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上官若軒風塵仆仆地趕到,見到輕紗的第一麵,居然就是捉奸在床!不得不說,這對於他一個王爺來說,真的是奇恥大辱!若是換做是其他女人,他早就一步上前掐死她省得她在外麵繼續給他丟臉!但是輕紗不行。先不說她有一個強勁的父親和財大氣粗的二哥,就連他父皇那隻老狐狸也吩咐他要好好對待她。但是他也不能一氣之下一走了之,誰知道父皇那隻老狐狸會不會嘲笑他?搞不好當初他賜婚的時候,就等著看好戲了!若是他這樣一走了之,豈不是合了他們的心意,白白的讓林慕亦看了笑話占了便宜!


    所以說上官若軒不隻是有勇,同樣是腹黑老手。隻要輕紗一天是軒王妃,其他人就隻有看看的份!他上官若軒別的不說,自己的女人是絕對不會讓給任何人!


    第二天清晨,由於上官若軒的加入,南宮夜寧日以繼夜的工作總算是可以緩上一緩。這一次,上官若軒明地裏帶了三個手下,暗地裏麽,就不知道了。總之一句話,上官若軒在此,輕紗的南宮夜寧的安全就有了保障。別看跟著他的隻有三個人,但是那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據說是黑閻兵裏的教頭,其武功修為,與上官若軒足以媲美!五六個高手在身爆輕紗總算是可以一解悶在房裏的無聊,到街上去逛一逛了!


    況且天公也很是作美,今日的天氣不熱不冷,暖暖洋洋,好不愜意!正是出門的好天氣啊!


    輕紗身穿一件藍色長袍,依舊是一身男子的打扮,既方便,又幹淨清爽。她的身高在女子裏麵算得上是比較高挑,但是換了男裝,和林慕亦,上官若軒等人一站,就成了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了!好在她一副嘻嘻哈哈,童心未泯的樣子,看到的人也會以為她是幾個男子的弟弟。


    “天哪,那邊是什麽,這麽熱鬧?”輕紗遙遙看去,有很多人圍在那裏,似乎是一個很大的亭子。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是群詩會,是那些文人雅士聚在一起吟詩作對的,小東西也用興趣麽?”裴幻一馬當先,為輕紗解惑。


    上官若軒不是不想說,而是他也不知道那幫人在幹什麽。本來以為這女人隻招惹了一個林慕亦,沒想到今天又冒出一個裴幻!若是他沒有記錯,明落國的幻王爺就是叫裴幻的吧?連名字都沒有改,他是本事太大有恃無恐,還是頭腦簡單心思單純?這個暫且不表。但是他那一副我要肖想你的女人的欠扁嘴臉,直恨得上官若軒牙癢癢!明落國已經沒有女人了麽,他一個王爺居然跑到海滄來強他的女人?!骸


    “女人,過來!”霸道的四個字,從上官若軒的嘴裏吐出來。


    輕紗扭過頭,看了看上官若軒,走上前去,嚇得其他三人驚愕不已,卻見她湊上前,摸摸他的額頭:“你發燒了?”


    “你才發燒了呢!”上官若軒沒好氣地拽住她纖細白嫩的小手。


    “呃……”輕紗被雷到,而裴幻頓時就黑了臉。南宮夜寧想,怎麽說上官若軒是小輕兒名正言順的相公,牽個手也是合理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看著這一幕有點刺眼,南宮夜寧將這歸咎為熬夜太多,身體不適。而林慕亦則是麵無表情,照例看不出喜怒哀樂。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隻是路人甲,跟他們半毛關係也沒有呢!


    “我說上官,現在也不是吃醋的時候吧?你不覺得兩個大男人牽著手,會被誤認為是同性戀哎!”輕紗嘟囔著的小嘴,一臉不樂意。現在她可是男人,是男人!沒看到本來朝她拋媚眼的小姑娘,轉眼間那眉眼就變成了鄙視地目光嗎?注意形象,注意身份啊!


    聞言,裴幻和南宮夜寧吃吃笑起來,而上官若軒則是徹底黑了臉:“本王是怕人太多,所以拉著你免得走散!”這理兒,還說得滿理直氣壯的!


    輕紗朝天翻了個白眼,事實證明,這上官若軒不僅善變,而且死鴨子嘴硬啊!


    “是啊是啊,謝謝相公大人的好意,小女子我感激得鼻涕直流,眼淚如瀑,要不要來個五體投地啊?”


    豈料上官若軒一本正經道:“知道感激就行了,鼻涕直流和眼淚如瀑太髒了!五體投地太丟人了,還是不要做了!”


    “噗嗤!”南宮夜寧直接噴了出來,真是沒有想到,這上官若軒也會幽默啊,貌似這幽默的溫度還有點兒低!


    “夫君大人啊,第一次見識到您還有這樣可愛的一麵哈!”輕紗諷刺道。


    上官若軒沉默。他不是沒有聽出輕紗話裏的諷刺,隻是那一聲聲相公,夫君大人,真的叫得他心花怒放!這點小小的錯誤,他就暫時不追究了。


    俗話說,有人得意有人愁。輕紗的一聲夫君大人,惹得上官若軒暗暗得意,自然就有人不舒服了。裴幻就是立馬表現出來的那一個!笑話,他為了輕紗,都願意參與他最討厭的爭權奪利了,他認定的女人,怎麽可以叫別的男人夫君?!


    “小東西,你不是在客棧悶了好久天嗎?既然前麵這麽熱鬧,我們就去參一腳好了!”裴幻白色的身形此刻顯得龐大,硬生生地擠進輕紗和上官若軒的中間,氣得上官若軒恨不得立刻扁他一頓!


    “多謝裴兄的好意,隻是晚兒不喜歡吟詩作對,她不擅長這個。”上官若軒撥開她的手,冷冷道。


    裴幻聞言,頓時看向當事人――輕紗。果然,這丫頭一聽,臉色嗖的一聲沉下來:“我說上官,你這啥意思?我就這麽差勁兒,這麽沒文化?你是不是私底下認為我連字兒都不認識啊!你和我在一起多久啊,你了解我的全部嗎?不了解你瞎嚷嚷什麽啊?”真是豈有此理,居然這樣小看她!好歹,她也是經過禦守的琴棋書畫專業培訓,外帶精通電腦,在他上官若軒的眼裏,感情她就是一沒文化的刁蠻?!


    “本王不是這個意思……”上官若軒也自知失言,急忙補救,奈何輕紗是什麽人?那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主兒!她可不會聽你的解釋,美其名曰,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謊言的開始!


    隻見輕紗一手叉腰,一手橫指,下巴上抬傾斜四十五度角:“丫的,你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什麽意思啊?那吟詩作對對我來說就是一小case!”


    “小case是什麽意思?”裴幻適時地做好奇寶寶狀。


    可惜,某女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湊上來,實在不是明智之舉啊!


    漂亮的琥珀色眼眸瞄了他一眼,貌似那眼神稱之為鄙視:“裴公子,你看上去這麽風度翩翩風采飛揚風流倜儻學富五車……”


    裴幻頭一昂,那是!


    “可是,你居然連小case是啥意思都不知道?!沒有知識,也要有常識;沒有常識,要看電視;不看電視,也要看時勢;不看時勢就要懂得掩飾!我都替你不好意思,你咋就好意思問這是啥意思?!”


    一番話說下來,裴幻徹底傻了眼,南宮夜寧和上官若軒很不客氣地大笑出聲來,就連一直麵無表情的林慕亦,也忍俊不禁。


    “小東西,你也太不給人家麵子了……”裴幻當即作可憐狀,眼裏汪汪地凝視著某人。


    “紗兒,要吃冰糖葫蘆嗎?”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林慕亦的手裏已經多了兩竄冰糖葫蘆。那鮮紅欲滴的色澤,頓時讓輕紗忘記了不愉快,高高興興地跑到他的身爆接過冰糖葫蘆:“你要不要吃?””不用,你吃吧!“林慕亦淡然一笑,語氣居然有些溫柔。


    “小東西,我也要!”裴幻不依,厚顏湊上前。


    輕紗手裏的糖葫蘆一閃:“這是慕亦買給我的,你要吃?自己去買!”


    “慕亦啊,我們到前麵去看看熱鬧,也讓某些人見識一下我這個什麽都不擅長的人,到底會點什麽?”輕紗邊說,邊用眼角瞄了上官若軒一眼。


    本來輕紗和林慕亦湊到了一塊兒,上官若軒是要發作的。但是被她這一句掃到,他也隻好摸摸鼻子作壁上觀。思及此,他不禁暗暗吃驚!真的難以相信,他居然可以容忍她這般放肆!想當初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不是立刻憤怒地差點掐死她麽?上官若軒有一瞬間的疑惑,難道是因為那個賭約?隻是,連他自己都不確定了……


    走近群詩會,輕紗算是見識到了這古人的文酸氣。每走一步,就可以看見一幅缺上聯或下聯的對聯,亦或是一個題目,讓看到的人作一首詩。[.超多好看小說]走走停停,這耳邊想起的,都是一些吟詩作對的聲音,輕紗鬱悶地皺了皺眉,這也太無聊了吧!


    上官若軒一瞬間捕捉到她的不悅,沉聲說道:“若是不喜歡,又何苦勉強自己?”


    他這話,原本是為輕紗著想。隻可惜他前科太多,這話到了輕紗的耳朵裏,就成了諷刺她不懂裝懂,故弄玄虛的話語。


    “誰說我不高興了?我高興得很,我還要唱歌表示一下我的心情呢!”輕紗白了他一眼,繼而哼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當個純鏡照――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求一生樂逍遙……”


    “……”上官若軒相當無語地看了她一眼,很知趣地閉上了嘴。


    “小東西可不要覺得枯燥!這群詩會可是有點意思的!”裴幻解釋道,“隻要是在群詩會勝出的人,就可以得到會主曾送的寶貝一件!”


    “啥?寶貝?”輕紗一聽來勁兒,興致勃勃地問道,“是什麽寶貝啊?說出來聽聽!”


    “每屆的群詩會獲勝的人得的寶貝都是不一樣的!沒有人知道他們得到了什麽,甚至沒有人知道那會主長得什麽樣子,是男是女。但是每個獲勝者從會主那裏出來以後,都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這寶貝,應該比較有價值吧!”裴幻被他問到。可惜他也不知道這群詩會的獲勝獎品是什麽,到底不是很重要的事,他也沒有查過。


    “哦?”輕紗秀眉一挑,“原來這會主和寶貝都這麽神秘啊!那我倒是要見識一下了!”說著便擠進了人群,去參加那個所謂的群詩會了。


    天藍色的身影活躍在群詩會的人群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看得裴幻一行人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仗著自己身材嬌小,輕紗就像隻快樂地小老鼠似的,穿梭在個個圍觀的圈子。大略看了一下,那些稍微簡單的題目和上聯,都已經有了好幾個答案,而那些比較難的,倒也是有人答出了一些。


    輕紗環顧了四周,撇了撇嘴,覺得這些對聯和題目都太無趣。琥珀色的眼眸流光異轉,最後落在了那個沒有人的亭子裏,思略了一下,輕紗邁起腳步走了進去。


    “快看,有人走到亭子裏去了!”熱鬧的群詩會立刻有人注意到了輕紗的動作。


    “不會吧,那亭子裏的可是千古絕對啊!會有人對得出?”有人出聲質疑,很明顯不相信輕紗有這個實力。


    “距離上一屆對出對聯,已經有三年了,或許真的有人對的出來啊!”也有表示支持的聲音。


    “沒錯!我們水城的人怎麽會江郎才盡?看吧,不是有人上去了麽?”其實,這個老兄,那個還真的不是你們水城的人……


    “賺去看看!”


    “是啊是啊,看看不就知道他對不對的出來嗎?”


    人群的聲音漸漸朝著亭子這邊移過來,大家都很好奇輕紗到底對不對得出這千古絕對。


    上官若軒和南宮夜寧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出了無奈。這丫頭,要麽不做,要麽做得驚天動地!一開始還以為她隻是去玩玩,就算是要彰顯自己的才華,也會在亭外挑一些比較簡單的題目和對聯。沒想到這丫頭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隻是不知道這驚人的一鳴,是喜是悲啊!


    林慕亦和裴幻則是直接用實際行動表現了自己的不放心,畢竟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丟臉和私底下丟臉可不是同一回事!他們的意圖已經非常明白,若是當時候輕紗對不出來,他們在一旁可以當當搶手,免得到時候丟臉丟到家。


    輕紗拿起一幅字,輕聲念了出來:“白塔街,黃鐵匠,扯紅爐,燒黑碳,坐北朝南,左右開弓打東西。”


    “這幅上聯可是千古絕對啊!這位公子,你仔細看看,這裏麵用了四個表顏色的詞,六個表方位的詞,若是要對上,恐怕不容易啊!”一旁一位看上去三十多歲溫文爾雅的男子“熱她心”地解答著。其實他對這位藍衣公子是否答得出來,也很是懷疑她到底對不對的出來。這樣說,一方麵可以讓這個看上去頗沒有自知之明的公子知難而退,又可以展示自己的風采,何樂而不為呢?


    果然,男子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紛紛稱讚他洞察先機,分析入微,假以時日,必定可以對出這下聯。


    上官若軒劍眉一皺,他想來不喜歡這種文人的酸味,今日一見討厭更是加深了三分。漂亮的星眸不禁看了看那個嬌小的身影,她還拿著那副上聯,麵色平靜,看不出喜怒。一時間,眾人也不能確定,她到底對不對得出來。


    林慕亦不動聲色地靠近她,低聲道:“對不出來麽,應該是……”


    隻見輕紗一揮手,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話,微笑地一喝:“拿筆來!”汗,這吆喝,怎麽聽著像路邊擺攤的呢?


    眾人眼睛一亮,立刻有人將一隻毛筆送到她的手裏。


    輕蘸了些許墨汁,輕紗大筆一揮,寫下:“紫竹壩,朱裁縫,穿金針,彈灰犀度短量長,上下拉抻分大小!”


    “天哪,真是絕對啊!”有人驚呼。


    “真的真的?他對出來了?!”有人難以置信。


    “哦,老天!你總算是開眼了!我們海滄水城,總算是後繼有人了!”更有人發出此類牢騷,引得輕紗一陣惡寒,大叔,我和你家沒有關係吧?這後繼有人,也太那個啥了……


    那位站在輕紗身側的男子臉色變化,先是驚訝,再是崇敬,最後是鄙視。


    要問為什麽鄙視輕紗?原因在於她的字,實在是讓人難以恭維,張牙舞爪,大小不一,與那端正秀氣的上聯字體一比,你就可以想象天堂和地獄的差距。若是那上聯高高在上,位於雲端,那麽這下聯的字體就不得不埋於地下,直逼地心了!


    “閣下能夠對出下聯,實在是讓在下佩服之極!隻是為何閣下的字體,呃,如此,呃……平凡呢?”一人小心翼翼地措辭,唯恐傷了輕紗的自尊心。人家可是對出了這千古絕對的下聯啊,那可是有實力證明的!跟她提意見,當然得悠著點!


    “哦,是這樣的!”輕紗淺淺一笑,溫文如玉,“我的手從小就患有重度癲癇症,顧名思義就是寫字的時候會不住的。你想,這手不住的顫動,這字還能寫好麽?好在經過我寒窗十載的苦練,你們總算是可以認出我寫的字了!對於這一點成績,實在是來之不易啊!”


    其實不能怪她嘛!她在s星球,練得是鋼筆字好不好,平時也是打字的,哪裏用得著練這個軟趴趴的毛筆字啊!雖說禦守的人是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的,但琴是指鋼琴,棋書還好,而畫這一類,她主攻的是素描。


    上官若軒等人一臉鬱悶地看著她睜著眼睛說瞎話,表情要多怪有多怪!那謊話說起來的順溜程度,不知情的人一定信以為真!果不其然,除了上官若軒等四人,其他的學士都紛紛露出一臉的同情。剛剛那個問話的人更是一臉崇敬地望著輕紗,仿佛他看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在膜拜一個神!


    接下來,輕紗照舊用她那慘不忍睹,堪稱車禍現場的字體,將餘下的下聯一一對了出來,惹得眾人紛紛驚歎,疑似遇到了天才!


    上官若軒看在心裏,暗暗稱奇。真的沒有想到,她居然可以對得出這麽難的對聯!就算是自負聰穎的他也不能保證全部對的出來,至少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對出這裏所有下聯!裴幻的心思和上官若軒差不多,除了驚歎,沒有別的什麽。兩個人都不是很看重這些東西,所有對這個也沒有太在意。而南宮夜寧,從小就是不愛讀書的主兒。那些對聯,他估計也就認得那幾個字,要是真的讓他對,恐怕還是一刀結果了他來的比較痛快!要不然,當初老爺子對他也不會如此的恨鐵不成鋼,整日拿著雞毛撣子在他後麵追他了!不過作為輕紗的哥哥,雖然不是很懂這些東西到底難在哪裏,但是看到周圍的人熱切地目光,他也很是為她驕傲!


    林慕亦默默地注視著輕紗,忽然之間發現,她就像是一個謎,越是靠近,就越是被她所吸引!她調皮天真善良聰慧,會陣法,會喚獸,會跳舞,還會對對聯!難怪幻這樣留戀花叢多年的淺情公子都要為她折服!那個上官若軒雖然看上去對輕紗凶巴巴的,但是眉宇間流露出來的霸道和溫柔,卻處處昭示著他對輕紗的在意。林慕亦晶瑩的唇瓣不經意之間勾畫出了一道優美的弧度,愛上這樣可愛的女子,真不知道是他的幸運還是他的不幸!


    在一片溢美之詞中,輕紗握著毛筆,可愛地歪著頭想了想,在潔白的紙上揮筆寫下幾幅對聯,寫完以後,獨自一個人在那裏偷樂。


    “小東西,寫了什麽這麽開心啊?”裴幻笑眯眯地搖著紙扇,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惹得輕紗一陣惡寒!拜托,您明明就是隻狐狸,幹嘛裝成小白兔啊?這樣很惡心好不好?


    輕紗斜睨了他一眼,純潔可愛的眼白頓時奉上:“我開心是我的事,你笑得這麽淫*蕩做什麽啊?”輕紗鬱悶了,以前剛認識的時候,明明記得這的笑容是三月春風,和煦陽光的啊!怎麽現在看起來,越來越覺得奸詐了呢?


    其實啊,這真的不能怪輕紗同學有這種念頭。俗話說的好,距離產生美感!這也就是為什麽幾千年以後出現了那麽多近視眼的原因之一啊!這完全是為了美學需要!跟裴幻走得近的輕紗,自然認清了這廝百花叢裏遊,處處留情意的手段,更是見證了他用自己迷人的微笑時不時地勾搭母性動物的齷齪行為!輕紗那時候就想,人可以風流,但是也不能這麽風流吧!上至八十歲的老太太,下至八個月的小女嬰,他是見誰跟誰笑,笑得是那個欠扁啊!


    “啪”的一聲,裴幻收起他的銀骨紙扇:“小東西這麽說就不對了!俗話說的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有什麽開心的事,何不將出來讓大家一同開心一下呢?”


    “你確定?”輕紗淺笑。


    “有什麽意思,這種無聊窮酸的東西,本……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上官若軒一點都看不順眼這個自戀地裴幻,有事沒事總是往輕紗的身邊湊!要知道,輕紗可是他上官若軒的王妃,而不是他裴幻的紅顏知己!


    “是什麽呢?二哥也很好奇啊!”南宮夜寧湊上前,理直氣壯地摟起輕紗的肩膀,得意地看了其他三人一眼,含羨慕吧!


    林慕亦三人直接忽略了某人幼稚的行為,都興致盎然地看向輕紗。


    隻見輕紗得意的一笑,將手裏的畫卷一抖――


    上聯:男生,女生,窮書生,生生不息


    下聯:初戀,熱戀,婚外戀,戀戀不舍


    橫批:生無可戀


    “……”林慕亦直接保持沉默。事實上,所有的人同時噤了聲,不同的是,他們是被嚇到的!


    “小東西,這個……”裴幻以往優雅的唇角此刻正在抽搐,這對聯,也寫得太有才了吧!


    “哈哈……本……我看這個對聯比剛才的好多了!”恐怕上官若軒是在場的唯一一個這麽認為的……


    “這個也很有趣,嗬嗬,不愧是我的妹妹!”南宮夜寧大笑著,引得眾人齊齊冷汗――又是一個妹控啊!


    “嘿嘿……”輕紗奸笑一聲,對眾人道,“其實我還有一個比較好玩的!”


    “咳咳……”輕咳一聲,她接著吟道,“上聯是看背影急煞千軍萬馬,下聯是轉過頭嚇退百萬雄師。橫批――我的媽呀!”


    “哈哈哈哈……”眾人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縱使是那些一開始不屑一顧的,也忍俊不禁了。


    “天哪,小東西,你真是太有才了!”裴幻一邊笑,一邊眼睛發亮地望著她。


    可惜某女正處於得意忘形狀態,壓根就沒有注意:“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妹……,呃,弟弟!是吧,二哥!”


    “沒錯沒錯!”南宮夜寧被誇獎的眉開眼笑。那樂逗勁兒,簡直比賺了十萬兩銀子還要開心!


    “請問這位公子,是您對出了這個下聯嗎?”一個作小廝打扮的人恭敬地走到輕紗麵前。


    “呃……是這樣沒錯。”輕紗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麽情況?


    “那就好!我們群詩會的會主有請!”小廝繼續恭敬地說道,伸出一隻手作狀。


    那個神秘的會主?輕紗一愣,繼續滿是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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