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的飛行,李辛迪一路都沒有怎麽睡,思緒依舊停留在巴黎,朦朧的雨夜,的擁吻,急切又不失柔情,那樣溫柔的他已經讓她開始想念了,怎麽辦?


    一會兒下飛機,要不要打電話給他?我沒有留在巴黎,他會不會生氣啊?他會不會來紐約找我?要是他很忙,那周末就買機票飛回巴黎找他好了。


    昨晚他說他也想我哎,或許我們還有希望重新來過?


    不知道他有沒有去醫院,昨晚淋了雨,應該給他弄點薑茶喝就好了。


    ……


    飛機降落在紐約,李辛迪和亨利提著行李走出機場,珍妮親自開車來接他們,可是見到他們卻沒有那麽興奮,而是神色惶惶,她手裏的一份報紙讓李辛迪和亨利驚呆了。


    頭版頭條,赫然寫著:歐洲泰勒財團總裁金凱文,在巴黎戴高樂國際機場突發心髒病,當場不省人事,生命垂危……


    什麽?生命垂危?


    李辛迪驚嚇到說不出話,一雙大眼睛瞪到溜圓,瞬間就浮上了一層霧。


    與此同時,機場寬大的led電視屏幕裏播放著當天的新聞,新聞主播簡短地敘述,鏡頭切換到了某個現場的錄像,畫麵有些搖晃,依然能夠清楚地看到金凱文昏迷不醒,被急救人員抬上救護車,比爾緊跟其後上了車,言立行和傑森神色慌亂地攔住記者們的鏡頭,最後一個特寫鏡頭,定格在一張慘白的俊臉,戴著氧氣麵罩,毫無血色,格外嚇人。


    李辛迪傻呆呆地望著巨幅的電視屏幕,早已紅了眼眶,手裏緊緊攥著那份報紙,不知所措地望著身旁的亨利:“凱文怎麽啦?他在機場好好的,他隻是發燒了,為什麽會昏倒?”


    珍妮適時走出來解釋:“辛迪,我剛和比爾通過電話,凱文現在還在特護病房裏,醫生剛剛下了病危通知書。”


    “什麽?病危?”,連亨利都驚異到瞪圓了眼睛,李辛迪更是驚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搖著亨利的胳膊,激動地大聲問道:“病……病危?為什麽?怎麽會?……亨利,這到底怎麽回事?”


    亨利為難地看著她,艱澀地開口:“辛迪,其實……凱文一點都不好。(.無彈窗廣告)”


    “什麽意思?”,李辛迪閃爍著視犀不明所以。


    “很早之前,他的心髒出了問題,他卻一直不肯接受手術治療,病情越拖越糟,硬撐到現在,這不,現在……就這樣了。”


    “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沒有人告訴我?”,李辛迪淚流滿麵地大聲斥責,“你明明知道他生病了,為什麽不說?”


    “是他不讓我們說。”,亨利急忙解釋。


    “我們?”,李辛迪不可思議地重複,突然恍然大悟,原來大家都知道,他們全都瞞著她,隻有她一個人像傻瓜一樣,什麽都不知道。


    原來,傑森到倫敦找她,是因為這個。


    “我要回巴黎!”,堅定的女聲響起,她憤然轉身,幾乎是奔跑著到了櫃台,“我要最近一班飛往法國巴黎的機票,越快越好!”


    “,最快的一班航班是在明天淩晨六點。”


    “不行,我要現在去巴黎,幫我再查一查!不能直飛,轉機的也可以。”,李辛迪近乎失控地扒在櫃台上,哭紅了雙眼,哀求航空客服人員幫幫她。“求求你,我一定要馬上回巴黎,我必須回去,讓我回去,他快要不行了,我要去見他……”


    亨利和珍妮同時追了過去,把失控的李辛迪拉開,“辛迪,冷靜一下,我這就叫比爾準備私人飛機,你等一下,別激動!”


    “我要回巴黎,我要去見他,我要回去……”,李辛迪啜泣著蹲在地上,抱成一團,那麽無助,像是迷路的孩子一樣,不停地哭泣。


    一個小時以後,一架金氏集團的小型私人飛機,在機場的跑道緩緩起飛,衝向雲海,直飛法國巴黎。


    又是幾個小時的飛行,一路上,李辛迪不吃不喝不睡覺,唯有流淚,不停地流淚。她心裏好害怕,害怕會失去他,害怕再也見不到他了。


    她連飛到紐約的幾個小時就已經開始想念他了,怎麽可能接受陰陽兩隔的分離?他們才剛剛合好,不可以就這樣分開了。


    以前有太多次機會可以重新開始,他也不止一次地乞求她,忘了過去,重新開始,可是她都不曾給他這樣的機會,現在終於下定決心想要再愛一次,他卻不能等她了。


    上帝啊,你也太會捉弄人了吧?


    在機場,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就像是臨別的遺言一樣,難道他早就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嗎?


    上帝啊,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見見他!


    李辛迪怎麽想都想不通,她的凱文一向身強體壯,體力好得驚人,一般的小感冒都是很快就好,他怎麽會有心髒病?怎麽會暈倒?怎麽會病危?……


    病危?到底是多麽嚴重的疾病,會讓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他還那麽年輕,身體好好的,怎麽會突然病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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