為楊愷會跟秋語說實話,可看到秋語的樣子,她的眼睛裏閃過一抹失望。


    就在這個時候,幽雪的聲音在楊愷的心底響起:“你可真夠變態的。”


    楊愷無法做到讓聲音在幽雪的意識海中響起,不過,他能將聲音集中到一起送進幽雪的耳朵,他說:“惡人還需惡人磨,我自問不是好人,可也沒像他們這樣。”


    “你一再堅稱自己是月神廟的人,是打算將禍水引向月神廟?”


    “難道我不是月神廟的人嗎?”


    “你現在最多隻能算是一個外圍人員,還處於考核之中,隻有合格了才能成為月神的侍從。”


    “是你的侍從吧,好像還兼任男寵。”


    “咯咯咯,別說的這麽難聽,把你變成女人隻是一時興起,時間一久就沒意思了。這不,不是把你變回來了嗎?”


    楊愷和幽雪暗中說話的時候,秋語和心慧也在說話,兩人很久沒見了,自然有很多話要說。


    從她們的談話中,楊愷了解了心慧為什麽會跟柳家的人在一起了。


    秋語為楊愷點的飯菜很快就端了上來,楊愷開吃的時候,心慧拉著秋語去了她的房間。其實秋語很想跟楊愷在一起,畢竟好些天沒見了。可她也不好拒絕心慧,因為她們之間沒見麵的時間更久。


    兩人離開之後,楊愷對一直看著他吃東西的幽雪說:“幹嘛總看著我?”


    “你是我男人,我不看你看誰?”


    楊愷不再說話,立刻就埋頭苦吃。


    他不說話,不代表幽雪不說,就聽她用幽怨的語氣說:“你的心可真夠黑的,竟然要把我賣了?”


    楊愷頭也不抬地說:“以你的能力,你要是不願意誰能把你怎麽樣?再說了,等我拿到錢之後,你不能跑回來?一路走下去,等我們到目的地的時候,我們就會有很多錢了。”


    察覺到周圍的溫度迅速降低,楊愷立刻就不再說話,加快了吃東西的速度。


    可幽雪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你很缺錢嗎?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就先把秋語賣了,想來夠我們花上一陣子了。”


    “我錯了還不成嗎?還有,咱以後能不拿秋語說事嗎?”


    “都是你的女人,你為什麽總是厚此薄彼呢?”


    楊愷指了指脖子上的項圈說:“口口聲聲說是我的女人,這個怎麽解釋?”


    “這可是情侶飾品,你沒見著我也戴了嗎?”


    楊愷徹底無語了,幽雪在外人麵前表現的非常矜持,可在他跟前則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他的心底已經開始懷疑幽雪口中的月神是不是真的存在,亦或者她就是一個占據幽雪身體的鬼魂。日子久了,就幻化成月神塑像的模樣。在他沒死之前,他是不相信鬼魂能長久存於世間的。可他自己的經曆明明白白地告訴他鬼魂是真實存在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算占據幽雪這個身體的是鬼魂,也是一個經年老鬼。地球上的中國古代有一句話叫“人老精,鬼老靈”。就是說人的年紀大,經曆的事情多,就會變得精明。鬼的年紀大,就會越來越厲害。


    當然,這隻是楊愷偶爾的念頭,至於是不是真的,還有待時間的檢驗。他相信,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的。


    秋語並沒有在心慧那裏呆太久,楊愷和幽雪回到房間之後一個小時就回來了。


    雖然秋語是第一次跟幽雪呆在同一張床上,可她並沒有多少心裏負擔。因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玩三人行了。隻不過以前是費貞,現在是幽雪罷了。而且,她可是看著自家男人進入幽雪的。而且,自家男人床上的能力太過彪悍,她就是想吃獨食,也是有心無力。在她的心底,幽雪就跟費貞一樣,隻是一個替補。


    因此,多日沒跟男人親熱的秋語很快就進入了狀態。由於楊愷的腎髒被幽雪改造過了,從而導致他的能力在原有的基礎上提升了好幾倍。秋語勉力支撐了四十分鍾就在一聲尖叫中進入了*。等候多時的幽雪立刻就取代了她的位置,進入她之後,楊愷壓根就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竭盡全力地衝擊著,幽雪已經適應了楊愷的節奏,非但沒有求饒,反而催促他快一些??????楊愷和秋語、幽雪三人行的時候,柳錦生一家三口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由於楊愷把柳錦生和柳生父子倆催眠了,兩人是輪流爬到畫鳳的身上。畫鳳雖然知道這樣不好,可在父子倆輪流衝擊下,她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最後索性放棄了,幹脆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唯一清醒著的她自然明白丈夫和兒子被楊愷控製了,可她根本就不敢想以後的事情。正在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判別式小於零的二次方程那樣,根本就無解。就算有,她也不敢想下去。


    楊愷對二人的催眠是有時效的,前後就隻有三個小時。當然,楊愷也不是不能將他們永久催眠,可那並不是楊愷想要的。他就是想要他們保持清醒,隻有這樣,才能達到更大的打擊目的。


    次日吃早餐的時候,楊愷從心慧的口中知道柳錦生一家人連夜離開了,臨走的時候並沒有驚動她,因此,她也不知道他們具體什麽時候走的。


    楊愷知道旅店的人肯定知道,可他並不像知道,就沒有去問。他相信柳錦生肯定會瘋狂的,他可是手握實權的人,瘋狂起來的破壞性更大。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基本上是達到了,柳錦生是不可能咽下這口氣的。


    因此,柳錦生肯定會采取措施的,而且還是集中所有能集中的力量對他們展開追殺。他能想象出,他們接下來的行程不會太平了。


    楊愷的目的就是利用柳家給幽雪製造麻煩,如果能*出幽雪的底牌就更好了。他知道幽雪可能看穿了他的目的,可她並沒有指出來。因此,接下來,他要更加小心了,以免被自己的計劃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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