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液體澆的她打了一個冷顫,轉眼間他把她放在高腳吧椅上,從她脖頸舔起,津津有味的吸著酒漬,紅酒淌遍她的ru房,他腦袋埋在她胸口耐心的一寸寸吸過去,把兩隻花蕾折磨的濕濕亮亮,腫翹起來,再去舔那胸部的肌膚,那兒又白又嫩,又軟又滑,別有一番滋味。


    "先...先洗澡行嗎?"她推著他,他卻大山一樣壓覆下來,沉重的身子貼著她,她像是一隻猛獸嘴邊的羔羊,動彈不得,隻有等著被吞掉的命運。


    "我這不是正在給你洗澡的嗎?"他灼熱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一點點打量著她完美的身段,從胸部到腰肢,從漂亮的幽穀到下麵兩條漂亮的嫩白腿兒,讓她忍不住打著寒顫。


    她絕望的閉上眼睛,看來今天他不僅想要羞辱她,還想要折磨她,把她徹底玩一遍才甘心。


    秦桑岩又倒了一杯酒準備淋到她身上,抬眸看著雙眼緊合,像隻可憐的小白兔的米婭,忽然一笑,放下了酒杯。


    遲遲等不來他的動作,米婭不由自主的睜開眼睛,對上男人邪惡的眼神,他...什麽意思?


    "怎...怎麽了?"她處於下風,不得不忐忑出聲。


    他夾著指間的煙,半眯眼吸一口,俯下身,往她臉上吐出一個煙圈,笑的如同惡徒:"我怎麽給忘了,你是有求於我,剛才你還說要我幹你來著,既然這樣,你說誰該主動?"


    "咳...咳..."她在咳嗽聲中明白了他的意思,臉漲的通紅,不是因為咳嗽,是因為惱怒,但她不能表現出來,行,他不就想借著這個機會讓她服軟嗎?她就如他所願,拉了拉僵硬的臉麵神經,綻出一抹嬌嬌媚媚的笑容來,雙手環上他的肩,主動湊上去親他。


    小手沿著他緊致的腹部往下,去握住那昂揚,在聽到他喉嚨裏一聲粗喘後,媚笑著把他推到吧椅上坐著,騰的跨騎上去,摟著他的脖子,腰動水蛇似的腰,在他那寶貝上廝磨著,逗著...


    "你這個妖精。"他下麵脹的更疼,哪容得了她的挑弄,那巨大晃了兩晃,直要往她小縫裏鑽。


    "都要成夫妻了,我是妖精,你也是。"她咯咯笑著,一手握著他不安分的''兄弟'';,一邊把自己往上麵挪。


    "妖精,快給我。"他紅了眼,動情的粗-喘,身下胡亂的捅來頂去,就是不得其門而入。


    她眯著眼"咯咯"的笑個不停,就是不如他所願,"你說了,要我主動的,主動權在我這兒。"


    等把他磨夠了,眼看他要自己往上挺,她雙腿纏在他的壯腰上,抬起纖纖玉手,幫他把自己的嬌嫩左右分開,又把他的寶貝扶到入口,他急不可耐,挺腰勢如破竹,一送到底。


    "啊..."她禁不住尖叫起來,他下麵那麽大,又粗的要命,一點不給緩衝時間,猴急的捅到底,疼的用指甲掐他,爭取讓自己不那麽難受:"別急,我來動。"


    前-戲沒做多少,她下麵幹澀幹澀的,根本不能容納他的粗大,他在裏麵簡直寸步難行。聽她這麽一說,他立馬停了動作,那粗大直挺挺在她裏麵撐著,脹滿充實,形容不出來的滋味,她經過前幾次的性-情積累出一些經驗,下麵還很幹,不適宜大動作,扣著他的肩借力,挺著身子慢慢的套-送起來。


    她胸前的兩團白鴿甩動著波浪,太誘人,他舌尖一勾,舔弄起來,來回的刷磨,吸的滋滋有聲。


    雪白的身子在顫抖,下麵漸漸濕漉漉起來,有兩股熱流從上下被肆虐的地方聚集起來,她忍不住呻-吟,小聲的求道:"別這樣,我受不了...啊..."


    "那你就動快一點,我也受不了。"他一掌拍在她屁股上,發出啪的響聲,他咬著牙打定主意,今天非玩透她,徹底征服她不可,上次設計害他,差點害的他前途盡毀,今天說什麽也要把她馴的服服帖帖,讓她知道什麽叫男人,什麽叫女人。


    她吃疼,嗚嗚的用貝齒咬著下唇,提起全身的力量上下加快速度,星眸半睜半閉,嚶嚶的呻-吟,下麵吞-吐巨大,磨的花道發麻,濕意的花瓣一下下揉磨他的恥骨,刺激的他發出銷-魂的歎息,拉著她的腿欣賞自己整個進去的美景,別提多刺激,刹那間凶狠的挺動起腰來。


    他一動,她頓時叫起來,花道彎彎曲曲,衝-撞起來有些費勁,但是格外爽,他把吧椅搖的跟地震似的,舔著她的耳洞,喘著:"你可真是極品,夾死我了。說,你是誰的?"


    她被他牢牢控製在情-欲的海洋裏,一點點失去理智,快-感不斷的擴張,浸入骨髓,越堆越高的情欲之火令她難以控製。


    柔亮的短發隨著他凶狠的衝擊前後擺,散亂的發絲遮住了她的臉,卻遮不住她的眼,那裏迷蒙而動情,每當他進來的時候,她輕擺纖腰,奮力迎合他的抽-插,抿著唇小嘴裏"嗯嗯"啜泣著:"我是你的,以後都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


    "當然,隻能是我的。"他得逞,霸道的宣布,把她抱起來,邊走邊占有,一對圓潤挺翹的臀瓣間,男人的紅紫毫不留情的進進出出,一下下的頂-撞,把嬌嫩處弄的水淋淋的,滑膩的液體流到腿間。


    隨著他不停歇的動作,她雙腿累了,緊緊抱住他,雙腿顫抖的纏在他腰上休息,"求你了,停一下,停一下好不好?"


    "真棒,怎麽這麽舒服,夾死我了..."他不管不顧,律-動的又快又狠,真想把她捅穿,汗珠子雨下般甩落,看著她的小嬌花吃力的吞咽自己的碩大,花瓣又是翻又是縮,紅腫不堪,幾乎變形,他嘴角揚起一陣痛快的笑,"走,跟我去玩一個更棒的,保證你會愛上。"


    他越是笑的大聲,她越是覺得害怕,全身微微發抖,毛孔都起了疙瘩,身子已經被他弄的酥爛虛脫,不知道他還要怎麽折磨她。


    浴室裏有按摩式花灑,可大可小,他把自己拔出來,帶出不少透明液體,把她背過去,長腿架在他的兩隻胳膊上,像給小孩把尿,如此淫-蕩的姿勢使她驚恐的動起來:"做什麽?不要...別這樣,求你了...不是說我主動的嗎?你在下麵,我在上麵,我來動好不好?"


    "不好,你嘴裏不要,流這麽多口水不就是為了讓我幹你的麽?"他從她下身抹了一些液體舉到她眼前,咬著她的耳垂道:"你不想和我做,和誰做?司徒政嗎?"


    "我和他早就一刀兩斷了,你知道的。"這時候他翻什麽舊帳,米婭小聲道。


    "最好像你說的這樣。"他冷冷哼著,將腫脹的自己尋著那小縫長驅直入,碰觸到盡頭。


    他一邊痛快的律-動,一邊把她那裏對準水流,水流被他故意調的極大,衝擊著從未受過如此刺激的花唇和花-瓣,那小胳膊似的粗大不斷出入,沒命的搗-撞,花-唇開合,她的腿開始張大,吸著鼻子委屈的想哭,然而又被充實頂-撞的想叫,身體的血液像開水沸騰,下麵傳來的飽脹使她如墜五彩仙境,寂寞感越來越大,液體越淌越多,那水流就像他的手花瓣禁不住刺激的腫起。


    "啊——"她仰麵激烈叫起來,酥胸一挺,霎時被推上高-潮。


    還不想放過她,他繼續把她放在水下衝,同時下麵捅的快速而深入,捅的她內髒翻天覆地的移動,他往死裏折騰這個一次次想要陷害他的女人,陰鬱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快慰。


    全身發麻,他忙拔出來,把她放倒在鋪著瓷磚的地上,長腿拍折到胸前,騎了上去,每戳刺一下,花液給擠壓的就噴出一股。


    她的短發被水流衝的濕透,幾縷濕濕的貼在臉上,渾身麻的發不出聲音,全身搖頭,張大唇不住的喘氣、央求:"不行了,別折磨我了。求你..."


    "求我什麽?"


    "求你給我。"她欲哭無淚,嚶嚶的抽噎。


    "不把你玩透了,別讓我射。"花心吸的他太爽,咬著牙對抗那欲-死欲-仙的勁兒,猛衝猛撞。


    為了遲早結束,她身體不斷顫抖一次次抬起臀部,讓他更深入。


    "讓你多sao,和蕩-婦沒什麽兩樣。"他凶狠的褻弄她的嬌軀,小腰讓他掐的發紫,幾百下之後她奄奄一息,他臉紅脖子粗,雙目瞪大,馬上要發射了,捏著她的柔軟叫道:"叫我。"


    "秦桑岩。"


    "不是。"


    "叫我老公就饒了你。"


    "老、老公..."她嗚咽著,被他撞的差點撞上落地鏡。


    "說,要老公射你..."


    她麵紅耳赤,輕輕的叫著:"老公,你快射..."


    "嗯,全給你..."他悶哼一聲,一泄如注,所有精華噴進她身體深處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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