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老二等人來到人民醫院,要了一間高幹病房。三人就住在高幹病房裏,享受著貴賓級的服務。


    一個小護士進來給他們換藥。這小護士顯然是個新手,稚嫩的臉蛋上老是抹著一層紅暈,似乎很害羞的樣子。


    賈斯文正在繪聲繪色地講述著某次勾引良家婦女的精彩過程,恰好講到實質性的關鍵時刻。小護士聽得清清楚楚,不禁粉臉大紅,低著頭不敢看前麵。


    “喲,這小妮子不錯,百分百是個雛兒呢!”爛疤仔眼睛一亮,興奮地大叫。


    包老二顯然也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小護士看,越看越覺得小護士討人喜歡。那種羞澀,完全出於天性。驀地,包老二的腦海裏跳出一首詩來,那是徐誌摩寫的: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裏有蜜甜的憂愁沙揚娜拉!


    用這首詩來形容這個女孩子,最貼切不過了!


    “好!”包老二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大聲喊道,倒把病房內的其他三人嚇了一跳,尤其是那個小護士,更是渾身篩糠般。(.好看的小說)


    包老二這才覺著自己剛才有點變態了,趕忙說:“對不起,美麗的護士小姐。我隻是看你長得好看,才忍不住大叫的。哦,對了,請教一下,你叫什麽名字?”


    包老二努力裝出一副文縐縐的斯文模樣,意圖博得小護士第一印象的好感。


    小護士低聲說了幾個字,卻是沒人能聽得清。爛疤仔不耐煩了,走過去一把抓住護士胸前的工作牌,大聲念道:“nangongyu(南宮玨),嚇,好名字,好名字啊。南宮,這個姓氏好特別。nangongyu,南海宮殿裏的一塊玉,寶貝呀!”


    小護士卻抬起頭來,漲紅著臉說:“不是yu,是jue,南宮玨!”


    總算這次的聲音大一點了,讓三個大男人都聽清楚了。賈斯文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爛疤仔說:“叫你不讀書,大字不識一籮筐,出來丟人現眼。”


    小護士也憋不住笑,包老二湊過來,看著小護士的胸牌,順便也目測一下胸部的規模。乖乖,不大不小,規模中等,盈盈恰堪一握。


    “嗯,的確是讀玨,不是讀玉。”包老二十分堅決地說。


    “老大,你認識這字?”爛疤仔悶聲悶氣地問道。旁邊的賈斯文立刻掩嘴偷笑起來。


    “蠢豬!這個字雖然很不常用,但老大我不會認識嗎?不管這個字跑到哪裏,我都知道它是南宮玨的玨!”包老二恨恨地拍了爛疤仔後腦勺一巴掌,怒氣衝衝地說。這個蠢豬,就知道打架,一點腦子都沒有!接著包老二又瞪了賈斯文一眼,賈斯文立刻緊閉嘴巴,做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今年剛滿十八歲吧?我以前沒見過你,你是剛來的吧?是不是剛從衛校畢業?好,好好幹,我保你半年之後當上護士長!”包老二心急難耐,匆忙就拋出了誘餌。


    “幾位大哥,還是先換藥吧。”南宮玨嚶嚶說道,那聲音清亮溫柔,如石上清泉在汩汩流淌。


    “好!”爛疤仔喜不自勝地說,“我先來!”說完後,偷偷地捏了一把南宮玨白皙細嫩的小手。南宮玨驚叫一聲,遭燙似的把手縮了回來。包老二眼光犀利,看到了爛疤仔的小動作,又狠狠地給了一巴掌。


    爛疤仔心裏那個鬱悶啊!他搞不懂今天的老大怎麽了?怎麽變得這麽斯文起來。要是以前哪,他早就迫不及待地蹭上去占便宜了。


    包老二並不是轉性了,而是今天體驗了一會弱者被蹂躪的滋味,感同身受,所以看到南宮玨那受驚小兔的模樣,不忍心去欺負她。不過,這並不說明他對南宮玨沒想法。相反,他的想法極為簡單而濃烈,那就是吧南宮玨壓在身下大拱特拱。不過,那是以後的打算,今天,就暫時做一回正人君子。


    換藥完畢後,南宮玨逃也似的出去了,留下包老二等人聊天嗝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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