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省,一處海濱私人浴場,占地千畝,放眼望去一片水天碧藍。


    浴場最裏麵是一家私人療養院,療養院樓上停著私人飛機,隨處可見彪漢的保鏢出入。


    一個老人須發已然花白,微微半合著眼睛,偶一睜眼,如關爺怒目,躺在床上念叨著:“血玉婆娑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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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有錢這些天一天到晚就在季家老宅,沒事給老爹季富海拿捏下穴位,每次都累得滿頭大汗,濕透了衣服。


    晚上的時候,季有錢攔住了來季家給季有旺上課的吳婕。


    吳婕堵著氣,不理睬季有錢,抱著樂譜就往門外走。


    “吳婕回來了,吃過晚飯沒?”很明顯,隻談過一次戀愛的季有錢在沒話找話。


    “走開,作為家庭鋼琴老師,我已經上完課,麻煩先生你別來打擾我。”說完,扭頭就走。


    “吃完飯再走也好啊!整得我們季家這麽小氣,老師來了總該吃頓飯吧!”季有錢越過吳婕,堵住了門口。


    “我晚上有約會,下次吧。”吳婕推開季有錢的手臂。


    季有錢來不及套上襯衣,隻穿了一件背心就跟了上去,一把拽著吳婕。


    吳婕扭頭瞪了季有錢一眼,冷著臉說:“季家人都是這樣無恥的麽?”


    “喂!你說我無恥可以,我季家怎麽惹你了?”


    “還說不無恥?”吳婕停了下腳步,拿出一張二十萬的支票跟一串車鑰匙仍給季有錢,“這是你三叔季富貴想包養我,給我的錢和車,我沒那麽下賤,麻煩你把東西轉交給他。”


    聽到這,季有錢不由把嘴巴長得老大。


    很趕巧的是,一輛富士白色的路虎停到了老宅門口,車是路虎第四代發現尊崇加長版,車上下來的男人正是季富貴。


    季有錢看到季富貴,就把支票和車鑰匙遞了上去,抿著嘴唇笑,順勢把手搭在了吳婕肩上道:“二叔,吳婕是我女朋友,這些就不需要了。”


    本身季富貴玩厭了新女朋友,發現吳婕這個家庭教師人長得漂亮,最主要是有良家的感覺,便想要下手,不料,卻被季有錢搶了先。


    對此,季富貴尷尬地笑了一聲,表示理解,並把車鑰匙丟給季有錢道:“有錢,你那輛邁巴赫去不了崎嶇山路,二叔這兩路虎拿去用,天晴的時候去山上兜風,代步也好!”


    季有錢偷偷用得意地眼光瞟了吳婕一眼,發現吳婕也不加解釋,任憑自己地手搭在香肩上,讓季大少很是受用,不由得搭得更緊了。


    為避尷尬,季有錢轉身摟著吳婕對季富貴講道:“二叔,我帶吳婕去街上轉轉。”


    季富貴很大度地擺了擺手:“去吧!別在路上飆車就好。”


    兩人走出了季富貴的視野,吳婕把季有錢的手放下。


    紅著臉,抬頭瞥了季有錢一眼:“你剛才說的話,額!不是。”一時間吳婕語無倫次。


    季有錢望著吳婕:“我剛才說的話,是為了幫你躲開二叔季富貴的糾纏。”


    “哦,這樣啊。”吳婕望到季有錢好看的側臉,不禁更加臉紅。


    季有錢撓了撓頭,舒了一大口氣,平複了情緒道:“其實,我也喜歡你,喜歡你臉紅的模樣。”


    說這話的同時,季有錢的臉不禁發紅,抿著唇,望著吳婕:“每個人一生會遇見很多人,我怕錯過了,才知道是喜歡。”


    “吳婕!我喜歡你!”


    吳婕蹲在地上,把頭埋起來半天,扭捏得像個小女孩,搖晃著頭、捂著耳朵喊著:“別理我,讓我想一想。”


    過了一會,吳婕終於直身抬起頭,第一次跟季有錢明目張膽地對視,最終,還是吳婕敗下陣來,低了頭。


    季有錢見狀,不容拒絕地摟起吳婕的腰,感受到那驚人地曲線,順勢去親吻那口櫻紅水潤的唇。


    就在季有錢將要得逞的時,吳婕推開了季有錢,從包裏掏出幾顆糖,歪著頭問季有錢:“你喜歡哪一種味道?”


    季有錢尷尬地挑了一顆草莓地味道,卻被吳婕撕開包裝紙含在嘴裏,然後狠狠地朝季有錢吻過去。


    一下子季有錢懵了,他能感受到吳婕的熱烈以及含蓄,感受到伏在季有錢身上的吳婕後背忍不住顫抖。


    大概每一個人的一生裏,都有一次勇敢,都有一次放下矜持,都有一次那麽熾熱地吻一個人。


    長吻過後,吳婕望著季有錢一字一頓地說:“季有錢,我是喜歡你的,我是一個普通女孩,以後你也可能去吻別人,但至少這一刻,我能感受到你吻時的心跳,讓我知道你也動了情。”


    眼裏滿滿地都是平靜的吳婕接著說“我給你的吻是甜甜的草莓味,哪怕以後你去吻別人,但至少在這以後,你不經意地吃到草莓味的糖果,會想起我。”


    季有錢伸開臂膀,把吳婕摟在懷裏,耳語吳婕道:“你這麽不同,我哪裏會再喜歡上別人。”


    吳婕抬了頭,用手偷襲了季有錢地下巴,調皮道:“我餓了!帶我去吃東西!”


    兩個人轉了在苔原夜市上轉了好大一圈,最後還是吳婕定了主意,坐在大排檔喝啤酒、吃燒烤。


    替季有錢小心擦掉了羊肉串簽字前的油漬和炭灰,吳婕打趣道:“季大少第一次如此親民地吃路邊攤吧。”


    季有錢笑了笑,替吳婕擦了她嘴角的油漬道:“哪有,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也跟同學去吃過。”說這話的季有錢笑得很不自然,因為他不由想起了水慕澤,那時候,有一個不嫌棄他窮的女孩子,那麽甘願地陪他吃路邊攤。


    邊吃邊喝啤酒,吳婕給季有錢講了很多事情,從她小時候學鋼琴,到考上音樂學院,為的是完成她媽媽的心願――――當一名鋼琴家。可追求藝術的路上太複雜,一路坎坷過來,吳婕已經記不清拒絕過多少想潛他的男人。


    吳婕對季有錢講:“你知道麽?我最佩服一個女人,佩服她的氣場。”


    季有錢抬頭問她:“是你母親麽?”


    “錯!是你小姑,同為女人,我佩服她的氣場,作為一個女人的直覺,我覺得她是一個有大本事的女人。”吳婕一臉崇敬地說。


    “可她隻是一個寡、婦啊?私生活別說是外人,就是家裏人都不了解。”季有錢偷偷告訴吳婕。


    “你不懂女人的直覺。”喝下最後一杯啤酒,吳婕顯然對季有錢不相信女人直覺的話很不屑。


    吃完飯,兩個人逛夜市,季有錢走到一個賣小工藝品攤子前停住了。然後俯下身,從攤位上拿起一塊成色很普通的觀音墜子。


    吳婕瞪大了眼睛問:“你喜歡這個?”打量季有錢全身上下,一塊表都能把整個攤位盤下來,季有錢喜歡這個,讓吳婕很不解。


    季有錢問攤主多少錢,攤主回答很簡單:“二十塊。”


    聽了攤主回答,季有錢二話不說買了下來,吳婕在一邊小聲耳語:“二十塊?買一塊石頭都不夠,頂多是玻璃做的。”


    季有錢抬起頭,抿著嘴唇告訴吳婕:“這塊玉的造型是婆娑觀音,珍品的婆娑觀音曾經在香港佳士得拍賣行,賣到八千萬的價格。曾經我爹在我小時候,就給了我一塊,讓我長大後有了媳婦,送給她做護身符,可惜我丟了那塊玉。”


    然後季有錢指著腕上的名表,脖子上的鏈子道:“這些都是家裏人買的,花了不少錢。但在我看來,遠不如這一塊玻璃質地的婆娑觀音名貴,現在我把這塊婆娑觀音送給你,你就是我女人了。”


    說這話的季有錢眼神清澈到如同當年的季蔚藍,因為季蔚藍的父親季陽,曾經給兒子一塊玉戴在身上,便是血玉婆娑觀音。


    吳婕完全沒覺得這是一句玩笑話,她很感動,她看到眼前男人眼中流淌著滿滿的誠懇,質樸地像是鄰家的男孩,便坦然接受,戴在了身上:“謝謝!我很喜歡。”


    當晚入夜,季有錢和吳婕在賓館的房間裏,沒有太多前戲,吻著吻著,動了情。


    季有錢先是笨拙地嚐試,然後如所有男人那樣無師自通,進入了吳婕身體裏,進入時,吳婕咬著嘴唇,噙著淚,卻幸福極了。


    季有錢一邊貪婪地撫摸著吳婕如玉脂一般地肌膚,一邊瘋狂地用下身傾瀉著yu望,不知發泄了多久後,吳婕眼角帶著幹涸的淚痕,像個小貓一般蜷在床上睡去,床單中央是一片殷紅的血跡。


    望著如小貓般抱著雙肩,蜷縮著睡去的吳婕,季有錢心想:書上來說,這樣睡覺姿勢的人,都沒有安全感。然後吻了下吳婕地額頭,心道:你是我季有錢的女人,我怎會讓你此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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