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的時候,莫小染看到這樣狼狽的自己,不禁有些汗顏。


    很無奈的笑了一下,蹲下身來,雙手捧了一捧水,輕輕地拍在了臉上,洗淨了那滿臉的化了的妝容,恢複了自己原本的容貌,雖然平凡,但卻異常的舒服,洗淨之後,抬起自己那寬大的袖子輕輕地拭去了臉上的水,一臉清爽的繼續向前走去。


    然而,我們不得不再次的感歎一下,莫小染這個路癡的程度,竟然跑了這麽遠的路再次回到了原地,當莫小染看到依舊還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站在太陽之下的那群黑衣人,頓時有了一種想要撞死的衝動。


    可是,莫小染知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逃跑這種的做法是不可能了,莫小染隻好很無奈的大步的向前走著,樣子盡量看起來很淡然。


    “嗨,還站著呢?”莫小染很是厚臉皮繞著那些黑衣人走了一圈,在一個看似領頭的頭領麵前停了下來,笑的很是沒心沒肺的說著,眼睛還不住的瞟著他們眼眉之間的那顆朱紅色的淚滴,貌似還是沒有要幹涸的跡象,於是乎,某個女人便將心放在了肚子裏,淡定了起來。


    “額,貌似太陽照得有些毒啊,你們繼續享受著美好的日光,不過,本姑娘看你們比較熱,做一回好事,替你們減少幾件衣服涼快一下吧。”果然,莫小染這句話一說出來,那幫黑衣人平靜的眼底立刻閃現出來暗潮洶湧的波浪,那翻滾的,還真的讓莫小染不敢恭啊。


    但是,不敢恭維歸不敢恭維,事情該做還是要做的。於是,莫小染很沒有人性的上前,幹淨利落的將這麵前的頭頭的黑布麵巾給拽了下來,當看到了那一張如玉一般的皮膚的時候,忍不住的感歎了一番,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繼續將黑布頭巾給拿了下來,隨之那一頭淡綠色如海藻一般的長發散落開來,這不禁讓莫小染再次的感慨著,一個沒忍住手就伸向了那一頭長發蹂躪了起來,莫小染很明確的感受到了這個黑衣人的掙紮,可是奈何無法動啊,不然,他都有想要把莫小染碎屍萬段的想法了。


    “你這個頭發賣麽?”莫小染還很沒心沒肺的問出了這一句話,差點沒讓麵前的這個黑衣人暈過去。


    汗滴滴,按照任何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來看都不可能會問出這樣一個沒有營養的一句話,可是,莫小染很成功地做到了。隻見那個黑衣人很無力的翻了一個白眼,隻是這一瞬間被莫小染撲捉到了,手上一用力,頭發猛然的被扯住,很是巧合的讓那一頭長發的某個人清醒了一大半,眼睛也不翻了,表情也沒有了,一副我是豬肉任你宰割的樣子,很顯然,莫小染對於黑衣人的這個表現很是滿意,甚至還很輕柔的揉了揉那柔順的頭發以示鼓勵。


    原本在場的這些黑衣人已經夠震驚的了,但沒有想到,莫小染下麵的做法更讓他們震驚的想要暈死過去。


    莫小染旁若無人的開始為那個黑衣人寬衣解帶,甚是讓人有一種進入青樓的錯覺,如果不是一直保持著現在這一種站立的姿態的話。當眾人緩過神來的時候,莫小染已經將他們的頭身上的衣服隻扒剩下了一件褥褲了。


    而莫小染那個變態的女人站立在一旁,環胸右手支著自己的下巴觀望著,好像麵前的就是一副雕像品,雕像者正在觀賞看到底哪裏有不足之處還改正。


    一時間,大家都被這想法給驚嚇住了,紛紛將自己的眼光收了回來,生怕一個不小心讓那個變態的女人盯上了,指不定有做什麽了呢。就連他們從沒有看見過真容的頭擺在眼前也不敢再去看上一眼,好奇心是很重,飯怎麽也終不過自己的命啊,殺手可以對於外界一切的事情都漠不關心,但惟獨對於有關自己的命的事情不得不去關心,為了命可以舍棄一切。


    “你看,這回涼快多了吧?”莫小染很是得意的反問道,說完之後,自己還點了點頭,好像在證實自己的想法有多麽的單純,可是,隨即話鋒一轉,險些給這些人雷了一個半死,莫小染繼續補充道“要是褥褲也脫了,或許會更涼快。”


    眾人瞬間都將自己的目光移到某人的那個下身最重要的部位上,可想而知,某個被大家所關注的人此刻的心情有多麽的悲催,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你說她這個小頭頭當的容易嘛,在上受著上級的壓製,在下受著手下的反抗,中間還插進來一個小姑娘,上不整下不整,偏偏將自己這個小頭目給抓住了。天知道,做這些事情比給他施刑殘酷的刑罰更讓他難以接受。此刻,他的心裏在哀號著,他錯了,不該接這個單子啊。這比被殺更加讓他恐懼啊。這或許也是第一次,殺手也有護麵子的做法吧?


    “呀,不常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既然你們頭領都享受著優渥的待遇了,本姑娘也不能快帶了你們不是?”莫小染忽的一下轉過頭來,恰好與那些沒有來得及將眼神收回來的眾人對上了眼,很是邪肆的說道。眼睛中的那一道華光一現,某些人淡淡的感覺到,自己的死期要到了啊,於是立刻眼觀鼻,鼻觀心開始了隱身狀態,盡一切可能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可是,奈何莫小染一副火眼金睛,誰也不放過。


    於是乎,一陣風吹來,風過之後,黑布滿天飛,在之後,每個人都如同那個最先打頭炮的那個人地狀態,隻剩下了一條短短的褥褲。那涼風那個吹啊,隻把心都吹涼了啊……


    071 突然而來的沙塵暴


    很顯然,這場戰爭最終勝利者是屬於莫小染這個狠毒的女人的,莫小染看著那一望無際的五顏六色的長發飄飄的時候,感覺很是有成就感。於是乎,莫小染站在不遠處又欣賞了一會自己的成果之後,再一次的瀟灑的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而當莫小染消失的那一刹那,一個身著淡玄色的如玉一般的男子從不遠處的隱蔽處緩緩地走了出來,周身散發出淡淡的華光,在這樣空曠的山野異常的耀眼,可是,耀眼卻讓人無法看清,隻能看清一個模糊的形象,虛無縹緲,應該可以用這樣詞匯才可以形容出眼前這個男子。


    男子看著莫小染消失的方向有些失神,嘴角那一絲淡淡的笑容卻那麽的溫柔,讓人感覺到如沐陽光的錯覺,可是也僅僅隻是那一瞬間,轉身麵對他們的那一刻,男子身上的溫柔已經消失得一幹二淨,完全被憤怒的戾氣所覆蓋。


    “你們,該死。”男子很是平靜地說出這四個字,卻鏗鏘有力,沒有人會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話音剛落,一陣很是濃鬱的霧氣頓時彌漫,不消一刻鍾,原本那些被莫小染捉弄的黑衣人都消失不見,隻是地上零零散散的散落著血紅色的內丹,男子冷笑了一聲,大手一抓,內丹變成了粉末,在風的吹拂之下,不知道飄落到何處去了。


    “有野心固然好,可是,也要量力而行。愚蠢的妖,那並不是你們可以動的人。”清冷冷的聲音在空曠的山野裏響起,好像在說給某些人聽,又好像再說給自己聽,這聲音被男子施了仙力傳到了指定的地方,指定的人的耳裏。


    “看來驚動仙界也要插手了,這群家夥真是自尋死路。”狐族乾承殿裏的某個低沉的聲音毫無征兆的響了起來。


    “如果當時沒有那麽做,當然這一切都不會發生。”趴在不遠處的某隻懶懶散散的狐狸很是落井下石的說道。


    “哦,貌似最開始這個主意是你出的啊。”狐王也不甘落入下風反擊道。


    “是啊,我是出主意了,但是,我也沒有逼著你施行我的方案啊。”那隻狐狸絲毫沒有任何的內疚,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的說著。當時,狐王就徹底的無語了,原本準備了一肚子的話也哽在了嗓子裏怎麽也說不出來了。


    而某幾隻狐狸這邊,從莫小染離開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被狐王所幽禁起來,踏不出屋子裏一步,於是乎,即便再怎麽的擔心莫小染的安危也沒有辦法,隻好坐著幹著急,偶爾可以利用自己良好的耳力從外麵聽到一些那幫侍女的議論,這一刻他們才發現,皇宮裏的這些長舌婦也是有一定的好處的。


    然而,當他們聽到莫小染有危險的時候,怎麽也坐不住了,紛紛的表示集中各自的力量將這個結界打破,但奈何狐王狠毒,他們嚐試了多次也沒有將這個困住他們的結界打開,反而極大地消耗了自己的體力。當然,這個過程中墨邪是退出的。


    “喂,墨邪你有什麽想法啊?”當再一次的嚐試過後,墨妖趴在一個椅子上有氣無力的看著一臉與自己形成鮮明對比的紅潤的墨邪問道。很顯然,這一句話問出了在場所有狐狸的心聲,一雙雙魅惑的小眼睛都望著腹黑的墨邪。


    “靜待佳音。”墨邪說出的這一句話讓眾狐狸很想扁他的話來,可是某隻狐狸還沒有所覺悟,依舊一副淡然的表情,簡直比冰山臉還恐怖,冰山偶爾還會遇到陽光融化一下,可是這個油鹽不進,麵不改色的淡然還真讓人沒有辦法。


    “總不能就這麽的等下去吧?”終於一隻狐狸忍受不住這個沒有答案的答案,於是乎,開口問道。


    “恩,你說說你的辦法。”墨邪很是鎮定而又繼續淡然的說道。結果,很成功的讓某隻出頭的狐狸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一轉頭,安靜的趴著了。最後還不忘憤憤不平的嘟囔一句“虧莫小染那個笨女人那麽喜歡你。”雖然這句話很輕,請的讓人可以忽視,可是,墨邪卻清清楚楚的聽到了耳裏,進了心裏。


    “她需要曆練,而我們隻會是她曆練中的絆腳石。”墨邪不輕不重的丟下這一句話,然後起身走到軟踏上躺了下來。而就是這樣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每一個狐狸都恍然大悟,特別是知曉某些秘密的墨妖,更是如醍醐灌頂。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墨邪如此。


    每個人都要成長,在成長的路上並非遇到所有的困難都有人回去幫助你,你需要習慣自己一個人去解決自己難題,習慣自己一個人的路途,隻有在自己不斷的探索中才能真正的明白自己價值與成長的真諦。最後,每當你在遇到一個難題的時候,你都會發現,這將會是被你認為不算難題的難題,因為,你曾經解決過很多難題。


    而莫小染正是這樣的一個一直生活在他們給予的象牙塔之中生活的女人,沒有遇見過風雨,沒有收到過欺負,甚至每一次一點點的不順心都會大發雷霆,根本也就沒有機會去自己解決什麽,雖然說皇宮這個地方很是凶險,但是,畢竟在皇宮中莫小染有那樣的一個特殊的地位,沒有人會敢於冒險的去真正的做一些傷害她的事,即便真的有也會第一時間被他們解決掉,所以,這樣的一個地方,真的不適合莫小染的成長。


    原本幾隻狐狸也不是什麽笨的人,如此一想,自然也就明白其中的含義,也紛紛的表示不在意了,反而很是放鬆的各自找了地方躺下來休息。可是,當某幾隻狐狸找了一圈才猛然的發現這間屋裏子僅僅隻有一個軟榻可供休息,但是,那張軟榻早已經被墨邪那個腹黑的狐狸給占據了,這一刻他們才真正的明白墨邪那一番話的另外的一個含義了。


    太陰險啊太陰險……


    最終,某幾隻狐狸在不得已之下,懷揣著無限的憤怒的情緒,再次心不甘情不願的使用妖術消耗了所剩無幾的體力變出來幾張軟榻躺下休息。每隻的心裏都不禁暗暗地記下這一筆帳,等那個女人回來一定要好好的在她麵前數落數落這個腹黑的狐狸。


    可是,他們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莫小染這個女人非常的護短!


    ——*——*——


    話說,一身輕鬆,滿心的好心情的莫小染童鞋走在了廣闊的山野中,迷失了方向……


    莫小染舉目望了望四周的環境,確認了一下,這個地方自己絕對沒有來過,於是乎,莫小染便放心的繼續沿著這條小河向前走去,她沒有發現她的周圍一直有淡淡的華光圍繞,在不經意之間指引著她的道路。


    走著走著,忽然聽到了河水猛烈翻滾的聲音,自己身邊的這個小河也緊跟著開始劇烈的翻出波紋,原本緩急的流水突然湍急起來,好像有什麽在召喚著它在前進一樣。忽然就讓莫小染想起了那小學時候大合唱總唱的那一首古老的紅歌——《黃河大合唱》。


    “風在吼,馬在嘯,黃河在咆哮,黃河咆哮……”莫小染一邊想著,一邊哼出聲,好像真的陶醉在了其中一樣。


    但是,越往前走,心中的不安的情緒越加濃重,莫小染也不禁輕輕的皺了皺眉,停下了腳步,有些失神的看向不遠處的聲源處,全身都警惕起來。通過上一件事情,讓莫小染明白了,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隻有自己一個人,沒有人可以幫助自己脫離危險。所以,當身處於一個陌生的環境之中,要隨時隨刻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和極高的警惕性。


    就在莫小染決定繼續向前走去的時候,那個翻滾的聲音突然靜止了,身邊的小河也恢複了平靜,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周圍一片死寂,越是這樣就越不正常,一旦某個地方平靜到了一種程度的時候,就證明這個地方很危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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