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喲!娘啊……疼死我了!”幾個婦女掐虎口的掐虎口,擀喉嚨的擀喉嚨,捶背的捶背,在多種方法的作用下,暈過去的櫻桃一口痰吐出口,蘇醒過來,痛苦地**著。


    左虹從虎子手中接過櫻桃抱在懷裏,張小妹在一旁緊攥著出血的手腕,心疼地流著淚,詛咒、痛恨著陳二芹這個狠毒的女人。


    年輕女子、大姑娘、小媳婦聽說後,不敢相信,探進頭去看了一眼,羞得麵紅耳赤,掩著麵跑了出去,男人們掃了一眼,覺得浪氣刺鼻,把目光移了過去,誰也看不下去,秦高、歡慶把門關上,四隻手拽緊門推手,問虎子怎麽辦。


    “陳二芹,你把衣服穿上,我找政府、司法、婚姻部門處理今天的事情,誰該負什麽責任負什麽責任。”虎子站在窗戶前對屋裏的陳二芹說。


    “你進來,我穿好衣裳了。”陳二芹在屋裏說。


    “秦高,歡慶,推開門看看。”虎子有點不相信,叫秦高和歡慶先看看情況然後再進去。


    “唉喲!”歡慶推開門看了一眼,隨手又把門關上說:“仰麵朝天躺在床上,比剛才趴著還難看!沒法看!”


    外麵的人被歡慶一句話說得個個麵帶羞色,人人感到惡心,嘔吐著、幹咳著。


    “陳二芹!難道你一點臉麵都不要了嗎?再像這樣,別說我對你不客氣!我敢把你扔到大公路上去,你信不信?!”虎子說。


    “我要你愛我,人丟到這份上了,還管他臉不臉、腚不腚的!你扔!我等著你扔!死在哪裏不是個死?”陳二芹說。


    “無恥!”


    “就是無恥。”


    “卑鄙!”


    “就是卑鄙。”


    虎子在外麵說一句,陳二芹在屋裏回一句,像對花槍一樣,難為得虎子沒有辦法。


    櫻桃由於流血太多,紅潤的臉麵變得蒼白,不停地喊著“疼!”


    “虎子,把櫻桃送到醫院去,用碘酒洗洗,消消毒,上點藥包紮一下,看看用什麽辦法把血止住。”張小妹對虎子說:“像這樣一直用手按著,整個手都變得發黑了,也不是辦法。”


    “搶救櫻桃要緊,陳二芹要賴皮,你跟她說好話有用嗎?開開門,把她扔到水裏去,不管她!”秦明在外頭急得直跺腳,走過來對虎子說。


    陳二芹在屋裏聽到秦明的話不對自己的口味,說:“秦明,你個鬼點子十足的壞東西!我不是就是沒同意嫁給你跟你睡覺讓你快活嗎?你當時是一個窮光蛋,我不能像有眼無珠的張小妹那樣跟你吃苦,你恨我,你進來,我現在彌補你,來吧!”


    “厚顏無恥!瘋狗一條!逮著誰都想咬幾口,病入膏肓,無藥可治了。”秦明說:“陳二芹,你不能使所有男人為你傾倒的原因是什麽?不是你長得不好,而是你太隨便,太浪了,惹人煩!讓人生厭!我不想聽你多說,好自為之吧!”秦明像受了莫大的侮辱,邊說邊走了出去。


    “秦明你個狗東西,日你媽的,張小妹搶我的位置,怪我嗎?你這麽恨我?啊……”陳二芹撒潑似的哭了起來。


    “怎麽能有這樣的女人?真沒見過!”虎子的同學高楓和知青楊可、趙慧妹也聽不下去、看不下去了,說:“隻有報警,才能把問題解決了,破壞別人的婚姻是犯法的。”


    “外麵是高楓還是趙慧妹在說報警的?你們先來的、後到的,說的什麽話,我都聽得一清二楚。你們倆不也是和我一樣想跟虎子,他沒看中你們,而放棄的嗎?”陳二芹說:“別充好人!現在討好虎子,他不要我,也不會娶你們!他可能是跟櫻桃睡得多了,懷孕了,快生了,沒有辦法了,怕告他強奸罪,才娶的她。你們應該為我說話,我和虎子在上學的時候就發生關係了,我今天之所以這樣做,是要奪回屬於我的愛,而不能輕易把虎子讓給櫻桃!我為愛情付出的太多了,等的時間太長了,我受不了!我赤身露體是給虎子看的,讓他享用的,秦高趴在我身上亂摸亂掏的,我饒不了他,等我出去的時候,他離進監獄的時間就不長了。”


    “趙慧妹,高楓,跟我來,咱們三個女的到屋裏逮住,把衣服給她穿上,往嘴裏灌屎,叫她滿嘴噴糞去!”楊可說,你們倆別怕,灌過了,有事我扛著。”


    “走!”趙慧妹、高楓應著,和楊可一起,三個人到屋裏,用巴掌往陳二芹的臉上抽了一氣,逮胳膊的逮胳膊,逮腿的逮腿,把衣服給她穿上,被帶係得緊緊的,係了死結,又連打帶踢的揍了一通推出門外。虎子連拉帶拖送到了一百米開外的路上,任由她哭爹喊娘,狼嚎鬼叫,毫不理會地轉臉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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