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住院,家裏很忙,這段時間沒碼字,抱歉=


    =忘記謝謝大家之前的打賞~鞠躬~=


    本宮恰在酸那對師兄妹,心道是戲本子裏最喜歡寫的就是師兄疼師妹師妹戀師兄的戲碼,忒低俗沒有創意,哪裏有師徒戀來的驚世駭俗、驚心動魄。(.)黃花敲門說封淩兒求見。本宮心裏愈發堵得慌。


    你想啊,封淩兒是白大小姐的徒弟,本宮是季越的徒弟,四個人關係匪淺。而本宮雖然身為季越的徒弟卻被送來宮裏當炮灰,盡管封淩兒也是棋子的命,可真要相比之下,她的待遇可比本宮好的多。起碼她的存在價值比本宮重要,趙小蔥如果娶了她,等於是頭頂開了個下一任皇帝光環,所向披靡。但本宮呢?


    酸啊,比青梅咬在嘴裏還要酸。


    “淩兒叩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她乖巧地站在那兒,本宮突然覺得有時候形容人“可愛”也不是因為再也沒有別的優點,她是當真可愛。


    “這麽晚了,找本宮何事?”她越招人喜歡,本宮就越不開心。


    封淩兒俏皮一笑,從懷裏掏出一件做工精致的首飾,說:“聽堯殿下說今日是娘娘的生辰,淩兒沒來得及準備,這會兒才找到一樣合心意的,還請娘娘收下這份薄禮。”


    本宮對身外物並不十分講究,瞄了一眼封淩兒的禮物,看上去比本宮抽屜裏那些花枝招展的首飾還要貴氣一些,便心裏更加酸溜溜地,收下了。當然,此時本宮也不會知道封淩兒心裏的彎彎在轉什麽。


    其實本宮挺矛盾,一方麵吃味封淩兒和她那美人師父,一方麵又有一點點感動,畢竟本宮這些年的生日,除了季越、寇遠和趙小蔥,根本沒人在意。今年突然之間被許多人惦記著,總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娘娘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


    封淩兒多聰明的人啊,估計她進門就看出本宮現在心情不晴朗。她這樣問了,卻不給本宮回答的機會,可能也是猜到本宮不會告訴她。


    遂自問自答起來,“不管娘娘有什麽不痛快,淩兒瞧見江湖上那些俠客們不高興的時候都是先痛飲幾壺酒,然後在月下打一套拳或者舞一段劍,出一身熱汗,便痛快了。娘娘脾氣直爽,要是行走江湖,定然是一代俠女。”


    這馬屁簡直拍到了本宮的心坎裏,一騎紅塵俠女笑!本宮的那個江湖夢啊,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實現的一天。(.棉、花‘糖’小‘說’)想到此處,不由感慨萬分。隻聽封淩兒又說:“啟稟娘娘,淩兒院子裏藏了壇陳年的新豐酒,本是備著給堯殿下的,若是娘娘不嫌棄,淩兒這就讓人去搬來如何?”


    借酒消愁,主意是不錯。本宮抬眸對上封淩兒咕嚕嚕轉著的大眼睛。咦,本宮似乎從她的話裏抓住了最關鍵的一部分,陳年的新豐酒是準備給堯殿下的啊!剛才也是聽堯殿下說本宮生日才來送禮物的啊。從頭到尾提也不提本宮另外那個玉麵修羅般的大兒子,看來趙小蔥臭小子色、誘女人的本事還真不賴。


    於是一高興,便點頭同意了封淩兒的提議。同時腦補出趙小蔥得知以後,與本宮因一壇酒來爭風吃醋、當場跳腳的有趣場景。


    封淩兒動作十分迅速,抱著酒第二次踏入本宮房間時整個臉蛋都是紅撲撲的。本宮以為她那是跑得太急所以臉紅,乃至就算瞧見封淩兒閃爍的眼神也沒有當回事。若彼時本宮腦子在拎得清楚一些,反應機敏一些,也不至於後來的日子這般艱苦。


    “本宮要一個人去屋頂喝。”


    她很識趣地走了。


    本宮要提著一壇酒,武功又差,屋頂爬得吃力,難免驚動了某些人。


    他站在屋頂上,像隻仙鶴,目光比頭頂的月光還要清冷不可一世。他問本宮:“你在發什麽神經?”


    本宮撇撇嘴,還沒喝酒怎麽好像就已經有些醉了,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得極快,還多了三分頭重腳輕。(你那是運動以後血液流動加速外加恐高,白癡!)正對那張帥到令人發指的臉,先前本宮從師兄妹開始的種種聯想再次浮現於腦海,氣血上湧,二話不說直接灌了一大口酒下肚,別開臉,不肯理睬季越。


    季公公的神情,顯然極其莫名,無法明白為何好端端的本宮又不爽起他來。而季公公的眼神,顯得極其犀利,猜他是在捉摸怎麽教訓本宮,才能叫本宮不敢三番四次爬到他頭上動土。


    請想象一下這樣的畫麵,月圓之夜,皇宮屋頂,有一女子倩影端坐,揚天灌酒,有一男子身形挺拔,抱臂立於女子身側,背景是個大大的月亮。雖然不太充分具備言情的氛圍,但也別有一番美妙。


    兩人沉默須臾,還是師父先妥協,他將衣擺極其瀟灑地一甩,坐在了本宮旁邊。但本宮猜他肯定是站累了,屋頂那地方不如平底,站起來很吃力。他坐下來,沒說話,直接搶走了被本宮喝了四分之一的酒壇子,轉了半個圈,避開本宮嘴唇碰過的邊沿,也灌了一大口下去。


    他還假惺惺的說:“獨飲有什麽樂趣,你既然不高興,為師陪你喝一杯。”那架勢,壓根就不打算再把酒壇還給本宮。


    季越和本宮鮮少一起喝酒,他總是嫌棄本宮,吃飯嫌棄本宮挑食,喝酒就嫌棄本宮酒量淺。其實不是本宮酒量淺,實在是這廝酒量太好,平常人完全喝不過他。


    今夜明月當空,清風徐來,不忍負之,本宮就忍忍他的臭脾氣。


    “師父,就這一壇,你悠著點喝。”本宮不曉得封淩兒私藏的新豐酒酒勁那麽大,才喝了那幾口,這會兒看季越已然有些諜影,渾身燥熱,尤其是小腹中遊著一股熱氣。


    這感覺,似乎有點熟悉啊。


    “嗯。”


    季越的話是應了,照樣一大口灌下去。


    “師父。”本宮舔舔下嘴唇,側著臉看正在喝酒的季越,風吹起他的碎發,把他硬朗的輪廓吹得柔和許多。


    今時今日,此情此景,本宮願意承認,自己是喜歡眼前這個人的。什麽時候的事情?也許是五歲那年他救了本宮的時候,也許是八歲那日他朝本宮丟金豆子的時候,也許是十三歲那夜本宮下錯藥撲錯郎的時候,誰知道呢。


    “嗯?”


    “你……”本宮咽了口唾沫,“為啥還不娶媳婦?”


    “……”


    季越不喝酒了,他鄭重其事地扭頭與本宮對視,我們都眨過三下眼睛,他驀地莞爾一笑,怪陰森,冷不丁冒出一句:“阿迷,寇遠幫你診脈以後都告訴為師了,你還是個處子,那晚為師沒對你做那傷天害理的事情。”


    “……”本宮腳一抖,身子一歪,坐著的人竟都能從屋頂上摔了下去。原來本宮是打算站起來的,可酒勁太大故事轉折太快,愣是沒有站住。本宮以為這回要麵部著地再也不能見人的千鈞一發之際,腰上被某人有力的胳膊一托,腳踏在了地上。


    也不知本宮是怎麽想的,或許當時根本就沒想,雙臂越過大腦的思考,毫不猶豫攀上了季越的脖子,不害臊的老臉蹭過去,“吧唧”一口穩穩啃在師父的雙唇上。腦子裏唯一的念頭是,師父的唇真軟。


    而季越可能是喝多了,也可能是被本宮嚇傻了,總之他都沒有動,我們維持了這個姿勢的時間起碼可以讓三個宮人從麵前走過,可惜今晚宮女太監都不知去了哪裏。最後本宮犯賤用舌頭舔了舔師父的下唇,他才如同被雷劈了似的驚醒,霍地將本宮推出去。


    本宮慘叫一聲,整個人在毫無預兆裏摔下去腦袋結結實實磕在地上,頭暈眼花。


    “阿迷!”師父發了個呆才驚覺本宮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匆匆跑過來,原來他的姿勢是想扶起本宮的,但大約是看本宮摔得太慘了,他將扶改成了抱,雙臂一抄直接抱起本宮閃進屋子裏。


    本宮一隻手附在他的胸口,鬼使神差地趁他走路顧及不到本宮之時,滑進了他的衣服裏。明顯感覺到季越的身子顫了一顫,腳步都頓住了。本宮卻不知廉恥,那隻手使勁在他衣服裏搗鼓,將他的衣襟都弄亂了。


    “阿迷!別動!”季越低吼一聲警告本宮,他鐵定想把本宮重新丟回地上。但最終沒忍心,隻是加快了步速。


    我們進屋,你們也常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個什麽的。夏天衣服穿得本來就比較輕薄,又是兩個喝了酒的男女,幹柴烈火什麽的,最容易發生一些玉、體、橫、陳的情節。


    季越甩了甩頭,似乎神誌也有些模糊。本宮在那個時候根本沒有餘力去思考素來酒量極好的他為何會出現這般怪異的舉動。整個人就纏在季越身上,小嘴又湊過去想去啄他,他堪堪避過嘴唇,吻就落在了他的下頜上,季越身體又顫了一下,抱著本宮的雙臂收緊,那力道仿佛要硬生生將兩個人揉成一個人。


    他強忍著什麽。


    而床,近在眼前。


    後來,朱湄同本宮深刻地討論過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發生不正當男女關係的本質原因。朱湄憑借豐富的閱曆和經驗分析,像季越這樣潔身自好又高齡不婚的單身男性,定力超強,他卻在那種時候,在最後一刻妥協,可見,他對本宮也是有過男女非分之想的。而這種非分之想。本宮私以為歸根究底還是來自選秀前在京郊驛站發生的烏龍。這貨在誤以為睡了本宮以後,八成在腦子裏一個勁想回憶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乃至那玉體橫陳的畫麵也順帶便刻入了潛意識中。


    反正季越鬼使神差就放縱了這一回。


    反正本宮到底還是撲倒了自己師父。


    啪啪啪什麽的,本宮隻想留著一個人享受,就不跟你們分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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