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賠禮!!”見晚清竟然無動於衷,隻是冷著一張臉,鳳孤大聲地又喝了一遍。


    晚清卻隻是臉上更冷了,嘴角一抹嘲諷的笑:“賠禮?!我需要向誰賠禮?”她可是隱忍處事,可是這樣明著的羞辱,她卻是如何也忍不下來。


    揚起的頭,眼光淩厲。


    “還不快賠禮!!”晚清居然當眾不聽他的話,而且還是對月兒不敬重,這樣的事情,讓鳳孤是火冒三丈,手一揚,捉住了她的手腕,使了暗力一捏,硬是要逼著她賠禮。


    “我不!!”晚清堅決地道,盡管手被他捏得就要碎了,她卻是咬緊下唇,強忍了下來。她上官晚清,沒有忍不了的事情!!


    除非她不想忍,被人強暴她都能強忍下來,咬了牙肚裏吞,更何況這區區皮肉之苦呢!!


    她隻是恨,鳳孤這個男子,太殘忍無情了!!!


    佛經上說因果皆是報應,分合皆是緣分。


    她上輩子究竟是欠下了他什麽,又與他結下了何等的孽障,才使得今世要如此受盡他的!!


    “不怕死!!”鳳孤的牙縫裏繃出這三個字,手中一用力,而後眾人清晰地聽到,手骨斷折’啪’地一聲。


    在這個清冷的夜晚,如此地響亮。


    “鳳孤,你這個小人,她是個女人,你竟然如此殘暴!!”邪風本不想插手,可是看到這一幕,他整個人站了起來,額上青筋暴發,眼睛也因為憤怒而充了血一般。


    血紅地瞪向鳳孤。


    手中一個劈刀,就要向鳳孤劈去。


    “住手!!”晚清忽然喝了一聲,額上有著冷汗直冒出來,斷骨之痛,不是輕微的皮肉傷,可是她臉上卻是一片清冷鎮定,竟未露出半分痛苦的神色。


    筆直地坐在那兒,嘴唇咬得發白發紫,見到邪風動手,強吸了一口氣喝了出來。


    邪風經她一喝,心疼地看向她:“他如此對你,你還要為他說話?”


    “我沒有為他說話,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你不要插手進來。(.好看的小說)”她淡淡地道,她知道,邪風不是鳳孤的對手,鳳孤的武功高深莫測,心腸又毒辣,她不想邪風受到任何的傷害。


    而且,這件事情,已經有四個人參和著了,若是邪風也參和進來,會更亂的。


    向邪風說完,她看向鳳孤,清秀的臉上綻放出一朵美若天仙的笑顏,蒼白而無力,卻又帶著一絲地的嘲弄與挑釁:“他也隻不過能這樣罷了,最多,他也隻是能夠再折斷我幾條骨頭罷了,還能怎樣?要不然,要了我的命那也許也是可以的。不過他要的不是這些,他要的東西,卻隻怕是得不到的。隻不過是如小孩子一般,要不到糖吃,鬧脾氣罷了。傷筋動骨,也不過一百天罷了,有人侍候著,吃喝根本不愁,這點小事就無所謂了。”


    她說得平淡,仿佛隻是被人輕輕地拍了一下而已。


    可是誰都知道,這樣的傷,對於一個不識武功的女子而言,卻是極痛的。


    聽完她的話,鳳孤原先還有些些內疚的心裏忽然又暴怒了起來,月兒的事,本就是他身上的一根活刺,夜夜著他,這個上官晚清,竟在還敢拿這話來說,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的手一掃,就要再動手,邪風手一伸,擋住了他要落的手,臉上憤怒地道:“你不是男人!!”


    鳳孤鳳眼微眯,直盯著邪風,就要開打起來,就見慕容黔終於是開口了:“大家別傷了和氣!鳳少爺,鳳少夫人已經傷得不輕了,雖說這本是你的家務,我們外人不宜過問,可是再打下去,她會受不了的。”


    慕容黔其實心中也是極複雜的,不知為何,上官晚清剛剛那堅定而冷靜的勇敢模樣,竟然讓他觸動極深。


    他遇見過的女子不少,可是從未見過有一個女子,能夠倔強到這個地步,分明已經痛入肺腑,卻還是緊咬著牙根不喊一聲疼。


    他不由又看了她一眼,那張蒼白的小臉全是冷汗,嘴唇咬得發白發青,眼神卻是那般堅定冷靜,那般堅毅地看著鳳孤,而不露出半分痛苦或者求饒的神色來。


    之前他也曾遇過她的,隻是覺得極淡然處事的一個女子,卻想不到,有著如此倔傲的一麵。


    慕容黔的話,那裏能夠止得住鳳孤的怒火,不過是將他的怒火點得更燃罷了。


    冷冷的話自他薄唇中吐出:“即知是我的家務事,就不要多管!!”


    他才說完,便聽到一個嬌嬌弱弱的聲音小聲地道:“鳳孤,別再這樣了、、、這事全怪我,是我笨於口拙,說話不得當,你不要再怪責晚清了,她受不了的、、、、、、”


    柔弱的聲音聽來,那麽地動人。


    善良而溫柔,引來晚清心中更冷的笑。(票票好多,月動力十足,全力以赴,繼續兩更,親們也不要忘記手上的票票砸來哦、、、麽麽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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