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村的村民從那一次東城失蹤,僅僅隔了一天,又再一次熱鬧起來。


    這不由的讓他們覺得今年可能就是個多事之秋啊,事多!


    大晚上的,突然有村民聽到了陣陣的慘叫聲,而且從學校方向傳來的,這不由的引起了村民們的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所以村民們簡單的組織了一下,又再次的成群結隊的打著火把手電向著學校趕去。


    結果他們就看到了那殘忍的一幕,一個人被直接釘在了地上,一隻小“狗”崽正在旁邊不斷的撕咬著那人,甚至連那地上躺著的人的一隻耳朵都被咬掉了。那地上的人正發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隻是現在的慘叫聲低沉了許多,沒有之前他們聽到的那般高亢……


    那隻小狗崽不少人都認識,因為它長得很特別,而且好像隻有東城家有這麽一隻。其實他們不用猜,因為東城和他妹妹林叢就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


    “崽崽!回來……”


    終於東城將玩的不亦樂乎的崽崽喚到了身邊,崽崽對東城的話還沒違背過呢,立刻一副狗奴才模樣撒著歡跑到了東城身邊站著。此時的它凶相畢露,嘴邊還掛著血珠肉末,再加上剛才那吃人的恐怖模樣,現在的它給人的恐懼感比之體型巨大的賽虎尤為過之。


    一群村民越積越多,人多膽兒就壯了。


    他們一群人慢慢的靠近了被釘在地上的人,一堆火把和各種手電將這塊地方照的猶如白晝。


    人群的老村長突然看到了被釘在地上那人的臉,頓時驚呼道:“啊!張處生,這……這……東城是怎麽回事?張處生怎麽變成這副模樣了?”


    “你自己問問這畜生到底幹了什麽事?”東城都懶得回答,隨意的說了一句就繼續站在了那一動不動,眼神淩厲的盯著地上的張畜生。


    “張處生?你……”老村長頓時覺得這事恐怕不好處理,向著被釘在地上難動分毫的張處生問道。[]


    “哎呀!村長大人啊,立刻要為我做主啊,趕緊報警抓伊東誠這個惡魔啊,你們看他怎麽折磨我的多慘……他就是個殘忍的惡魔啊……他想殺了我啊!”


    躺在地上的張畜生看到周圍的一大群人,就像看到爹媽一樣,雖然這些他眼裏的“爹媽”一個二個都惡狠狠的不善的看著他,可他沒有在乎,這些人和東城比可就善良的多了。


    最起碼以前他在別的村民麵前作惡時候,他們都是敢怒不敢言的,哪裏像東城一樣!上來就動手不說,更是手段殘忍之極,就算讓張處生這個把作惡當成家常便飯的人都心驚!


    “張畜生!你要再胡言亂語我就讓你明白什麽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東城卻是突然怒喝出聲。


    村民們都低聲的議論紛紛,村長則是為難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現在兩方都不敢惹。惹惱了張處生,這家夥平時就沒幹過好事,以後背地裏下絆子防不勝防;至於東城,老村長自從上次東城半夜歸來之後,就覺得東城變了,變得讓他都看不明白了,所以他也不敢得罪。


    所以老村長猶豫不決,隻道:“這……這……”


    ‘這’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老村長啊,各位親愛的村民們啊!你們都看到了嗎?這就是伊東誠的真實麵目啊,我什麽都沒做,他在威脅我啊……求求你們救救我啊!”張畜生躺在地上邊痛苦的**,邊裝出可憐的樣子發出哀求之聲。


    其實他不用裝,因為慘成他這樣的,是個人都覺得他可憐了。


    東城並未說話,倒是東城身邊的林叢說話了,那悅耳清脆的聲音像是有魔力般,讓議論紛紛的村民都停止議論,認真聽了起來。


    “哼!你這個老混蛋,上次想欺負我沒得逞,被賽虎嚇的都不敢進村。這次你又偷偷跑回來,不但不知道悔改,這幾天一直在學校周圍偷窺騷擾淩雨老師,更過分的是今天你竟然想破門而入欺負淩雨老師。(.)


    要不是我哥哥在保護著淩雨老師,你這混蛋定會做出那等人神共憤、喪盡天良的鬼事!


    老畜生,別在這裝可憐狡辯了,你身上擦的那根撬棍就是你帶來的作案工具,那把匕首更是你罪行暴露想要傷我哥哥的工具,讓你受這點折磨算什麽,你根本就是該死……”


    歇了口氣,林叢繼續道:“各位叔叔伯伯、爺爺奶奶、大哥大姐們,淩老師是城裏的大學生呢,她一個女孩子放棄了城裏美好的生活,到我們的窮鄉僻壤的小山村教書,為的是什麽,她的無私奉獻為的是讓我們這些孩子得到更好的教育。


    可是這個可惡的老混蛋,就想毀掉這一切,你們說我們能放過這混蛋嗎?”


    雖然林叢年紀還小,可是她跟著東城可是學了不少的知識,隨便說出一段話來更是顯得鏗鏘有力、錚錚有聲,讓人生不出絲毫的懷疑來。


    聽林叢說完,頓時憤怒的村民徹底爆發了!


    他們憤怒他們怒吼著:“不能放過這個老畜生,竟然做出這等醜事來,真丟我們小夕村的臉,大家打死他!”


    要不是明事理,懂點法律知識的老村長攔著,張畜生指不定當場就會被這群憤怒的村民給分屍了。


    “淩老師,事情是這樣嗎?”


    老村長問著站在東城身後宿舍門口的淩雨,淩雨在一群村民來了之後就停止了哭泣,站在了她宿舍門口。


    “嗯!是這樣的……不過,我希望這事情就這麽算了吧……”


    淩雨猶豫的看了一眼東城的背影,委屈的說道。


    這一次,東城和林叢都沒再說話,就靜靜的站在那裏,好像整件事情都和他們倆兒無關一樣。


    老村長則和村民們開始商討著事情的處理辦法,眾說紛紜,根本找不到處理事情的辦法。


    最後東城無奈,在眾多村民的疑惑和張畜生的恐懼中直接走到了張畜生身邊。


    嘩嘩!


    兩聲伴隨著張畜生更加聲嘶力竭的慘叫,東城毫不猶豫的迅速將那根鋼筋撬棍和匕首拔了出來,帶出淒慘兩股血柱,隨後在眾多村民恐懼的眼神下道:“將他帶到村醫務室治療止血,至於之後是放了還是報警你們看著辦,這事我不管了……當事人都不追究了,我管再多也沒用!”


    而那張畜生慘叫幾聲就暈了過去,東城下手時候都是有分寸的,雖然傷勢看著恐怖,可實際上根本沒有傷害到張畜生的骨骼和重要血管,這樣的傷勢隻要不是長期不管任其失血過多,止血包紮一下躺上一個月仍舊能活蹦亂跳了。


    東城雖然一定要置張畜生於死地,可不會讓自己背黑鍋的,東城事後有的是辦法整死這畜生……


    自然不會再眾目睽睽下行凶,挑釁國家法律!


    隨後東城在眾人畏懼的眼神下,走到那間木門完好的雜物室門口,三兩下就用手裏的撬棍和匕首將那木門給弄了下來,然後又將那門板搬到淩雨宿舍門口,默默的安裝了起來,十來多分鍾淩雨宿舍又重新多了一道木門板,能插能扣和原來一模一樣……


    這時那張畜生已經被村長安排人抬往村醫務室了,可是村民們都沒有走,反而有越聚集越多的跡象。


    東城沒有再管他們,一直沉默的幫淩雨再次裝好房門,才抱起已經開始打哈欠的小林從喚道:“賽虎、崽崽我們回家!”


    隨後他們便從人群自動分開的路中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慢慢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淩雨站在那裏欲言又止看著,看著東城無聲的為她裝門;看著他漸漸消失在黑暗裏的身影,一顆顆眼淚無聲的掉了下來。


    心中一遍遍的問著自己:“為什麽?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我也擔心你被連累啊……你不懂麽!”


    “難道我該走了麽?”


    慢慢的淩雨回到了屋內,她沒有心情跟外麵的村民們打招呼,她關好房門而後將自己埋在被子,無聲哭泣著。


    村民們則是從朦朧的睡意中都清醒了,紛紛議論著剛才的事情,還有剛才東城留給他們的印象!


    他們覺得東城身上的高貴氣質,比之城裏的有錢人還要濃鬱;東城身上的威嚴,說話比之老村長還管用;東城身上的果決,做什麽事情都直接吩咐,別人都不敢反抗……


    其中的一名老頭道:“城娃兒越來越了不起了,將來他肯定比我們村兒的其他孩子都強!”


    另一個中年漢子反駁道:“老薑頭,你這話就不對了,什麽叫比村兒裏的其他孩子都強。再說了強有什麽用?我家濤兒在一酒店當主管呢,一個月七八千,這東城一年都掙不到那麽多錢的……”


    又有個中年婦女村民道:“哎喲!老郭頭又在吹捧自己兒子了,你兒子掙錢多又沒見給你們寄一分錢。再說了都三十好幾了,連媳婦兒都沒找到一個……還吹!你看人家東城才十七歲,定是已經將那城裏來的大學生姑娘給勾搭上了,你沒見東城走時,她看東城的那眼神,嘖嘖!最後還哭了呢!”


    又一個中年婦女附和道:“對啊對啊!我也看到了,哎!東城這小子越來越厲害了,好像人家大學生姑娘他還沒瞧上眼。哎!就我想啊,東城肯定是想找個鄉下勤快的姑娘做媳婦兒,我那侄女好像不錯,趕明兒我去東城家說和說和,指不定就成了呢?”


    那叫老郭頭的漢子聽了氣急道:“梅嬸子,你上次不是說將你侄女介紹給我家濤兒的嗎?我還允了你三千塊的媒錢呢!”


    那梅嬸子聽後立刻嗤之以鼻道:“我家侄女才十七歲小姑娘呢,比你兒子小了十幾歲。再說你家兒子不顧家不孝順花錢大手大腳的,一年上頭都不給家裏打一分錢。我家侄女還不願意嫁呢……”


    …………


    [bookid==《逆龍牙》]


    今日三更,第一章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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