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兩三歲的小女娃,而是一個曾受過很深傷害的女人。


    “喜歡和愛啊……”就在玄墨很是認真的正思考著莫小染提出的這樣一個深奧的問題的時候,莫小染一個沒站穩,一下子很是不小心的踩到了玄墨的胯處,隨即便聽到玄墨那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從這間屋子裏傳了出來。


    立刻,這樣的慘叫聲音就吸引來了一大批的看客,莫小染隻感覺隻是一個眨眼的瞬間,自己的眼前就冒出來了那麽多的人。


    “呐,玄墨,乃看乃看,好多好多的噥。”莫小染對於眼前的這一現象很是滿意的開心地大叫道。那隻小胳膊不斷地搖晃著,指著那一群人,另一隻胳膊緊緊地抓住玄墨的衣領。


    而到場的那幾個男人看到這樣他們傳說中從來都沒有破過相的九公子,近日也終於吃癟了,而且還是吃得滿臉通紅,某幾個男人看到這樣的場景心底忍不住的大笑,而表麵上依舊裝作一副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哥哥的樣子,關心的問道“老九,你沒事吧?”可是,嘴角拿近乎於要抽搐的樣子還是被玄墨逮了一個正著。


    “……沒事”玄墨強忍著胯部的疼痛,支起身子若無其事的說道,語氣淡淡的,好像真的什麽事情都沒有一樣。


    “要不要找個醫生來看看?”另一個轉著淺藍色錦袍的男人又繼續似乎不放心的問道,如果莫小染沒有記錯的話,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那個二公子玄宇,不愧是二公子啊,怎麽看怎麽二,恩,看來以後就應該叫他二哥。


    “二鍋,乃們答應給倫家買的糖糖呢?”就在某幾個男人正一臉春風得意的時候,莫小染毫不留情的就順著他們的從頭到尾的將一盆冷水交了下來,讓他們臉上的笑容就那麽的定格在了臉上,怎麽也無法掉下來,而這幾個人之中臉色最難看的要數那個站在不遠處身著淺藍色的二公子玄宇,畢竟這個二哥的字眼以及有關二這個的任何頭銜都是他的一大痛處,幾乎是誰碰誰遭殃,可是,入進來了這麽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娃娃,一臉的純淨的將這個名字很是自然的說了出來,這倒是開天辟地頭一例,可是就是這樣二公子玄宇也是沒有辦法將這個小娃娃怎麽樣,畢竟人家初來乍到什麽都不知道嘛,俗話說,不知者不怪,更何況一個什麽都不動的孩子呢。


    最後,二公子實在不能忍受眾人的隱忍著笑意,一甩袖子,轉身就離開了,而某一些人的眼神也隨著二公子玄宇的離開一同移動,而當他們再轉過頭來的時候,卻看到了九公子玄墨那一張似笑非笑的臉,怎麽看怎麽慎得慌。


    “玄墨,二鍋走咯,倫家的糖糖……哇哇哇……”莫小染在心底暗自的偷笑了一會,然後努力地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和麵部表情,隨後,那胖嘟嘟的小手顫顫巍巍的指著二公子玄宇離開的方向,現實眼含淚水急切委屈的說著,隨後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那哭聲那是一個撕心裂肺,再配上那一張精靈一般的臉蛋,而那一雙靈動的雙眼,讓人心疼不已。


    “小染,乖,不哭不哭啊,小染告訴玄墨還有誰答應給小染買糖糖了?玄墨幫小染要啊。”玄墨緊緊地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莫小染摟在了懷裏,拿出來一個就像他那一身衣服一樣潔白如雪的手絹,替莫小染擦著臉上流下來的眼淚和鼻涕之類的混合物,一邊擦著一邊耐心的哄著,眼神還在不經意的掃向那一群還站在屋裏準備看熱鬧的某些人。


    “玄月、玄澈、玄朗、玄宇,哇哇哇……那幾個鍋鍋都有……”莫小染一邊的抽泣著一邊說著,而莫小染沒說出一個人的名字,玄墨的眼神就飄向那一個人一下,冷冷的涼涼的,就像是一個冰淩刺了自己一下似地。


    “好好,小染不哭了啊……”玄墨輕柔的哄著自己懷裏依舊哭得不停地淚人兒,心裏一片的疼痛,不知道為什麽,玄墨就是看著眼前的這個小人兒很是心疼,那是一種來自心底的感覺,如果非讓他說出這種感覺究竟是怎樣的話,他還真就說不出來。其實,很多的時候,有一種心疼叫做莫名的痛心。


    不得不說,莫小染哭著哭著還真就感覺委屈了起來,眼淚說什麽也收不住了,或許,是莫小染長時間的一直的壓抑自己的情緒,努力的忘卻以前的那些種種,以前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心情,那些疼痛,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委屈都傾瀉-出來。


    莫小染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麽所有的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樣的地步,為什麽墨邪就會選擇那個小公主,為什麽既然不喜歡自己當初還要給自己那樣錯覺?喜歡和愛究竟有怎樣的區別?這些問題一直都縈繞在莫小染的腦海之中從來都沒有散去過,沒當深夜,莫小染都被那樣同一個夢給驚醒,那是一場鋪天蓋地的紅,那是一場盛大的婚禮,那是一場沒有自己的婚禮,主角是墨邪,而自己卻隻是一個沒有任何位置的看客。


    此刻,莫小染隻是所存在於自己的世界之中,她為自己的心設了一道堅實的圍牆,自己走不出去,別人也走不進來。


    “小染?小染?小染,你醒一醒看看玄墨……”抱著莫小染的玄墨立刻就發現了莫小染周身氣息的不對之處,很是著急的搖晃著莫小染小小的身子,神情擔憂的說著。從一開始,玄墨就知道自己遇到的這個小孩子絕非平常,可是,即便就是這樣,玄墨還是依舊選擇接受這個來曆不明的孩子,玄墨從心底的聲音就一直的再告訴自己,這個孩子哪怕要了自己的心,自己也甘願挖出來給她。好像,這就是一種上天注定的宿命一樣,容不得一點的更改和叛逆。


    “墨邪……你回來了麽?”莫小染淚眼迷茫的望著一臉焦急的玄墨,輕聲的呢喃著,隨後似乎是太過於激動,眼前忽的一黑,倒在了玄墨的懷裏,嘴裏不斷的呢喃著那個讓她痛心的名字,墨邪。


    117 當消息傳遍狐族


    當莫小染離開的那一個早晨,整個的狐族皇宮裏都知道了這樣的一個震驚的消息,每個人的眼神裏都是那麽的不可思議,可是,唯獨狐王和墨血的眼神是那麽的平靜,好像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一樣,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在墨血的意料之中,因為這樣的場景千百年前也曾經發生過他們的身上,所以,墨血一點也不詫異,這隻是在看一場已經親身經曆過的電影一般,墨血的心裏早就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那種心境,也沒有了往日的那種痛徹心扉的痛,因為千百年已經將所有的傷痛都給衝淡撫平。


    墨血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隻是淡然地一笑,安安靜靜地,就連眼神都沒有轉一下,好像這隻是一個很平常的事情一樣,因為結局都已經經曆過的他,看這樣已經看過的電影,已經沒有什麽感覺了,雖然,心裏的某一個最深的地方還是會微微的抽搐一下,但也僅僅隻是一下一樣,更何況,墨血已經知道,他的月兒已經回來了,真正的回到他身邊的日子也不會遠了。隻是,要苦了那個孩子了。墨血不用去看也知道,那個孩子此刻的心境,因為,他也曾經如他這般的,承受這樣的突然的事情到來。或許,也就是這樣的原因,或許,是墨血自私了一點,從頭到尾都知道事情的發生經過和結果的他,卻沒有和任何一個人說起過,隻是這麽的淡然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墨血敢肯定,如果自己說一句話,那麽事情都不會發展到現在這樣的地步,但墨血沒有說,也根本就不想說,那兩個孩子就像自己和祺月曾經一般,不經曆著一些是不會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愛,什麽才是那些虛空。


    虛空的虛空,虛空的虛空,一切都是虛空。


    而狐王之所以淡然,是因為那一本故事他曾經看過,每一個環節他也深刻的記載了心理。因為,這關乎於整個狐族的事情,所以,狐王不得不去小心翼翼的對待,如果有一點的差錯,都不是他能夠去承受的。他不可能為了那兩個孩子而放棄了狐族所有的性命,這樣的賭注他承擔不起,也不能去承擔,作為一個族的王索要考慮的是整個族人的利益,而不是將自己的利益建立在族人的信任之上。


    狐王曾經聽過人類一句話:“君為舟,民為水,水既能載舟,亦能覆舟”。皇權永遠都不是什麽具有最終解釋權,皇權之所以能夠存在,皇族之所以能夠延續,都是因為百姓的信仰與支持,他們是在心底就承認這樣的一個組織能夠帶領他們走向更好的生活,所以,他們敬畏,他們遵從,所以他們甘心情願的用自己辛苦的汗水賺來的錢去上交債稅。


    狐王麵對著這樣的一群子民,他應該怎麽樣做呢?結果很明顯,人錯過了,可以在遇到,死了,可以找到更好地,即便找不到,就算有一個美好的回憶也是好的,至少曾經遇到過,那麽這樣就是好的,他們妖類一生之中遇到的人很多很多,那麽也就不差這一個了吧。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他是心懷內疚的,可是,作為一個皇族,你得到了一些什麽,必須就要付出你相應要付出的東西,比如,你的情感,比如,你的自由,比如,你的愛。


    世界上任何的事情都是平等的,你要想得到,就必須要有付出,隻有這樣,才能夠維持這樣的平衡,也隻有這樣,這個世界才能夠平衡,才能夠長久的持續下去。所以,我們做任何的決定都是一種很艱難很鄭重的事情,因為,你根本就沒有後悔的餘地,就算最後的結果不是你想要的,你也要忍著痛走完。


    自從墨邪知道莫小染離開了之後,就一直的站在窗前,眼神沒有任何的焦距看著前一晚莫小染曾經站過的地方,就那麽的一直一直的看著,沒有人知道墨邪這樣的姿勢已經持續了多久,隻是知道他們看到的時候墨邪已經就是這樣的姿勢了。


    墨邪一直都不能釋懷,原本墨邪可以一直的告訴著自己不去想不去在意,可是,當事實擺在自己的眼前的時候自己卻再也不能將這一切無視。


    原來,那一晚,她是來告別的,可是,自己卻又在做什麽?原來,她還是沒能夠放棄自己,她還是沒能夠那麽悄無聲息的走掉,原來,她最舍不得是自己。為什麽自己一直在說最不想傷害的就是那個叫做莫小染的女人,可是到頭來,自己傷害最深的就是那個叫做莫小染的女人。


    這一刻,墨邪真的很想丟盔棄甲,立刻跑去尋找那個離家出走的女人。可是,有誰能告訴他應該怎麽去做,傷害已經造成了,整件的事情都已經有了結果,那個句號已經畫完了,還要怎麽去改變,即便改成了逗號又能怎樣吧?下努力的傷害並不是一個逗號或者是一個句號就能夠解決的。


    無論是人是妖,他們的心都是肉做的,在鐵石心腸的人也會有動容的一刻。傷害了就是傷害了,傷口需要愈合,愈合需要時間,可是,時間卻是一個最不能掌握的東西,一天是它,一個月是它,一年是它,一輩子也是它……


    而相對於墨邪這樣一動不動的看著某一處發呆,另幾隻狐狸倒是在此刻充分地顯示出了自己的智慧,他們猜測到莫小染有可能是在淩晨才離開的狐族,於是,此刻最重要的不是想那些有的沒的的時候,而是找到那個女人才是最關鍵。


    於是乎,某幾隻狐狸充分的發揮自己所能動用的所有的勢力和妖術能力,去追蹤莫小染那個突然消失的女人的下落,可是,他們從接到消息之後就一直在尋找,到了現在的深夜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他們根本就不明白為什麽。


    “各位皇子,狐王派老臣來告訴各位皇子一聲,不用繼續的費力費神的去找尋了,此刻的皇子妃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弱質的人類女人了。如果皇子妃不想讓大家找到的話,那麽大家也不會找到的,與其這樣費力費神還不如用這些去做別的事情。”就在某幾隻狐狸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看著彼此,對眼前這樣的結果很是不明白的時候,門口突然出現了一隻狐狸,懶洋洋的對著一屋子那幾隻狐狸說到。而且還是說完就走,根本就沒有給這幾隻狐狸問話的時間,額,或者說就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直接消失掉了。額,不用懷疑,這一隻狐狸不是別人,就是那隻懶洋洋一天天像大爺似地那隻狐狸,加邱是也。


    在場的每一隻狐狸都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了,他們相信,狐王的哪一些話並不是憑空說出來的,更何況莫小染這樣巨大的變化他們也是有目共睹的,可是,要他們一下子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還是很難,他們還需要一段時間來緩和。


    不得不說,在莫小染不在的這一段時間之中,整個的皇宮讓他們都感覺到壓抑,好像皇宮的上空整天都彌漫著烏雲一般,壓得讓人喘不過起來,原來,莫小染不僅僅是消失了,而且還帶著那些陽光一並消失了。


    而在莫小染消失的第三天,墨血也和狐王告辭,離開了狐族。他想,無論那個小姑娘跑到哪裏,她的身上還是有祺月的靈魂,如此,他就能用心去感覺得到他所在的方向,墨血好不容易等待了千年才終於看到了一點的希望,他又怎麽會放棄呢。他要去離祺月最近的地方,哪怕,在困難,哪怕祺月不知道,也無所謂。


    愛情就是這樣,在愛的世界裏沒有誰對誰錯,沒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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