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就得上學了,不知道這篇文能不能按時寫完。某人會努力的!


    推薦guns-n-roses的《dont-c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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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們在幹什麽!”惱怒之下,檸淺情不自禁對著幾乎貼在一起的兩人大喊。


    “就許你有……別的男人,我就不能有別的女人麽?”搖搖晃晃地站起身,韶深推開身上的女人。那女人將地上的衣服撿起,馬上跑出了房間。既然能接近皇帝的床一次,那麽她也一定還會有機會,哪怕皇帝不再來找她?


    “你在說什麽?”蹙著眉,檸淺扶住連站都站不穩的韶深,不解地問道。


    “這該問你自己!你敢說你昨天沒有和另一個男人上床?”


    檸淺聽了他的話,以為他是誤解了她和那個至今不知是誰的白衣男子的關係,沒多想就解釋道:“不是,你弄錯了。(.無彈窗廣告)我沒有和他……”


    “你不用解釋,我親眼看到了!”悲哀地笑了笑,韶深一把把檸淺推倒在地上,轉身離開了房間,還留下一句“賤人”。對於檸淺下意識的解釋,他反而敏-感地想得更多。而且他清楚地聽到,檸淺開始說的是他弄錯了,還有那個“他”。


    檸淺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將自己推倒在地,沒有想到他會不相信自己,更無法相信他會罵她是賤人!突如其來的打擊衝擊著她,腹中細微地疼痛更加清晰。打了一個激靈,她立馬盤腿而坐,讓內力在體內流轉,以溫暖冰冷的身體。


    或許是由於心緒繁雜,也許是因為身體不好,檸淺突然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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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深快步走向書房,他還有事情要做,不該因為這件事而將七八年來做的一切付諸東流。雖然頭還有些眩暈,然而他卻是十分清醒。或者說,亦是不清醒,因為他沒發現自己每走十步就得回頭望一次,希望檸淺能追上來跟他解釋清楚。


    然而,當他以龜速到達行宮書房時,卻失望地發現檸淺並沒有來。愛情中的人都是傻子,特別是初戀時。他根本沒想到如果一個女人想攀附住他,哪會為他拚命找來青蓮(雖然並不知道過程,但青蓮卻絕對不可能容易尋到),哪會在這種時候不來找他解釋?


    揉了揉腦袋,他旋身走進書房。等待已久的張右宇一見他立刻迎了上去,然而,他卻看出了他臉色不好,黑眼圈又深了些,滿身酒味。


    “怎麽了?”


    “沒事,最近情況如何?”立馬切入正題,是韶深的風格。張右宇也把這件事放到了腦後,開始匯報起最新情況來。即使他有點小小的野心,但他也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麽自己能做什麽不能做。皇帝這一身份不是他能擔當得起的,他隻會選擇會好的方式讓自己能名垂千古。


    “前些時間於榮暗中小動作不斷,但始終看不出他想幹什麽,到像是玩過家家一樣。但最近,就在你醒來當天,他們突然就隻守不攻,我已讓暗衛們在最近千萬謹慎了。但是行宮到這邊的森林,我都讓人緊緊盯著,由此看來,恐怕是有內賊。但是,始終查不出是誰,這點非常值得懷疑。暗衛們都事兒,從小的訓練該是刻入他們心中,不可能會背叛的。”說到這裏,張右宇瞥了韶深一眼,接著又說道:“倒是那突然出現的四人,身份不能確定,隻說是先帝暗中訓練侍衛的接班人,實在是……讓人懷疑。”


    韶深的臉色始終沒有變,但卻是心潮騰湧。於榮是個老狐狸沒錯,但這次明明已經有勝算了,怎麽會突然又出現這麽多意外?突然,他想到了他絕對不會防備的人――檸淺,再加上發現她“紅杏出牆”,一切好像開始變得順理成章。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外看局的聰明人,輕易就能看出其中的破綻,但在心情混亂的韶深麵前,這些破綻也被下意識的變成了理所當然。


    “他們已經離開,現在說也沒用。倒是最近還有沒有其他出乎意料的事情?”手指輕扣著桌麵,韶深一如往常一樣淡淡地問道。但張右宇也和他相處了幾年,也能看出些問題。


    “前幾天血櫻開了一次,全國轟動……”


    “你說什麽?!”韶深猛地站起身來,語氣裏滿是不可置信。


    “你不知道嗎?夏妃給血櫻喂血,才讓青蓮盛開的。我還以為你早知道了呢。”話音剛落,韶深就衝了出去。


    然而,迎麵而來的是太後的貼身女婢。她及有技巧地攔住韶深,屈膝行禮,說道:“皇上,太後讓奴婢來請您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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