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出故障,損失慘重,我的資料盤全部沒了,真是欲哭無淚。當然不影響寫文,隻是心情多多少少有些影響。恩,努力調整過來。老爸聽說我寫文,也來看,還一本正經的給我提供磨菜油的方法。謝謝了,老爸,隻是你給我好大的壓力哦。


    ——————————————心情鬱悶的分界線—————————————————


    春意院最近氣氛有點特別,當然,這個特別是在特別的時候的,那特別的時候就是每天早上金茶花油坊的掌櫃王玉進入院子的時候,原來懶懶的段大小姐就開始忙碌起來,不是跑去看汪大俠和法天大師下棋,就是關懷備至的慰問鐵大雄獅吃得好不好,有沒有別的需要,所以,再不長眼睛的人都看出來了。這兩人之間有問題,那問題還不小,而且問題的中心點在段大小姐身上,不知道段小姐是欠了王掌櫃的金子還是銀子或是別的東西,而欠下的時間正是“繞三靈”的那幾天。


    春意院裏的兩個丫頭早就在小姐的授意下,沒把自己當丫頭了,所以第一個能答疑解惑的,肯定就是小姐,於是,小心翼翼的,旁敲側擊的,勇往直前的,把問題提出來了,之敏聽了一愣,馬上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哪有欠他什麽東西,絕對沒有。”那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讓一旁的人更加生疑。再多問幾次,不由得惱羞成怒,叫了起來:“沒有什麽事啦,哪有什麽事?你們別問了哦,我會生氣的,我說生氣就生氣哦。”


    越看越覺得有問題,可是看來從小姐這裏已經問不出來什麽話了。於是眾人把疑惑的目光轉向了王玉,這次,心存疑問的人,已經增加到了六個,其中當然包括春意院的三位常客,以及之敏的親親哥哥。


    於是,一天早上,沐貝雲把之敏支出去幫他做酒釀園子。六個人靜等王玉的到來,當然,該做事的還是做事,隻不過,那耳朵全是立起來的。


    王玉如常進得春意院,抬頭一望,卻沒有發現之敏。抬抬手,準備告辭的時候,被沐貝雲叫住了。


    “王掌櫃,請留步。”說起來,王玉對於沐貝雲來說隻是一個夥計,所以也沒有留意過,這次因為妹妹的事,才發現了這號人物。


    王玉聞言止步,轉身,抬頭望向沐貝雲。


    “不知小王爺有何吩咐?”那眼睛炯炯有神,沒有一絲下人的怯懦。反而氣勢逼人。


    “哦,”沐貝雲有點緊張,畢竟,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也不知從何問起。


    王玉靜靜的等著他的問話,也不催促。


    “你和小姐之間有什麽問題嗎?”沐貝雲心一橫,把話直接說了出來。


    “問題?”王玉疑惑道:“我和小姐能有什麽問題嗎?一個是主子一個是夥計。”


    “可是,你們這幾天表現得很奇怪。”沐貝雲急道。


    “不知小王爺哪裏看出來奇怪的?王玉這幾日仍一如往常。”


    沐貝雲難住了,王玉是一如往常啊,可奇怪的是之敏呢。這,是不是問錯了對象?抬頭想向周圍的人尋求幫助,卻發現幾個人全都一本正經的做自己的事,看來是沒人出聲幫忙他。隻好說道:“那可能是我看錯了吧。之敏給我拿東西去了,如果你有事,就先去吧。”


    王玉再次作揖道:“那王玉先去油坊了。”


    王玉轉身走出春意院,一旁靜候的王龍隨身跟上,兩人往油坊走去。


    邊走著,王玉的臉上慢慢的露出了笑容。這小妮子,看來是從來都沒有說過謊話呢,一下子就被人看出來了。


    那日,之敏被蛇嚇著,哭了良久。等到清醒了,才發現自己伏在王玉的懷裏,他的衣襟已經被自己的淚水給浸濕了一大片。之敏臉一紅,喃喃地說道:“對不起。”王玉搖了搖頭,扶她站了起來。


    之敏突然想起了什麽,頓住身形,對他說道:“今天的事,你能答應我不對別人說嗎?”


    王玉抬眼看她,“什麽事?”


    之敏有些扭捏“就是我怕蛇的事。”


    王玉沒有回答,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準備站起。之敏突然一轉身,正好撞上他的胸膛,鼻子一陣刺痛,眼淚似乎也要湧出來。之敏也不管不顧,直問“答應我了哦?答應我了哦?”王玉有點失笑,他的不回答,本就是想說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可這小妮子似乎沒得到回答就不甘心,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也不在意。隻好點點頭。


    然而,這幾天看到他,卻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應該從來沒有說過謊吧,所以一說謊反而表現得不自在。或許,應該好好和自己學學。想到這裏,王玉斂起了笑容。


    這邊王玉被大家審問,那邊之敏卻叫苦不迭,說真的,長這麽大,她就從來沒說過謊,因為媽咪的管教很嚴,說謊這件事,那懲罰是大大的。之敏從來沒敢嚐試過。可是,如果不說謊,叫她告訴大家她怕蛇。她真怕自己被笑死,更何況,她一向喜歡惡作劇,喜鵲,翠兒老是被她在春意院裏四處出沒嚇著,要不就是喜歡去逗雞,惹狗,反正王府裏的人大多知道如果哪裏的雞啊狗啊開始躁動起來,一定是小姐在那裏。現在,如果告訴他們這件事,完全就是拿了一杆槍,直接把槍口對準自己,槍托送給別人啊。一想到這裏,之敏就搖頭。可是,自從和王玉有了這個小秘密後,之敏一看到王玉來就想躲。哎,這可怎麽辦?都是這該死的蛇惹的禍。


    又過了兩日,之敏被沐老王爺叫去了議事廳。進去的時候,發現王玉也在,之敏的腳步頓了一下,不知道是什麽事,走進去以後被沐老王爺叫住。


    “之敏,這是白族的族長白先月。”


    之敏抬頭一看,原來自己隻顧著看王玉,沒發現有客人。隻見兩個身著白族特色服裝的人坐在沐老王爺的右手邊,一個年約三十歲上下,一頭青絲,用彩色的珠子串著梳了好幾個漂亮的辮子。一臉的正色。而旁邊一個是年約十歲左右的小男孩,臉上淚痕未盡,仍然抽抽嗒嗒的。


    之敏依言行了禮,在沐老王爺的左手邊坐下。


    白族長開口說了話:“見到小姐無恙歸來,先月很是欣慰。小姐確是與我族有緣,否則也不能平安的來去。”


    之敏一直聽爺爺說是白族的聖物送自己去二十一世紀的,看來這個人就是爺爺說的那個白族的人了。


    “多謝族長關心,之敏的命也算是你們救回來的。不知有什麽事,之敏幫得上忙的?”


    “我這次來,是想向小姐請教一件事。”白先月看向旁邊的小男孩。小男孩從身上拿出來一個墨黑的盒子,白先月接過手來,打開蓋子,遞給之敏。之敏接過來,細看卻是一條漆黑的小蛇,乍一看到蛇,她的心一慌,差點鬆手。這是一旁的王玉伸手接過了盒子,之敏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這條蛇,不知道小姐有沒有見過?”白先月問道。


    “我沒有見過這條蛇。”之敏說道。


    “你說謊,明明就是你踩傷了阿靈。”一旁的小男孩叫了起來。


    之敏有點摸不著頭腦,“我沒有啊。我,,,”我隻踩過一條白色的蛇。之敏差點說出口,卻被王玉輕輕捏了一下手肘。


    “這條蛇是我們白族的聖物,從選中之日起,喂養到現在已經有近六十年了。每一年要用不同的藥草喂養它,增強它的藥性。直到它變成白色,那時候,它就是毒中之王,既可下毒,也可治毒。”白先月向她解釋道。


    之敏聽到這裏,心裏已經格噔一下,看來自己踩死的蛇來曆不一般啊。


    “前幾天,白族人參加“繞三靈”,我身負重任,所以把放蛇的竹筒交給阿盈,誰知他貪玩,被阿靈偷偷的溜出去,等到我們找到它的時候,雖然還沒有死,但是傷了一大半,六十年的道行毀於一旦。”


    之敏現在更加確定自己踩到了白族的聖物,看來今天人家是上門來尋仇的啊。


    “依照慣例,照料聖物的人出了差錯,是會處以重罰。可是阿盈說聖物是被府上的人給踩到,我們想來確認一下事情的經過。”


    之敏想開口說話,卻被王玉一下子截過去,“確認了又如何呢?”


    白先月開口道:“確認以後,我們才好做出對阿盈的責罰。”厲眼一瞪旁邊的小男孩,眼看本已淚停的小臉馬上又要皺成包子褶。


    “那個,不知道責罰是什麽樣的?”之敏小小聲問道。


    “輕則五十大棍,重則入龍王洞守護聖物五十年。”白先月回答道。


    之敏的心裏一顫,不管輕重,放在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身上,都是有危險的。更何況,蛇也不是他踩的。“可是,蛇不是他踩的啊。”


    白先月凝目,問道:“小姐怎麽知道蛇是踩傷的?”


    之敏的臉一紅,決定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這蛇其實是我踩傷的,因為它突然出現爬到我的手上,我被嚇了一跳,把它拋到地上,它又想撲過來。我實在很怕,就踩傷它了。”


    白先月聽了她的話以後,沒有說話。沐老王爺也不敢開口,踩傷白族的聖物可不是小事,更何況白族對沐家有恩,隻能聽憑人家的安排,再做打算。之敏急道:“所以,這不關小朋友的事,可不可以不要責罰他了?”


    “這個不行,是他管理疏忽,使得聖物偷溜出去。驚嚇到你。又害得聖物受傷。不能不罰。”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再找一個聖物?或是醫好它?”


    “聖物本就是一代傳一代的,不能尋找。至於醫好它,除非能進入龍王穀,,,”白先月的話音未落。之敏就回答道:“有藥可以醫嗎?那我去找那個藥,就不要責罰他了,好不好?”白先月繼續道:“龍王穀不是一般人能進去,更何況還要拿到白龍丹。”


    之敏興奮的回答,“沒關係,既然有辦法可以解決,我們就想辦法解決它,總比懲罰小朋友來得好。就這麽決定了,我去龍王穀找那個白龍丹。”


    白先月為難道:“小姐,,,”


    “我陪小姐一塊去吧,畢竟,踩傷聖物也有我的一份。”王玉突然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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