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劉德清事先交代過,所以金尚草的迎接工作準備得非常充分。


    鬆下亂日對此十分滿意,尤其是金尚草,更讓鬆下讚不絕口,說金尚草豐腴而不失苗條,端莊中隱含著浪漫。


    閱女無數的鬆下亂日認定:金尚草是那種自視甚高的女人,在人前端莊賢淑,一旦和征服她的男人到了床上,那股洶湧的浪勁足以叫男人銷魂蝕骨欲罷不能!


    “好好好!”鬆下色迷迷地看著金尚草,一口就幹掉了杯中美酒。吃飽喝足後,活動安排就開始了。


    可是出了一點意外。在選擇作戰服的時候,鬆下竟然提出要穿侵華日軍的作戰服,說那樣才刺激。無本二貨郎也跟著起哄,說扮成皇軍搶花姑娘才過癮,而鬆下的那個司機更是興奮得發狂!


    可尋芳山莊沒有那種老式的皇軍作戰服,怎麽辦呢?劉德清心裏犯嘀咕了。去找金尚草商量。金尚草一聽這事,心裏的火氣就上來了,語氣很衝地說:“愛玩不玩!真以為他們是上帝啊。我說你啊,都這麽大歲數的人了,沒必要在他們麵前裝孫子。不就是一個鬆下電器公司嗎?不來就不來,會死人啊!”


    “你這是鼠目寸光、婦人之見!”劉德清火氣也上來了,這個女人,竟敢這樣跟他說話,還真以為自己是根蔥了。“麵子是最不值錢的,實惠才最重要!你可知道鬆下的投資是多少?二十個億!這筆投資能夠拉動多少gdp?能夠帶動多少產業鏈的發展?能解決多少人的就業問題?你算過這筆賬嗎?”


    “你少來這一套!解決就業問題?說得好聽!日本人來不來投資,老百姓是不在乎的,他們隻要生活過得下去就行了。真正在乎的是你們!你們要撈政績,你們要往上爬。老百姓到哪裏都是賺幾個辛苦錢。日本人來了老百姓就會發財?還不是賺幾個死工資,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金尚草的臉色發白了。


    劉德清不明白金尚草內心的憤慨。金尚草是中韓混血人。爸爸是中國人,媽媽是韓國人。(.好看的小說)金尚草的外婆曾經被日本兵蹂躪過。所以,金尚草內心深處,是極為憎恨日本人的。現在這三個小日本,竟然要玩皇軍搶花姑娘的遊戲,心中的不爽可想而知了。


    這時,金尚草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金尚草拿起手機一看,是個很陌生的號碼。她不想接,不過看到劉德清在旁邊虎著一張臭臉,就說:“我接一個電話先。”說完就到旁邊一個房間裏說電話去了。金尚草說了大概有三分鍾才出來,劉德清感覺自己都等老了。而金尚草臉上卻有異樣的光輝。


    “好了,我們不要討論這個了。總之,你現在給我想辦法,半個小時內弄三套皇軍的軍服過來,哪怕是戲服也好!”劉德清以市長的口氣下命令。


    “辦不到!”金尚草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


    “你!”劉德清氣絕。他怎麽也沒想到平日裏溫順有加的金尚草,此次卻如此倔強冥頑。


    “兩位在吵什麽呢?”不知何時,鬆下已經笑眯眯地來到了劉德清和金尚草的身邊,突然說道,倒把兩人驚了一跳。


    “對不起,鬆下先生,那個、那個皇軍作戰服真的一下子弄不到,你看……”劉德清為難地說。


    “喲嗬嗬,沒有關係的沒有關係的。不過,我想要金尚草小姐親自扮演花姑娘的幹活,不知能不能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鬆下色色的眼神,就算是二百五也知道他打的什麽歪主意了。


    劉德清更加為難地看著金尚草。金尚草冷冷地看著鬆下,一秒,兩秒,三秒,鬆下也定定地看著金尚草,那眼神似乎在說:“我吃定你了。”


    金尚草足足盯了鬆下五秒鍾,忽然展顏一笑,用非常好聽的聲音說:“嗯,好極了。鬆下先生怎麽知道我喜歡玩野戰類遊戲呢?”


    鬆下一愣,然後一喜!敢情這花姑娘的愛好如此與眾不同?喜歡玩野戰遊戲!夠刺激!


    鬆下正要答話,又聽到金尚草說:“不過鬆下先生,我的野戰水平是極好的哦。你有沒有信心把我打敗呢?”


    鬆下就笑了。奶奶的,老子從小就非常向往當年大日本皇軍的威風,希望有朝一日能像他們一樣,來中國搶幾個花姑娘好好蹂躪一番。為了這個目標,老子曾經接受過專門的野戰訓練,練習在荒山野嶺如何發現敵人,誘捕敵人。哈哈哈!你死定了。


    “中國不是有句俗話嗎?願賭服輸!我鬆下乃堂堂大日本的男子漢,絕對有信心打敗你。隻不過到那個時候,金姑娘可要好好和我密西密西喲!哈哈哈!”


    無本二貨郎和司機也跟著仰天大笑。


    金尚草銀牙緊咬,冷冰冰地說:“我會的,一定讓鬆下先生嗨到極點!”


    參加遊戲的人換好作戰迷彩服,拿好彩彈槍,進入了野戰區。


    “姐妹們,好好打,我們跟他們好好玩玩!”金尚草通過耳麥對其他的姑娘們說。


    “金姐姐,你放心。一定會把他們折磨的想跳樓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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