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得到,此刻祺月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是嘴角拐著淡淡的微笑,這樣的話語也是祺月真實的想法,但是莫小染還是不明白,他不明白……


    “為什麽?”莫小染依舊鍥而不舍的追問道,有很多時候莫小染對於某一件事情都是一個固執的人,沒有答案就永遠不會放棄的,即便知道答案之後也會很難過。


    “小染,不要問為什麽,很多事情都沒有為什麽。如今你隻要做的就是去接受,無論事情究竟會怎樣的發生你都要接受,你不要說你承受不了的這句話,沒有人會承受不了,無論多大的災難落到誰身上,誰都要承受著。”祺月的聲音再一次的傳了過來,這一次祺月語氣中有著淡淡的無奈,她不能看透所有的事情,更不能預知未來,她也隻是一個人而已啊。


    129 墨妖突然而至傳來的消息


    “小染,不要問為什麽,很多事情都沒有為什麽。如今你隻要做的就是去接受,無論事情究竟會怎樣的發生你都要接受,你不要說你承受不了的這句話,沒有人會承受不了,無論多大的災難落到誰身上,誰都要承受著。”祺月的聲音再一次的傳了過來,這一次祺月語氣中有著淡淡的無奈,她不能看透所有的事情,更不能預知未來,她也隻是一個人而已啊。


    當祺月說完之後就靜靜地回到自己的世界之中,從一開始她就沒有選擇出現於莫小染見麵,畢竟有很多的話並不適合麵對麵去說,那樣會不忍心。


    此刻,在這樣的飄渺的環境之中隻剩下莫小染自己一個人,這麽久以來,莫小染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空虛無助,這一刻她明白了,原來每個人的故事都是不同的,沒有人會知道故事的結局,我們隻有這樣一步一步的去走過才能知曉發生了什麽,而不是將要發生什麽。


    故事早已經展開,情節不斷地在推進,每走一步就會離結局更近一點,每走一步就會離答案更近一點,越接近越會感覺到不安,越接近越會感覺恐懼,我們總是在期待而又害怕著結果,我們之所以期待是因為我們會有自己的想象,我們之所以會害怕是因為我們怕最終的結果讓自己失望。我們總是這樣一邊期待著一邊不安著,越長大越不安。


    莫小染不知道在這樣的一個寂靜的環境之中自己呆了多久,總之,當莫小染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莫小染盯著外麵的黑漆漆的天空,神色有一些的黯然,心裏不住的苦笑著問著自己,自己應該和祺月一樣去慶幸麽?故事的結局或許會不一樣,但是,卻不見得就比她的故事結局好,這又有什麽關係呢,我們隻是一個世界的過客而已。


    莫小染淡淡的笑了笑,隨後起身,穿上整齊的衣服,悄悄地走了出去,沒有驚擾到任何一個人,就連在門口守房的小宮女也沒有打擾。


    莫小染憑著自己的記憶力向著每天黎明都能聽到那一聲慘叫聲的地方找尋去,莫小染一邊走一邊回憶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和具體的位置。


    可是,還沒有等莫小染找到那個地方,身邊就竄出來一隻紅色的影子,繞著莫小染身邊轉了好幾圈,然後又在莫小染的腳邊嗅了嗅,蹭了蹭,最後,他抖了抖全身那柔順光亮的紅色耀眼的毛發,抬起他的小腦袋,睜著大大的眼睛就那麽的看著小小的莫小染。額,不得不承認現在這個場麵真的很讓人無語,一個小孩子和一隻不知名的紅色動物在對視著,在這樣的一個漆黑黑的夜裏,略微的顯出一點點的詭異。


    “小紅……”就在某一隻抬頭仰望莫小染的動物以為莫小染不會說話的時候,莫小染麵部表情相當的淡然的輕聲的喊了一句,當某隻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簡直想撞牆的心思都有了,汗滴滴,他所有的場景都想到了,所有的對白也都想好了,可是完全就沒有想到這樣的場景這樣的對白,莫小染這個女人還真是除了這一句身體之外其餘的都沒有變化,特別是那個腹黑和記仇的本性越加的強烈了。


    某隻不斷地在搖著頭,這樣難聽俗氣的名字他怎麽能接受得了嘛,好歹他也是長得玉樹臨風,瀟灑不羈啊,怎麽到了莫小染那個女人的嘴裏就完全的變了樣子呢。悲劇,不,簡直是噩夢。


    “哦,不是小紅啊,呐,小狐狸,你記得啊,下一次出門前可別將自己塗成這個顏色,真的很難看的啊,小紅那隻狐狸就是這樣的天知道每一次我一看到他那滿身的紅毛我就想將它們全部剃光。紅色是目標的顏色,被誤殺了也不是怪事。”莫小染彎下腰來,語重心長的歎了一口氣對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某隻淡淡的說道,甚是有一種警告之意。隨後,莫小染說完就提起步子繞著那隻走了過去,就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莫小染!你妹!”某隻狐狸終於堅持不住對著莫小染的背影就大吼道,氣死他了氣死他了,竟然這樣的說他,此刻墨妖真的有一種想拍死眼前這個女人的衝動,為什麽每一次和這個女人在一起都沒有辦法保持自己這風流倜儻的形象呢,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自己也是為了她現到了這裏來的,沒有感動,沒有感謝,也就算了,還拿自己最引以為傲的毛發刺激自己,紅色怎麽了,紅色怎麽了啊?紅色多好啊,高貴,典雅,喜慶,溫暖,耀眼,這麽多的解釋,怎麽到了那個女人那裏就變成了俗氣、老土了你呢?


    “你妹還在狐族呢,少在這裏認姐認妹的,也不知道別人願不願意就亂叫……”莫小染一邊走一邊說,臉上的表情始終都是雲淡風輕,那個樣子氣的某隻狐狸直翻白眼,險些要暈過去。當初這些什麽人類的普通話不都是這個女人交給他們的嘛,到現在反而裝聽不懂,這不是氣人是什麽?


    “喂喂喂,你這女人還真的是不知好歹……”某隻紅毛狐狸稍微的喘了一口氣,努力的抑製住自己那被莫小染那個女人而激起來的怒氣,盡力的平靜的說了出來,可是那狐狸胸前的柔順的紅毛還是一起一伏的顯示出了他此刻的怒意,和不太平靜的心情。


    “恩,我就是太知好歹了,所以才會落得今日的這個地步。”莫小染聽到墨妖這句話後停下來自己向前邁著的步伐,定在原地那麽淡淡的說著,打斷了墨妖原本要說的話。


    “小染,酒然……死了。”和莫小染並排走著的紅狐狸墨妖也停下自己的步伐,在莫小染說完那句話之後淡淡的將這樣的一個事實說了出來,讓冷丁聽到這樣的消息的莫小染著實的愣在了原地,莫小染不知道應該怎樣表達自己的此刻的心情,或許,原本自己就應該沒有任何的情緒,畢竟他們的事情和他無關,她的生死也和她無關,可是,為什麽莫小染還是感覺有一點的莫名的情緒在充斥著自己那原本就不滿的心房,讓自己忽然就有了一種叫做憂傷的情感。


    “恩,我知道了。”莫小染最終還是淡淡的說出這樣的一句毫無任何情感的話語,墨妖對於莫小染這樣的態度也沒有任何的奇怪,如果莫小染的反應過於大墨妖才應該奇怪驚奇呢。莫小染這樣的一個很容易記仇的人,對於他們這樣傷害過他自己的人應該是不會原諒的吧,就算莫小染有些神情情緒,估計也是那種高興開心的吧。可是,不得不說墨妖還是不了解莫小染這個女人,也不會理解莫小染此刻的心情,那不是一種慶幸,不是冷漠,不是得意,而是一種淡淡的憂傷。


    “你不問因為什麽麽?”墨妖有一些好奇的看著莫小染那平靜的如一潭池水一般的臉龐,很是不解的問道。


    “你覺得我應該問什麽呢?墨妖,別忘了那是她選擇的道路,即便最後是死亡也是要他自己承擔的,我們在選擇某一件事情之前就應該做好最壞的打算,不要試圖想著去改變什麽,因為我們隻是一個平常的人,我們改變不了任何,隻能被改變,也永遠不要把一切都想象的太過於華麗,因為童話故事隻存在於故事之中。”莫小染依舊淡淡的說完之後,就邁開步子繼續前進,臉上還是那種泰山壓頂都不變的表情,墨妖跟在莫小染的身後,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麽。


    “喂喂喂,女人,我可是來投奔你了啊,你不會趕我出去吧?”墨妖再一次的恢複了他的本性,原本那種沉悶的氣氛也被打破,莫小染也被莫要這樣突然的一句話,給弄得很是無奈,拜托這兩件事情的相差的也太大了吧,原本莫小染就以為自己的思維跳躍性很大,沒想到這個紅狐狸竟然跳躍的太快了啊,剛才還是談論那麽嚴肅的話題,轉眼之間就賴上自己當長期的飯票了?


    看看,什麽叫做本性?看看,什麽叫做狗改不了吃屎?看看,什麽叫做地痞無賴隨處有,此刻特別多?這就是,這就是啊!莫小染忍不住的搖了搖頭,暗暗的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天啊,自己怎麽就招惹到了這樣的一群把麵子當做鞋墊的狐狸呢?千方百計的不讓你好過,好吧,好吧,正覺得最近沒什麽意思呢,找一個人來當替罪羔羊,額,不,應該是替罪紅狐也是好的吧。


    就在墨妖沒有看見的的地方莫小染邪惡的一笑,讓整個的夜晚變得更加的陰森,就連跟在莫小染身後的某隻紅狐狸也不禁打了一個冷戰,隨後某隻抬頭看看了走在前麵的某個女人,心裏是犯嘀咕,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究竟是不是正確的呢?為什麽他總是感覺自己是被利用的那一個呢?!


    130 酒然之死


    “公主,該吃藥了。”小茹端著一碗帶有熟悉味道的湯藥推門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站在床邊輕聲地對著蜷縮在角落裏的酒然小公主說道。


    “滾——你給我滾!”原本一臉呆滯的酒然在聽到小茹的這句話的時候突然的抬起了頭來,看到了來者,眼神厭惡,大吼道,早已經沒有了一點公主的樣子,好像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市井的潑婦一般,臉色蠟黃,身上的紫色的痕跡隨處都是,頭發也亂糟糟的,衣衫不整。


    酒然已經在這個小屋子裏呆了正正的一個月有餘,具體是多長時間,就連酒然自己都已經記不清楚了,似乎自從那個女人離開狐族之後墨邪就再也沒有讓酒然離開過這個屋子一步。剛開始就連一日三餐都是有專門的人給送過來,然而墨邪知道每次送過去的飯菜酒然動也沒有動之後,便吩咐不用再去送了。是啊,他們是妖,即便沒有食物也不會餓死。從此之後,這間小屋子就再也沒有任何人來過,除了墨邪。


    墨邪每一次來都會帶上酒然從蛇族帶過來的陪嫁丫鬟小茹,就那麽的讓小茹看到她一次次被墨邪羞辱的樣子,這對於一個公主而言意味著什麽,酒然很清楚。


    “可是,這是九皇子吩咐的啊。”小茹一臉為難地看著蜷縮在床上的酒然緩緩的說道,可是誰知她不提墨邪倒好,隻要一提到墨邪酒然就會像瘋了一樣。


    酒然二話都沒有說,身子快速的向著站在床邊的小茹撲去,之後很準確的將小茹按在了地上,不知道酒然究竟是哪裏來的力氣,不斷的揮舞著自己的雙手,一下接著一下的向著小茹的身上打去,此刻屋子裏慘叫聲,求饒聲,救命聲,和拳頭打在身上的聲音,周圍東西摔碎的聲音,不斷的傳了出來,那叫一個熱鬧啊。


    “小茹,我恨你。”酒然說著就隨手拿起了剛才摔在地上摔碎的那碗成湯藥的碗的碎片,一隻手緊緊的掐著小茹的脖頸一隻手就那麽的對著小茹的脖頸狠狠地插了下去,頓時,小茹的脖頸血流如注,染紅了酒然那早已經破爛不堪的衣裙,染紅了潔白如雪的地麵,染紅了酒然的眼,酒然就那麽的跌坐在一邊,看著小茹那因著疼痛而扭曲臉,和那雙驚恐不甘眼睛,那雙眼睛始終就那麽的望著跌坐在一邊的酒然身上。嘴角那一絲微笑,似嘲諷,似悲憐。


    不知道過了多久,酒然依舊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而她身邊的那個小茹早已經沒有了氣息,眼睛到最後也是不瞑目的睜著望著酒然所在的方向。


    血,依舊在不斷的流淌著,好像那是一條河水一樣永遠沒有盡頭,血染紅了整間屋子,更染紅了酒然的世界,酒然呆呆的看著手中的血,剛才的場景一遍一遍的在腦海中回放。


    屋子裏,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讓人作嘔,很久之後,屋子裏的血都已經凝固,小茹的屍體也變成了一條小蛇,僵硬的躺在了那裏,永遠都不會再動了。


    這幾天酒然在這樣的一個小屋子裏,不斷地在思考著,所有的場麵都一遍一遍的在腦海中播放,每看一遍酒然就明白了一些事情,通過著一個月的不斷的思考,酒然已經完全的明白了。


    嗬嗬,其實從頭到尾自己也僅僅隻是墨邪的一枚棋子而已,自己能夠嫁給這個男人,也是因為自己對他有用處,而那個男人能夠寵幸自己也因為他可以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一些什麽他所需要的,當一切都已經利用完的時候,當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價值的時候,也就意味著自己將在這樣的一個小屋子裏孤獨終老,也可能自己在失去價值的時候那個男人就會心狠的將她置於死地。


    那個男人給了她希望,卻最終將她推進無盡的深淵;那個男人給了她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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