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吻理所當然:"難道不是?別忘了你可是和司徒嬌有婚姻之實,這是有法律效應,和受保護的,我和你如今屬於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一旦抖擻出去,我們會被人罵奸夫**,我會被罵小三..."


    "不要說了。"他喝止住她的話,大概覺得自己語氣不對,稍緩和下來:"不要這麽輕看你自己,這件事我來處理。"


    瞧這個男人,她話已經說到這種難聽的份上了,他也沒說她淪為小三是他的錯,自私自利可見一般,米婭舉起雙手,不再說下去,"現在怎麽辦?你今晚還得回去,不然司徒嬌會起疑心的,我給你攔輛出租車?"


    他看看腕表,才下午三點,"不用,我已經打電話讓夏管家把車開過來。"


    米婭舉目一瞧,可不是,他的榮威正緩緩停過來,駕駛座上坐的正是夏管家。


    車子平穩向前駛,他側頭問她:"剛才的醫院離你家挺近的,你怎麽沒想到要回去?"


    她可不認為他會好心,他這樣應該是試探,便搖搖頭:"你的手是我弄傷的,我有責任照顧你。"


    他聽了雖沒說什麽,眼角的笑是藏不住的,她抿起紅唇,扭頭看窗外,眸中是愉悅的神色。


    明天,她就可以擺脫這個自私自利的男人!


    ?????


    晚飯後,秦桑岩在洗澡,米婭翻了個身,一想到明天,立刻興奮的睡不著。


    猝不及防的,浴室傳來沉重的巨響,她跟著坐起身,估計他是滑倒了,幸災樂禍的挑起唇,活該!


    當作什麽也沒發生,她躺下去,卻有人在敲門,聽聲音是夏管家,咚咚的敲個不停。


    她下去開門,夏管家臉色焦急,對著她一陣比劃,好象是在說裏麵的秦桑岩,大概是不放心他手受傷,洗澡不方便之類的。


    "我知道了,我進去看看。"她不習慣自己躺在床上,讓夏管家進出自己的臥室,便打發了夏管家,無奈的進了浴室。


    浴室內的鏡子從中央破裂開來,把他支在洗手台上方的臉切割的支離破碎,打著石膏右手垂在腿側,她問:"你怎麽了?"


    "沒什麽。"


    "沒什麽幹嘛發火,還把鏡子砸了。"


    "我氣自己手不方便,洗不了頭和澡。"


    他聲音悶悶的,米婭發現自己喜歡看他頹然的樣子,無比痛快,他右手起碼要一兩個月才好,真可惜,明天以後都欣賞不到了。


    "是我不好,忘了這件事,我幫你洗吧。"


    她扶他到浴缸邊,幫他洗頭。


    他仰著臉,對上她的目光,忽然說:"記不記的我們第一次見麵?"


    他的眼神似乎帶著回憶,低沉如緩奏的大提琴,輕易勾起過去。


    她倒了些洗發露在他頭上,搓出泡沫,輕輕笑起來:"當然記的,你那天樣子挺嚇人的,滿頭是血。"


    望著她的麵孔,他同樣回憶起來:"既然我那麽可怕,你又那麽小,為什麽會讓我坐你的車?"


    "我想想啊。"她撓著他的頭,手上泡沫飛舞,有一塊飛到他眼睛上,他本能的閉起眼睛,她忙說,"對不起,你等一下,我去拿毛巾幫你擦。"


    她用毛巾把他眼睛上的泡沫擦掉,為時已晚,他眼睛已進了泡沫,被擦過之後有些紅,她繼續給他洗頭,舉著蓮蓬頭用溫水衝洗他滿頭的泡沫,從她的角度看他的臉輪廓立體,很有當年的影子。那時候她相信緣分,他幾乎與小時候第一次見麵容貌沒有多少改變,依然是一臉酷樣,頭破了也滿不在乎的樣子,如今才知道那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也許是我生活在一個安逸的環境裏吧,陡然看到一個像從電影黑幫裏走出來的人,不知怎麽的就同情起來,然後就救了你。"她把真相深埋起來。


    "你以前的同情心如此泛濫?"他眯了眯眼笑,有絲質疑。


    她把他頭上的泡沫衝洗幹淨,淡聲道:"就算那時候換成是另外一個人,我也會救,因為那時候的我隻是個小女孩,還不懂得人心險惡。"


    "我不信。"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定定的看著她,"是不是我是你人生中的第一個玩伴,那天我母親去南宮音住的別墅找秦滔的時候,你就對我印象深刻,喜歡上我了。"


    "你在說什麽。"她麵孔上的笑快堅持不住,抽出手去拿毛巾。


    他麵色死寂,半晌說:"你撒謊。"


    這一次她不著痕跡的笑:"我有什麽謊好撒的,那時候我那麽小就懂的喜歡人,情竇初開那麽早的話,也不會到現在連個正式的男朋友都沒有。"


    替他擦完頭,她給他放浴缸裏放好水,盡量忍著想跑的衝動給他脫衣服,再扶他到浴缸裏去。


    正想找借口出去,外麵飄來手機鈴聲,好象是他的,她說:"我去幫你拿進來。"


    在他接電話前,她給他做了一些準備,放浴缸邊上放了幹毛巾,再把手機設成免提,司徒嬌咬牙的聲音頓時從裏麵傳來。


    "桑岩,你在哪兒?你和米婭那個賤人在一起是不是?"


    秦桑岩一臉平靜,聲音更是平的不像話:"嬌嬌,你別胡思亂想,我在父母這裏,我媽身體不好,我不是跟你說過周末我要回來服侍的嗎?本來要帶你回來的,你又說怕見我爸。"


    "騙人!"司徒嬌尖銳的叫道,"有人看見你今天下午在康仁醫院裏醫治你骨折的右手,陪著你的正是米婭,是不是?"


    "你怎麽又疑神疑鬼的,不信的話你現在到秦宅來,我在大門口接你。今天我右膀子摔斷是事實,不過不是米婭陪我來的,那是伺候我父母的一個女保姆。"


    眼看他撒起謊來麵不改色,米婭莫名的同情起司徒嬌來,這個男人出軌了還這麽理直氣壯,真慶幸她不是司徒嬌,否則嫁這樣一個在外麵偷腥還死不承認,如此無情無義的丈夫,她豈不是要一輩子和小三鬥?


    他的話果然把司徒嬌鎮住了,囁嚅起來:"桑岩...你說的是真的?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


    再聽下去,她要吐了,米婭悄悄出去。


    等到他在浴室裏喊她,她才進去,幫他把身子擦幹淨,又給他穿上睡衣,扶他到床上躺下。


    從始至終,她服侍的很小心,也很周全,他躺在她左側,右手不能動,朝她勾了勾手指,她靠過來,他攀住她的頭親上去,她還沒晃過神來,胸口一緊,他隔著睡衣正揉著一團ru房,她被揉的氣息不穩,要扯開他,他卻腳一勾,她轉瞬跌在他身上。


    他眼中的欲望那麽赤-裸,她真的很想狠狠掐死這個亂發-情的男人,擠了個笑臉,"你的手不方便。"


    "你方便。"他動手扯掉她身上的睡衣,把那令人發瘋的G罩豐-滿釋放出來,在掌心熱情彈跳,滿意於它的大尺寸,嘴裏忘情的嘟嚷著,"今天換個姿勢,你坐我身上,一樣可以做。來,把腿分開,跨坐在我身上。"


    米婭這下是真的惡心了,一把甩開他的手,從他身上下去:"對不起,我沒興致。"


    "你怎麽沒興致,不是答應和我在一起的嗎?"他的手鋼筋般從後麵扣住她的手臂,聲音變冷。


    這一瞬間她已經調整好了表情,回臉望他時無比委屈,緊緊的咬著唇:"實話跟你說了吧,司徒嬌剛才的電話讓我心裏不安,我一看到你眼前就浮現出她那張臉,還有她打我的耳光和我腦後的傷疤,我實在是怕了,怕她再鬧下去。那樣我以後拿什麽臉見人,我在教育局還怎麽待下去。"


    他臉上的麵部表情鬆下來,啄了下她的手,"不用怕,有我在這兒,以後她不敢傷害你。"


    她頭埋的低低的,"不要逼我行嗎?"


    "行,不逼你。"他不舍的目光滑過她一對白嫩的豐-滿,喉嚨緊了緊,動手把她敞開的睡衣拉好,指腹溫和輕柔的摩挲她的臉頰,"睡吧。"


    誰知,第二天天沒亮,司徒嬌的電話又來了,在電話裏直接說:"桑岩,我想過了,你父母就是我父母,你媽媽病了,我身為兒媳婦應當來照料,我現在在秦宅大門外,你出來開門。"


    秦桑岩看看旁邊熟睡中的米婭,輕手輕腳出了臥室去講電話,門一關上,側身而睡的米婭睜開眼睛,一直等他講完電話回來,開始穿衣服,然後下樓,再然後樓下響起車子的聲音。


    她悄悄從窗簾後麵張望,夏管家開車,他坐在後座,一分鍾不到就開出了別墅大門。


    想不到司徒嬌給了她一個這麽好的機會,她本來是想讓司徒政今天想辦法他叫出去,然後派車過來接她,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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