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是個直性子,直接問:“你是不是有話要說?想說就說吧,難道還信不過我?”


    李正中遲疑了一下,說道:“不是信不過你,而是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捕風捉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阿桑道:“什麽該不該,想說就說好了,也許大有作用呢!”


    李正中就說開了:“我聽說這次無良市帝華廣場發生的踩踏事故中,那個被活活踩死的幼兒是個先天性的殘疾,好像是先天性心髒發育不完全吧。(.無彈窗廣告)在醫院裏檢查過好多次,醫院方麵表示這孩子活不長久……所以有傳言說他們是故意讓幼兒被踩死,然後弄一筆不菲的賠償款。”


    阿桑聽了大吃一驚!世界上竟然有這樣荒唐的事情?以自己的親生兒女做代價,套取不菲的死亡賠償款?


    “有證據嗎?”阿桑問。


    “哪裏會有證據呢?這事情啊,永遠都不可能有證據。證據隻在死者父母的心中。除非能夠有辦法讓死者父母親口承認!”李正中無奈地說道。


    阿桑想想也是。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那麽多的大人都被擠傷踩傷,何況一個才兩歲的幼兒?踩死了很正常,沒踩死那才是奇跡。所以,就算是父母存心讓孩子被踩死,那也是很自然的結果了,根本就不用自己費手腳和心思。


    “既然是傳言,那就隻能當做傳言了。”阿桑顯得意興闌珊。


    阿桑回到人民醫院後,把自己了解的情況告訴了淩天,除了那個傳言外。


    淩天聽完後放下心來。看來李正華沒有後顧之憂,這是很令人欣慰的。不過李正華離婚了,老婆孩子都跟了別人,這讓淩天心裏有點不爽。看來,李正華的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麽好鳥。


    晚十二點,燕京市的笑裏刀大律師風塵仆仆地趕到了無良市,和淩天見了麵。淩天心中那個感動啊,簡直無以複加!


    “笑裏刀律師!這次的抗辯申訴,就全靠你了!”淩天緊握著笑裏刀的手,言辭懇切地說。


    “淩先生,你放心。有我在,絕不會讓那些跳梁小醜的陰謀得逞的。對於淩天先生的為人,鄙人極為景仰。我一定全力以赴。”


    笑裏刀年齡大概在四十歲左右,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舉手投足之間,洋溢著一股強大的自信。這是一種源自多年來從事法律工作的自信。在一個法治社會和法治時代,當一個人充分掌握了法律工具後,他不自信恐怕都不行吧。


    接下來笑裏刀和奧巴驢等人合計了一下案例情況,分析其中的厲害因果,最後笑裏刀大律師一錘定音:這簡直是小菜一碟。根據事實情況來看,想要定淩天的罪,基本上絕無可能!


    然後眾人抓緊時間睡了一覺,準備好第二天的申訴抗辯。


    第二天一覺醒來,天已大亮。這個時候,阿桑卻風風火火地進來報告說,笑裏刀大律師昨晚涉嫌嫖宿幼女,已經被公安機關當場抓獲,現正羈押在公安局刑訊室內。


    淩天懊惱地拍著自己的腦袋!該死,疏忽了,應該派人好好地保護著笑裏刀才對呀!王八蛋!竟然使出了這等下三濫的手段。很好,無良市,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黑,有多無良!


    “怎麽辦,我們?”阿桑問道。


    淩天想了想,說:“我給林林七打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淩天把事情大概講述了一遍。林林七大吃一驚!笑裏刀的大名,林林七是聽說過的。他這麽一個優秀的大律師,熟知法律條文,怎麽可能犯這等低級的錯誤呢?不用說,一定是有人對他下了套子!


    “你等一等,我去問問是怎麽回事?”林林七掛斷電話後,立刻撥通了公安局內部相關部門的電話,詢問情況。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昨晚,笑裏刀和淩天等人商議事情到很晚,才回到下榻的賓館休息。笑裏刀有一個習慣,在睡前要喝一小杯鮮牛奶。就是這杯鮮牛奶出了問題。牛奶裏邊加了一種致幻劑,能夠使人產生極度的亢奮感,辨識力下降。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笑裏刀稀裏糊塗地和一個未成年少女發生了性關係。而警察同誌有如神兵天降,準確無誤地衝開了笑裏刀的房間,抓拍了現場版的活春宮畫麵。


    林林七也沒轍了,給淩天回電話說:“沒辦法了,證據確鑿,板上釘釘。除非能找到那杯鮮牛奶,但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鮮牛奶已經被笑裏刀喝光了。”


    “那可以檢測笑裏刀的血液什麽的,證明他喝了某種興奮劑啊。”淩天質疑道。


    “沒用的,那種興奮劑早就煙消雲散了,怎麽可能還會留存在血液裏!”林林七頗為無奈地說。


    “那笑裏刀就這樣被陷害定了?”淩天憤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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