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時看了地上的小廝一眼,隨後,立刻繼續走著自己的路。額,不用懷疑,那個小廝正是剛才趴門縫看的那個,在那麽大的能量的衝擊之下,他很是光榮的飛了出去,然後很安全的掉在了地上,重度的昏迷之中。


    而這樣的院落之中並沒有因為墨邪和墨血兩個人的到來而停止了如今這樣有一些混亂的場麵,對於墨血和墨邪的出現,很多的人也隻是冷漠的望了一眼,以為又是哪個前來尋求發財之路的不怕死的江湖庸醫呢,畢竟,墨血和墨邪兩個人擔心他們這樣的容貌會對這裏的生活造成了影響,所以,都用法術變成了一張在平常不過的臉,即便是扔到了人群之中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就算注意到了也會轉眼就忘記,畢竟這樣的容貌實在是太過於平凡了,根本就沒有一點可以讓人記住的地方。


    你看,你不像是張三那麽的胖,話說,這胖一也是一種特征吧;你看,你不想李四那麽的矮,話說,這矮也是一種特征吧;你看你不像是王二麻子的滿臉的麻子,讓人記憶深刻吧。


    話說,其實人要長得平凡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雖然都是一個平凡的人,但是我們卻不知道,我們都是一個最不平凡的人,因為我們都有著自己的特征,無論是容貌還是性格氣質。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不同的,隨意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個最獨特的個體而存在的,沒有人可以說我們沒有存在和生活的價值,因為我們本身就是一個價值所在。


    當墨血和墨邪兩個人一路走過來的時候沒有任何的阻礙,對於這個結果兩個人還是比較滿意的。可是,當兩個人剛走到那個人來人往,都神色匆匆行走的屋子之前的時候,突然被一個人擋住了。


    “你們是誰?”玄月一臉凝重而又謹慎的看著麵前的兩位長相平凡的來者,低沉著聲音問道,眼神不住的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似乎想在這兩個人的身上看出什麽貓膩,但是,他失敗了,不知道是這兩個人原本就沒有什麽惡意還是什麽別的,他沒有從麵前兩個人的身上看出任何不對的地方,這兩個人的淡定的程度好像就是自己走在了自己家的院子裏一樣的淡然與悠閑,完全沒有被人發現的慌亂,這不禁讓玄月很是吃驚。


    “莫小染在哪裏?”墨血輕輕地掃了一眼,站在他們麵前擋住他們去路的男人,淡淡的不答反問,這種淡然的程度好像就是再說晚上要吃什麽一樣。當一個人能做到如此淡定的時候,那麽,這也就說明這個人並非那麽簡單。


    “莫小染?額,你是說那個叫做小染的二三歲的小女娃?”對於墨血的這個問題,玄月顯得有一些的驚訝,還有一些的迷茫,最後才是恍然大悟,因為自從那個小女娃來了以後他們就隻聽過那個女娃的小名,從來都沒有人叫過她的全名呢,所以剛開始聽的時候確實有一些的迷茫。


    “恩。”墨血點了點頭,微微張口發出了一個單音節,算是應了一聲。其實,不得不說,就在他們聽到是兩三歲的小女孩的時候也是很驚訝,隻不過他們早已經習慣了那外邊麵具一樣的淡然,所以,即便是驚訝震驚也會藏在心裏,藏在那個麵具之下。


    “那請問你們是誰?”玄月並沒有放鬆自己的警惕,因為這兩個人既然能夠這樣的輕鬆的走進來也就說明他們身上的功夫很不簡單,畢竟這裏少說也有百八十個暗衛在暗處守候著,稍一有什麽風吹草動就會立刻的采取相應的行動進行滅絕式的消滅,根本就不會人他們走到這裏來。


    “師父。”


    “哥哥。”兩個人就這樣依舊淡定的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恩,兩位請跟在下來。”玄月又打量了兩個人一眼,心裏已經猜想到了這並不是他們的真實的容貌,畢竟有那樣仙女一樣的小娃娃的親人怎麽長相也不會差大哪裏去,這應該是每一個人看到莫小染那個靈動模樣之後的第一個想法。


    玄月說著就帶領著墨血和墨邪兩個人走進了那一間有著莫小染的屋子,可是,當他們走進去之後,看到床上臉色蒼白,毫無任何的生氣的小娃娃的時候,他們的心口猛然的感覺喘不過起來,兩個人共同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很明顯,這樣的呼吸聲惹來了坐在床沿正守著沒有一點呼吸的玄墨的注意,玄墨很是不解的看著這兩個麵生的平凡人,然後又看了看站在一邊剛走進來的玄月,似乎在詢問著。


    “他們分別是小染的哥哥和師父……老九,讓他們看看小染最後一眼吧。”玄月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語氣之中有說不出的傷感。而玄墨卻有一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兩個人怎麽也沒有放話,不是他不相信,而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麽他們來得這樣遲,為什麽他們要將這個小姑娘丟下,如果沒有這些是不是小染也就不會這樣的逝去,就連逝去之前嘴裏還念著墨邪這個名字。


    “你們誰是墨邪?”玄墨麵容上有掩藏不住的疲憊,聲音沙啞,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已經好幾夜沒有合眼了,可是在場的所有的人都很是詫異為什麽玄墨會突然的問出來這樣的莫名其妙的名字。


    “我是。”墨邪眼睛裏的淡然終於有了一些的憂傷,那傷痛是那麽的灼傷,墨邪聲音有一些的顫抖著回答道,似乎,墨邪已經猜測到了為什麽玄墨會這樣的問。


    “你來看看她吧,她昏迷的時候嘴裏就那麽的一直一直的喊著你的名字,我想,你是對她很重要的那個人吧……”玄墨緩緩的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聲音越說越小,說到最後竟然有一些的哽咽,隨後,慢慢的走了出去,竟有一些的蹣跚。


    墨邪就那麽的坐在了玄墨原來一直坐的位置上,輕輕地撫摸著莫小染的臉頰,可是,那已經沒有了呼吸的鼻翼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墨邪莫小染已經逝去了這個消息,一滴淚就那麽毫無征兆的流了下來,恰好的滴在了莫小染的手心處,緩緩的散開,滲進了皮膚中。


    墨血一直都沒有說話,沒有動,隻是站在那裏看著這一切,看著莫小染的眼睛也好像是在透過莫小染的這具身體看著那個住在這具身體裏的別的靈魂一樣。


    ——————*——話說,最近某魚正在忙著期末考的事情,所以比較忙碌,每天上網的時間也很有限,可是,今天某月確實被大家給感動了,看著大家給咱的留言,心中就那麽的感覺到滿足和溫暖,在這樣冷的天氣下,咱依舊感覺很溫暖。親們你們的關心咱已經收到了,並且咱也希望著看文的所有的親都能夠開心,幸福,身體健康。有一些的感動真的是用言語無法表達的,而咱也隻能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表達出來,咱會更加努力地寫文,讓親們每天看文都很愉悅。親們,平日裏有什麽不開心的也可以給咱留言,咱看到之後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給大家回複的,我們都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悲傷,我們想不開,看不淡,那麽就讓我們一同來看,這樣時間就會加快腳步的將一切都給衝淡。呐呐呐,聖誕節,快要到了,某魚怕到時候忘記,就先祝大家聖誕節快樂哦!呐,誰還記得咱看流星的時候許的願望呢?~——————*——————


    120 後悔了麽?


    墨血一直沒有說話,沒有動,隻是站在不遠不近的那個位置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看著莫小染的眼睛也好像是透過莫小染的這具身體看著那個住在這具身體裏的別的靈魂一樣。


    “他們來了。”還依舊在哪個角落裏蜷縮在一起的兩個女人用著彼此的溫度溫暖著彼此,可是就在這一刻,原本的寧靜突然被打破,祺月看向那個沒有方向的眼睛突然明亮了,隨後眼底又是一片黯然,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語氣裏有一絲憂傷,又或者是無奈。


    “什麽……”然而,還沒有給莫小染問祺月那句話的含義的時候,莫小染就感覺到自己一時突然變得模糊起來,眼前的景象也不斷的飛速的在變化著,腦海中不斷的放映著以往的那些有的沒的圖片,身體也感覺到有一些的飄飄然,腳跟根本就沾不到地上,這樣的感覺讓莫小染很難受,就連剛才的疑問都忘在了這裏,就這樣的,莫小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當墨血看到墨邪的那一滴淚滴落在了莫小染的手心處,而後被吸收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他們的故事原來看似那麽相似,兩個人的命運看似那麽的相同,然而,如今墨血才猛然的發現,原來在這兩個故事以及人物的命運上,都有著那麽大的差距。


    墨血明白了這一切的時候,臉上和心裏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也僅僅是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麽墨血竟有那麽的一瞬間感覺,對於這樣在一次發生的故事,對於這兩個和他們經曆著相同的命運的兩個人鬆了一口氣,心中有一些的釋然與慶幸。


    幸好,他們的故事沒有那麽的悲哀的結局,幸好,他們之間的誤會沒有持續下去,幸好,他們還是幸福的,幸好,是他們。


    就在墨血在這一邊默默的感歎的時候,墨邪仍然坐在莫小染的床邊,那雙大手緊緊的包裹住那隻小小而蒼白的手,陷入無盡的自責和悲傷之中的時候,莫小染那蝶翼一般靈動的睫毛突然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後就像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一般,刷刷的張開了眼睛,或許是因為剛剛換了一個環境的原因,也或許是不太適應這樣的明亮的光的原因,總之莫小染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眼睛之中甚是迷茫。


    而莫小染的醒來是這樣的安靜,眼神的焦距逐漸的恢複正常,這時莫小染才看清了自己麵前的那個可以將那如雪的白衣穿的那麽飄逸瀟灑的男子,這個世界上除了墨邪還會有誰啊。莫小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情緒也有一些的激動,一瞬間就立刻做起了身。


    不得不說,這樣的大動作直接讓早已經沉浸在無盡自責的深淵之中的墨邪驚醒,有一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正坐在自己麵前和自己一樣一臉吃驚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小女娃。


    他們就這樣的彼此對視著,眼神慢慢地恢複了彼此應有的淡然,可是,兩個人依舊誰也沒有移開自己的視線,就這樣的相望著,望著。好像要望到了世界的盡頭,要望到了時間的極點,要望到了天荒地老。


    不知道什麽時候,墨血經悄悄地走了出去,屋子裏也僅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在這樣的安靜的空間中,在這樣不可思議的情況之下,他們相遇,他們相望,手依舊牽著,可是,心卻在彼此的疼痛著。


    我們都不要去懷疑傷害帶給我們的是什麽,有些傷害是不可能被原諒的,即便相愛,卻不能原諒,不能在一起,也無力去改變現實,然而,此刻莫小染與墨邪兩個人就是這樣的情況,他們彼此的相愛,相惜,相望,相守。但是,此刻他們的心卻在滴血,卻在疼痛。


    時間多一點,疼痛就多一點,可是,這就像是吸食大煙一般,我們明明知道他們有毒會上癮,一旦上癮之後,即便知道這些,知道不能繼續下去,還是依舊的忘我的吸食著。愛情,也像是罌粟,即便有毒,然而所有的人都選擇去中毒。


    “你……小染……”然而就在當天地都相對靜止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的打破了這一切的寧靜美好,讓莫小染也那麽決然的甩下了墨邪的手。


    兩個人一同的望向來者,很明顯,來者對於莫小染這個死而複生的小女娃這樣的事實很是不敢相信,眼睛裏滿是吃驚,很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玄墨。”莫小染嘴角劃過一個很溫軟的微笑,然後柔柔的叫了一聲,那兩個字似乎有魔力一般讓原本還愣在原地的玄墨猛的回過神來,一個箭步就跑上前去,一把將坐在床上小小的莫小染給抱在了懷裏,手還不敢相信的在莫小染的臉上掐了掐。


    “小染,幸好……”玄墨說著說著,整個身體整條神經完全的放鬆下來,立刻身子也有一些的支撐不住了,一下子跌坐在了床上,莫小染還是那樣的坐在玄墨的腿上,一臉溫和的看著臉色蒼白的玄墨,神情有一些的心疼。


    而就是莫小染這樣心疼的神態讓墨邪滿臉的淡然都破碎了,眼底的深處都是痛楚。他真的不敢相信,為什麽僅僅就是這短短的幾天,就可以讓一個人的心變了呢,他們不是彼此相愛的麽?為什麽會變得這麽快,就連等待都那麽諷刺。就連愛都那麽的嘲諷。這算愛麽?墨邪在心底不住的反問著自己?


    可是,墨邪不知道莫小染需要多大的勇氣才可以做到如今的這般,她不是不愛,而是不敢愛,因為莫小染知道越愛越痛,然後,越痛就會越想愛,就像習慣了罌粟之後,就再也戒不掉。


    莫小染知道,此刻她自己對於麵前這個為了自己幾天幾夜都沒有合眼的叫做玄墨的男人的情感,是一種對於哥哥的感情,這種感情中可以包含很多種,但惟獨就是沒有愛。她心疼這個男人這樣的付出,她心疼這個男人為了自己弄垮了自己的身子,她心疼這個男子,但卻與愛無關。


    “玄墨,休息一會吧。”莫小染輕輕的說著,就將手柔柔的放在了男人的眉心之處,一絲淡粉色的光芒一閃而逝,消失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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