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急匆匆趕回家,秦桑岩剛從秦夫人房間裏出來,看她慌慌張張的,把她撈到懷裏:"怎麽了?不是說去醫院看南宮音的嗎?"


    "桑岩,我跟你說..."米婭把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講給他聽,聽完他一陣沉默,她急了:"怎麽辦?秦滔如果找上門,當麵要和媽提離婚的事怎麽辦?"


    "別慌。"他按住她的手,擰眉沉聲道,"這處別墅秦滔是知道的,不過沒我的命令保姆不會開門,你要記得沒有我在,你不要輕易給秦滔開門,剩下的我來和他談。"


    "他肯聽嗎?"


    "我有辦法對付他。"秦桑岩俊臉深沉。


    他果然說到做到,一個月過去了,秦滔沒有出現,秦夫人哭鬧一陣後逐漸平靜下來,米婭經常陪著說話,或到花園散步,日子過的也愜意。


    秦夫人臉上很少有笑,一個人的時候就愛發呆,經常發上半天的呆,飯量也漸少,人本來大病初愈就瘦,這下更是瘦了兩大圈,兩隻眼窩凹下去,讓人不忍細看。


    這天晚上,米婭躺在秦桑岩臂彎裏,想著日漸消瘦的婆婆,不由喚著身邊的男人:"桑岩。"


    他們剛剛做過,正是男人最疲倦的時候,他閉著雙眼含糊應:"唔..."


    她扭過脖子看他的睡顏:"媽最近瘦了好多,你請的營養師調的一日三餐一點用都沒有,怎麽辦?"


    他嘴唇動了動:"過陣子就好。"


    "這都一個月了,你怎麽一點不急。"米婭抱怨,"她可是你媽,從小把你撫養大,你這種態度有點讓我寒心。你對你媽尚且如此,對我..."


    "你和她能一樣嗎?"他手臂一緊,睜開眼,在她眼皮上連啄兩下。


    "怎麽不一樣?一個是你最親的親人,一個是你老婆。"


    "原來你還知道你是我老婆。"他一手把玩著她白嫩的一團酥ru,並用指尖去彈那頂端的小紅豆,調情的口氣,"那就應該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你說是不是?"


    "你是不是以為我多管閑事,那就當我在多管閑事吧,你去過你的,我重新去過我的單身生活。"她心中賭著氣,婆婆都瘦成那樣了,難道他一點沒看見?她了解他在氣秦滔和南宮音混在一塊兒,不讓婆婆去見秦滔,可總這樣不是辦法,不能一直看著婆婆憔悴下去,最後不成人樣吧。


    "你是說,離婚?"他雖在笑,可他的語氣有些駭人,拎起她的胳膊要她抬起身回視:"把這話收回去。"


    她氣憤的低頭咬他的手臂,他扣起她的臉,吻住她咬人的唇,她就去掐他身上的肉,知道他怕這個。


    彼此的動作都是無聲的,也是迅速的,他躲著她的手,兩個人就抱成一團,在床上打著滾,最後她滾落在地毯上,身上壓著他,他牢牢的抱著她,占據她的唇。


    彼此撕咬繼續,米婭呼吸困難,隻覺腰摔的都要斷了,力氣又不及他大,就用雙腿纏住他,一麵掐他,一麵將身體困難的翻上去壓製住他的。


    他後腦勺磕在床櫃上,聲音不平:"野丫頭!"


    她忙著對付他要壓上來的身體,哪有空說話,鼻腔裏哼著,他卻輕輕一笑,"誰讓我喜歡呢。"


    聽上去是純開玩笑的話,可是力氣沒少使,便宜也沒白占,手指順著她的身體曲線慢慢的一路下滑,最終探進她的腿心,在剛剛被他占有過的地方蜻蜓點水的掠過,卻也是絕對的撩撥人心。


    米婭全身如過電一般顫抖,剛被歡-愛過的身子太敏感,她並非禁不起誘惑的人,但他所表現出的噙笑眼睛,薄菲上揚的唇線,品嚐她花唇上甜美時輕輕滑動的喉結,他粗重的呼吸...無一不在誘惑她。


    聽著她幾不可聞的哼著,他本就無心戀戰,攻城略地,衝進她早已準備好的身體裏。


    被他得逞,米婭險些背過氣去,粉拳捶打他:"流氓..."


    "下次想個新鮮的詞,你最近老罵我這個,我聽了耳朵都起繭了。"他調笑的吮她圓潤小巧的耳垂。


    主導權被他輕易奪走,米婭推他,打他,怎麽也不能如願,對上他的眸子,盡是一片黑色欲-望,在他時緊時暖,深淺不一的碰撞中漸漸失了力氣,任他胡作非為。


    他架起她的腿,跟較勁似的占有她:"收回剛才的話。"


    "啊——"她眉頭皺著尖叫起來,低低痛痛的嬌吟,在他凶猛的催促下就是不說。


    "說。"


    見她不答,把她推起來,拉著床邊上躺著,臀部搭在床沿,兩腿一分架在兩旁,花戶大開,他站著衝進去,一捅到底,又狠又深,跟打樁似的快速馳騁起來。


    "太深了..."她扯過他的胳膊,張口就咬,他不躲避,讓她咬個夠,他的肌肉硬梆梆的,她沒咬兩下發覺牙痛。


    "你不是不出聲嗎?繼續,我讓你能扛多久。"他提著她的腰,固定住她,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直到花道的盡頭,弄的她又是疼,又是充實,像是下一刻有捅到內髒的錯覺,她咬著唇,下意識的屏息:"慢點兒。"


    "我不要聽這個。"他不滿足,非跟她拗上了,巨大在裏麵攪和、點戳:"快說。"


    她再張嘴咬他,就是不說,身體向上聳,好象在迎合他的侵略。


    他低頭含住一邊的ru尖吸-吮,含糊的說,"你就強,說我無情,有時候你比我無情多了,說分開就分開!"


    癢麻感從後背脊梁處升起來,越來越強,他感覺快到頂峰了,把她折起來騎到胯下玩弄,大開大合,"婭婭,別想離開我,這輩子我不會放手的。"花道緊致窗小,層層疊疊的花壁,每往裏送一下都是纏的緊,把他勒的酸麻,挺不住了,急風驟雨的抵入花心,把大床搖的震天動地,精華就暴射了出來。


    她耳鳴,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拋進巨浪裏,再推至浪尖,最後化成粉末,分崩離析。


    他累的如轟然倒塌的大樓,覆在她身上喘著,而她三分魂魄還丟在極樂之中,一顆晶瑩的淚珠掛在臉上,他捧住她的頭吸去,又熱吻她的唇,喃喃的說:"婭婭,不許再賭氣說分開的話,我愛你,我真愛你。"


    她聞言有所動作,這是長久以來他第一次說愛她,不由伸出手尖撫向他剛毅的雙頰。


    下麵已經軟了,還不想退出來,長手長腳把她罩在身下,他親著她的唇:"不相信?"


    "再說多幾次。"她噘起唇,總算肯好好說話。


    "我愛你,我真的愛你,這輩子不能沒有你,我愛你..."他翻天覆地的說,她的食指壓住他的唇,"你以前從來沒說過。"


    "我發誓,你是第一個聽到這三個字的女人。"他親吻她的手指,"從前我認為這三個字太老,太酸,男人要的是行動,如果你喜歡,以後我天天說給你聽。"


    "又不是背書,要真情流露才好聽。"她酥軟著嗓音,嗔道。


    "每時每刻都愛你,所以每時每刻都是真情流露。"他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臉,溫和輕柔。


    "肉麻。"她轉怒為喜,嫣紅的唇,眼角熱熱的還掛著淚珠,他有一種衝動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這副嬌態,抱緊她,"婭婭。"


    "嗯?"


    "兩個月後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你就是我的新娘。"他的腦袋埋在她懷裏,像個得到了心儀已久的玩具的大男孩。


    "放心,我不會跑掉。"她抱住他的頭,笑,"如果你要說司徒政,那更不用擔心,這一個月白綿綿已經把他收服了。"


    "就照你那個計劃?"


    "怎麽了?瞧不上我的計劃?"米婭不滿,咬他的耳朵。


    他求饒,"夫人饒命,小的不敢了。"


    她放開他,說道:"白綿綿認真打扮起來不差,改頭換麵後不再纏著司徒政,他一開始可能無視,一次兩次也不覺得什麽,可是次數多了不一樣。白綿綿告訴我,就在她快要放棄,準備參加完第四個宴會以後不再出現的時候,司徒政主動過去和她說話,她受寵若驚,因為以前從來是她主動和司徒政說話,他是一次也沒有這麽殷勤過。"


    "後來?"


    "後來他們就見麵多了,雖然是朋友,白綿綿已經很開心了,這可是一大步,聽說今晚司徒政約了白綿綿去吃西餐,我想好事近了。"


    他手指撩一撩她的下巴:"看把你高興的,小心樂極生悲!"


    她沒把他潑的涼水放在心上,"就算白綿綿沒吸引住司徒政,等婚禮那天加強警衛,司徒政要想搗亂基本不可能。再說我也沒把柄在他手上,他興不起風浪。"


    "說到安保措施,我會請最專業最頂尖的安保公司去做。"他將她攬在懷裏,看她已經在打哈欠,一路抱她走進浴室,彼此清洗一番。


    ∩﹏∩∩﹏∩∩﹏∩∩﹏∩(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金主的名門毒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顧盼瓊依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顧盼瓊依並收藏金主的名門毒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